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聰明的三七,洶湧的洪水 2

聰明的三七,洶湧的洪水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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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的三七,洶湧的洪水 2

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於是乎,三七小美妞心情大好。

餐**,只有老媽和奶奶,姑姑自從昨晚上被準姑父帶走了也沒有再回來,想來是談戀愛去了。

逃過一劫的三七捧著飯碗吃得可起勁兒了,吃完一碗米飯還格外添了一碗。

吃完飯,她撐得肚子鼓鼓的,咧著小嘴樂呵著就上樓玩遊戲去了。

老媽縱容她慣了,喜歡任由她自由成長,不會太約束她。

既然黑貓警長不在家,就別怪小老鼠今兒舒心得要翻天了。

這丫頭,說不出來的愜意又自在。

邢爺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臉上有些泛紅,看樣子就是喝了點兒酒的,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兒,連翹迎上去皺了皺鼻子,小聲嘀咕。

“這麼晚回來,還喝酒了!”

手撐著額頭輕輕揉了揉,邢爺咧著嘴笑了笑,立馬就交待了行蹤,說是今兒晚上和總後幾個人準備明兒運送物資到抗洪一線的戰友吃飯,席間有一個管後勤物資保障的是他老部隊的老戰友,大家聊起近況,心情一好就喝了幾杯。

這麼一說,連翹也不好說什麼,火哥平時能避開的應酬一般都不會去的。

拍了拍她的臉兒,邢爺想了想,又盯著她問:“三七呢?”

“你也不瞧瞧現在都幾點了,她早就睡下了。”

連翹知道他想起來要檢查三七的功課了,這廝喝了酒也沒有忘,虧得他這記性。可是,三七那個小丫頭壓根兒就不把她老爸的叮囑當回事兒,就畫了幾副圖,啥也沒幹。

“你在替她打掩護,她是不是沒寫字兒?”摟她過來就狠狠親了一口,邢爺笑著搖了搖頭:“你們娘倆啊……”

“女兒還小,別看她挺懂事的,不過也才五歲,別逼她!”

對於女兒的教育,連翹一向是聽之任之的。

好苗兒不用壓。

這話是她老爸說的。記得她小的時候,老媽管她也是很嚴厲,讓她學這個學那個,每次老爸知道了都是笑呵呵的這麼說。

一想到老爸,心裡微微一惻。

見她覺了臉,火哥立馬一顆紅心冒出來,“行,今天晚上聽你的……誰讓你是爺的小心肝兒……”

連翹臉上一紅,這麼肉麻的話也說得出口……

看來,根本就不是他說的什麼喝了幾杯,而是喝得不少。

更準確的說,這廝醉了!

喝了酒的邢爺言語間很high,或者說又孟浪又生猛,和他平日裡拘謹嚴肅的樣子大相徑庭,要是他的部下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絕對得活活嚇傻不可。

咕噥著瞪她,連翹滿臉嗔怪:“趕緊上去洗洗睡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冒酸……”

捏了捏她懷孕後有些顯得肉嘟嘟的腰兒,邢爺又樂呵呵的俯過去在她臉上‘吧唧’了一口,啞著的嗓子低沉又性感。

“傻丫,老子沒喝醉,你瞧我的樣子像醉的?”

“醉鬼一般都不說自己醉的。”

嘴裡說著責怪的話,連翹的語氣卻放得格外的柔和,扶他上樓進了臥室直接將他按坐在沙發上,自己就去浴室替他放好熱水,出來見他躺在沙發上沒勁兒似的,便彎下腰像哄三七似的哄他。

“快點兒去洗澡了,滿身都是酒氣!”

