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得心臟快要跳出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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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動得心臟快要跳出來! 2
聽她如此這般,如此那般的說完,火哥猛地抬起頭來,蹙了眉。
“有必要麼,懶得麻煩!”
“貓捉老鼠的時候都得逗弄逗弄才有趣不是?何況,我真的很想看看,在撕掉那層高貴的偽裝後,她是個什麼樣子的女人……”
一閃而過的詫異後,邢爺嘆了口氣又狠狠地吻上她的脣,“你這個女人啊!”
“我誰啊我,我怎麼了我……”
“你誰啊?你是我老婆!”
情不自禁地摟緊了她,他就像吻不夠似的折騰起來,從一開始的淺嘗輒止到失去理智般大力地吸吮,將靈活的舌尖在她口腔裡橫衝直撞地刺探了一會兒,又像想到什麼似的慢慢地柔和下來,彼此的舌尖兒纏綿在一起。
情切切,意濃濃,這樣的場景讓他恨不得,恨不得能溶入她軟膩的身體裡去。
這一吻,又是一場天上人間的來回,直到連翹覺得再吻下去自個兒都快要氣絕身亡了,他才喘著粗氣兒放開了她。
她紅著臉瞪他,輕咳了一聲。
“你也不怕被我傳染,我是病人!”
瞧著自個兒懷裡的寶貝女人,邢爺那顆心都軟成漿糊了,輕輕地抬她的臉來,又情不自禁地啄了一口,寵溺聲裡帶著點兒憋屈:“乖妮兒,都快要憋死我了。”
“那就憋死你好了!”連翹輕輕軟倒在他懷裡,與他灼熱的視線對撞間,只見裡面有一汪濃得化不開的柔情。
很柔,很暖!
這種柔暖讓她相信,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一個男人能像火哥一般的寵愛她到極致,寧願自己憋著苦著也捨不得動她。
心啊,飄啊,蕩啊,軟軟的就融化了,她輕輕圈著他的腰,有些羞澀地表揚。
“火哥,你對我真好!”
好嗎?!
這話讓邢爺忽地苦笑一聲,又吻了吻她的脣,才愛惜地用下巴蹭著她的額頭。
“少討巧賣乖的啊,老子哪天要真槓不住了,照樣兒辦了你。”
輕輕悶笑著,連翹小聲說:“沒問題啊,只要你兒子沒意見,我就沒意見。”
喟嘆一聲,邢爺的聲音沉了下來。
“那我還是憋著吧!”
連翹撲進他懷裡的,“傻哥哥!”
“妮兒……”溫熱的脣輕輕滑過她的脣瓣,他的聲音很暖很柔,這次沒有深入,只是細細地淺吻著她,動人的情話比哪個時候都要軟。
入夜時分。
晴朗了一天的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雨來!
緊跟著,雷電交加!
紅刺特戰隊總部的作戰指揮室裡,邢爺冷峻的臉上面無表情,心裡卻焦躁萬分。
在連翹服過藥又睡下後,他又急匆匆從景裡趕回了部隊。
當然,那個關於撫卹金的方案暫時就不用研究了,至於八一慶典基本是年年都搞得那些專案,也沒有什麼新鮮的花樣兒,當時他從會議上離開後,就讓副政委繼續在那兒主持會議了,會議內容報上來他批了就完事。
那他現在在幹嘛呢!
等待謝銘誠和兩個突擊隊戰士的訊息!
直升機大隊進入南疆後,與南疆駐地的陸航團一起組織了救援組進入了塔克拉瑪干大沙漠,可是,整整六七個小時過去了,他們在那個座標方位點卻沒有找到一個人。
他們一次次報告都是相同的內容——營救失利了。
當再一次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邢爺在作戰室裡,第一次拍桌子破口大罵。
“飯桶!全他媽的飯桶!”
其實,他也不是真的罵人,不過是為了緩解自己心裡因為擔憂而不斷鼓脹的情緒。
過了一會兒,他好不容易緩過那勁怒火兒來,接著又冷聲命令通訊參謀。
“致電範鐵,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弄回來!”
好吧,原來人家叫範鐵,不叫飯桶!
範鐵,就是中多次提到的紅刺特戰隊直升機大隊的大隊長,也是這次救援行動小組的組長。
“報告首長,已經和範隊長取得聯絡!範隊長說……”通訊參謀報告。
“來,我和他說!”一把接過通訊參謀手裡的無線電話筒,邢爺冷冽的聲音聽著能讓人感覺到六月冰雹在飛,“範鐵,不管怎麼樣,你們都必須把人給我帶回來,要不然,你也別再來見我了,自己請辭下連隊養豬去!”
