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火哥的‘捉妖’大戲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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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火哥的‘捉妖’大戲 2
沈家和邢家是世交,從爺爺輩兒便有很好的交情。
大約在沈宣14歲那年,姐妹倆跟隨父親輾轉從香港回到京都,將生意慢慢轉到了大陸。
因此,姐妹倆幾乎是同一時間認識的邢遠征。
見面的時候,邢沈兩家的父母望著青澀的小兒女,在席間,將聯姻的事戲言談起。那時候,不過玩笑罷了,沒有人說要邢遠征聯姻的姐姐,還是妹妹。
沈宣比姐姐小三歲,14歲的她情竇初開,對22歲風華無雙的邢遠征仰慕不已。在父母飯桌上的笑談聲裡,她不時地瞟著對面的男子,心裡那隻小鹿已經開始亂竄。
然而,緣分的事兒,真是上天註定。
學貫中西,俊朗無匹的邢遠征獨獨和溫嫻靜的沈如看對了眼,從那時候開始,他跟她的感情就比跟沈宣的感情要好得多。
沈家兩老上無父母姊妹,就剩這一雙女兒。在沈宣16歲那年,父母因一場意外雙雙去世。臨了之時,留下遺言,將姐妹倆交付給邢家代為照管,再次提出聯姻,同樣沒說要嫁的是哪個女兒,而嫁妝則是整個沈家的家業。
事情,其實,在那時候就已經定局了。
從此,19歲的沈如便帶著妹妹寄居在了邢家,也就是現在這間老宅子裡面,而邢家二老待她們倆也是視如己出。
又兩年後,21歲的沈如剛從京都醫學院畢業,就嫁給了26歲的邢遠征。感情甚篤的兩個小兒女,可以說是迫不及待的結成了連理。
婚後,小兩口鸞鳳和鳴,夫妻恩愛,好不幸福。
沒有人注意到小妹妹的心思。
之後,看著妹妹逐漸長大,從當初那個瘦弱的小丫頭長成了漂亮的大姑娘,一年一年下去,卻不見她談戀愛,也不見她對哪個男子有情,沈如著急了,開始張羅著給妹妹物色物件。
在她的眼裡,妹妹是很優秀,一定要同樣優秀的男人才配得上。
可是,不管對方的條件有多好,人有多優秀,一律都被沈宣拒之門外。
沒有人知道,她的心裡早就住進了一個男人,她一輩子最愛的男人——
那就是,她的遠征哥哥。
她一直都稱呼他為遠征哥哥,在他們婚後也從來不肯改口叫他一聲姐夫。或者說,潛意識裡,她根本就不願意承認這樣的關係。
直到有一天——
她記得,那是下著濛濛細雨的一天。
受不住心裡的相思之苦,她跑到了遠征哥哥的單位裡去找他。哦,忘了說了,那時,年紀輕輕的遠征哥哥已經是京都市的一個區的區委書記了。
她還記得,他剛剛上任那會兒,她心裡是充滿了驕傲和快樂的,那種稀罕和喜歡的心情,她至今都沒有辦法來形容。她的遠征哥哥真棒,真厲害。
後來她才知道,這些,真的與她無關。
他的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一連好幾天,她找了各種各樣的藉口去找他。因為,她覺得只有在單位這種地方,才是唯一沒有姐姐影子籠罩的地方。她可以單獨地看著他,其實她也沒有多餘的想法,就是想看看他,看不到,她心裡就悶得難受。
呵呵,那時候,她還是多麼的單純……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還記得他當時的樣子,每每看到他,她心臟就會胡亂的跳動。她始終想不明白,怎麼會有男人長得像他那麼好看呢?不管他站在多少人的地方,始終都是那麼的出挑,比任何男人都要出挑——
可是,就是這樣出挑的一個男人,他終於炸毛了!
