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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翹,我愛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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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翹,我愛你 2

這幾天,關於震災藥品被人動了手腳的傳聞越傳傳玄乎。

本來傳聞這種事情兒吧,就是一個傳一個,傳到一百個的時候如果不變味兒,那隻能證明人的思緒能力和機器人一樣了,可以複製複製。

當接到爽妞兒從災區打過來電話問訊的時候,連翹瞠目結舌,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了。焦灼的爽妞兒不知道打哪兒聽到的野史,說是京都市的所有的嬰幼兒用藥和食品都出現問題了,會嚴肅影響兒童的生長髮育和健康。

這當媽的!

好不容易才給思兒心切的爽妞兒解釋清楚,連翹已經是一個頭兩個大。

然而等她問及爽妞兒和衛燎的感情如何,那邊兒就掛了電話——

丫的,彆扭什麼!

個個都在她面前彆扭,討厭!

時隔一週之後,京都市某國內知的週刊撰報道稱,“卓上將之女卓雲熙因嚴重違紀犯罪正在接受部隊紀檢部門的審查,考慮到此犯罪事件的特殊性,特批准由國家一級軍事保密機構紅刺特戰隊協助辦案,並且將她的事情在全軍範圍內作了通報。”

然後,該週刊又拿她的事情和正在前方抗洪搶險的英雄戰士們做了深刻的比較性批評。

其言詞之犀利,其語言之**,簡直就是罄竹難書。

在紅刺審訊的效果很快,案件進展也很順利,也不知道他們究竟用了什麼方法,卓雲熙不僅招了,還招得徹徹底底,連帶著怎麼利用老爹的關係進的紅刺,怎麼利用大哥的關係混入藥品等等的事情一併交待了。

養不教,父之過!

如此一來,一生戎馬倥傯的卓上將覺得自個兒老臉被丟盡,無顏以對江東父老,自疚自艾之下,他打報告申請提前退休了。常委會一討論,不過三天就將他的報告批了下來了,同意他退居二線。

狡兔死,走狗烹。

幾乎就在卓上將引退的同一時間,卓雲熙同在軍內任總後勤部某處處長的上校大哥也受到了她的牽連,先是涉嫌違法違紀被中央軍委紀律檢查委員會雙規,兩天後正式批准逮捕。

乖乖,這個卓大哥不得了。

經軍紀委初步審查,他除了涉及卓雲熙案之外,還涉嫌貪汙虧空公款金額上億元,單單京都市豪奢房產就有幾十處,一時間,引得老百姓唾罵不止。

當然,一般犯這種事兒的人,都少不了養幾房姨太太的,小三小四小五,卓家大哥相當威武,據悉養有在冊情fu8人,不在冊偶爾露水一炮的若干人。這些人裡,不泛影視歌壇的明星以及名牌欄目的女主持,那名單,真是一片星光燦爛——

然而,星光再閃,違背了正常的軌道,也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至此,京都市霍霍有名的卓家,因為這麼一個不太成器的女兒而起,終於輪為了京都市乃至全國人民茶餘飯後的笑料和口誅筆伐的唾棄物件。

百年旺族,一朝殞落,誰之過?

然而,一直在紅刺內部接受審查的卓雲熙,卻沒有像他哥哥那樣走正常的司法程式。

究竟哪兒去了?誰也不知道。

慢慢地,等事過景遷,估計除了她的家人,誰也不會再記得有這麼一個人了。

當然,連翹是知道的,她一定還在火哥手裡。

只不過受到的待遇麼……

懷著孩子,她覺得還是暫時不要聽太血腥的事情為好。

轉眼之間,已經到了八月下旬。

京都市,還是帝都。

天兒,還是那個天兒,人,還是那些人。

各人的生活軌道和命運都還在既定的軌道上按照既定的方向不停地運轉著。

前方抗洪救災的衛燎和舒爽一直都沒有回來,估計是挺忙的,隔兩三天才來一個電話,也不過匆匆說完該好的幾句,聽聽衛舒子的聲音就掛了。

衛舒子在三七小美妞的帶領下,也不愛哭鼻子了,大約在一週之後,晚上睡覺不再哭鬧了,聽話懂事又乖巧。這讓連翹每每說起就驕傲不已,每次在電話裡就鄙視爽妞兒一萬句,瞧姐妹兒這功勞,終於把她兒子那嬌生慣養的臭毛病給改掉了。

