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我愛你 1
一夜纏情:女人,要定你! 養個女鬼做老婆 唐醫妙手 神醫小毒妃:邪帝,寵上天 拽少爺的校花女友 網遊之無限突破 逐月傳說 冬眠先生 時光不及他情深 吃貨當家:朕的皇后是神廚
連翹,我愛你 1
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這話絕對是帶著真理降生的。
對於熱戀中的邢小久和謝銘誠這一對來說,正是如此。他倆那樣子,像是恨不得把時間給掰成兩半兒來使,而不管使用哪一半時間,兩個人都得膩乎在一塊兒。
這不,剛吃完晚飯,兩個人連坐下來歇口氣兒都不肯,便心急火燎地要冒著雨離開回天鷹。
乖乖,愛情的力量,果真是無窮的。
怎麼留也留不住,幾千公尺豪奢的景裡在他們心裡,似乎還比不起天鷹大隊的單身宿舍來得舒服。
瞧著小久那張紅撲撲的小臉,連翹戲謔的心思便按捺不住了,抿著下脣蹭了蹭她的肩膀,那搞笑的笑容,意味兒,有點深長。
“喂,姑娘,感覺咋樣啊?”
面色一陣羞紅,聽明白她話裡的意思後,彆扭的小久姑娘45度全景完美姿勢望了望蒼天。
一個嫂子一個侄女,這母女倆完全就是老天派來收拾她的,如出一轍,話題又刁鑽又可恨。
而且,對於她的問題,不回答是絕對不行的。只要不回答,下一個問題絕對比這一個狠。
眼見男人離得遠,她眼兒微微一睨,低不可聞地說了倆字兒。
“還行。”
“還行?什麼還行?我是問你和他那啥的時候感覺怎麼樣?”
啊!
要不要說得這麼明顯啊!邢小久的臉蛋紅得都能滴出血來了,有這樣拷問別人**的嫂子麼?
“就那樣唄……”
“那樣是哪樣?做得舒服還是不舒服啊?”連翹促狹起這個小姑子來,可是毫不手軟的。
她越不好意思,她就越是要逗她。
懷孕的女人,本來就閒得慌,惡趣味兒更是超正常發揮。
眉眼含波,滿臉紅霞,小久姑娘斜了她一眼,心裡有些扛不住她的重口話題,彆扭地偷望了望謝銘誠一眼,趕緊小聲求饒。
“好嫂子,我得走了,下次再和你說!”
挑了挑眉眼,連翹見她那窘態,心裡悶笑不已,再次湊過去小聲問了一個蠻專業蠻嚴肅的問題。
“哎,你倆避孕了沒有?”
紅著臉搖了搖頭,小久還沒來得及開口,連翹下一個問題就到了。
“不是吧,有沒有避孕你都不知道?就是你倆做那事的時候……”
“嫂子!”小久真服了這嫂子了,瞧著她那眉眼終於知道這廝是故意尋她開心的了,這回她沒有再猶豫,趕緊補充全部答案:“沒避孕。我倆年紀也不小了,謝銘誠說國慶節去領證兒,有了就留下來唄。”
“哦,呵呵!”連翹一邊兒點頭,一邊兒脣角含笑,雙眼放光。
逗小久,踩火哥,人生兩大樂趣也。
開心地一巴掌拍在她肩膀,努了努嘴:“趕緊走吧,你們家謝隊該著急了,良宵苦短,為了我的小侄兒戰鬥去吧?”