長臂一伸,邢爺抱著她就不肯放手,站起身來皺著眉頭將她抱住往上掂了又掂,嘆了一口氣。

“哎,我的寶貝好像重了好多。兒子,快快長大出來吧!你老爸啊都快被你給折騰死嘍……”

無語又無奈地看著這醉鬼,連翹用力拉開了他環在腰間的手,狠狠一拍。

“別磨蹭了,趕緊去洗,一會水該涼了,我才懶得伺候你。”

“你不伺候我,誰伺候我啊?寶貝,你去幫我洗。”咬了咬她的耳朵,邢爺竟然開始耍賴了。

“你說你挺老大一個男人,怎麼喝了點酒跟個小孩兒似的?說說看,今兒晚上吃完飯人家有沒有塞小姑娘給你啊,我看你醉這鳥樣兒,睡了誰都不知道……”

“操,誰說的?”眉頭一豎,邢爺心裡頓時豪氣縱橫,揚著脣角說得忒得瑟,拍著自個兒的胸口:“老子這輩子就沒醉過,嘿嘿,媳婦兒自然更是不會認錯的,連翹……”

說著他便閉上眼睛搖晃著身體將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呢喃一般低聲說。

“寶貝兒,我不用眼睛,不用鼻子,什麼也不用也能感受出來是你……信不信?嗯,信不信?別以為你男人喝醉了,現在老子渾身都是勁兒……來一個連隊也照樣幹翻……”

“你啊,站穩了再吹牛。”連翹扶著這個酒鬼,又好氣又好笑,同時,對他的話又覺得很是窩心。

“不信啊?讓你試試——”

喝了酒的男人都有些小孩兒心性,話未說完,男人賭氣似的一彎腰就給她來了一個漂亮的公主抱,然後摟住她搖搖晃晃地往浴室裡去,嘴裡還嚷嚷著問。

“服氣麼?連翹,小畜生你服氣麼……”

“幼稚死了,火哥,他們到底灌了你多少酒?”連翹攀著他的脖子不敢掙扎,一動也不敢動,那顆心懸得老高,怕得要命,心裡忖度得隨時準備怎麼自救。

這醉鬼男人要是一個不小心把她摔下來,那可就是一屍兩命了。

“沒醉。傻女人。爺開心,嘿嘿。”好在,他有力的雙臂確實還蠻穩當的,不過酒精這東西自然也不會因為他是邢爺就有所優待的,該醉酒還得醉酒,該傻逼還得傻逼。

一路上,他的腳下似乎都有些晃悠。

身體這麼一晃盪,連翹嚇得差點兒要了老命了。

“邢烈火,你別開玩笑了,趕緊放我下來。”

低低笑著,邢爺埋下頭去就吻她的脣,那脣間帶著淡淡的菸草味兒,還有酒的味道,出口的話被脣堵得含含糊糊:“放心好了,抱著倆寶貝,我能摔了麼?!小妮子,對爺不信任是要受懲罰的。”

“靠!丫的,混蛋!”

罵出這句話的原因,是這會兒她被醉鬼男人放到了浴室裡的洗盥臺上,他雙手用力將她的手腕別到了背後,大腦袋直往她懷裡鑽,急切的慾念控制著他的大腦,鉗住她反抗的手腕,便是一陣狂烈的熱吻。

“寶貝兒……寶貝兒……來讓爺疼疼你……”

喝多了酒的男人渾身燥熱得像在桑拿室汗蒸似的,渾身衝火似的熱。而他懷裡的小女人,一件兒睡衣薄得完全遮不住玲瓏的曲線,催動得他血脈噴湧。

不講理的男人,又霸道,又熱情,又蠻橫,又無賴。

左右都抗拒不過,連翹迫於無奈只能啜著氣兒向他討饒。

“哥,哥,你別這樣……小心我的肚子……兒子……咱兒子……”

多鬱結啊!

練了一輩子的功夫,每每在他面前只剩下裝乖討巧這一招兒。

一聽兒子倆字兒,吃得正爽的邢爺停了下來,抬起來頭望著她,咬著牙用力在她身上磨蹭了好幾下,腦子才似乎清醒了一些,那原本就好聽的嗓音啞了啞。

“……媽的,小兔嵬子……”低低的罵著自個兒還沒出生的兒子,邢爺彎下腰來將腦袋在她肚子上貼著聽了一會兒,然後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她的肚子,“好了好了,兒子,老爸知道錯了……”

被這神經不正常的抽風男人弄得風一陣雨一陣的連翹,簡直就是哭笑不得,扶著洗盥臺下來,她惡狠狠地將他脫乾淨按進了浴缸裡,嘴裡恨恨道。

“醉鬼,等你明兒醒了再慢慢收拾你。”

