我對別的女人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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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別的女人不感興趣
勾搭?
連翹震驚得失去了語言功能。
老實說,她痛恨這個詞,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勾搭都是侮辱性的詞兒。
不管咋說,易紹天終究因她而傷,作為一個正常人,關心地問一句難道不對麼?
“說!”
見她遲疑,邢烈火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一拉一拽間,她嬌小的身體就整個陷入了他剛硬的懷裡。
霸道、狂傲、囂張。
這就是邢烈火。
一口涼氣噎在喉嚨,連翹下意識地掙扎了兩下,悶悶地低吼:“你有病啊?”
“回答!”男人的眼,冷冽,猩紅,急躁,深邃得如一汪幽潭。
回答,這怎麼回答?
莫名的,連翹非常討厭他的質疑,這讓她心裡很不爽。
既然願意聽,那她就滿足他。
淺淡不達眼底的面癱似微笑,她將自己真實的情緒掩藏得很好,妖嬈地問:“火哥,你是不是想知道,我跟他感情有多好,我到底有多愛他,那你先放我下來嘛,我慢慢給你講,故事可能有點長——”
聞言,邢爺那眸子,黯了又黯,臉色難看得黑如鍋底,黯如濃墨。
山雨欲來風滿樓——
“火哥,你要聽嗎?”連翹微笑道。
“你,很有種!”
“多謝誇獎,我優點很多,期待你慢慢發現,不要愛上我哦?”
很拽的話,她說得眉目輕揚,但心底卻有點漏氣兒,這男人的眸色太黯了,一種無法窺探的情緒,讓她莫名的恐慌。
很危險!
此時,兩人靠得很近,呼吸交織。
靜靜地對視。
連翹的心跳加快了。
撲騰!
心慌,意亂,思維有些混沌了。
要瘋了!靠之!
邢爺,你別這麼變態成不?究竟要咋樣啊?
汽車越來越快,道路越來越暗。
倏地——
他一手扣緊她的後腦勺,俯下頭狠狠地在她脣上啃咬了一口,喉結一陣滑動,沙啞著聲音:“小畜生!”
一貫冷冽的邢式聲音,三分怒火,三分盅惑,四分陰戾,帶著如山般沉重的威壓,有磁性,有性感,更有一種野獸般可怕的凌厲。
狼性,魔性。
這樣的邢烈火,分外的,分外的,分外的讓人恐懼。
接著,一聲冰冷刺骨的聲音劃過耳膜——
“停車!”
令行禁止是軍人一貫的宗旨。
‘吱’的一聲,戰神就緩緩停了下來,緊隨其後的三輛軍用大卡車也即時停下,帶隊的謝銘誠跑步過來,並腿,立正,敬禮:“老大,怎麼了?”
半開車窗,邢烈火冰雕般的俊臉上,刻板得看不出情緒,冷冽的聲音卻如驚雷般劃過夜空:“傳我命令,以此為軸心,300米內**,沒我的命令,鳥都不許飛一隻進來。”
“是!”
謝銘誠領命而去。
緊接著,口令聲、整齊劃一的軍靴踩踏聲——噔噔響起,全副武裝的兩個加強排特種兵**了道路。
大武也下車走了。
咔嚓!
戰神車內建鎖啟動!
心肝兒一顫,連翹的呼吸亂了,心如小鹿亂撞,一眼瞄到男人臉上的冰寒。
“邢烈火,你到底要幹嘛?”
“聽你講故事!”冷硬的雙脣緊抿,他的面容鋼鐵般冷硬倨傲。
夜,一片漆黑。
只有車燈忽明忽暗,他的聲音聽著分外駭人——
連翹不是純潔得啥都不懂的小姑娘,到了這地步,自然不會蠢到裝無知,倏地半眯了美眸,天籟般的聲音脫口而去:“嗬,打算***,還是先殺後奸?”
目光一冷,他一把鉗住她的下巴,專注地盯著她,“恨我麼?記牢了,翅膀再硬我都給你折了,想飛?老子就囚你到死。”
真禽獸!
這男人,骨頭縫兒裡都透著森冷。
連翹真想一口咬死他,可這剛一掙扎,腦袋就‘嘣’地撞到了車頂,撞得她頭昏目暈。
“變態!”
“變態?欠抽!”他的眸底是狂燃的怒火,勾住她的後腦勺,狂野地攫住那粉脣毫無技巧的啃咬。
噝——
不反擊還是連翹麼?
於是乎,兩個同樣驕傲的男女,在這狹小的車廂裡上演著一場貼身肉搏。
“邢烈火,想跟你的女人多的是,為什麼非要惹我?”
“我對別的女人不感興趣。”
“你神經病!”
男人的黑眸更冷了,怒火中燒地用力捏緊她的手腕禁錮在身後,扯過旁邊的軍用武裝三兩下就捆牢了,居高臨下地睨著她,怒吼:“小蹄子,治不了你!”
連翹畢竟還是連翹,這會兒反倒冷靜下來,哪怕雙手捆綁著像只待宰羔羊。
兩隻水汪汪的眼兒直視著他,不怒,不急,妖嬈地笑,“火哥,別忘了自個兒的身份,**,多丟人啊?”
這聲音,酥麻入骨。
喉嚨一梗。
身體越發灼燙,他一顆顆解開軍襯的鈕釦,露出一身訓練有素的健碩胸肌來……
冷冽,刺骨。
車廂裡,氣氛詭異驚人。
邢爺躁了!
“記住了,誰才是你的男人!”
鋪天蓋地的痛楚,她疼得差點兒飆淚。
該死的男人,就這麼把她辦了?床都沒有一張——
“反正不是你!”
“操!”
夜,還在繼續。
迷,亂,蠱,惑。
嘶聲,吼聲——盪漾在夜風中,空寂的夜裡聲音能傳得很遠,但遠處手握鋼槍站得筆直的特種兵們卻充耳不聞。
車裡……
勾起她尖細的下巴,邢烈火狠狠貼上她的脣,喜歡得不行,“連翹,爽嗎?”
“沒感覺。”
眉目一冷,男人的眸底帶著野獸般的瘋狂,語氣極度危險:“不爽,那就讓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