眼皮兒往上一翻,小久姑娘對自家大嫂這種**裸的明騷暗賤行為又無奈又無語。
不過,最後,還是笑著和謝銘誠屁顛屁顛地走了。
春風得意馬蹄疾,如此幸福,著實讓連翹也跟著笑得歡暢。
要不怎麼說還是現代社會好呢,這事兒要是換了古時候,下聘,過禮,納彩,問名,納吉,納徵,請期,安床,迎親,洞親,等兩個人真正睡到一起,都不知道得猴年馬月了。運氣好還能找著一個能瞧對眼兒的人將就過,運氣不好的嫁吃雞摸狗眼的,也得抱著走。
飯後,連翹滿肚子苦水地陪著兩個好動的小屁孩玩了一會兒,便深感要做一名資深家庭婦女的實屬不易了。
雖說沒有父母在身邊兒的衛舒子沒有平日裡那麼嬌氣愛哭了,不過怎麼都感覺有些悶悶不樂的,逗他玩,給玩具怎麼著都不管用。
天!這才只是他離開父母的第一個晚上。
到了睡覺的時候,他壓根兒就不肯好好睡,瞪著兩隻可憐巴巴的大眼睛盯著她,抱著就不放手,那可憐見的小樣子,瞧得連翹的心揪得慌。
好不容易才哄睡了他,等她再回到臥室時,那感覺,簡直就是精疲力盡。
到底懷孕了和平時不同,她現在覺得自個兒的身體越發容易疲勞了,再加昨晚上沒有睡好,現在一進屋,打了個大大的呵欠,上下眼皮都在打架,恨不得直接撲到**,裹在裡面兒就不再動彈。
這困勁兒,將她原本想趁晚上的時候好好審問火哥的精神頭兒都弄沒有了。
癱軟在**,渾身發著虛軟,她一連打了好幾個呵欠,腦子裡便暈暈乎乎的了。
被窩啊,真愛你!
現在她只有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要求,吃飽穿暖睡舒服,日子就不錯。不過,這一切都必須要建立在火鍋同志也在家的基礎上,她沒啥可擔憂的煩心事,心裡便美得不行了。
好吧,她的人生,太沒追求。
眼兒剛一閉上,火哥便端著一杯溫牛奶進來了。
緊抿著嘴,男人挺拔的身影透著一種逼人的壓迫感,他一言不發地走了過來,將裝牛奶的杯子放到床頭櫃上,彎下腰拉了拉她的被角兒。
“連翹,起來喝杯牛奶再睡吧。”
迷迷瞪瞪地掀了掀眼皮兒,連翹認真地擰著眉頭注視著面前的男人,冷峻的面容沒有絲毫改變,歲月在他臉上都沒有留下什麼痕跡,俊朗得人神共憤的五官還是平靜地組合在一起,沒有洩露出來半點兒不同。
眸子,沉寂。
眼神,平淡。
可是,就是怪異。
想與周公約會的心思立馬被驅散了不少,她瞪大了一雙迷濛的眸子望他,特想從他那雙鷹隼般沉寂的眸子裡分辯出一點什麼來。
然而,那雙黑眸裡,除了似乎始終凝結在一起的固體冰,什麼也沒有。
撐起自己的身體,她坐起來靠著床頭,飛快地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火哥,你今兒到底怎麼了?怎麼感覺你三魂六魄少了一半似的。老實交待,被誰給勾走了!”
將牛奶遞到她手裡,邢爺大手順便替她順著頭髮,寵溺的動作,溫暖而乾燥的大手,一如既往的鎮定,可是明顯迴避了她的問題。
“沒事兒,喝完你早點兒睡,瞧你困得那樣兒。”
連翹是誰啊?
豈是他三兩句話就能糊弄過去的主兒?邢爺這當兒的形象在她心裡,完全就是敷衍和託詞。她原本就不是一個脾氣特別溫順的姑娘,這時候見她這男人陰陽怪氣,不冷不熱的臉能舒服麼?
心裡壓抑了好久的煩躁,‘騰’地就升了起來。
眼波流轉之間,她笑了。漂亮的笑靨熠熠生輝,可是說出來的話就沒多有動聽了。
“邢烈火,有事兒你就說事兒,見天擺個臭臉兒給誰看呢?”
見她急了,邢爺眉頭一皺,心裡立馬就慌了。
懷孕的女人,絕對不能動氣,這個他心裡是當教條記著的。
接過她手裡的杯子,他長臂一伸便將她的身體撈過來攬住,整個兒的鎖在懷裡,將牛奶喂到她嘴邊,聲音柔軟了許多,“傻妮子,千萬別動火。我沒什麼事兒,也不關你什麼事兒,乖乖喝牛奶。”
連翹鬱結了。
什麼叫不關她的事兒?他們兩個人不是夫妻麼?
夫妻是什麼?
連翹憤慨得直想拉著他一起去撞牆,但心裡也明白,吵架解決不了問題。於是,不情不願地慢騰騰就著他的手喝掉了杯子裡的牛奶,然後任由他替她擦了嘴,才神色凝重地問:“邢烈火,我最後問你一次,到底怎麼了?如果是部隊裡涉及機密的問題,那我就不問了。如果不是,麻煩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
輕瞄了她一眼,邢爺目光有些閃爍,略一思索,他點了點頭。
“是部隊的事兒,所以我說不關你的事。”
“特別難辦?”
