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智解謎團,小久巧誘銘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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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智解謎團,小久巧誘銘誠 2
每次連翹偷偷看言情小說都被女兒鄙視,對此,她已經習慣了。立馬叉著腰,端出老媽的段數來對付她,“連三七,你想捱揍了是不是?”
“嗷嗷嗷,我被人嫌棄了,我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嚴重的創傷,我的成長被你們倆的扭曲教育給折彎了……天……”三七報怨著邊走邊嚷嚷,小猴兒似的溜出了書房。
望著她小小的背影消失,連翹和邢爺相視一眼,都忍不住眸底的笑意。
借用某人一句話說:有女如此,夫妻何求?
原本以為有了銀行這個重大的線索,查詢起來會相當的容易。
哪兒知道,這事兒難辦了。
一個小時後,邢爺便收到了警方反饋過來的訊息,他們已經查遍了京都市所有開展了保險櫃業務的銀行網點,壓根兒就沒有一個叫易安然的女人租用的保險櫃。
邢爺糾結了。
難道,日記本上的訊息是錯的?或者銀行兩個字兒代表了其它意思?
仔細一思索,出於自身的安全考慮,易安然會用她這個名字來辦理保險櫃的業務麼?可能性非常之小,而nua組織偽造身份證那更是家常便飯,水平之高令人咂舌,她完全有可能用了其它的身份證辦理。
可是,完全不知道姓名,在這麼大的京都市,那麼多的銀行客戶中間查詢,涉及面兒實在太廣了。
剩下唯一的辦法,就是逐一排查。好在有一點,客戶在銀行租用保險櫃開戶的時候,需要提供指紋密碼還有本人簽名。現在只有讓警方出馬,拿著易安然的指紋和簽名在各大銀行網點的客戶資料裡慢慢篩選,逐一比對了。
銀行網點太多,時間跨度又太大,要查詢起來難免得多費一番周折了。
如此看來,他那堂弟一時三刻還能再瀟灑一下。
等火哥來來回回打了無數個電話終於閒下來之後,連翹才慢吞吞地將今兒在兒童遊樂園遇到的那件事兒說給了火哥聽。老實說,她也不知道是湊巧,還是有人搗鬼。
聽完她的話,男人的面色很平靜,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就表揚了一句。
“連翹,這事兒你做得很好,真得小心,兔子逼急了都會咬人,何況他本來就是一條豺狼。”
連翹明白他指的是誰,點了點頭,轉念一想,又接著問,“對了,小久過來了,說是部隊今兒晚上有老兵歡送會,我正奇怪呢,你怎麼沒去?”
眸色微黯,邢爺笑了笑,“沒事兒,現在去也不遲,你是不是想不想去玩玩?我帶你一起去。”
連翹立馬搖頭:“不要不要,離別離別,最斷人腸,那種場面最傷感了,我還是不要去好了,我怕忍不住會陪哭,對孩子不好。”
“傻丫,離別是明天麼,今晚上有工團和高校聯盟過來搞節目匯演,挺熱鬧的,帶你消消心,你都多久沒去過部隊了。”
心裡揪揪著,連翹還是不喜歡離別前的狂歡,大概是離開的六年實在太揪她的心了,即便再熱鬧她都不敢去湊。於是,腦袋搖得像拔浪鼓,還是拒絕。
“行了,我就不去了,你趕緊去吧……”
見她那股子彆扭勁兒,邢爺沒由來的失笑:“算了,都這個點兒了,我也不去了。在家陪老婆孩子……”
呵,這句連翹聽得心裡甜絲絲的。
這個男人對她的好,她又怎麼會不明白呢?臉上含著笑,兩隻大眼睛在他臉上掃視了片刻,慢慢地,慢慢地又從喜色轉到了憂色……
因為,她又想到剛才進屋之前那點事兒了。
“火哥,你真沒騙我?”
