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是用來玩的 1
幽魂 超級公務 大叔不可以 都市先鋒傳 九轉聖訣 證道天外天 仙俠奇緣之天魔星 秦始皇陵的祕密 貴爵學院之芭比的天價初吻 寶
小三是用來玩的 1
心裡微微一滯。
人都有一個共性,天生對帶著‘密’字這種東西有著相當的好奇心,她一直都知道在火哥的書房裡有一個上了鎖的保險櫃,裡面都是放置的機密和重要件。
這些件沒有被放到辦公室裡,而是被他帶回了家裡,那肯定是他特別看重的東西了。
還記得六年前她進他書房的時候,他也是正在看一份絕密件,那眉宇間的神色跟剛才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很顯然,他在做正事兒。
而內容,她不敢猜,不敢問,也猜不到。
瞄了他手裡貼著絕密標籤的卷宗一眼,她想到自己進來的目的,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訥訥笑道。
“哦,你在忙啊?那我一會兒再來!”
“不用。”擺了擺手,火哥帶著疑問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你有啥事兒?”
“我……”
望著他,她欲言又止。
她不是不知道在這種時候問那種問題是不太恰當的,可是一想到小久那雙蘊著霧靄層層的可憐眼神兒,心裡又揪得有些慌了。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為難死了!
她的躊躇通通落入了男人的眼底,微微皺了皺眉,他輕聲說。
“有事說事,磨磨嘰嘰的幹嘛?”
迎著他略有些凌厲的目光,輕咳一聲兒攥了攥手指,連翹硬著頭皮問道:“……火哥,那個……南疆那邊兒是不是出啥事兒了?”
挑了挑眉頭,邢爺大概知道他媳婦兒這是為哪般了!
他自家的妹子那點兒小心思不用猜也能知道,心裡指定是惦記著謝銘誠才託了他女人過來問,可是哪怕是他老婆,還是不能說。
“南疆,能出啥事兒。”
“火哥,我……”
“嗯?!你還有事?”
連翹望了望他嚴肅的臉,好半晌還是咬了咬牙,說:“我到是沒事,就是那啥,謝隊……他不會有事兒吧?”
將那份卷宗夾在腋下,邢爺大步走了過來,用另一隻手將她攬在了自己的懷裡,低下頭輕聲安慰,凌厲的神色軟化了三分。
“別瞎猜,他能有多大的事兒?這次任務一切都挺順利,等我明兒回來再跟你細說!”
明天天一宙,也就差不多了,沒什麼不好說的了!
見狀,連翹有些疑惑了,不由得仰起頭望他,“……你這是幹嘛?都這個點兒了,還要出去?”
他在看她,她也在看他,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織了片刻,對視之間都能感覺到對方神情裡的沉重。
順了順她的頭髮,邢爺無聲地嘆了口氣,“是,我得去總部,今兒晚上不回來了,你好好睡覺。連翹,這些日子家裡的事兒辛苦你了,我媽也都你在照顧……”
連翹心裡微甜,原來他都瞧在眼裡呢。
緩緩地眯了眯眼睛,她嘴裡也巴巴地說著甜話,“火哥,可別這麼說,我不是你媳婦兒麼,應該的!”
這種話,聽在男人的耳朵裡,特別有嚼勁兒。
小媳婦兒這乖巧的模樣兒,瞧得邢爺那被南疆的事兒弄得太過嚴肅的情緒都鬆動了不少,真真是愛得不行,低下頭來就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鼻尖,寵溺地輕哄。
“乖,這些天我冷落你了,回頭一定好好補償你……”
雙手使勁抱緊他的腰,連翹歡實地撒著嬌,“你要怎麼補償我啊?”
她這聲音裡,幾分甜糯的膩味兒,幾分嬌嗲的媚勁兒,幾乎每一個字兒都是輕飄飄的,軟乎乎的蕩了出來。那尾音還拉得特別的長,明明很簡單的一句話被她說得無比的煽情。
弄得邢爺心裡有些臊動。
那感覺,就像被什麼東西撓動了神經末梢似的,撓得他心窩窩裡都癢酥酥的,摟著她腰的大手也隨之緊了又緊,嘴脣湊到她耳邊說著只有他倆才能聽到能感受到的情話來。
“小東西,饞嘴了吧?等這事完了,爺一定好好餵飽你!”