邢爺再次點頭。
說得真特麼像真的!然而望著他的眼睛,連翹相當準確的第六感直接就告訴她了,眼前這個男人心裡絕對有事兒。
因為,如果真是部隊的事,他會目光堅定的告訴她,不要問了,***。依他的性格得多理直氣壯啊!可是他壓根兒就沒有,言詞間雖然肯定,但眼神兒卻無比的飄浮。
所謂夫妻,處得久,習慣便知道得多。
如此一來,她心裡各種各樣的不著調的想法兒瞬刻間便爬上心來了,微仰著腦袋,她目光切切地望向摟著自己的滿臉沉沉的男人,沒有再追問這件事。
對火哥這樣的男人來說,追問等於白問。
她接著便岔開了話題,繞路而行。
“行,那我不問這事兒了。卓雲熙的事兒,怎麼樣了?”
“嗯。”
一聲沉沉的‘嗯’,讓連翹更加糾結了!
“邢烈火同志,你丫怎麼變老太婆了?嗯是什麼意思?”
摟緊了她,邢爺怕她動氣兒,這次回答得特別快,冷冽沉重的聲音裡帶著絲絲的陰戾。
“那個賤人,她將周益配給你的安胎藥物裡,混入了維甲酸,被我的人當場抓到還死不認罪,說她拿到藥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
哦?!
當然,卓雲熙會這麼做,連翹到不是很奇怪,甚至可以說這是在她的計劃範圍之內的。那天她讓送花的人傳那句話的目的就是要讓那個壞女人孤注一擲的。
只不過,她唯一沒有想到的是,姓卓的娘們兒會這麼狠——
維甲酸,孕婦口服使用,會導致肚子裡的胎兒中樞神經系統無法發育完善,面部和心血管發育畸形。
畸形兒,智障兒。
她這一招,簡直比讓她流產還要用心歹毒數十倍。那些宮鬥片裡的女人和卓大美人兒比較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在她漂亮的身軀下,裝著的那顆*惡之心又不知道狠了多少倍。
堪堪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兒,連翹暫時甩卻了剛才的不愉快,緊張地繼續追問。
“結果呢?”
“結果檢驗出來,還真是整個京都市的一批藥品裡都含有維甲酸,而之前,這些藥品已經有一部分發往了災區援助。”
心裡一震,連翹萬萬想不到卓雲熙為了害她,竟然惡毒到這種程度。
難道她知道自己上次沒有服用周益給開的藥?
毒啊!滿池塘撒網,就怕她這條魚兒給跑了!
連翹怒不可遏,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攥緊了火哥的衣袖:“這女人真特麼歹毒!現在呢?”
眸色一黯,邢爺抓過她的手來,細細摩挲著安撫她的激動,可是,眼底的狠戾看起來比寒冬臘月的冰塊還要冷。
“藥品正在收回,承不承認可由不得她,這次看老子怎麼整死她。”
陰惻惻的話語,聽得連翹心肝兒顫了顫。
“你打算什麼辦啊?”
“現在當然是按照官方程式走,逮捕審訊,敢對震災應急藥品動手腳,已經夠她喝一壺了。而且抗洪救災是國家大事,現在卓上將也保不了她……至於接下來……哼!”
說到這兒,他淡淡地掃了一眼圈在懷裡的女人,冷冷地說。
“對她這種下賤東西,可怎麼是好?”
連翹望著他黑眸裡醞釀著的陰鷙和冷冽,很清楚的知道,他不是不知道怎麼是好,是不知道究竟該用什麼樣的殘酷手段處置才最好,才最解恨。
而且,這一刻,她幾乎可以斷定,對於卓大美人的未來來說,死亡,只會是她的生命裡最輕鬆的一種結束方式,甚至於死亡會成為她渴望而得不到的一種結局。
她的結局,一定比死亡更加可怕。
沉默著,她好一會兒沒有再說話。
雖然她自翊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孩子,但是卓雲熙那樣兒的女人,並不值得她分去一絲一毫的同情和憐憫。
致胎兒畸形,這種想都無法想到的惡毒事兒,她還真敢幹得出來。
如果,只是說如果,要是她自己真的有流產徵兆需要安胎呢?那麼會不會真的就服用了某一位醫生送來的混入了維甲酸的藥品,那麼肚子裡的寶寶會成什麼樣子?