“騙你啥啊我?”邢爺心裡一緊,面上卻淡然地笑了笑,伸手去摸她的臉。
都說女人是世界上最**的動物,而懷孕的女人又比普通的女人更為**,她只要稍一回想周益那點兒不對勁兒,就覺得心裡不安。
但是,從他的臉上的確什麼都看不出來,她不由得噎了噎,“周益今兒來,真不是給你瞧病的?我可給你說啊,有事兒你別瞞著我,同甘共苦可不是那麼容易的,甘是甘了,苦自己咽,我不知道這種相處方式。”
豎起眉頭,邢爺愣都沒有愣一下,便笑開了,指尖兒在她紅潤的臉蛋兒上一點點磨蹭著,語氣柔:“瞧你這話說的,難不成你還想我有點兒啥事兒是吧?”
“呸呸呸!”連翹急了,大眼睛狠狠地瞪著他,“可別胡說八道啊,誰想你有事兒了?我就是覺得周益行為反常,別告訴我,你沒看出來?”
心裡惴惴,邢烈火努力剋制著心情,憋得挺難受的,好不容易壘起了一臉的笑容,挺不正經地抬起她線條勻稱的小下巴來與自己對視,認真說。
“連翹,你看看我,說不定你男人,男女通吃,誰見誰迷戀呢。”
這幽默,真冷!
但不是火哥貫常使用的,連翹心裡的疑惑加大,但還是被他搞笑的樣子給取悅了,沒憋住便笑出聲來了。
“無賴,不要臉!”
邢爺佯怒,巴不得轉移話題:“誰不要臉,說明白點兒!”
“就是你唄!”連翹毫不示弱的反駁。
“不要臉是吧?嗯?這樣要不要臉……老子還有更不要臉的……”
膠著的氣氛在男人的火熱火燎的親熱戲裡,又鬆懈了下去。
而緊摟著懷裡的女人企鵝似的身體,邢爺心裡暗暗地緩了口氣兒。壓力加大,直接吻得她上氣不接下氣,臉頰如胭脂,嬌俏又迷離,根本來不及窮追猛打方才作罷。
兩個人膩膩歪歪地在書房呆了一刻鐘左右,就到晚餐時候了。
餐廳。
餐桌兒上,溫馨的家庭餐已經擺放整齊了。時不時回來吃一頓飯的小久姑娘看著桌上的菜很是興奮,吃得嘎嘎香。
都說再好吃的東西,天天吃也會膩,她這偶爾吃一頓,覺得胃口都好了許多。
連翹見到她那樣兒,忍不住笑著調侃:“怎麼,謝銘誠餓著你了?”
好吧,小久的臉兒再次紅了。
因為這桌上就她自個兒知道,大嫂這句話裡的一語雙關。
捋了捋額角垂下來的頭髮,小久聽懂了裝做沒懂,笑得甜甜的,“哪能啊?謝銘誠做的飯可好吃了,真的,不騙你們,下次他來了,讓他下廚……不過,我還是偶爾想念家裡的東西嘛。”
“黃豆排骨湯,來,翹丫頭,多喝點兒,補鈣。”閨女回來,老太太挺高興的,不過,拿過湯勺,她將湯盅裡的黃豆排骨湯先盛了一碗,還是先放在了連翹的面前。
接下來,她才又替小久盛了一碗,笑眯眯地說,“你也喝點兒,說不定啊,啥時候就懷上了,該補也得補。”
小久手中的筷子一抖,猛地咳嗽了一聲,差點兒被菜給嗆住。
以前催婚,現在催孕……
她的家人啊!
視線微微一抬,她便與坐正對面兒的嫂子對上了眼睛。
連翹眸底促狹的意味兒忒明顯了,小久趕緊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皮兒,大口大口喝老媽給盛的湯。
“媽,真好喝……”
大人們說話,小孩兒是最喜歡插嘴的,尤其是三七這樣的小屁孩兒。眼看小久這邊兒剛剛躲過一劫,哪料到,三七小美妞兒咬著筷子,歪著腦袋便認真地補充了奶奶的話。
“對啊姑姑,你啥時候給我生個弟弟玩啊?你和我姑夫,要多多努力,向我爸爸和媽媽學習。”
咳……
一桌子人在抽氣!
