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大結局 9

大結局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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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局 9

大廚房裡,正在按照各自不同的口味準備著晚餐,趁著下午這段時間,小久姑娘將老公、老哥、父母乃至侄子侄女們通通都拋下了,親自駕車帶著連翹去了她和謝銘誠的新房‘視察’,她那股子喜悅勁兒,美其名曰是‘徵求意見’,但那實質,連翹怎麼瞧著怎麼像在獻寶。

得瑟啊,姑娘!

一路上,這位姑娘幾乎沒停過的樂呵笑聲,清脆的,銀鈴似的,很好聽,真心感染了連翹的心情。聽著她繪聲繪色地描述,她自己心裡那本就喜慶的節日好心情,再次被她推向了**。

喜洋洋,加了點氣,喜氣洋洋。

小久和謝隊的新家是她一手設計的,整個房間的佈置,看上去算不得豪華,甚至可以用簡樸來形容。一來小久本就不是一個喜歡用錢來裝點俗氣的姑娘。二來她還得照顧謝銘誠的情緒,婚姻和戀愛不一樣,彼此寬容和理解才是王道。

連翹噙著淺笑坐在沙發上,梨窩淺淺的聽著小久姑娘麻雀似的嘰嘰喳喳說過不停,隨著她的介紹,她認真地細賞起來。不得不承認,看著挺簡單的房屋,仔細觀察就能發現,那些不可忽視的獨具匠心的裝潢,絕對是邢小久式的獨家原創,用了心,用了情,細細品味,還能瞧出那份濃濃的……愛的味道。

臥室,書房,臥房,甚至已經備好了嬰兒房,九十多平的一套二,被她弄得井井有條。

“怎麼樣,嫂子,給點兒意見!”終於,急需別人表揚的小久姑娘憋不住問了。

連翹將視線上移,從她家的傢俬挪到了她紅撲撲的臉帽上。

一瞬間,好像看到她臉上閃過一抹幸福的光亮。

衝她豎了豎大拇指,她抿嘴直樂,“很不錯!相當不錯!話說,你是小久麼?你還是邢家的小久麼,我怎麼感覺不太像啊,整一個賢妻良母麼!”

“如假包換!”

拍了拍手,小久笑眯眯地拉著她,將她帶到了廚房,揮舞著手的樣子,像個準備征伐戰場的將軍:“看到沒有,嫂子!以後啊,我要好好練習廚藝,徹底佔領這塊兒地方……不過,我向咱媽討教廚藝她卻不贊同,還高深莫測地說什麼,揪住男人的心,比抓住男人的胃更重要……”

小久的聲音,有些惱火。

無疑,沈老太太和當初的爽妞兒一樣。又是一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型案例。

按照爽妞兒的理論,小久姑娘這想法,簡直就是自尋死路。不過,連翹相信,如果謝銘誠都會背叛邢小久,那這世界上的好男人都會絕種。

對於嫂子的這個論調,小久姑娘聽得到很受用,急切地追問了一句:“你真的這麼認為啊?”

“真的啊,謝隊對你的感情,那絕對是鋼鋼的,無堅不摧的,能開花結果的……”

開花結果……呵……這四個字兒,立馬讓小久姑娘羞澀了起來。

“嫂子,我懷孕了……”

條件反射地將目光落到她平坦的小腹上,連翹目露驚喜,“呀,好事啊!爸媽知道了嗎?”

搖了搖頭,小久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還沒有呢,等測試確定了再說……或者,作為新年禮物在除夕夜宣佈,或者作為新婚炸彈,在我的婚禮上公佈……嘿嘿……”

“真有你的!”

望天花板,連翹豎拇指。

快樂著小久的快樂,幸福著她自己的幸福。連翹在沉浸在她對未來婚姻生活的憧憬裡,就聽到了自己手機的鈴聲,這是三七因為過年,昨兒才專程為她設定的一首《大拜年》。

衝小久笑了笑,她拉開包兒掏出手機來,瞧了瞧號碼,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又恢復了自然。

“喂!”

“……”

“行吧,你在哪兒?”

“……”

“好,我下來。”

說完,她滑拉一下掛掉電話,抬起頭,剛好對上小久好奇的眼睛,牽脣一笑,“小久,我有點兒事出去一下。”

“哦,要我等你麼?”

“不用了,一會兒我自己去邢宅。”

“好吧,嫂子小心點。”望著她不太自然的臉色,小久姑娘有些糊塗。

但是,不干涉別人的私事兒是最基本的禮貌。

向她擺了擺手,連翹穿上厚厚的大衣,將大圍巾系在脖子上,然後低下頭換好鞋子了。

回頭,對她笑了笑,開啟門徑直離去。

小久家樓下的小區裡,有個不大卻很精緻的小花園。小花園的中央,有個已經凝成冰了的小噴泉。小噴泉的旁邊,停著一輛純白色的汽車。汽車的旁邊,倚著一個不顧風雪的男人。男人的手裡,夾著一支在頑強燃燒的香菸。

這麼冷的天兒,他在這兒站了多久了?