他受不了她的胡鬧,他狠狠地罵了她。
呵,認識他那麼久,那次是他第一次對她露出那麼多的表情來,俊朗的臉上都是生氣,怒火,無奈,煩躁……他還惡狠狠地告訴她,以後麻煩叫他姐夫,否則,就不再認她了。
然後,他還給姐姐打了電話,讓姐姐把她領回去。
姐姐多傻啊,她不能理解妹妹的感情。
他,也不能理解。
所以,在那一刻,沒有人知道她的心被刺得有多疼。
她多想大聲的說出來,告訴姐姐,告訴他,我愛他,我也愛他,我也一直就喜歡他,為什麼他就不能多看我一眼?
可是,她知道,即便她說了,他的目光也永遠都不會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聰明如她,並沒有這麼做。理智告訴她,一旦將這句話說出口,他就會把她推得遠遠的,更遠更遠,甚至推到她永遠都夠不到的距離。
後來的後來,她生了一場大病,將自己折騰得精疲力竭後,她想,算了吧,算了吧,就這樣一輩子守著他也好。
直到那一天,青花瓷的瓷片刺入了心……
她知道自己受不了了,受不了天天在眼前上演的恩愛戲碼——
終於,她將心裡那個用血緣鑄成的堡壘推翻了。
所有的理智,轟然間倒塌。
她要報復!
不是沒有猶豫過,不是沒有掙扎過,可是一切的情緒,都抵不過對愛情絕望的潮水,她,被淹沒在水中。
回憶,是不堪的。
回憶,對她來說,都是痛苦。
現在,侄媳婦兒說,講給姐姐聽吧,幫助姐姐找回記憶。
呵呵,這些記憶,她能講給姐姐聽麼?
好半晌兒,緩過那口氣來,宣姨看了看時間,笑了:“哎,姐姐,你現在啊,就好好享福吧,其實想不起來也是好事兒,烈火和小久都長大了,結婚了……咦,對了,小久怎麼還沒有來?”
似乎是無視想起,可是連翹卻很明顯感覺到,她是想要轉移話題。不如她的運氣挺好的,這邊兒話音剛落,那邊兒小久姑娘就挽著謝銘誠的胳膊進來了,漂亮的臉蛋兒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我來了,宣姨,我聽見你說我名字了!”
“你個鬼丫頭!”宣姨嗔怪地瞪了她一眼。
她的表情和動作,以及字裡行間對小久的寵愛,溢於言表。
裝得真的很像。
對她吐了吐舌頭,毫不知情的小久姑娘做了個玩笑的鬼臉。在她的家人面前,在中秋節這天,在她心愛的男人身邊,現在這間屋子裡,心思最簡單的人,估摸著就數她邢小久了。
連翹笑望著小久,意味深長地說:“喲,瞧你倆這親熱勁兒,嘖嘖,真是讓我羨慕……不對,不是羨慕,我都忍不住嫉妒了,小久,我恨死你了……”
一聽這話,宣姨神色微黯。
脣角微彎,小久姑娘規規矩矩地放開了和謝銘誠交握的手,和他一起坐了下來,臉上有些靦腆了。
“嫂子,你就知道奚落我,你跟我哥不也這樣好麼?”
“我倆可是老夫老妻了,哪像你們新婚燕爾……對了,趕緊的,結婚證拿出來我看看長啥樣兒,唉,說來我的結婚證啊,還是假的呢。”
聽她這麼說,邢爺不樂意了,“什麼假的,那是真的。”
“是是是,是真的!”連翹笑著附合。
噗哧笑了笑,小久望了望謝銘誠,有些不好意思的把今兒的烏龍事兒給大家說了一遍。
然後,鬨堂大笑。
大家都沒有想到這茬,也怪不得他倆沒想到。
不過,客廳裡這氣氛,似乎,剎那間便好轉了。
小輩們嘰嘰喳喳的閒聊著,這些話聽上去都沒有任何的異樣,但是在連翹的刻意帶動下,每一句話交談的言語,似乎都像針扎般的在往宣姨的屁股上扎!
