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躺著也中槍啊 2

躺著也中槍啊 2


撒旦禁愛 全能法神 蓮心花葬錄 末世之星河危機 異域雄心 惡魔大姐大 極品公子在明朝 中國開放戰略與中美關係 仙緣五 網遊之代練傳說

躺著也中槍啊 2

說完,邢小久沒再墨跡,道了再見便收了線。

不管大哥做什麼決定,或者對公司有什麼樣的決策,她都從來不會去反對或者質疑。

在這些方面,她知道自己遠遠不及大哥的頭腦,其實她更希望自己只是一個單純的珠寶設計師。

然而,現在傷腦筋的事兒,再一再二的被打岔,他還受著傷,到底還做不做啊……

腦門兒上掉下了三根黑線——

看來是時機未到,老天爺都不同意。

忖了忖,她進了洗手間,對著鏡子整理起自己的著裝來。

倏地一怔,她撩起那件大t恤,看到鏡子裡的自己,臉上不由得滾燙!

她那脖子上,胸前留下了一串串觸目驚心的紅印,到處都是他剛才給弄出來的痕跡,如同一個個粉色的小蝴蝶棲息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看著分外的se情妖嬈。

悶著腦袋想了想,她匆匆地衝了個澡,又找個盆兒打出熱水端到臥室來。

她離開這段時間夠久了,被打斷了好事兒的謝大隊長正苦逼的斜躺在**,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拿著一本兒軍事雜誌在認真的看。

心思卻有點兒遠,尤其是看著她剛剛沐浴過的清麗樣子!

不過麼……

很顯然,現在要讓兩個人再累積起戰鬥感覺估計都有點兒難了,總出茬子,哪兒還有那情緒幹那事兒啊。

將水放到床邊兒上,邢小久輕聲說:“……那個,謝銘誠,我幫你擦擦……”

因為他身上的傷,不能洗澡,而現在偏又是天氣炎熱的夏天,所以他手術完了這兩天,都是邢小久幫他打好了水,然而他自己擦身體的。

而現在她說什麼?

她要幫他擦麼?

不知道謝大隊長是害羞,還是不想累著她了,放下了手裡的雜誌。

“那啥,你把水放邊兒上就成,我自己來擦!”

“我替你吧!”小久重申道。

說完,她便一臉平靜地坐到床沿兒上,很冷靜地伸過手解他的衣服。

心裡萬般不捨得她為了自己做這些事情,謝銘誠古板的堅持著,從她手裡拿過了毛巾。

“小久,我不能總委屈你,我自己來,身體好著呢。”

“那……好吧……”

小久臉頰有些薄紅,既然他這麼堅持,那她也不好意思再固執了,要不然,他還以為她是色女呢!

見她臉紅了,謝銘誠怕她不開心,更怕她誤會,心臟跳猛地狂跳起來,又急著補充的解釋了一句。

“小久,那個……不是怕你看啊。”

越描越黑,越解釋越奇怪。

“我不知道,你趕緊的,一會水涼了……”

小久姑娘不敢再瞥他了,默默地躺到不遠處那張陪護的**去,往牆壁那邊兒別過臉。

這兩天,她都是睡在這張**的。

其實,她蠻想跑到他那張**去,然而抱著他睡的,怕就怕自己睡相太差會踢到他的傷口。

聽到旁邊隱隱約約傳來的水聲,還有那一下一下擰毛巾的聲音,她的臉蛋兒更紅了,心臟也不聽話地怦怦直跳。

耳根,滾燙。

這個傻男人……

她有些氣他的固執,又有些羞澀地想到昨兒在衛生間看到的畫面。

咳,有一點點,有一點點想知道他的全貌。

良久……

她沒有回頭,但還是有些擔心地告訴他,“需要我幫忙就叫我……換下來的衣服就放在那兒,我一會拿去洗。”

“好!”身後,傳來謝銘誠悶悶地應答聲。

是她在糾結,還是他在糾結。

望著牆壁,她的臉色,越發溫柔,希望他快快好起來吧。

要不然,到底要到啥時候,他倆才能突破這層最後的尷尬——

三天後,景裡。

夏日的清晨,朝霞初現,又是美好的一天。

連翹將三七今兒上幼兒園要穿的衣服給找了出來,放到她的床頭。

這些工作,都是她昨晚上良心發現後的戰果,感覺太忽略女兒了,所以不顧火哥的嚴厲制止,親自用熨斗細細熨平的衣服。

“趕緊起來換衣服,一會兒遲到了老師要打屁股!”

“老媽,不想上幼兒園了,我也不想起床了。”

咦,怪哉!

前些天還把上幼兒園當成人生頭等大事來抓的三七小美妞兒,不知道是不是過了那股子精神頭兒,打昨兒回家起就開始有氣無力的。連翹還以為她是玩得太累了,哪知道……嘿,現在到好了,她乾脆連幼兒園都不愛上了。

“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告訴媽,哪兒痛?”