寒風,雪花,他的渾身上下,似乎都被風雪重新雕塑過,刻成了最落寞的一種孤寂。

這畫面,要說起來,其實也很有詩意。

如果非得用詩來形容的話,‘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也能恰如其分的形容他。

此時的易紹天。

人短暫的一生裡,總會錯過一些美好的東西。

“來了?我以為你不會來。”望著踏雪而來的女子,他衝她笑笑,摁滅了香菸。

別人以禮,她便回之以禮。

連翹的臉上一如既往客氣地微笑著,找不到半點兒多餘的情緒,沒有嘲諷,沒有諷笑,沒有憤怒,通通都不再有,淡淡地說。

“朋友找我,我當然會來……”

朋友……

經年之後,還能被她笑稱為朋友,對於易紹天來說,應該開心的不是麼?

所以,他笑了,淺淺的。

“謝謝!”

“應該的……”

“上車說吧,外面太冷!”

風度翩翩的易處長,還是那麼帥氣挺拔,細心地替她開啟副駕的車門,和多年以前他曾經做過的動作一模一樣。

只不過,這麼多年來,這是她第一次上他的車。

沉默著,汽車緩緩地啟動了……

連翹目光注視著前方,沒有問她要帶她去哪兒。

如果有些糾結,非得找一個時間來攤開,剖析,那麼今天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同樣目不轉睛正視前方的易處長,真的像個多年不見的朋友,帶著笑說:“你住院的時候,我本來想來看看你的,但是身份太尷尬,也就只有算了……孩子還好吧?”

想到自己小小的三九,連翹的脣角不由自主地露出笑意,“挺好的,謝謝你的關心。”

幾不可聞的一聲嘆息後,易紹天的笑有些狼狽。

或者說,那是苦笑。

以前的以前,他何曾想過,他的女孩會用這麼生疏的語氣和他說話?

沉默良久,他突然側過眸子瞟了她一眼兒。

“你怎麼不問,我要帶你去哪兒?”

勾了勾脣,連翹促狹的笑了:“我非常確定,自己值不上什麼錢,你還能賣了我不成?”

“呵呵,也是。”她沒有介蒂的玩笑話,讓他的聲音聽上去很愉悅。

其實,他想說的是……她不是不值錢,而是無價。

他更確定的是,翹翹,這麼一個聰慧機靈的女子,一定知道他要帶她去哪兒。

京都市公安大學。

校門口,帶著國徽的金字招牌,其實還一直停留在連翹的記憶深處。

在這兒,她曾經渡過了整整四年的大學時光。

沒想到,那幾個‘從嚴治警,從嚴治校’的校訓,在經歷過這麼多年的風雨以後,幾乎沒有半點褪色。

學校已經放寒假了,校園裡顯得很安靜,白茫茫的一片,偶爾露出一抹綠色來,那些被大雪所覆蓋的植物景觀,四個字形容,老套,但生動又形象。

銀裝素裹。

兩個人靜靜地走到了警務戰術訓練館,在易紹天出示了警官證之後,值班的學員為他倆放了行。找到熟悉的位置坐下來,易紹天憂鬱的眼睛裡反常的帶著笑容。

“還記得這兒麼?”

每一個少女都會有一個初戀,誰要說已經徹底的忘記了,那純粹是扯淡的。

連翹也不例外。

沒有迴避,她點了點頭。

猶記當年,她之所以拼著勁兒地考取這所大學,可不就是因為她愛慕的他是這所學校的教師麼。

易紹天的人生經歷很簡單,從特戰隊調到邊防團,最後轉業回到地方,順利地成為了這所全國最高警察學府的教師,授了二級警監的警銜,最後升職為教務長,直到調到了市公安局的反恐處任職。

然後,世界上很多事情的轉圜,往往都是因為有了太多的巧合。

如果當年,她的高中同學邢婉沒有來學校找她,她沒有湊巧見到易紹天,她自己也沒有那麼sb地看不清她的真面目。那麼今天的事情,會不會變得不一樣?

換而言之,易紹天惹上的禍事,其實有她連翹很大的干係在裡面。

前塵往事,全是煙雲。

她歉意地笑了笑,問:“她怎麼樣了?”

沒有問她口中的‘她’是誰,更沒有迴避她這話裡暗藏的含義,易紹天不著痕跡地攥了攥拳,又不著痕跡地輕輕地放開,淡淡地笑:“聽說瘋了,精神病院呢。”

“瘋了?精神病院?什麼時候的事兒,咦,我都沒有聽說呢?”