很顯然,邢爺急紅了眼!
雖然看不見,似乎卻能感覺得到那邊兒大沙漠上颳著地呼呼風沙聲,而那端的範鐵更是可憐巴巴地辯解道。
“老大,我養豬能把豬養死,還是別禍害豬了……這方圓五公里都找遍了,還是沒有見到人,這兒的天氣情緒很糟,我估計……”
邢爺這命令下得有些粗暴:“你估計個屁!我不聽任何解釋,我也不管天氣。你要是人員不夠,我立馬給你加派。儘快,儘快聽到沒有?!多一分鐘,他們就多一分危險!”
那邊兒範鐵說話有些緊張,“……老大,這天兒馬上就黑了,我賤命是沒所謂啦,但是戰士們這樣尋找下去,也會有危險的!”
“有危險,就不找自己的戰友了嗎?紅刺,絕對不是一隻懦弱的軍隊,就當是給大家進行一場高強度的野外生存訓練吧。範鐵,我現在只要你保證,堅決完成任務!”
“是,堅決完成任務!找,繼續找……”
聽到範鐵的吆喝聲,邢爺心裡涼颶颶的,他難道就不怕戰士們出事麼?
也怕!誰能不怕呢,畢竟都是活生生的人!
略略尋思後,他又接著命令:“就以偵察衛星拍到的座標為中心,橫插縱深十公里範圍,給我找!他們應該走不遠,要特別注意……注意是不是被風沙給掩藏了!”
“是!”範鐵答應著,禁了聲。
剩下的時間能做什麼?
答案是,等待,只有靜靜地等待!
這一等待,就是一個小時,二個小時,三個小時……
塔克拉馬干大沙漠上,照明燈將座標位置照得如同白晝,這兒是救援小組的臨時指揮部,已經派了近一個加強團計程車兵在尋找了,還是久久沒有訊息。
塔克拉瑪干,按維吾爾族的語意是進去就出不來的意思,人們通常稱它為‘死亡之海’。
風沙夾石,戰士們還在苦苦尋找!
又過去了整整四個小時,每一個搜救小組按點和指揮部聯絡著,但每一次帶來的都是失望的訊息!
終於,離指揮部約二公里左右的一個搜救小組的某一士兵,突然在茫茫沙漠上發生一聲嘶啞而高昂的大吼聲。
“快發訊號彈,告訴隊長,找到位置了!”
終於,在一波三折後,持續了十幾個小時的搜救行動畫上了句號。
遠在京都紅刺的作戰室裡,得到這個訊息的官兵們,抱在一起大聲嘶吼著,又笑又叫又流淚。
這是男人的表達方式!
在找到謝銘誠以及天蠍第一第二突擊隊戰士們的時候,他們已經全部因為虛脫和受傷暈倒了過去,被風沙給掩埋進了沙漠裡,而那個戰士是因為發生了一截槍托兒才刨開的……
等搜救小組將所有人全部護送上了直升機後,範鐵拿著紅刺總部傳過來的人員名單,逐一比對著,計算著,竟然一個不多,一個不少,通通都回來了。
而且,雖然有的傷勢嚴重,但是他們都還活著。
當他趕緊現場看到這些戰友的時候,當場就流淚了。他們好像是睡過去了一樣,身子東扭西斜,橫七堅八,千姿百態地倒在沙漠裡,知覺全無。
帶隊的謝銘誠手裡,竟然還緊握著半塊兒壓縮餅乾,懷裡還抱著一個被磕碰得不成樣子的軍用水壺。
他當時取過水壺晃了晃,裡面,其實一滴水都沒有,但他卻像寶一樣抱著。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這個祕密,只有謝銘誠一個人知道,或許說戰士們都知道也沒有說,都願意欺騙自己,水壺裡其實是還有水的,因為有了水,他們才能活著走出那漫無邊際的茫茫戈壁。
半塊兒壓縮餅乾,是他們最後的糧食,一直沒有人捨得吃。
人的堅韌和意志力到底有多強?人的捱餓和耐渴的底線究竟在哪兒?沒有人知道。
但是他們,絕對純爺們兒!