話是說笑的,其實,彼此心裡都有些酸。

每每談到他倆的感情問題,衛燎來電時,總是笑著打馬虎眼,而爽妞兒來電時,卻是頓左右而言它。

聽兩個人那動靜兒,不太樂觀。

人一天天長大,年輕時候那股子衝動的氣焰都被歲月消磨掉了不少,而凡事更容易往深了去想,這就是知道得越多,痛苦得越多的道理。

所以總有人說,還是無知,才能無畏。

而另一邊兒,邢小久和謝銘誠的感情,儼然是在**中焚然著前進的——逐步升溫。兩個人平均兩三天會愉快地手牽著手回到景裡吃一餐飯,玩一會兒,陪陪沈老太太說說話兒,那感情好得沒話說。

原本謝銘誠打算買房的事兒因為抗洪這件大事也同樣的擔擱了下來。不過,瞧小久的樣子,住在天鷹大隊的小宿舍也蠻開心的。

說白了,幸福就是一個相處的過程,環境並不是絕對主要的因素。

瞧這情形,婚期似乎也不會太遠了,估計抗洪一結束,這事兒就得提上日程了。

沈老太太瞧在心底,笑眯眯直點頭,就等著看女兒出家了。沒有恢復記憶的她,活得比任何時候都樂呵。

連翹瞧在心底,樂在嘴裡,每次都得拿小久打趣幾句。

而火哥同志瞧在心底,什麼動靜也沒有。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忙,忙,忙,忙到什麼程度呢?似乎連說句話的功夫都沒有,彼此之間每晚照樣的相擁而眠。

可是,在連翹睡去的很多個夜裡,他都會靜靜地看她很久。

時間如流水,日月如織梭。

轉眼之間,人世間又已婆娑——

明天,就是連翹的生日了。

自從父親離世之後,她已經整整十五年沒有過生日了,當然,更沒有過生日的想法和動力。

因為在她生日的前一天,就是她父親的祭日。

雖說此事已如煙散,到了今年,她過生日的意願還是半點兒都沒有。

一來不願意和爸爸的祭日衝突;二來自個兒懷孕身體不太舒服,吐得厲害更不喜歡折騰;三來前方正在抗洪救災,國家苦難;四來火哥最近情緒太怪異,她明明感覺得到,卻摸不準他的脈絡,特別糾結。

按理來說,現在她和火哥之間經過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不會再有什麼彆扭了,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總有那麼一個地方不太踏實。

如此種種之後,她斷然拒絕了火哥要為她過生日的提議。

不過,她卻告訴他,希望他今兒能抽出點時間來,陪自己去祭父。

鑑於父親和火哥之間的恩怨,她知道讓他去祭奠會有些不妥,說不定老爸還得怪罪她不懂事。可既然她打定了主意要跟著他,那老話不是說麼,冤家宜解不易結,不管怎麼樣,火哥都是連家的女婿,去祭拜老丈人都是應該的。

所以,他沒有推辭,也是必然的。

這天清晨,連翹醒來後,身邊兒已經沒有人了。

火哥很早就走了,留了張條兒,說是有點急事兒,一會兒再回來。

嘆了口氣,連翹無奈。

軍人,誰讓他是個軍人呢?!

懶洋洋起床後,她現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伺候衛舒子小朋友和連三七女士。

今兒衛舒子得照常上幼兒園,三七則是給老師請了一天假,因為要帶她去替外公掃墓。

三七小美妞遺傳了連翹身上的許多的壞脾氣,例如,起床氣兒特別的重。

什麼時候都好,就是起床的時候不好收拾。

因此,當可愛的小三七睜開那雙朦朧的漂亮大眼睛骨碌一轉之後,看到衛舒子不知道啥時候爬到了她**,而且還睡得張牙舞爪的,能不動氣兒麼?

擰著小眉頭,她這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了。

一骨碌坐起身來,氣鼓鼓地用手去拍他的小屁股。

“起來,起來——”

“姐姐!”被拍醒的衛舒子扁了扁嘴奶氣奶氣的喚她,瞪著兩隻烏溜溜的黑眼睛有些不解地望著她。

衝他勾了勾手指,三七丫頭笑得很邪惡。

“過來!”

承蒙姐姐的召喚,衛舒子咧著小嘴屁顛屁顛地就爬到了她的身邊兒,仰著小臉望她。

“姐姐……”

“你是男生還是女生?”

