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婚姻的十二字真言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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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婚姻的十二字真言 2
目光微微一閃,艾擎抽了張紙巾替聽到這話猛地抬頭瞧他倆的三七擦了擦嘴,又拍拍她的小腦袋讓她繼續吃,才笑著說,“其實啊,這話你可以直接問我,我說得會比她準確得多。”
對上他含笑的雙眼,連翹搖頭,“我不會問你,因為我們是朋友。”
心裡好一陣抽痛,朋友兩個字讓艾擎的手微微攥緊,臉上還是輕鬆的笑意。
“你說得都對,易安然是組織必須除去的人。”
點了點頭,連翹無意對他們組織內部的事情深問,這樣就完全違背了她剛才話裡的意思了,只不過有一件事,她卻是必須問的。
“當初,易安然接近邢烈火,究竟用的是什麼香?關於這事兒你方便告訴我麼?”
精明如艾擎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她平靜的臉龐下暗藏的急切,眸色微微一暗,“我想你應該猜到了吧?香是敏姨製成的,的確和你身上的是同樣一種,**叫它‘天香玉露丸’。”
天香玉露丸,名字還蠻好聽,帶點兒舊時宮廷用藥的感覺。
“它的功效!”連翹聲音突然有些冷。
“功效麼?誰都知道太子爺不近女色,這種香自然是能讓他接受易安然的東西,要不然,如何能進行我們的計劃。”
望著他,連翹想看清楚他臉上的表情,是真還是假,“我媽她怎麼會知道,那香對他會有用?”
艾擎臉上的表情有些明滅,似乎陷入了遙遠的回憶。
是啊,這事兒說來,真夠遙遠了,他將自己知道的娓娓道來——
事實上,嚴格意義上說來,他並不完全是事件的參與者,用旁觀者來形容他其實更貼切。
當年,連安邦因洩露國家機密罪被處決後,為了掩蓋這一絕密事件,給予了烈士的身份。而深知其中內情的納蘭敏睿離開了家,並沒有馬上去m國,而是留了下來與nua在國內的基地取得了聯絡,然後親自策劃了這麼一場為了老公的報仇計劃。
她當年在m國告訴連翹的話的確是實事,連翹身上的香味兒不是她刻意的,完全是因為偶然,當年她不過是為了調養女兒的身體,救女兒的性命。
發現另外的功效是在後來,眼見女兒長得越發水靈,身上竟然還自帶著幽幽的異香,作為中醫世家傳人的納蘭敏睿對中醫藥絕對是痴迷的,同樣愛美的她對此進行了研究。
然後,大驚。
用同樣的中藥材混合制香實驗後,她發現,它不僅能夠刺激男人的xing欲,促進男人雄性荷爾蒙的分泌和提升生活的快感,還能保養女人的面板,關鍵的關鍵,能讓所有男人都愛不釋手的一點是,不管有過多少次的性史,都會宛如處子……
因此,她為它取名為天香玉露丸。
深愛的丈夫死後,納蘭敏睿當時的樣子絕對可以用顛狂來形容,在想出這個計劃之後,她決定先拿女兒做了一個實驗……
聽到這裡,連翹攥緊了拳頭,心裡不免有些悲涼,“這麼說來,我當年溺水,並不是偶然的?而是我自己的親生母親安排的?納蘭女士到底有沒有想過,如果當時邢烈火不救我,我會怎麼樣?如果我真的淹死了呢?她會難過嗎?”
“不會,敏姨她還是愛你的。”艾擎眉頭動了動,目光裡滿是憐惜。
如果當年邢烈火不救連翹,nua的人自然也會救。
然而,當時的事際情況是,傳聞中從來不近女色,任何女人靠近三尺之內就得炸毛的太子爺,望著水裡沉沉浮浮的小女孩,猶豫再三之後還是跳下了湍急的水裡。
初時,他只是拉著她的頭髮往外拖,幾秒後他便將她摟緊在了懷裡,上岸之後更是沒有猶豫地給她做了緊急的溺水救助,包括人工呼吸。然後,他抱著完全陷入昏迷的連翹送到了醫院。
只不過,他在支付了醫藥費後並揚長而去,沒有停留,連名字都沒有留下。
這就是為什麼連翹記不得邢烈火,而邢烈火卻可以想起她來的原因。
摸了摸自己的嘴脣,連翹想著自己溺水昏迷時,不近女色的火哥是用什麼樣的心情為自己做的人工呼吸。那段她並不十分清楚的往事,現在從艾擎的嘴裡聽來,她覺得自己像是在聽一個故事。
笑了笑,她又問,“然後呢?”