一想到這兒,她忍不住身體微微一顫。
真特麼可怕啊!
好在這女人終於伏誅了,要不然她這懷胎十月的,誰知道哪天兒會出點什麼狀況,要是被她咬那麼一口,不弄得自己鮮血淋漓,非死即傷才怪。
多大的仇恨,至於這麼狠!
為了搶別人的男人,如此費盡心機,然後搭上了自己的一輩子,她真的值得麼?
有機會,她真想親自問問卓雲熙這個問題。
想了許久之後,她撇了撇嘴,低喃出口:“換了我,絕對不幹這種賠本的買賣。”
“賠本買賣?”皺了皺眉頭,火哥很顯然沒有聽懂,重複著問了一句。
傲嬌著扭了扭身體,連翹十分臭屁地表示,“是啊,為了一個求而不得的男人,可不就是賠本麼?就算害死了我,她不也什麼也沒得到?”
說完,頓了頓,她突然惡狠狠地用雙隻手捏著火哥的臉,盯著他的眼睛問,“先問清楚,我要真死了,你會不會娶了她啊?”
“不會。瞎扯什麼?”拉開她的手,見她嘟著嘴的樣子,男人勾了勾脣,稍微有了點笑意。
連翹再接再厲,“一輩子都不再娶?”
“嗯。”
“騙小狗呢?”
“騙你是小狗。”
“你是小狗。”
“……”
兩個人相視著,連翹又上去捏著他的臉發笑,再次被男人猛地拉開手,勾著她的肩便輕輕放倒在**。
“連翹——”
他輕輕喚她,一雙深邃的黑眸裡,猶如藏了神祕寶藏的湖水,任她火眼精金,卻怎麼看也看不透徹。思忖間,那汪湖水的波光離她的臉越來越親。
他的吻和他的身體俯了過來……
就在眼前,卻不再動彈,就那麼看著她,似乎想要將她看穿,或者說想要將她看夠死死映在腦子裡似的。
“火哥,吻我。”抬起頭,連翹主動獻上了自己的脣。
“寶貝兒……”他又輕喚了一聲,聲音裡有著不能自制的情緒,深情得好像下一秒就會失去她似的。
“怎麼了?”連翹反問。
她不喜歡這樣,不喜歡這樣欲言又止,舉止怪異的火哥。
男人黯沉的視線就那麼反常地盯著她的眼睛,喉嚨一梗,暗啞的嗓子裡莫名吐出一個字來。
“我……”
靜靜地等待著,連翹以為他會和她說點兒什麼,可是他只說了一個我字後並不再多言,而且用指尖挑起她的下巴,俯下去便將她的嘴給堵住了。
炙熱得猶如烙鐵似的熱吻,急切得如同火山爆發一般的洶湧而來。
似乎,他這麼做的目的,就為了要吞噬掉她的理智一樣。
緊緊,纏繞。
一吻方畢,她的呼吸和意識逐漸消退,放軟了身體讓他整個兒摟在懷裡。
她困了,闔上眼。
他伸手,關上燈。
紊亂的思緒在入睡前的最後意識裡,她似乎依稀聽到他磁性低沉的嗓子喃喃說了一句極小聲的話。
“連翹,你還記得沂蒙山上,石頭他奶奶講過的故事麼?”
沂蒙山,什麼故事?
連翹腦子漿糊了,只聽得到周公在說,來吧,睡吧!
那就睡吧。
滿足地將腦袋在他堅硬的胸腔上淺淺地廝磨了幾下,她呼喚便勻和起來,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黑暗裡,朦朧的臥室裡,大**,邢爺慢慢地伸手摸索著她的眉眼,然後又俯下頭來,捋開她額際的頭髮,定神認真的看了她很久。
很久,很久之後……
他的脣角輕輕揚起,勾勒出一抹絕美的弧線來,大手攬緊了她的腰,將懷裡的女人珍寶如同一般地深深納入自個兒的懷中,緊擁。
他的女人,真好!
低下頭,吻她的額,吻她的眼,最後落到她的脣上,他低不可聞地喟嘆一聲。
“連翹,我愛你。”
是的,他愛她,很愛很愛。
所以,無論發生任何事情,不論以後還會怎樣。
他,都不想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