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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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局 10
春晚熱火朝天。
煙花絢麗燦爛。
過年麼,小孩子是最開心的。
三七拿著鞭炮手舞足蹈,到處的撒歡兒。
大人們薄醉微醺,葡萄美酒夜光杯裡,聽著邢老奶奶說著邢宅祖訓。
耳邊,突然……
吱!沖天炮上了天。
啪!煙花在天上四處飛濺。
噼裡啪啦,似乎整個京都城都在炸響。
‘咚’的一聲兒……
午夜12點的鐘聲在春晚主持人的倒計時裡準時敲響,一陣陣的歡呼聲裡,個個都涎著臉笑。
新的一年到了!在各種各樣、五顏六色、滿天亂飛的煙火照耀下,連翹站在邢宅空闊廊前的雪地上,看著三七放煙花,然而,雙手默默地合十放置在胸口,靜靜地祈禱著,希望火哥的眼睛能夠康復。
祝願完,放下手,她抬頭,看著一隻又一隻漂亮的煙花交錯著在空中炸裂,那情形,像極傳說中的天女散花。
夜幕下的天空,龍飛鳳舞,五光十色。
春節一過,邢家又忙碌開了。
沒得說,頭等大事兒,就是小久和謝銘誠的婚禮了。
邢家要嫁女兒了,本來按邢老爺子的意思是要風光大嫁的,奈何他的提議遭到了小久姑娘的強烈反對。可是,即便如此,嫁女兒,一輩子就這一次,邢老爺子還是沒信著她自己找的婚慶公司,親自委派了專人協助籌備婚禮的各項工作。
等待婚禮的時間,白駒再次過隙,不知不覺,‘嗖’的一聲兒就溜走了。
農曆正月十五,元宵節,又稱上元節的這一天,正是小久和謝隊的如夢佳期。
花夜酒的晚上,壓根兒就沒有睡好的小久姑娘,凌晨三點就起來了,心情和精神真是好得出奇。
待嫁新娘,其心可解。
凌晨四點,化妝師和造型師到達景裡,拉開了婚禮的大幕。
這時候,連翹還蒙在被子裡睡得正迷糊呢。
聽到外面開始有聲兒了,作為嫂子,她自然是要起來幫忙的,一邊兒揉著沒睡飽的眼睛,一邊兒打了個大大的呵欠,她萬年烏龜似的,慢騰騰爬起身來。
哪知道剛輕輕掀被子,腰上倏地一緊,就被霸道的男人給拉了回去,那賊爪子更是沒半點兒客氣地以極快的速度命中目標和高地。男人沒有半睡半醒的聲音,啞啞的,低低的,帶著點兒他獨特的性感魅力。
呃,好吧,還有點兒盅惑。
“寶貝兒,再睡會兒!”
“祖宗爺,別鬧了……手啊!”連翹被他撓得癢癢的,轉過頭去,就見到他那雙黑眸裡盪漾出來的纏棉情意。
那眸子,如同漩渦,會吸魂兒的。
她喜歡他的眼睛,尤其是最近,她特別喜歡看他的眼睛。更喜歡那雙眼睛裡透出來的,那麼多,那麼多數不清的寵溺,愛慕,憐惜與深情!
“才幾點啊,急個屁!”
她的抗拒,惹得男人更是上下其手。
微微一側,躲開他的龍爪手,連翹咯咯笑著俯下身去,親熱地在他臉上親了親,嘟囔著小聲說:“乖了乖了,我得去看看,小久就嫁這麼一次,我做嫂子的……”
“不管,不要你走!”
男人有些耍賴,住在心裡的孩子最近總跳出來蹦噠。
他不僅沒放手,反而更緊地環住了她的腰,使勁兒將她拉向自己的身體,磨蹭著她。
“連翹,寶貝兒,你摸摸我……”
“噝……讓你別鬧啊,你再睡會……喔!”
得!這回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含進了嘴裡,男人驕健的翻身就壓了過來,在氤氳的壁燈下反反覆覆將他的寶貝女人親了個遍。生育過的女人,身材還沒有完全恢復,豐腴的體態雖不窈窕,但他瞧到眼底,又別有一番滋味兒了。
男人,女人,情意,三者一穿插,怎是一個難奈了得?