一邊兒說著,她一邊兒頗不放心地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額頭,又用脣俯下去感受了一下。

不燙啊,這孩子怎麼回事兒?

撇了一眼緊張兮兮的老媽,三七的樣子看著即不像生病,也不像沒有睡夠的困勁兒。

連翹真訥悶了!

三七這孩子的自律能力一向都挺強的,很少出現這麼低潮的情況。

她既然這麼做,就一定有原因。

可是原因在哪兒呢?

輕輕掀開她身上的涼被,連翹拍了拍她的小臉蛋兒,虎著臉裝紅太狼,“連三七,你最好給我老實交待怎麼回事兒!”

撇了撇嘴,三七的樣子看著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似的,撒著嬌將兩隻小胳膊伸了出來。

“老媽,你抱抱我吧,我失戀了!”

失戀了?!

連翹又好哭又好笑!

但她還是毫不猶豫地託著她的腰就將她給抱了起來。

在她的印象裡,三七是個蠻獨立的孩子,自從她學會走路以後,自己抱她的時間就特別的少。她喜歡自個兒走路,每次出門都蹦跳著走在她的前面,很少這麼纏著要她抱抱。

想起這兒,她再次產生了一點兒作為母親的愧疚,輕輕將女兒放坐在腿上,她柔聲說。

“三七,小朋友不上幼兒園,就學不到知識,沒有知識的孩子,長大了就會被社會淘汰,還會受到所有人鄙視,你明白嗎?所以啊,不管發生什麼事,幼兒園咱都必須上。”

這幾乎是所有媽媽對付不上幼兒園的孩子時,都會講到的話。

可是對連三七女士來說,這話特別的沒用,她可憐巴巴地攬住媽媽的脖子就往她懷裡鑽,然而一聲一聲地控訴了起來。

“媽,幼兒園教的那也叫知識啊……何況,我這不是失戀了麼,失戀的女人需要療傷藥啊!”

連翹氣結:“小不點兒,你失什麼戀啊,說出來也不怕人笑話!”

氣嘟嘟地撅著小嘴兒,三七環著她的脖子,不依不僥地搖著她吼吼。

“就是失戀了,就是失戀了!三七就是失戀了……”

就在連翹不知道怎麼對付的時候,半掩的房間門口就聽到了邢爺朗朗的笑聲,接著他就佯裝嚴肅地進了房間。

“說說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把我的寶貝女兒給甩了啊?”

“老爸!”仰著頭望著挺維護自己的老爸,三七小美妞那股子委屈勁兒,比剛才還要多好幾倍,“我問你啊,老爸,你會一直對我媽很好很好嗎?”

這話題,太成人了……

怔了一怔,見她問得忒認真,火哥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也回答得極其認真。

“當然會了,不僅會一直對媽媽好,也會一直對三七好!”

“哼!”一片真誠,換來了三七鄙夷地冷哼,“男人都不是好孩子,男人壞孩子到處招小蜜蜂惹花蝴蝶。”

哈哈!

連翹忍不住抽搐,而邢爺再次大笑了兩聲!

這語氣真是夠喜感的。

他的女兒就是與眾不同,多活寶啊!

直到三七瞪過來,他才忍住了笑,然而挨著連翹坐了下來,長臂一伸,將老婆和孩子一起抱在了懷裡。

“小傢伙,你說的壞孩子是錢小寶?”

“不是。”三七立馬否認。

邢爺奇怪了,不由得皺眉問:“那是誰?”

“錢天縱!他是個壞孩子,我以後都不要和他玩了!”

委委屈屈地說著錢小寶的大名兒,三七的樣子特別認真,那指頭還在滿臉是笑的老媽胸口戳著玩。

“來,給老爸交待交待!”

不得不說,還是邢爺會哄孩子,三七小美妞不情不願地斷斷續續苦著小臉說了。

“有好多小朋友都喜歡錢天縱壞孩子……昨天,他帶了好大的一罐糖果……每個女生他都給……就是沒有三七的……沒有三七的……他壞死了……”

說到最後,她乾脆哇哇大哭起來。

原來是沒有吃到糖啊?

連翹一把捉住女兒越戳越狠的指頭,低下頭親了親她的額頭,誘哄道:“沒事兒,媽給你拿糖吃,吃完了咱就乖乖上幼兒園!”

拼命搖著小腦袋,三七沒有因為老媽這話改變心情,反而越哭越厲害了!

“我不上幼兒園了……幼兒園不好玩……”

邢爺知道女兒的小小自尊心受到傷了,可以想象得到當所有的女生都有糖,就她沒有是什麼樣的情形。

小朋友也是有自尊的,尤其三七還是一個特別好強,特別要面子的小孩兒。

見她又掙扎又哭訴的樣子,邢爺特別怕女兒弄到了連翹的肚子,笑著一把就將小傢伙兒提了過來自己抱著,然而很認真看著她哭泣的小臉。

“沒出息!等你以後嫁給他做了新娘,要他買多少糖,就買多少糖,多好?你還可以讓他永遠都不許吃糖……現在哭鼻子,多沒講究……”

聞言,三七愕然地抬起頭,看了看老爸板著的臉,又細細地抽泣了好一會兒才止住了哭泣。

“爸爸,真的嗎?”