邢婉,她瘋了?

連翹有些吃驚,這些日子她都住在婦幼院,真的連點兒風聲都沒有聽到。

雲淡風輕地笑著,易紹天臉上的神色很淡定,看上去像在說別人的故事。

“一個月前,為了感情上的事兒吧。和男朋友賭氣就鬧自殺,多次自殺未遂後,被醫院鑑定為間歇性精神障礙。”

狐疑的看著他,對他這套說詞,她半點兒都不信。

邢婉這個女人瞧著挺嬌柔脆弱的,可那傢伙心硬得像石頭,神經粗得堪比小強,怎麼可能那麼容易的為情自殺,還整出精神病了?被易紹天冷落了那麼多年她都沒鬧自殺,這短短几個月,得有多深的感情啊?

瞎胡鬧,純扯淡!

單刀直入是她的性格,毫不遲疑是她的風格。

所以,她問了:“你乾的吧?”

“你覺得呢?”突然俯過身來,易紹天定定地望著她,眸底有著成熟男人內斂隱忍的情感,還有淡淡的酸楚。

沒有否認,沒有承認。

連翹知道,其實這就是默認了。

近距離的觀察他,她終於發現這廝的臉色相當的不好了,怔了怔,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對於,剛才電話裡不是說,你要走了麼,是要高升了?”

別開臉去,易紹天坐直了身體,主動拉開了彼此的距離。

哪怕就為了她嘴裡冒出來的那‘朋友’二字,他也必須規範自己的言行。

“算是吧!上頭安排我到c市就職市公安局長,任命書已經到了。明後天就出發,看這情況,是得在那邊兒過年了。”

扯了扯嘴脣,連翹真誠衝他笑:“恭喜你,但願你從此平步青雲,取得成功。”

挺拔的脊背微微一僵,易紹天的目光裡閃過一抹痛楚,遂即失笑。

平步青雲這個詞兒,或許是大多數男人畢生所追求的。

但是,不包括他。

“翹翹,謝謝你!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種成功。那就是,能夠用自己喜歡的方式度過自己的一生。”而他,已經永遠失去了這個資格。

他沒有說後半句,不過,連翹知道他要說什麼。只是笑笑,她不接話茬。

有時候,裝聾做啞也是女人的必備武器。

在她的心裡,對於易紹天這個人吧,經過這麼長長的幾年,她早就不恨了。至於他和邢婉之間的事兒,她很遺憾,也替他難過。能夠理解他,能夠諒解他,但卻永遠都無法再回應他。

命運的牽強,誰也沒有辦法。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該說的和不該說的都說過了……

於是乎。

她笑著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土,“走吧,一會兒家裡該催了!”

抿了抿脣,易紹天沒有勉強,也站起身來。

“我送你吧!是回邢宅?”

“是的。”連翹點頭。

汽車飛快的駛離了公大熟悉的校園,兩旁熟悉的景物慢慢退去,正如他倆曾經的過往。

那年那月,一心痴戀他的小姑娘,變成了別人的妻子,別人的母親。

那年那月,彼此傾心的戀人,終將天涯海角。

青春,朝氣,年少輕狂這些詞永遠都不會再屬於他們了。

兩個人心裡都清楚的知道,這也許是他倆這輩子最後一次這麼心平氣和的談話了。

從今以後,山迢迢,水迢迢,只怕是見面無期……

幾十分鐘後,汽車停在了邢宅的外面。

和邢婉離婚後,易紹天已經不再踏入邢宅半步。乍然站在這兒,站到這些年來的折騰,心裡不免有些酸楚。和剛才一樣,他先下了車,然後繞過來替她打開了副駕的車門兒。

“翹翹,再見!”

牽了牽脣,連翹站在他的面前,眨巴著眼,笑著禮貌地伸出了右手:“天哥,祝你一路順風!”

久違的稱呼,讓易紹天差點兒卡了喉。

薄脣輕輕一抿,他伸出手來與她重重一握,嘶啞的聲音近乎哽咽,“翹翹,你也要……保重!”

“保重。”

相握不足十秒,她收回了手。

眉頭緊蹙,易紹天望了望空掉的手,下巴微微一昂,將手插在了警服的褲兜兒裡,在冬日的雪地裡,將身體斜斜地倚靠在了車身上,眸色黯淡地望著她離去的背影。

眼看她的身影越來越遠,他突地直起身來,鬼使神差地又喚了一聲,那聲音悽愴得,彷彿來自遙遠的天際。

“翹翹……”

長長的尾音,哽咽的聲音,成功阻止了連翹的腳步。

她轉過頭瞅他,沒有忽略掉他眸底片刻的迷離。她微微勾脣,笑盈盈地問:“還有事兒嗎?”