“媳婦兒,我這手腳都不得勁兒,快幫我洗洗……”赤紅著的大眼珠子瞅著她,邢爺的樣子看著可糾結了。

連翹被他看得不忍心了。

一向剛硬得人前人後都屹立不倒的火鍋同志,難得露出這麼軟弱的時候。

再堅強的男人,其實心底裡都住著一個孩子。

這話還真不假。

慢慢地蹲下身來,她輕輕掬起水來澆到他身上,然後想了想又將雙手按在他肩膀上,緩緩循著穴位替他按摩起來。

見他舒服地緩緩閉上了眼睛,她便有些心疼起來。

每天他有那麼多的事兒在困擾著,雖然嘴裡他從來沒有說過,其實他也很累的吧。

這麼一尋思,手下,不由得更加認真了起來。

輕輕嗯了一聲,邢爺迷迷糊糊地冒了一句,“我媳婦兒真好。”

“還是我疼你吧?”

連翹抿著嘴樂,用對三七的語氣笑著打趣他,手上還是不輕不重的按摩著。哪裡會知道,剛才還沒點兒聲響,說自己手腳不得勁兒的醉鬼男人會突然從欲缸裡站起身來?而他拉過她的腦袋來,便往自個兒身下按去。

“……來,寶貝兒,疼疼爺!”

失聲驚呼一聲後,連翹被堵住了嘴。

“嗯啊……”

長長吁了一口氣,邢爺大手愛憐地輕撫著她的小臉兒,挺直了腰板兒,差點兒,差一點兒就丟臉的丟盔棄甲了。

蝕骨一般的,極致,歡愉……

這澡啊,洗得時間真特麼夠長,越洗兩個人的汗越多。

到最後,幫人洗澡變成了被洗澡的,等兩個人再次洗乾淨回到臥室的大**,邢爺滿臉都是爽快的笑意。

拉上被子將蓋住彼此,他望著滿臉幽怨的女人,喝了酒有些泛紅的臉上滿是笑意。

“連翹,告訴你件事兒。”

“什麼事兒?”有氣無力的瞥了他一眼,連翹斂緊了眉。

心滿意足地抱緊了她,邢爺俯下頭去,低低失笑一聲,咬住了她軟軟的耳垂,一字一頓說得慎重。

“真想,真想,真想把你往死裡操……”

一連三個真想,三重肯定表示極度的肯定,連翹挑起眉頭,急得差點兒跳起來。

“邢烈火,你大爺的,你這個大醉鬼!”

雙手作拳,她管不了用南拳還是用北腿了,使勁兒地往他身上招呼去。邢爺也不躲也不避,吃了她幾拳後,便開始朗聲大笑起來,然後身手矯健地攥住她揮舞的小拳頭。

“不是沒幹麼,急個什麼勁兒!乖,睡覺,要不然可別怪我獸性大發!”

“你還不夠獸性大發的啊?”

吻了吻握在手裡的小拳頭,邢爺無奈地哄:“是是是,姑奶奶,我錯了!”

這回服軟來得這麼快,連翹也不想作了,將愈發圓潤的身體滾進他的懷裡,任由他抱著安撫。

折騰了這麼久,原本因為懷孕就嗜睡的她,在他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下,就像一隻被主人順著毛的貓兒似的,很快便打了個大大的呵欠,讓周公將自己領走了。

然而……

眼看她是睡過去了,猛地又強撐起眼皮兒來,瞅了瞅他,輕聲咕噥了一句。

“邢烈火……我嚴重懷疑丫的是借酒裝瘋……”

話一說完,她又閉著眼睛睡了過去。

掀了掀好看的脣角,邢爺緩緩拉近她的身體,將她調整到更舒服的位置,憐惜的樣子像抱著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貝。

窗外,夜色正濃。

而房間內,光線柔和的壁燈,如一層薄紗攏著他倆。

滿室,溫馨。

這是他們結婚的第六年。

按連翹的說話,他都是奔騰四的男人了,按理兒說也過了年輕時那股子勁兒了。彼此的身體更是熟悉得跟自己的一要,可是對於他這個小媳婦兒,不管要過多少次,似乎他都從來沒有夠過。

伸手熄滅了壁燈,他闔上了眼睛,微微勾起線條冷硬的嘴角。

希望以後,他們的日子,一切都能和和順順。

指尖,輕輕撫上她纖細的眉梢。

黑夜裡,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在笑。

他覺得,自己這一輩子幹得最英明的事兒,就是當初果斷地將她從那個十字路口將她擄了回來。

當然,更英明的就是二話不說和她結了婚,將她拴牢。

只不過,那時候的他,根本就沒有想過,向來殺伐決斷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自己,也會有沉迷溫柔鄉的一天吧?