“真的啊,你不信?我相信我家三七的本事!”

小孩子還是需要戴高帽兒的,一聽這話三七就破涕為笑了,想想讓錢天縱永遠也吃不到糖的樣子,她的心情一下就變好了,開心之餘直接就變成了歡快的麻雀。

“太好了,我就是要嫁給他,禍害死他。”

“對,但前提是必須好好上幼兒園,要不然你哪兒來的競爭力啊?”

“老爸說得是。哼!”

三七握了握小拳頭,說著就跳下了老爸的膝蓋,拿起床頭的衣服,轉過身來,“邢烈火同志,麻煩你迴避一下女士換衣!”

呵呵直樂著,邢爺攬過連翹的腰來。

“行,速度點啊!我和你媽還有點事,你自己穿好衣服下樓來。”

“yes!”

小孩兒的情緒來得快去的快,三七小美妞就是典型。

“趕緊的,別墨跡!”

笑著囑咐了女兒一句,連翹便任由火哥攬著往房間外走。

正巧,她也有話要問他呢。

現在都幾點了,這傢伙怎麼還呆在家裡?往常哪天不是趕早兒的就去了部隊?

走到樓道口,她還沒有來得及講話,就聽到了樓下的大客廳裡沈老太太正在看電視的聲音。

沈老太太年齡大了,前些年又吃了苦,耳朵不太好使,所以她要看電視的時候,一般都把電視的聲音開到最大也不自知。

當然,連翹現在關心的不是這個問題,而是電視聲音裡傳過來的那些訊息——

“各種觀眾,歡迎收看時事焦點調查30分,昨日警言已經查明,新城酒店煤氣洩露,致七人死亡,二十幾受傷的特大縱火案已經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記者採訪得知,昨晚,警方已經逮捕了犯罪嫌疑人,遠陽集團總裁助理易安然……”

易安然?!

連翹大吃一驚,想不到那件事兒,竟然易安然乾的?

她神色不定地扭過頭去望向火哥,正巧,他也在看她。

只不過,從他那副平靜的臉色來判斷,對這件事兒,他似乎沒有半點兒感到驚詫。

遲疑地怔了怔,連翹輕聲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不早。是昨晚上才知道的,你睡下了,我沒來得及告訴你!這不正準備告訴你麼?”

“哦,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知道。”

這麼回答連翹,但邢爺心裡卻知道,跑不了邢子陽的干係,說不定正是他順水推舟的一箭雙鵰。

然而,電視裡再次傳過來的訊息,就讓連翹有些不爽了,瞪了火哥一眼,不由得拉著他加快了腳步就樓下大客廳而去。

遠遠地站在樓道上,她看著那個巨大的液晶電視。

畫面上,還是在持續著對煤氣洩露案的報道,電視裡那為了吸人眼球的廣告詞兒一套一套的,什麼案件內幕訊息揭祕,什麼與易安然有關的三個男人爆光云云——

媒體所謂的內幕訊息,其實就是他們為了節目的收視率而對易安然的私人生活作的一個調查。

偏偏這些都是公眾最為關心的話題。

所謂與她有關的三個男人……

還能是誰?

說來,她的身體是蠻特殊的——反恐處處長易紹天的妹妹,遠陽集團總裁邢子陽的情fu,而另外一個男人,電視裡並沒有明說,唯一的說法就是,這個人是易安然的前男友,很有可能是新城酒店背後的真正東家。

那還有誰?可不就是指的火哥麼?

而她作案的動機,這些媒體更是剖析得入目三分,因愛生恨,醋愛生波,絕對能與事實吻合的樣子。

呵,都可以做福爾摩斯了。

接著,那主持人又說,公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既然敢犯下這種滔天大案,那麼,不管她有什麼樣的身份和背景,也絕對不能讓她逃脫法律的制裁。

從節目裡採訪的受害人家屬和一些群眾的意思來看,歸根到底,都要她以命抵命,讓她為枉死在新城酒店的七個人償命。

這個案子,性質太過惡劣,社會影響力太大,如果真是易安然乾的,那麼她這輩子絕對真的完蛋了!

要說沒有媒體地參與和報道還好,現在什麼都爆光了,即便是易紹天處長想徇私枉法不也得看看公眾的臉色麼?

作為一個女人,看到這些媒體生搬硬套的將別的女人和自己的老公捆綁到一起說事兒,哪怕節目沒有指名道姓的說火哥,連翹心裡還是有點不太舒服的。

只不過,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小姑娘的時候了,想生氣便生氣,想撒潑便撒潑。

說到底,她又何償不知道火鍋同志的無辜呢?

躺著也中槍,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