眼眶一紅,易紹天再次低喃了一聲她的名字,卻又沒有下了。

他目光所及的女孩,就站在那兒了,雪地上,繫著長長的紅圍巾,圍巾隨著風雨在飄蕩。雪花落在她的肩膀,正如那年的小年夜,他倆第一次約會,他替她撣去肩上的雪花,她卻開心地捧著一把雪,拉開他的衣領就塞了進去。

她還是她,巧笑倩兮,有著世界上最甜美的笑容。

而他,卻不再是他了,再也笑不出來。

視線迷糊了眼睛,他勉強拉扯著自己的脣角,露出一抹笑意來,任由往事如鹽般灑在自己心底的傷口上。

終究……

他還是將插在褲兜裡的右手拿了出來,朝她輕輕地揮了一揮,一聲兒都沒有出。

其實,世界上還有一種愛。

叫著放手。

連翹和火哥結婚幾年了,可是一起過年還是第一次。

六年前,他們感情甚篤的時候,還沒有停到過年,她去x市培訓,結果就出事兒了。

這一去,就是漫長的六年。

農曆除夕。

家家戶戶貼門神,貼春聯,貼年畫,掛門籠,景裡也不例外。這天一大早。連翹首先接到的就是來自老爸的命令,讓她帶著老公和孩子們一起回家,要給亡母納蘭女士上香。

上香,是存者對死亡親人唯一的祭奠方式。

在中國,幾乎家家戶戶都會這麼做。

從m國接回了納蘭女士的骨灰後,連爸沒有住在火哥安排的房屋裡,而是依舊住在這幢老舊的房屋,說是老了不講究,也習慣了,老鄰居都還認識,能說說話,挺好的。

此刻,連翹默默地站在供桌前,眼前是嫋嫋的香菸,她其實不知道,它們究竟飄向了何方。更不知道天上的母親能不能收到她的禱告。供桌上,納蘭女士的遺像將她永遠定格在了最漂亮的年歲,每每看到她,連翹就忍不住有些難過。

以前她從來沒有覺得,現在仔細對著遺像一比較,才發現,她那眉啊那眼那脣,竟與自己是極像的。

心裡,又沉重了不少。

上完香,抱著三九,她和火哥陪著老父親說了會兒話,一家人在家吃完了一頓豐盛的中午飯,停到半下午的時候才離開。今兒晚上,他們照例是要在邢宅過除夕的。

獨生子女的家庭都存在‘年究竟在哪邊兒過’的困擾,甚至經常有小夫妻為了這事兒吵鬧不休導致感情破裂的。不過,連爸爸是很開明的人,他就一個人,說是晚上準備去小姨父家裡過。小姨父打電話說,寧陽剛交了女朋友,第一次帶回家過年,他說要去瞅瞅熱鬧。

其實,連翹知道,這是爸爸不願意讓她難做。

想著爸爸日益蒼老的面容,腦子裡經常會不合時宜的想到了一句: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大概,就就是老一輩人重男輕女的緣頭吧。

“明年,咱陪著爸過年。”

火哥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句話,嚇了連翹一大跳。

隨即反應過來,又是滿心的感動。感動於他知曉她的內心,感動於他的理解與憐惜,感動於他這份惺惺相惜的感情。

火哥啊!

那天,她從公安大學回到邢宅,他也是這樣的,一句話都沒有問。沒有問她哪兒去了,也沒有問她都見了什麼人,或者發生了什麼事兒,完完全全就是交了實底般的信任。他的做法,讓她這種的不喜歡太過束縛和思想比較自由的女人來說,這份理解和寬容,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呵護和愛惜。

初見時強盜般的土匪頭子,化身成了心胸最寬的男人。愛情,多麼神奇?

除夕一過,就是春節了。過年過年,過的就是那份闔家團圓的年味兒。而這個一年一次的節日,在中國人的心裡,堪稱最熱鬧最隆重最盛大,沒有之一。

千門萬戶曈曈日,總把新桃換舊符。

就在回邢宅的路上,還可以看到京都城的大街小巷張燈結綵,人人臉上都掛著辭舊迎新的喜悅。作為邢家這樣的高門大戶,過年麼,當然就更為隆重。

大門口貼上老頭子手書的大紅春聯,準備好的零食,水果,食物,還有小孩子喜歡玩的焰火花,一件都沒有落下。過年了,真的過年了!

到了晚上,吃著帶有溫馨氣息的家常飯菜,一大家人圍在桌邊兒上,聽著此起彼伏的煙花和爆竹聲,一起談論著今年春晚的雷人節目,聽聽相聲,看看小聲,品品歌曲,瞅瞅舞蹈,瞪瞪雜技,猜猜魔術,該笑的時候就笑,不該笑的時候就爆笑。

一年就這麼跨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