你來我往,耳鬢廝磨了好一會兒,連翹被他的吻弄得渾身無力,呼吸都不太順暢了起來。就怕這傢伙收勢不住,趕在自個兒快要窒息之前,他立馬將八爪魚似的纏繞著他的四肢撤離,嘟著嘴,像孩子般討乖。
“不了不了,一會兒該遲了……”
“寶貝兒……”他深呼吸一口氣,停了下來,湊過頭去,有些不捨地在她挺翹的鼻尖兒上輕輕一吻,聲音低啞。
連翹吃疼,可憐巴巴地掰著他的臉,問:“喂,你今兒咋這麼捨不得我?”
“嗯,連翹,我想你陪著我。”
火哥平日裡極難得這樣兒,半是耍賴半是撒嬌的動靜,逗得連翹暗自失笑,認真的板正著臉,說:“等今兒忙完了,咱就算把小久給嫁了。以後的每一天,24小時我都陪著你,成吧?”
蹙著眉頭,火哥貌似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鬆開了魔爪,嘆息一聲說。
“行吧,爺這回就饒了你!”
“乖!媳婦兒我會加倍補償你的!”
獎勵似的吻了吻他的脣,連翹迅速下床,衝到浴室洗了個澡,捯飭好自己就往小久閨房跑。
因為趕時間,所以,她走的很急。
後來她想,其實那天早上,她應該多停留一會,多陪他一會兒的。
然而。
沒有人是諸葛亮,什麼事兒都猜得到。
呵,今兒的景裡真熱鬧。
為了配合沈老太太,小久沒有從邢宅出嫁,而是直接把景裡當孃家了。
對此,邢老爺子自然不敢有異議。
等連翹跑過去的時候,沈老太太早就已經在那兒張羅起來了,就連邢老爺子也罕見的在這個點兒出現在了景裡。
嫁女兒,又喜又憂又難過的人,莫過於當媽的。
這種心情,沒有親自經歷過的人是很難體會和懂得的。而作為父親的邢老爺子,心裡照樣兒不好過,雖然他的臉上沒有表現出太多的不捨和擔憂,但是,眼底那一抹明顯的血絲,顯而易見地出賣了他一宿都沒睡好的事實。
兒女大了,父母老了。
他的目光不時望向沈老太太,感觸良多。
看到父母這樣,從昨晚上就開始高興到現在的小久姑娘,眼圈兒也忍不住有些紅了。
以後,她就是謝家的媳婦兒了,不再是父母和哥嫂呵護下的邢小久了。
忙碌,忙忙碌碌間。
不知不覺,已經是上午九點整,之前風水先生看過的吉時到了。
謝銘誠很準時,剛到點兒,他的婚禮儀仗兵隊伍就來了。
一溜兒軍容整齊的特種兵,踢著標準的正步進來,站著軍姿停下,簇新的軍裝筆直挺拔,雖然臉上沒有畫油彩,身上沒有帶武器,但小夥子們個個精神,其威武壯觀還是挺震驚人的。
大家都知道謝大隊長是個老實巴交的孩子,但是習俗並沒有因為他的老實就饒了他。
所以,可憐的新郎倌哦,沒有逃脫掉‘開大門、開房門、找新鞋’這三關娶新媳婦兒必備的擋門遊戲。
在噼裡啪啦的喜慶鞭炮聲裡,小久姑娘的閨門緊閉,曾經在自己結婚的時候被人惡整過的爽妞兒自然不會放過這大好的整人機會,還有幾個沒有結婚的小姑娘,也是圍著盛裝的小久姑娘樂得合不攏嘴。
一聽說新郎倌來了,惡整正式啟動。
門裡:“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門外:“報告,謝銘誠!”
門裡:“哦,你幹嘛來了?”
門外:“接我媳婦兒,姑娘們通融通融。”
門裡:“好吧,咱們姐妹可都是好人,自然不會難為你。我看這樣吧,三件事兒,你要辦到了就開門。第一,125個俯臥撐,‘要愛我’是咱小久的意思,順便看看你體力咋樣。”
門外:“是!”