“敏姨覺得都是你身上的味道起的作用,事實上,她並不想犧牲你的幸福。於是,組織又花了一年的時間,挑選並培養了外形靚麗的易安然。不過出了些意外,易安然整整服用了一年的天香玉露丸,也不能自帶體香,服藥後能保持24小時,新陳代謝之後香味兒便沒有了……”
接下來的事,不用艾擎說連翹也都知道了。
仔細看著他,她臉上有轉瞬既逝的一絲痛楚,心裡的悲哀漫延,“納蘭女士她不是不想犧牲我的幸福,而是我當時還小,不足以勾引邢烈火吧?”
搖了搖頭,艾擎接著說,“……後來,組織上沒有料到易安然會愛上了邢烈火,當然,不可否認,他的確是一個容易讓女人著迷的男人。”
說到這兒,他自嘲的笑了笑,瞥了她一眼。
明知道她愛的是那個男人,他為什麼還是這麼難過呢?
其實他早就該放手的,可是他難以自抑的始終執迷不悟著。
“拉倒吧!你們沒有料到的,應該還有一點,邢烈火併沒有愛上易安然。”
輕嘆了一口氣,艾擎盯住她的眼睛,語氣裡帶著點兒嘲謔,“是啊,誰能知道太子爺的自制能力那麼強呢?易安然用了一年的時間,也沒能上得了他的床。不過,她的任務也不算失敗,畢竟邢烈火接受了她。”
牽了牽脣角,連翹似笑非笑的替火哥辯解,“沒有上床,那就不叫接受。至少,不是打心眼兒裡接受。”
“你說得對。”艾擎眨了眨眼,突然失笑了起來,不過那抹笑容裡有些悲涼,“男人肯不肯跟一個女人上床,的確是衡量愛與不愛的標誌。”
輕咳了一聲,連翹自然聽出來他話裡的意思,不等他繼續說完,便接過了話來。
“繼續說吧,別瞎扯那些。”
“是,女王大人!後來,敏姨見易安然這事兒完全沒有進展,並有些等不及了……”
被複仇之心蒙敝住了心智的納蘭女士,決定要孤注一擲。於是她命令易安然約了邢烈火一起到郊外的永定河邊踏青,準備一擊擊殺他,為丈夫報仇。
易安然的公開身份是京都大學繪畫系大四學生,約男朋友去郊外踏青採風繪畫,這個藉口非常自然也不容易讓人起疑。
雖然在此之前,她已經約過邢烈火許多次,不過他總是以忙為藉口沒有響應她。沒有想到的是,這次事情會有那麼順利,那個每次都以各種藉口推託的男人來了。
可是,事情的發展,往往都讓人始料不及。
納蘭敏睿沒有料到,邢烈火赴女朋友的約會並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在暗地裡跟了一個小隊的特種兵。
好在,nua也早有準備,兩名狙擊手早已經到位瞄準……
不料,狙擊手射出的第一槍,竟然射中了突然轉身而過的易安然,子彈打在她的頭部,一瞬間,她身體後傾便栽入了永定河之中。
很快,狙擊手又射出了第二槍,這一槍,正中邢烈火的心臟位置。
接下來便是一場充滿了血腥味兒的激烈火拼……
火哥……
聽到火哥中槍的時候,連翹的心臟就像是被人給狠狠地擊中了似的,覺得全身的血液都直往上翻騰,如同撕裂一般喘不過氣兒來了。
兩隻眼睛像仇人似的惡狠狠地瞪著艾擎。
無辜的攤了攤手,艾擎笑了,“別瞪我,這事與我無關!”
連翹嗤了他一下,回過神來笑了。
聽他一句一句的說著,她越發有些奇怪了,艾擎自始自終都沒有提到那個天香玉露丸會對人體的視力有影響,他嘴裡的功效說簡單點,不過就是能勾引男人罷了……
兩個人彼此看著對方,她想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來他話裡的真實性。
而他,則是因為對她百看不厭。
話說到最後,連翹終於忍不住直問重點:“艾擎,關於那個天香玉露丸,你還有沒有什麼遺漏的,比如會對人體有些什麼副作用,或者其它的影響?”