小久的喉嚨像是被排骨給卡住了,這小丫頭說話虎彪彪的,她哪兒懂得孩子是怎麼來的啊,還真以為只要努力就有了呢。真心的,她現在真怕這一大一小兩母女了,完全就是兩隻不知疲勞的轟炸機,不得到滿意的回答絕對不會罷休的,每次都炸得她耳根發紅。
好不容易,她才牽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傻笑著敷衍:“快了,快了!”
事實上,她和謝銘誠真有要孩子的打算了。那天兒在婚姻登記處回來,兩個人便主動做了婚前和孕前檢查,現在她每天都堅持口服葉酸片兒,還時不時地按照謝銘誠交待的任務鍛鍊身體。
按謝銘誠的說法,她身體素質太差,要好好鍛鍊,才能配合生產工作。
雖然他這話有其它的意思在裡面,但她還真心聽話又幼稚地做起了孕前的準備工作,天天照搬別人一套一套的科學理論,然後再進行各種實踐。
三七斜著眼睛瞥向姑姑的肚子,又望了望老媽的肚子,對於她的說法不太相信,立馬用強烈的懷疑語氣說,“不信,姑姑的肚子癟癟的,裡面怎麼能裝弟弟?姑姑,你騙小孩兒呢吧?”
“呃……”小久無語,對於小屁孩兒的疑惑,她真難以解釋,“我是說快了,不是說已經有了。”
手肘撐在桌面兒上,三七撇了撇嘴,最終鑑定,得出結論——
“我明白了,肯定是你和姑夫不夠努力,要不然就是你倆沒有我爸和我媽厲害!”
一句話像點了炸藥桶似的,剛才還生生憋著笑的幾個大人,實在被這小傢伙給逗樂了,忍不信大笑起來,就連沈老太太的臉上也浮動著笑容。
童言無忌,童言實在無忌。
小孩子壓根兒就不懂什麼意思,即便說錯話了,大人對這種事兒也不好過多的教育,怎麼教育?怎麼讓她懂得其中的道理呢?
而這時候,她的小久姑姑已經紅著臉說不出話了。
拉倒吧,這小孩兒沒法教!
最後,還是她老爹先斂住了神色,擰著眉頭嚴肅地喝斥她。
“吃飯,小姑娘別整天叨叨!”
三七不高興地呶了呶嘴,低不可聞地嘟囔著,“哼,過河就拆橋的男人。”
剛好一口飯卡在喉嚨裡,邢爺吞嚥不下。
對於新婚燕爾的小夫妻來說,分開的時間,哪怕只是一個晚上,那都是相當的煎熬。
這不,小久這一對兒就是如此。
大約晚上十點左右,那會兒散了會的謝銘誠就匆匆趕來了,他滿臉通紅傻笑的樣子,一看就是喝了酒的,而且這傢伙應該還喝得不少。他沒有開車,送他過來的是天鷹大隊的戰士,他的通訊員小趙。
坐在沙發上,他笑著和邢老大聊了一會兒今晚上歡送會的情況。
看時間不早,就準備接小久回去了。
不知道是因為這小兩口過慣了二人世界的私密生活,不習慣景裡的眼睛太多,還是因為簡陋的天鷹宿舍實際上比這兒更加溫暖,總之這兩個人,顧不得大哥大嫂和老太太的挽留,急吼吼地便相攜著離去了。
出了景裡,汽車一路飛奔……
車後座上,邢小久扭過腦袋仔細看了看坐得還蠻端正的男人,目光裡沒有任何的掩飾的擔憂著:“謝銘誠,你喝了多少酒啊?臉紅成這樣,傻拉巴嘰的。”
“不知道,我記不住了。”憨憨地一笑,謝銘誠實話實說。今兒晚上軍區領導來了不少,來回輪轉兒,還有退伍老兵們,都過來敬他這個大隊長,他能拒絕麼?基本上這些人,一輩子就只能喝這一次酒了。
抿脣笑了笑,小久無意地問:“我哥說,歡送會上還有許多工團的美女,是不是啊?”