範鐵沒有停留半時半刻,讓醫護小組將焉焉一息的戰士們在飛機上稍做臨時救治後,就連夜用用武裝運輸機將人全部運送回了京都,直接送往瞭解放軍總醫院。
當飛機抵達京都市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而這時候的雨越下越大了。
邢爺坐在總部作戰室的椅子上,心潮比窗外的雷雨聲,還要來得激動和澎湃。
突然,他騰地站起了身來,也沒管這會兒已經幾點了,直接撥通了家裡的電話,聽到女人迷迷糊糊的暱噥聲時,語速極快的說。
“現在,可以告訴小久了,謝銘誠活著回來了!”
只一剎那,從睡眠中被吵醒過來的連翹,那淚水,奪眶而出。
問明瞭火哥地方兒,連翹掛掉電話後抹了抹眼淚,無法再停留半秒,穿著睡衣幾乎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往邢小久的房間裡跑去,甚至連翹醫囑都忘了。
小久要知道了,得多麼開心?!
可是開啟小久的房間門,她怔住了,深吸了好大一口氣,方才將心底那狂肆的波浪壓了下去,對著那個凌晨兩點還坐在窗外看雨的女人說。
“小久……謝,謝隊他們回來了!”
回來了?謝銘誠回來了?!
邢小久漂亮的美眸直勾勾的盯著她,好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聲音微微有些顫抖,悽聲問。
“真的嗎?他回來了……人在哪兒?”
“你哥剛打電話說的,在解放軍總醫院,剛剛送到的!”
一行眼淚,倏地從邢小久的臉上滑落。
幸好,嫂子說的是送到了醫院。
現在她覺得醫院已經是最好的地方了,那至少證明他還活著不是麼?
心,撲嗵撲嗵的狂跳了起來!
那頻率很快!
快得她必須要捂住胸口才能控制住,似乎怕它跳得太過瘋狂而跑了出來似的,幾乎同一時間,她覺得自己的掌心和後背已經是一片溫潤,那十指手指激動得,不知道先做什麼,再做什麼了。
對,她要出門去,去解放軍總醫院,可是她的腳步卻不由自主地虛浮和踉蹌。
嘣,不小心將面前的茶几上碰到了!
譁,又不小心將她養的水仙給弄翻在地,那水灑了一地,還將她身上的睡衣和拖鞋都弄得溼溼的。
“我……我怎麼這麼笨?”
“你啊!冷靜點兒,不是笨,是你太激動了!”
連翹見她這樣兒還要出門,有些不放心。
“不如,明兒天亮再去吧,我陪你一起去!”
死死拽緊連翹的手,邢小久那眼淚兒開始不住地往下掉,如同斷了線兒的珠子似的,滑落了,又滑落,或是她臉上卻是帶著笑容的。
又哭又笑!語無倫次!
“沒事兒,我叫司機開車,沒事兒,沒事兒……嫂子,沒事兒……”
放開連翹的手,她又捂了捂胸口!
對,嫂子說得對,她要冷靜點兒。
冷靜點,他回來了,他已經回來了!是真的回來了!
其實之前,她一直都是知道的,大哥在瞞著她。
她早就跑去天鷹大隊打聽過了,跟謝銘誠一起遠赴南疆的那些戰士們都已經歸隊了,但是天鷹大隊的一切事務都由副大隊長在代職,只有謝銘誠一個沒有回來。
這意味著什麼?
然而大哥告訴她,他在執行任務,要三個月。
她能信麼?士兵們都回來了,他一個指揮官,沒有兵光桿司令打什麼戰?當然她不知道天蠍的兩個突擊隊!
那時候的她,想過一萬種可能的情況,最難接受最崩潰的一種就是他已經犧牲了。
但是她又不懂,為什麼他犧牲了部隊卻沒有任何的動靜,既沒有追悼會,也沒有烈士獎章下來。
這,又讓她抱著一絲希望在等待。
她想,也許他只是在執行什麼特殊的任務,就像大哥說的那樣,他只是執行任務,遲早要回來的!
現在,真的回來了,她反而有點不知所措了。
長久以來的期盼和等待,變成了這一刻的真實,讓她腦子有些錯位,有些混亂。
她胡亂地拿過包兒來,翻著手機撥了司機的電話,一句話說得有些斷斷續續:“是我,我要去解放軍總醫院,麻煩你起來一下……”
一般情況下,她很少晚上出門兒的,公司的應酬都由別人去做。所以,做她的司機,最是輕鬆的,拿錢又多,她人還不麻煩。
下著雨的京都夜晚,顯得十分沉寂。
車窗外,時不時的還有會刺眼的閃電飛快地落下,幾分鐘後,又會有一陣陣地雷聲在轟隆作響。
風,雨,雷,電!