接下來的幾天,每天都是雨。

雨,雨,雨!

而火鍋同志每天都是來去匆匆,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

一旦部隊有事兒特別忙的時候,他就是這樣,顧不上跟她交待什麼,整個人像上了根兒發條似的連軸轉。

連翹自個兒也是軍人,這些事兒他自然是相當清楚的,最近沒事兒的時候,她也看看新聞,電視裡天天滾動播出的都是抗洪一線的情況。

同樣兒,為這事兒,她也揪著心。

她想問問關於紅刺的情況,問問他紅刺有沒有派兵出去抗洪,有沒有什麼危險……但每次火哥回來,她看到他那麼累,就不捨得再問他什麼了,只想讓他好好休息。

然而,她的日子,似乎更寂寞了。

以前還能沒事兒就聊聊天兒的小久也不在了,那天回家來拿了一些她自己的東西,就搬到謝銘誠宿舍去住了。

要說這丫頭膽兒也挺大的,從小嬌生慣養沒吃過苦頭的她,為了謝銘誠真算是什麼都放下去了。

現在讓她擔心的,反而是爽妞兒。

原本以為那天之後,她和衛燎應該會有些好的進展,哪兒知道,兩個人還是不陰不陽的處著,還是老樣子。

今夜,又是雨。

現在,外面嘩啦啦的大雨聲,讓她心裡像掉了根兒弦似的。

不著地。

如果紅刺要去抗洪,火哥會不會也去第一線?

心裡緊張著,也擔心著。

聽著狂囂著拍打窗玻璃的暴雨聲,躺在**她慢慢地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好像依稀之間,她又回到了部隊,耳朵裡聽見了戰士們在雨聲中山呼海嘯一般的口號聲。

新聞上的片段像夢境一般又閃入了腦海。

鋪天蓋地的雨,戰友們扛著沙石袋,手牽著手站在大堤上,用人牆堵住洪水,用人牆搭成了浮橋讓老百姓從他們的肩膀上踏過去。

決堤的河水裡,到處是迷彩綠的身影……

雨霧裡,她好像看到了火哥的臉。

他的眼睛微微眯著的,他高大的身上穿著一件同樣寬大的軍用雨衣,手裡拿著一個大大的喇叭,手臂用勁兒的在暴雨中邊喊邊揮舞著,說著什麼……

但是,她聽不清楚。

然後,畫面越來越迷糊,慢慢地……

他的影子不見了……

消失了……

啊!

不不不……

“火哥——”

喉嚨像被人給緊緊扼住了似的,她幾乎覺得自個兒不會呼吸了,手腳冰涼,渾身直冒著冷汗。

她喊了,卻喊不出來。

“火哥——”

“劈啪——”

一道極速般的閃電劈過窗戶,她尖叫著坐了起來,在閃電中,可是看到她慘白的小臉兒上滿是驚惶。

做惡夢了!

籲……

碩大的**,只有她一個人。

床是空的,火哥沒有回來。

很早之前,她就聽老媽說過,做女人難,做軍嫂更難。

以前她自己也是軍人的時候,他倆天天同進同出,她完全沒有這種意識。而現在,尤其在她懷孕又加上抗洪這段時間火哥特別忙,讓她深切的感受到這句話的真理。

做軍嫂,真的很難。

像她這樣男人還能天天回來的,已經算好了。那些常年連面兒都見不上的女人,如何能夠受得住寂寞,忍得了**?

窗外,震聲欲聾的雷聲,噼啪作響的閃電……

擁著被子坐了好一會兒,她想了又想還是慢慢地撐起身體,爬過去拿過床頭櫃上的電話來。

按鍵……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