“有美女嗎?我沒有發現……”
好吧,謝大隊長傻不傻?絕對不傻!
哪個女人不喜歡聽這種話啊,即便高高在上的小久姑娘也不例外,嬌俏的抿嘴一笑,挽著他的胳膊,有些拘謹,因為這話不太符合她的個性,但她還是問了。
“有沒有主動搭訕的?”
“……”遲疑了好幾秒,謝銘誠搖了搖頭,“沒有。這個真沒有……”
他肯定是沒有搭訕別人的,可好巧不巧,今兒晚上的飯桌上兒,的確是有個工團的藝兵女少尉過來向他敬酒,還說自己的專業是吹笛子的,笛子吹得可好了,下次一定到隊裡來單獨為謝隊長表演。
單獨演奏,說得多露骨啊!
這還不算,那女的竟然在湊近碰杯的時候,故意在謝銘誠的手上捏了一把,當時就把他駭住了,覺得這些女的性格太他媽開放了,這種女人,老實木訥的謝大隊長哪兒hold得住啊。
於是,從那一杯開始,但凡過來敬酒的女兵,他一律敬謝不敏。
表現很好吧?
可是,他短暫的遲疑,卻沒有能逃過小久姑娘的眼睛。
再遲鈍的女人在這種問題上,那嗅覺都可比獵犬,偵察能力堪比柯南,何況,小久姑娘半點兒都不遲鈍呢?
這事兒吧,主角若換成舒爽,她會揪住衛燎的耳朵說:“說,到底有還是沒有?是哪個狐狸精幹的?”
如果主角換成是連翹,她會一把甩開火哥的手,接著嬉皮笑臉,陰惻惻地說:“火哥,要說實話哦,要不然被我知道,你就死定了!”
可是,偏偏這事兒的女主角是邢小久,她小臉微微沉了沉,抿緊了脣,垂下眸子,低低地就說了兩個字。
“騙子——”
好吧,什麼樣的鍋配什麼樣的蓋,什麼樣的女人就能收拾什麼樣的男人。別的招兒對謝大隊長不一定好使,可他偏偏就吃小久這一套,見她委屈著低下頭,他一張關公似的紅臉立馬變成了青臉兒。
“小久,沒有,我哪有啊,我發誓,絕對跟我沒有關係!”
大手緊緊摟過她的纖腰,他委屈加可憐的表情看著真真兒傻不拉嘰的,不需要小久再逼問,他一五一十全都老老實實招供了,主要是與那個藝兵女少尉0。01秒的短距離接觸,甚至還包括席間有幾個女兵向他拋過媚眼兒。
“這麼說,你是被人給調戲了?”小久清澈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他。
好吧,這一下,謝大隊長的臉從青色的變成了黑色的。
承認被調戲?多沒有面子。
不承認?萬一他這小女人生氣了怎麼辦?
男子漢大丈夫,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他腦門兒一熱,牙齒一咬,索性豁出去了,猛地點頭。
“是。”
接常理來說,故事演到這兒,依無良作者的腦殘本質,小久姑娘應該歡天喜地地攬住謝銘誠的脖子,笑罵一句‘你真傻’。而謝大隊長則應該禮尚往來,深情的摟起她嬌軟的小蠻腰,特有爺們風範地拍拍自個兒的胸口,豪氣干雲地說,‘我謝銘誠這輩子除了你邢小久誰也不要,人來殺人,佛來殺佛,誰也勾引不了……’
這,有點狗血……
馬上啊,換一種!