“衛舒子是男生。”

面目一變,三七一把揪住他的小鼻頭,惡狠狠地哼了一聲,“你是男生,我是女生,誰讓你跑到我**睡的?”

衛舒子畢竟還小,一見姐姐虎著臉變了聲,立馬就嚇住了,揮著兩隻小胳膊就哇哇大哭起來。

等連翹進房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戰亂的樣子。

皺頭一眉,連翹輕吼,“連三七!”

“媽,我可什麼都沒做!”

舉起雙手,三七這回是真正的無辜,她不過就是揪揪他的鼻子嚇嚇他罷了,哭得這麼厲害,能怪得了她麼?

狠狠地瞪了女兒一眼,連翹趕緊過去抱住小小的衛舒子輕聲哄起來。

“兒子,別哭啊,都是姐姐不好!”

對於這個父母都不在身邊的孩子,她真真兒的格外心疼,沒爹沒孃寄宿在別人家裡,本來小孩子的情感就特別脆弱,哪裡能和三七那種粗線條的野丫頭比啊?

“媽,你不愛我了……看出來了,有了弟弟你就不愛我了……”三七嘟著嘴,大聲又特別不滿的抗議著。

白了她一眼,連翹教育道:“胡說,你是姐姐,要懂得愛護弟弟,知道嗎?”

抽泣了兩聲兒,衛舒子停住了哭泣,“乾媽……我喜歡姐姐……”

“是是,乾媽知道你喜歡姐姐。”連翹替他擦著淚水安慰他,接著又轉身給了三七小美妞一個衛生眼球,“看到沒有,弟弟喜歡你,你卻不知道疼弟弟。”

小孩子也是會吃醋的,就比如此時的三七。

扁嘴挑眉做青蛙狀仰躺在**,她望著天花板兒,小聲兒哼哼。

“沒勁兒!還是我爸爸好,就疼我!”

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連翹軟聲哄道:“快,乖丫頭,趕緊起床,洗漱吃飯!一會兒去看外公,我給弟弟穿衣服。一會兒他還要去幼兒園呢。”

一聽這話,小三七便舒服了。

為啥?

她不用上幼兒園,衛舒子要上幼兒園,多好啊?還是,那是她的外公,不是衛舒子的外公。

小丫頭片子,有時候也就這點兒小心思。

很快便收拾妥當,吃過飯連翹讓司機將衛舒子送去了幼兒園。接下來的事兒,就是整理祭祀的用品,然而等待火哥回來了。

可是左等右等,十點已經過了半小時了,他還是沒有人影,甚至連電話都沒有一個。

等,等,等,越等越心煩!

想到孤單單躺在陵園裡的父親,想到始作俑者邢烈火同志,她心裡越來越窩火兒。

久等不到,囑咐了三七在客廳玩之後,她便自個兒上樓去打他的電話。

不管心裡多不高興,兩口子的事兒,她還是不希望女兒聽到,尤其是那麼個刺頭女兒。

然而,電話接通後,那端的男人完全像沒事兒人似的,聲音平靜得像一汪死水。

“連翹?”

深呼吸一口氣,連翹心裡那股子火兒蹭蹭直竄,騰地便發作了。

“邢烈火,你啥意思?嗯,啥意思?”

因為太過激動,她的心臟狂烈地跳動著,聲兒拔得老高,還有些發顫,又快又急的衝著電話那端飆了過去。

聽了她的聲音,邢爺頭髮就有些發麻了。

眸色微暗,他緊了緊握在手裡的手機,另一手的指頭則輕揉著自個兒的額頭,好半晌一個字都沒有說。

不說話,夫妻大忌!

這樣,連翹更急了,撥高了聲兒繼續吼他:“你說話,回答我啊!和你說了今兒是我爸的祭日,說好了一起去掃墓,我在家等你,左等右等你連個電話都沒有?啥意思,嗯?啥意思?”

良久,他終於沉聲說:“我今兒太忙,對不起。”

忙?!連翹心底怒氣翻騰。

他哪天不忙啊?究竟在忙個什麼鬼!

她心裡知道,這句話全部都是他的藉口和託詞,如果他真忙就不要答應她,既使再忙,連來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麼?

鬼才相信!

本來父親的死就是她心裡的一道傷疤,本來她就有千種萬種愧疚藏在心裡。今兒,她原本還想著兩個人一起到父親的墳頭去祭拜,然後給父親道歉,請求他原諒,能落個彼此心安。

哪知道……

這情形,讓她如何能夠不生氣?