這四個小學課本上就開始學習的漢字,此時在最活靈活現的演繹。
這樣的夜晚,不禁又讓邢小久想起了那個下著雨的晚上,那個站在她家樓下頂著傾盆大雨的傻男人。
她也永遠都忘不了,那天在天鷹大隊的操場上,聽著那響亮的歌聲,看著那整齊的車隊離去時的情形。
謝銘誠……
他現在還好嗎?他一定要好好的!
她的雙手緊抓著包包的帶子,心裡在不停地祈禱。
汽車駛得飛快,凌晨兩點多,京都的道路很是通暢!
到達解放軍總醫院的時候,時間不過只花費了四十來分鐘,而她卻覺得,幾乎每一秒都是活生生的煎熬。
估計這是邢小久這輩子最不端莊的時刻了。
不等汽車停穩,她來不及撐傘,就淋著雨跑進了醫院的大門,進電梯,出電梯,跑過長長的走廊,這所有的動作全部都是一氣呵成,跑得又快又急,完全沒有半點兒邢家大小姐的形象可言。
頭髮溼溼的,衣服潤潤的,她氣喘吁吁地,一眼就瞧到了坐在醫院走廊上的大哥。
快速地跑到邢烈火面前,她沒來得及和大哥打聲兒招呼,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哥,謝銘誠呢?謝銘誠在哪個病房。”
“你急什麼?!”
冷靜地瞥了妹妹一眼,瞧著她那沒出息的著急樣子,邢爺聯想到了自己。
一個媽生的,真沒折!
“哥,快說啊……”小久小臉兒紅紅的,急得眼圈也快紅了!
“諾,501,去吧!沒出息的樣子!”
不知道是罵她,還是罵自己,說完這話,邢爺就往席院長的辦公室去了。
醫院一下子收治了這麼多特殊的病人,席院長也連夜就過來了,他現在得去和他交流一下關於這些官兵醫療的相關事項。
有好大一部分戰士,都傷得挺嚴重的。
有的,胳膊壞了,有的腿壞的,總之完完整整沒有半點問題的人幾乎沒有。
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事兒是——除了謝銘誠,天蠍兩個戰隊的官兵身份,又全都是需要保密的。
解放軍總醫院的501病房。
一個單間的高幹病房,看得出來醫院給謝銘誠的待遇還算不錯。
可是,當邢小久推開那扇門兒走進去的時候,徹底就石化了。
病房裡,很安靜,一個人也沒有,只聽得見那扇沒有關嚴的窗戶被風颳得來回搖曳不定的碰撞聲。
噼啪——
透過那扇窗戶,她突然看到黑暗的天空中一道閃電迅速襲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陡然升起一種空落落的感覺來。
她有些害怕這種場景,多麼像恐怖電影裡面的情形,而這種情形,一般都是情況不好的預兆。這段時間無休止的等待和失望,讓她遇事兒就不敢往好的方面想了!
謝銘誠呢!?
謝銘誠哪兒去了?
按理他受了傷是走不遠的啊——
一瞬間,她的腦子裡千奇百怪的想法蜂湧而至。是不是他沒有回來,還是他又出了什麼事兒,難道是爸爸對他下了毒手?
想到這些,她的身體不禁猛然打了一個寒顫,那張漂亮的小臉兒上佈滿了驚恐的神色。
腳步來回不停地在病房裡來回尋找著。
不要,千萬不要!
理智有些混亂的她在高幹病房裡像個無頭蒼蠅似的翻找著,剛好,她走到了高幹病房的洗手間門口。同一時刻,窗外又是一道閃電劃過,讓她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兒。
鬼使神差的,她幾乎沒有多想,就猛地用盡全力推開了衛生間的門。
啊!
頓時,她瞪大了眼睛,緊接著的下一秒,她立馬又面紅耳赤地地閉上眼睛轉過了身去,腦子不敢去想象自己看到的那一幕!
天啦!
她竟然看到,看到了他的那個……
有生以來的第一次,不用刻意,那玩意兒的樣子就往她腦子裡鑽,竟然是那麼的,那麼的,為什麼是長那樣的……
心狂跳著!羞澀!惶恐!
“小久——”
這時候,一聲沙啞低沉的男聲如同天籟般在她耳邊響起,如同一汪溫潤的清泉流淌進了她的心裡。
而背後叫他的男人嘆了口氣,緩緩地環住了她的腰,將下巴咯在她的頭頂。
不知道是久不見面想的,還是因為看到剛才那東西給羞的,她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要跳脫出胸腔了,身體被他這麼一抱軟得差點兒就要癱倒。
“謝銘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