咱按照言情狗血劇本的常規寫法,‘不虐就他媽得找虐’的八字心得,這兩個人現在應該為了那0。01秒的短距離接觸糾結兩三章,我心深深處,心有千千結,千結萬結結不開,然後小久姑娘默默流著淚,揮著小手絹,說:‘謝銘誠,我看錯你了,你不是人,你是禽獸’。謝大隊長則**沉著臉,執起她的手,眼含深情:‘小久,如果時光能夠倒流,我絕對不會讓她碰到我的手,哪怕是0。01秒,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這,肉麻死了——
哈哈,事實上的情況是,以上兩種情況都沒有發生。在謝銘誠認真嚴肅地那個‘是’字之後。
他倆在幹嘛呢?
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左手拉著右手,十隻手指頭緊扣在一起,啥話也沒講,因為他們都來不及講。急切得如同磁場的兩極,以極快的速度脣貼著脣,憋足了勁兒的纏綿在一起。
於是乎,華燈初上的京都柏油路面兒上,飛奔而過的軍用獵豹車裡,一個男人,一個女人,氣喘吁吁熱吻得傻逼呵呵的,你一口,我一口,咬得滿嘴都是情。
這一幕,嚇得前面握著方向盤的小趙同志,手心兒都是冷汗,腦子裡一直在琢磨著,隊長一會兒要是上了真槍實彈,他該怎麼辦?是棄車而逃?還是裝瞎子?
情不自禁的一吻方畢,兩個人才難堪的發現坐在車裡,而且,前排還有圍觀群眾。
多不啊!
老實說,這麼久以來,這還是他倆第一次不分場合的肆意親熱,等幡然醒悟,為時已晚,面子什麼的都完犢子了。摸著小久滾燙的臉頰,謝銘誠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明兒你要去公司嗎?”
“嗯。”小久紅著臉,點頭。
“下午我來接你,我們一起去我爸媽那邊兒吃飯。”
“好。”小久尷尬地笑著,耳根子都是熱的。
謝銘誠也有些窘迫,莫名其妙就來了一句:“你沒有要說的麼?怎麼就一個字?”
聽他這麼問,小久皺了皺眉,嘟起了嘴,回了一句更莫名其妙的話。
“以後,你不許被人調戲了。”
呃,這話聽著怎麼怪彆扭的?那感覺好像是囑咐自己家小媳婦兒似的,弄得謝大隊長本就喝了酒的臉,由淺紅再次轉到了深紅,豬肝兒似的難受,撓了撓頭,他將她摟緊,不好意思地訕笑。
“不會,不會,絕對不會。”
此時,軍用獵豹剛好鑽入一個不算長的邃道里。
但是這個距離,足以讓黑道里的小久姑娘咧著嘴笑了。
謝銘誠這個人不傻,也不笨,對她更是好得沒有話說。但他人太過老實,尤其不懂得怎麼去應付女人,外面長得漂亮又狼子野心的女人太多了。如果不給他提個醒兒,哪天要真的被別人給吃了,她哭都沒地兒去哭。
不免又想,幸好她出手夠快,17歲便定下他了,要不然,說不定早就被別人給搶走了。
那女人什麼玩意兒,又吹笛子,又**的,真要命!
雖然現在沒有太多人知道謝銘誠已婚,但是,在這京都地面兒上,誰不知道她邢小久和謝銘誠這點事兒。而她天天住在天鷹大隊,更是人盡皆知,媒體炒了又炒,第一次見面就勾搭謝銘誠,難道真會對他的底細一無所知?
對小久姑娘來說,這種小三想破壞別人關係的事兒是最為忌諱的,甚至深痛惡絕的。因為,她的母親乃至她的家庭,那一出一出莫不是淌著血,颳著骨的教訓。
敢借酒裝瘋,調戲她老公,是真瞧著她邢小久好欺負呢?
真要惹急了,該教訓還是得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