1,2,3,4,5……125個。
喲喂,125個俯臥撐,對於咱特種大隊的大隊長,那不是小菜一碟麼?臉不紅,心不跳,甚至氣兒都沒有喘個大的,謝大隊長就順利完成了任務。
然而,正當他心裡暗爽的時候,門裡再次傳來爽妞兒幽幽的一聲嘆息。
“謝隊啊,太簡單了是不是?不要急,還有倆呢!第二件事,請你唱一首神曲《忐忑》;第三件事,麻煩你當眾表演《江南style》,來唄,e……”
門外,傻呆呆的謝大隊長,慘烈地哀鳴一聲。
“啊!不要吧!”
四周,觀禮的來賓們有些捧腹不禁,有些鬨堂大笑。
哦哦哦,這不是要人謝隊長的命麼?
“我另外換一個好不好啊?或者再來520個俯臥撐?”
“哈哈哈……不行,當然不行……雖然謝隊也知道520的意思,挺讓我們意外的。”
爽妞兒,丫的,損人不償命的!
一聽這話,門裡的姑娘們通通都笑得樂開了花。心疼著謝銘誠,小久姑娘又羞又急,連忙給連翹使眼色。
“嫂子,不要為難他了。”
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連翹低聲取笑她:“瞧你這胳膊都彎了?!”
話雖這麼說,她還是瞭解謝隊這人了,真要逼他唱神曲《忐忑》,跳《江南style》,那絕不單單是要他的命的問題,估計這閨房啊,拖到明年都打不開。
沒法兒,只有她出來打圓場了:“好啦好啦,姑娘們,時候也不早了,別錯過了吉時。等晚上鬧洞房的時候,大家再多多準備好玩的節目對付他,現在讓謝隊把紅包給了,咱就放行吧?”
“好,聽嫂子的……”
嬉哈打鬧聲裡,門縫兒裡遞進來好些個紅彤彤的紅包,大家夥兒拿了喜慶的大紅包,也就不為難他了。
紅包開路,閨房門終於開了。
門口,一群兵仔子潮水似的湧了進來,見到一個個漂亮的小姑娘,小夥子們眼睛都睜得賊亮。礙於紀律,又不敢名目張膽的看,撓頭搓手,傻傻地樂。呵,誰帶的兵就像誰,這話還真不假,瞧這些大頭兵,個個像謝銘誠。
謝銘誠雖然不會跳《江南style》,但好歹眼睛還是蠻亮的,儘管新娘子的鞋嫁的很隱蔽,但很快就被他給找到了。為免多生事端,他迅速將鞋套在小久的腳上,一把就將她抱了起來,在一群特種兵的護送下往外面走。
要說那樣子,不太像是來娶媳婦兒的,到像是來搶親的,急得不行!
樂得連翹,嘴角一陣抽搐。
掌聲啊,口哨聲啊,花瓣兒啊,隨著新人在沸騰。
正在她準備撤離的時候,一隻溫度的大手,從肩膀上環了過來。
不知道啥時候,火哥已經站在了她的旁邊,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暖意。
今天的邢爺沒有穿軍裝,一身亞麻色的休閒西服沒有牌子,卻將他剛毅挺拔的線條勾勒得倨傲不凡。不管站在什麼樣的人群裡,他總能亮了別人的眼睛,吸引著姑娘們瞄過來的仰慕眼光。
“火哥,你來了?”
“嗯,累了沒有?”火哥笑眯眯地擁她入懷。
連翹一臉幸福地仰著頭望他,搖頭:“沒有。”
彼此相望,會意一笑。
順了順她的頭髮,男人扶著她的腰往外走。
“那就好,走吧!”
基於邢家的身份和地位,雖然事先小久姑娘再三要求要一切從簡,再從簡,一定要從簡。然而,到了最後還是沒有怎麼簡,婚禮照樣兒還是隆重得不行。
老爹心疼閨女啊!