眉頭一皺,艾擎聽出來了她話裡有話,可是卻不太明白,疑惑地望著她,緩緩搖頭。
敏姨多愛她這個女兒,要真對她有什麼影響,她肯定早就說了。
於是,他晒笑,“這個我不知道,按理說不會吧,你活到現在不照樣活蹦亂跳的麼?”
“切切切。”
靜靜地望了他好一會兒,連翹確定他真的沒有說謊,不由得呆愣了片刻,覺得這事兒還是直接問納蘭女士比較好。
“你幫我聯絡一下我媽,我今兒打她電話不通。”
聞言,艾擎臉上立馬浮現出一種說不來的莫名情緒,望著她,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連翹也沒有說話。
一時間,包房裡除了三七的咀嚼聲,竟然沉寂得落針可聞。
望著這個自己沒有一天不惦記的女人,艾擎出神了好一會兒。最後,他聽到自己的聲音慢鏡頭一般在迴響:“敏姨她不太方便,前一陣兒,她退出nua了,現在也不和任何人聯絡……”
“不方便?和親生女兒說句話都不方便?聯絡方式告訴我,我找她說。”
哽了哽喉嚨,艾擎的聲音有些飄,笑容有點兒勉強:“是真的,不方便了。我,真沒有辦法再聯絡到她了……”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話的時候,連翹心裡突然一陣悶痛。有些奇怪的傷心,有些難過,有那麼一刻,她甚至覺得頭有些發暈。
“她,還好吧?”
“好,她一直都挺好的,就是總惦記你。”
艾擎說這話的時候,目光裡帶著點兒淡淡的悽楚。
看著這個神色難辯的男人好一會兒,連翹撫著額頭笑了,“如果下次你聯絡到她的時候,記得替我問個好,告訴她,畢竟我還是她的親生女兒。”
說完,她看到艾擎嘴脣微微一動。
然後,默然。
有聚就會有離別,曲終人散,倦鳥歸巢,吃完飯總得各回各家,和艾擎告別幾句,她拉著依依不捨的三七小美妞便要去拉包房的門兒。
“小騙子——”
手剛觸上門把,背後突然傳過來的低喚,讓她不由得脊背一僵。
熟悉的嗓音,帶著極致的溫柔,可以說是在他倆相處了六年裡最柔情的一聲輕喚。這種從未有過的柔情,沉重得猶如大山,壓得她呼吸不暢。
微微呆愣了,下一秒,她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艾擎突然從背後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頭放到她肩膀上,聲音低不可聞,“小騙子,不要回頭看我。我,我只是有句話要告訴你,如果你回頭了,我便再沒有勇氣說出口。”
腦子一蒙,連翹突然意識到他要說什麼……
倏地扭過頭,她抬手去推他,笑著瞪他。
“說不出口的話,就別說!”
望著她,艾擎突然抬起修長的手指撫在她的脣上,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氤氳出一抹濃重的陰影來,輕吁了一口氣,他忽然低低地微笑著呢喃一句,那溫軟的嗓聲如同羽毛拂過。
“小騙子,其實我,很愛你……”
說完,心裡淡然。
他終於還是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因為,他害怕自己現在不說,也許這輩子都再沒有機會說出口了。
他承認自己很自私,最終還是希望她能知道,曾經有一個男人一直愛著她。
愛她,如同生命。
突如其來的話,讓連翹完全不知所措,更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反應,腦子蒙圈了幾秒後,她對上了他的視線,淺淺一笑,似是而非地笑說。
“下輩子吧,如果我先遇到你!”
勾起稜角好看的脣角,艾擎的神色溫柔起來。
“好,下輩子我等你。”
“哼,下輩子你也沒機會。”
重重的冷哼一聲,男人熟悉又冷冽的聲音突然橫插了進來,讓連翹身體猛地一僵,幾乎就在話出的同一時間,高大冷峻的男人步伐穩健地推門而入。
長臂伸出,他的大手直接攬過了她腰去,臉上的表情和動作,帶著淡淡的怒意,更多的是對獨佔物的一種領地宣示。
鼻翼落在男人清爽的氣息裡,嗅著他身上的菸草味兒……
連翹知道,這個男人又不知道抽了多少煙,而這些,足以證明他的心裡很煩躁。
第一時間,解釋唄,誤會什麼的最可怕了!