到現在,她仍舊是個外人罷了。
晚飯的時候,邢老爺子終於過來了。
他不是刻意晚點才來的,事實上,像今兒這種日子他恨不得插上翅膀早點過來。可是,過節的時候他反而最忙,慰問,團拜會,各種應酬,弄到現在才眼巴巴地趕了過來。
一大家人團聚的日子,分不了彼此,加上椅子,大大小小,晚輩長輩坐了整整一大桌兒。
這餐飯,同樣是火哥早就安排好的,勤務人員中午便過來準備了。可是人都上了桌,望著桌子上的菜,望著座上已經長大成人的兒子女兒,兒媳女婿,還有可愛的小孫女,邢老爺子抿了抿嘴,眼神裡竟隱隱有淚光在浮動。
這一幕……
望著老爹,冷硬的脣線上揚,火哥擰著眉頭問:“怎麼了?菜不合口味麼,動筷子啊?”
嘆了口氣,邢老爺子有些哽咽,望著坐在旁邊的沈老太太。
“如,咱的兒女都長大了……”
微微擰了擰眉,沈老太太望向了他,反常的點了點頭,“是啊,長大了。”
“如……”
眸光裡閃過一陣驚喜,邢老爺子倉促間放下了筷子,然後握住沈老太太的手。
緊緊的,緊緊的握住……
好幾個月了,老太婆就沒有給過他好臉色看,甚至於,從來都不答他的話。今天真是好日子,在這萬家團圓的時候,她竟然理會他了。
可想而知,這老頭兒,該有多麼的激動。
老實說,真是可憐見兒的……
可憐的是他完全不知道,這也是沈老太太為了連翹的話所做出來的‘犧牲’,連翹告訴她說,中秋節麼,又是小久和謝銘誠結婚的日子,大家都高高興興的,給兒孫添點兒福祉。
雖然老太太不待見這個老頭子,但對兒女和孫輩卻是呵護得緊。
所以,她配合了。
望著激動得語無倫次的男人,宣姨攥著筷子的手緊了緊,緊了又緊,眼睛越來越複雜,臉上浮動著詭異的微笑。
原來,她的苦心經營。終究,敵不過兩情相悅。
“姐夫,姐姐,你倆這是做什麼?先吃飯,吃完飯你倆再嘮去。”
“對,宣說得對……呵呵,我老糊塗了。”咧著嘴笑的邢老爺子像個老孩子,話雖然是對宣姨說的,可是視線卻始終落在旁邊的老妻身上。
再拾起筷子,挑來挑去總是她喜歡吃的菜,不住地往她碗裡放。
突然,沈老太太指著桌上放得較遠的一盤兒麻婆豆腐。
“我要吃那個……”
皺了皺眉,邢老爺子不贊同了,“如,年紀大了,身體又不好,你得吃點清淡的。來,吃這個……”
“遠征,你看我像不像賣麻婆豆腐的那個陳麻婆?”
沒想到她會這麼親熱的喚他的名字,邢老爺子激動得都快要哭出來了。一個天天餓得吃不飽飯的人,突然面對大魚大肉是什麼樣的心情?
除了激動,還是激動……
如果不是兒女晚輩都在場,他肯定得伸過手去抱抱她。
滿含深情地望著她還有著燒傷疤痕的臉頰,邢老爺子臉上的風采依稀,隱隱閃著舊時的光華,“如,不管你變成什麼樣,都好看。”
咳!
嗆得咳嗽了好幾聲,連翹不由得渾身汗毛倒豎,雞皮疙瘩差點兒就掉了一地。
看來火哥說得沒錯,這老兩口以前真是相當恩愛的,這麼肉麻的話也敢當著小輩兒的面說出來?