香格里拉大飯店,8888元一桌的包宴從開始預計的三四十桌,增加到了最後的近百桌。同時,在紅刺的天鷹戰隊也早早的殺豬宰羊,讓不能參加婚宴的戰士們,一起同慶遙祝。
兩位新人在婚宴上的禮服各準備了12套,就連伴郎伴娘都各配了5套禮服。
弄得小久覺得都不好意思讓謝銘誠交待。
好吧,他什麼都沒有說。
她理解他,他又何嘗不理解作為邢家女兒,小久的為難呢?
另外,今天咱的三七小美妞也是亮點,穿著白色公主裙的她,手裡提著一個裝滿了花瓣的小花籃,一路灑著花瓣,拉著姑姑長長的婚紗裙襬,小模樣兒特別得瑟。而懵懵懂懂的衛舒子也穿了一件黑色的紳士小禮服,一步一隨地跟在姐姐身邊兒。
兩個小屁孩兒,挺能搶鏡的。
惹得觀禮的人都說,快看,好一對粉妝玉琢的金童玉女。
兒子結婚,謝家二老自然笑得合不攏嘴。
有福啊,兒子有福啊!這是他倆經常告訴別人的,趁人必說他們家的兒媳婦好。
前一段,在小久姑娘找來的醫生理療下,謝父謝母的身體健康狀況都改善了許多。尤其是謝母,眼睛雖然還是看不見,但精神頭兒那是真的好了。在這大喜的日子,她早早地就非讓謝父帶著她守在香格里拉婚宴大廳的門口,一定要第一個迎著兒媳進門。
在聽到‘花車過來了,新娘到了’的時候,她激動得嘴脣都囁嚅起來,最後,竟不由自主地拭起了眼淚來,一雙渾濁的眼睛裡,全是高興的淚水。
瞧著老伴兒這樣,謝父趕緊拉了拉她的衣袖,低聲說:“老太婆,哭個啥玩意兒,你可別給咱兒子丟人啊,那邊兒有人在拍咱們呢!”
“沒哭,沒哭,我是高興,我太高興了……”
一身雪白的婚紗,拖著長長的裙襬,小久姑娘猶如天使降臨到了人間,走到他們身邊,羞澀地改口輕喚。
“爸,媽。”
“哎!我的好閨女……好閨女啊……不對,好兒媳婦兒!”
此番情景,婆媳和睦,四周都是掌聲。
這一刻,同樣被婚禮攝像認真的攝入了鏡頭裡。
在婚禮司儀的主持下,熱鬧的婚宴終於正式開場了,其隆重,其熱烈,其歡樂讓在場的人,在許多年後還津津樂道。
今兒來參加婚禮的部隊官兵不少,足足坐了好幾桌。
作為新娘的大哥,新郎的領導,火哥同志在司儀的攛掇下,硬是上臺講了一番情真意切的話,說來說去,不管是來賓還是他自己,始終都沒有弄懂,他究竟代表的是小久還是謝銘誠。
啪啪啪……
總而言之,掌聲如雷,經久不息。結婚麼,要的是歡樂的氣氛,誰會管他究竟要說什麼。
就在火哥講話的時候,連翹意外地遇到了萬年冰山不化的冷梟同志。
從火哥嘴裡,她知道這隻冷蛇曾經為了救自己,剪過那根藍線。
出於禮貌,她熱情地同他打招呼。
結果很不幸,很不堪回首,自我感覺姿色上乘的連翹姑娘,自頭到尾就沒有得到他的正眼相看。礙於邢爺的面子,他雖然不失禮貌,但渾身的冷氣真的差點兒把她給凍住。咬牙切齒間,她有點兒懷念身上那失去的香味兒了。
咳,好吧,這些都是屁話。
最要緊的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沒憋住還是問了他一個糾結了許久的問題。
“冷隊,卓雲熙,她現在咋樣了?”
“還活著。”
簡潔明瞭的三個字,不鹹不淡的回答,連翹得有多無奈啊。
原本還想再問,可是這冷蛇高大的身影就像被鍍上一層冰的大雕像,冰冷得,冰冷得明明他就在面前,卻讓她覺得四周被冰凍成了真空。
好吧,她心裡頓時涼了肝兒!
就在她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他卻又莫名其妙地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
“嫂子放心,讓我女人不舒服,她必然不會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