想不通他為什麼這麼做?火哥平日裡根本就不是這麼不著調,不靠譜的男人。

怒火,理智的殺人!

咬著牙齒,她顧不得許多了,衝口而出,“邢烈火,說白了,丫的你就是心虛?你是不是枉殺了我的爸爸,不敢面對他?他是不是根本就沒犯事兒,要不然你為什麼心虛,連道歉都不敢?”

她原本不想用這麼尖銳的語氣和他說話的,可是她現在很生氣,真的太生氣了。

尤其是他這些日子以來的反常,歷歷在目,更是催生了她的怨念。

他到底哪兒不痛快了,直接說不好麼?

連翹怒了。

為了他,她付出的難道就不少麼?揹著不孝之名與殺死父親的男人生活在一起。為了他甘心被家庭束縛,在家裡老老實實待著做他邢烈火的好媳婦兒。

為什麼,他要這樣?

丫丫的,七年之癢不是還沒到時候麼……

心一點一點的剝離似的抽痛,她煩亂得要命,可是電話那邊兒的男人卻始終都沉得住氣,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

惱怒地衝著話筒,她就吼,“邢烈火,你說話,說話!再不說話——”

“連翹……”打斷了她的話,他又沉默了好一會兒,似乎在思索什麼,聲音低沉得緊,“有一件事,我得要告訴你。”

心裡火沖沖的,連翹覺得現在和他講話真是糾結萬分,“有事就說事。”

“以後沒事兒,你不要再和艾擎聯絡。”

連翹心裡一窒,窩火兒了。

這麼久了,她總共就和艾擎通了電話不過兩三次,而且也沒聊過什麼私人的事情。

不對!

腦子一陣激靈,關鍵的關鍵,火哥直接說的是艾擎,不是秦慕天。

冷靜下來,她捂著狂亂的胸口,“這話什麼意思?”

聽見她緊張的聲音都有些變調,邢爺心裡特別不是滋味兒,但聲音的節奏卻控制得很好,聽不出任何不悅的情緒來。

“他涉嫌易安然的案子,現在正在被警方監視,不能離境。如果再查下去,他的身份應該也會暴露出來。如果你不想惹什麼麻煩,就不要和他聯絡。”

咯噔一聲。

連翹心裡一沉,當初她聽到易安然死亡那事兒的時候,她就有些懷疑,如今被證實,不免有些發慌。

然而,不管怎麼樣,她的朋友不多,像艾擎那樣的朋友更不多。其他的事兒她都可以不管,但是威脅到艾擎生命安全的事兒她絕對不能不管。

他,是她相當重要的一個朋友。

左想右想,她實在很難理解,警方怎麼會查到他的頭上去了。

“火哥,他不可能進監獄見易安然,警方怎麼會算到他頭上?”

“哦?因為致易安然死亡那粒藥,我在你那些醫書裡看到過。”邢爺半眯著眼說著,手指若有若無的在手機表面上滑動著。

連翹被他噎得半天答不上話來。

她都沒有想過,他會去檢視那些生澀難懂的醫書,那些納蘭女士的‘珍貴物’,正思忖間,卻聽到他又不鹹不淡地補充了一句。

“不過,這事兒,他做得可真夠漂亮的,神不知鬼不覺。”

脣角微微上揚,如果邢爺能夠看到連翹,就知道她現在是在笑的。

“火哥,這事兒是你告訴警方的?”

電話那邊兒的男人半晌沒說話,應該是默認了吧。

頓了好一會兒,他似乎也笑了,只不過笑得有些奇怪,像是在笑,更多的更像是悲傷,“連翹,你身上的那種香,你知道成份麼?”

這話連翹有些聽不懂。

什麼叫她知不知道自己身上那種香的成份?還能有什麼成份啊?亂七八糟的話。她又沒有用過香水,更沒有刻意給身上弄個什麼香味兒,當然,她也不是香妃轉世,天生就自帶體香的。

這事兒在m國的時候,納蘭女士到是曾經提起過,因為她從小身體就不太好,她曾經用大劑量中藥給她調理過,導致的身體帶有異香。

不過,她懷疑納蘭女士應該是會制這種香的,當然她應該也會知道成分,要不然當初的易安然如何用這種香接近的邢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