這時候,無辜的沈老太太投過來一瞥,與她目光對接後,連翹安撫性地一笑。
麻婆豆腐與老太太今兒的臺詞,都是她按火哥的吩咐教給老太太的。可是,老爺子的話可不是他們預先設定的,哪知道會演出這樣的愛情效果來,差點兒把導演給嗆死了……
見她發愣,火哥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她的手,沉聲道。
“你也該吃清淡點。”
“知道了。”
垂下眼皮,吃著他夾過來的菜,連翹知道的不是該吃清淡點兒,而是知道不要隨便把火哥的戲給演砸了。
見到家人這種氣氛,完全不知情的小久姑娘無疑是最開心的一個。
父母,哥嫂,她和謝銘誠……
多麼美好的家庭畫面,開心得她臉蛋兒都紅撲撲的,俯到謝銘誠耳邊小聲說。
“謝銘誠,你不要拘束,隨便吃,我家的人都很好相處的……”
“嗯。”
輕嗯了一聲,望著她開心的小臉兒,一直旁觀的謝大隊長顯然沒有她那麼樂觀。
換句話說,謝大隊長的傻和笨是體現在感情上,而不是體現在智商上。何況,往往很多事情,旁觀的人最看得清楚。這時候的他非常清楚地感覺到,眼前事情的詭異和不合常理,更知道,絕對沒有小久想的那麼簡單。
整一個暴風雨前的寧靜。
其它的事情都好說,他最怕的是小久受到什麼傷害。桌子上的人,都是她心裡最為重要的家人,任何一個人出現問題,對她來說,都是痛徹心扉的打擊。
太過溫馨了。
多奇怪啊!
激動的老爺子,整頓飯吃下來都是在照顧著老太太,而神色莫名的宣姨,很明顯的心事重重,神色不愉,這些,都更加堅定了連翹的想法。
不過,大家的面兒上沒有多顯露出,帶著微笑應酬著。
看著戲在朝著火哥的預計的方向發展,她覺得這傢伙完全可以改行做導演。
生活劇的導演。
吃過飯,還是其樂融融的溫馨家庭劇,繼續上演著。
今兒晚上的天氣不錯,雖然天上看不見月亮,但依稀有幾顆不甘寂寞的星子在眨眼睛。
院子裡,兩張小木桌兒並列在一起,擺滿了果品和月餅。
老爺子寸步不離的照顧著沈老太太,眼看時間差不多了,與連翹對視後,沈老太太若有所思的說。
“遠征,我,我想要先回去了。”
“如,多留一會兒?”老爺子哪兒捨得失去這溫馨的時刻。
一會景裡,誰知道明兒醒來會怎麼樣?
好吧,他料事如神。不過,這同樣也是後話。
“我累了,想回去休息。”這老太太,玩起了固執。
略略一沉吟,邢老爺子掃了一眼面前就坐的晚輩們,嘆著氣站了起來,扶起她,“走吧,我送你回去。”
“好。”
老太太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這戲,演得她真累,一半是真實,一半是假,她始終在夢與醒之間徘徊著,真的一刻都呆不下去了。回到景裡,立馬就得把這老頭兒趕走。
不過,她沒有忘,還有最後一場。
眸眸一轉,她突然望向了很久沒有吭聲的宣姨,笑著說:“宣,你過來一下,我有句話要和你說。”
宣姨那隻受傷的手,微微一抖。
這次的顫抖,很明顯,明顯到大家都看清楚了!
走到旁邊,不知道沈老太太究竟和宣姨說了什麼,等她再回來的時候,臉色已經煞白,在燈光下,很容易便能看得出來,她的面色不霽,似乎腿腳都有些發軟。
接著,沈老太太則笑著在邢老爺子的護送下離開了四合院。
隨便,她也帶走了三七小美妞。
開了鑼,敲了鼓,捉妖的好戲終於要進入**階段了。
連翹同志這會兒的心裡,莫名其妙的興奮起來。
她知道,在這齣戲裡,沈老太太的臺詞雖然不多,可是卻起著至關重要,甚至決定性的作用。
火鍋同志的本意,絕對是不想讓沈老太太參與和知道**部分的。
所以,沈老太太的友情客串戲份提前落幕了,而三七小美妞也絕對不適合參與這些血腥的劇情。
作為群眾演員,她也離場了。
接下來,真正的**劇情,終於要拉開序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