“火哥,不是你想的那樣……”
手臂重重地收緊了力度,邢爺沒有答腔。
“太子爺還是這麼霸道。”艾擎嘴角蕩著笑,望著眼前虎視耽耽的男人,沒有半點兒心虛。
他的愛,自認沒有傷害到別人,他覺得自己問心無愧。
危險地眯了眯眼,邢烈火聲音依舊如同寒流掠過:“艾擎,咱倆打交道了這麼多年,你瞭解我,我也瞭解你。你應該知道,我的東西,不喜歡別人碰!”
見他佔有性的手臂將女人摟得死緊,艾擎忍不住笑了,雲淡風輕,“她懷孕了,我說你輕點。至於我,隨你處置吧。”
心裡一窒,連翹突然意識到什麼。
猛地轉過身來拉住火哥的衣袖,帶著霧氣的雙目死死地盯著他,眸底裡含著淡淡的哀求。
“火哥,你答應過我不動他的。”
“我也警告過你,不要和他接觸。”
“我是因為,我是因為……”
接下來的話,連翹說不出來了,這件事既然火哥不想說破,那麼她也不想由自己說出來。
只不過,她覺得這一切都特麼太狗血了,就跟電視劇似的,玄幻得不太真實!
“連翹,你太小看我邢烈火了!”
回視著她懇切的眼睛,邢爺冷冽如斯的聲音裡,有一抹受傷。
“火哥……”
說完這話,連翹只覺得禁錮在自個兒腰間裡的大手越收越緊,而包間裡的氣氛詭異得讓她透不過氣兒。
心慌。意亂。
而環著她的手,一直很緊,一直很緊——
緊得她都快要窒息了,邢爺才扛上抿著脣不吱氣的三七小美妞,拉扯著連翹徑直離去。
包間外面,並沒有連翹所預想的那樣,警察拿著槍等著。
很顯然,火哥只是為了保護她,不希望她牽涉上這件事。
而她,似乎誤會了他。
“火哥……”
回到景裡,她涎著臉湊上去,在他耳邊輕呵著氣,軟著嗓子撒嬌,“對不起嘛!”
“哪兒錯了?”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男人的視線有些迷離。
乖順地將自個兒的腦袋蹭到他頸窩處,連翹將自己的腰送到他手裡讓他摟住,眉間眸底滿是含嗔帶笑的嬌俏,水盈盈的眸子裡散發出求饒的訊息。
“火哥,我只愛你,就你一個……我不該誤會你是要抓他的。”
“妮兒……”眉目微挑,邢爺順手圈緊了她的腰,主動將她帶入了懷裡,低下頭望著她,黑眸微眯的是難掩的性感,“為了你,一切都值得!”
為了她,一切都值得。
所以,他是決定放過艾擎了麼?
望進他寵溺的眸光裡,一時間,連翹覺得自個兒的心臟在微微震動。
心裡感動,可是不管怎麼樣,她也不希望把兩個人的氣氛搞得這麼悲傷,生活麼,怎麼過不是過?就算自個兒要變成一個瞎子,她也希望做一個快樂的瞎子!
攬著他的脖子,她輕笑,“火哥,你啊別想那麼多,趕明兒起,咱倆劈柴打漁,好好生活,日子啊,只剩下春暖花開了。”
“那咱倆誰劈柴?誰打魚?”皺著眉頭,邢爺問得認真。
“都是你唄,體力活兒都得男人幹!”
“我耕地,你織布吧!”
“不行,還是你耕地,你織布吧!”
“啥事兒都我幹,我還得負責gan你,你幹嘛?”
“我呼吸,我陪你幹。”
“靠,不要臉的東西!”
如此一來,這段兩個人之間小小的彆扭和不舒服,就在這段是實而非的關於生活的怪異論調之後,宣告結束了。連翹在與火哥進行了長達兩個小時的緊閉臥室在臥榻之上深入攀談之後,等再出房門兒時,兩個人的臉上都浮動著溫暖的笑意。
至於具體到臥榻之上的內容,大家可以發揮無窮的想象。
有少兒不宜的,也有成人不宜的,聽說尺度較大。
不過,在這天晚上臨睡之前,兩個人默契地一起總結出了關於幸福婚姻的十二字真言。
有衣穿,有飯吃,有人愛,有性福。
此乃人生的至高享受!
或者說,最至高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