“誰說的……火哥,你,你什麼人啦,壞死了!”女人輕推了他一把,似羞含嗔,好不勾人!
實事上吧,27歲的連翹其實是個蠻成熟的女人了,成熟女人自有成熟女人的那種風情,同樣的也更懂得如何掌控男人的情緒了,當然,這種風情不是矯揉造作的撒幾句歡就行的,它得講究一個度。
這個度對女人來說太重要了,那得是從骨子裡發出來的媚勁兒,還得是在彼此愛慕的基礎上表現出來。
要是不愛,那就是**,要是愛了,那就是情趣。
無疑,她的度剛剛好。
好得能將眼前這位領導風範十足的邢大爺給握牢了,他的嚴肅在她面前壓根兒就屬於擺設,而在這會兒已經完全的徹底的自動的煙消雲散了,手下一使勁兒,便緊緊地摟住了她的腰,他壓下腦袋來就狠狠地親吻起她來,眸底裡炙熱的火焰堪比盛夏的殘陽,在狂熱的焚燒著。
那情兒撩得,不是一點兒半點兒!
好半晌兒,他似乎終於吻踏實了,喘著粗氣停了下來,瞧著她泛著紅潤的小臉蛋,又情不自禁地啄了啄那粉嫩豐潤的脣瓣,才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磁性的嗓聲低啞而暗沉。
“時間來不及了,寶貝,要不然就好好疼你一回。”
“你趕緊去忙吧……”小心肝兒也一樣跳得蠻歡實!
丫的這小東西,撩撥的他心燒火燎還敢裝無辜呢?
圈在她腰間的大手不由自主地往下一滑,邢爺出其不意的在她微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個結實的巴掌,低聲吼她,“不認帳的小東西,等這事兒完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連翹撇嘴。
這傢伙現在也就是一個吼得厲害的主兒,除了**那一畝三分地兒數他最得瑟,換了其它戰場,誰收拾誰還說不定呢。
於是腦袋在他胸口上狠撞了一下,她輕輕地“哼”了一聲,挑釁道,“來唄,誰怕誰?單挑還是群毆?”
噗!
關於這單挑還是群毆其實也是有說法兒的。
單挑的意思是指他一個人單挑她和三七娘倆兒,群毆的意思自然也就簡單了,是指她和三七娘倆群毆他一個。
反正都一個意思!
“操!拽得你!”低低爆了句粗。
“寶貝兒,來不及了,我趕時間,先走了啊,回頭再疼你——”
見他急得那樣兒,連翹這時候才知道他還真有十萬火急的事,也趕緊斂了神色,認真地揮了揮手。
“那你還不走?”
與她短暫地對視了幾秒,邢爺飛快地撈過掛在衣架上的軍帽戴在頭頂上,又回過頭來拍了拍她的小臉,夾著那份絕密卷宗轉身徑直出門離去!
這男人……
那麼急還在那兒磨蹭半天兒!
他前腳剛出門兒,後腿小久姑娘就進來了。
見到大哥下樓離開了,那火燒屁股的速度,讓她的心肝兒顫動得更厲害,哪裡還能等得了半時半刻,馬不停辭的就奔進了書房。
“嫂子,大哥有沒有說什麼?”
她那點兒心思,那份兒焦急,連翹心裡明鏡兒似的。
換位思考,要是換了火哥現在在戰場上,她指定比小久還要不安,說不定都能急得跟過去了,哪裡還能傻呆呆地坐在家裡等啊!
為了緩解小久的焦急情緒,她刻意將自己的動作放緩,微笑著過去拉了她的胳膊就一起往書房外走去,一邊兒走一邊兒說,“你大哥說了,一切都很順利,沒多大的事兒。”
順利麼?
小久心裡很不安,“可是我……嫂子,我心裡很慌,很亂……”
“我都知道。”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連翹說得蠻認真的,“我也是個軍人,部隊那些事兒我也懂,你想想啊,畢竟現在是和平時期,謝隊他們去啊,就像剿匪似的,就是抓人,那些人哪裡有什麼抵抗力啊?”
心裡放鬆了不少,小久似乎特別需要那份肯定似的,又轉過頭來問,“真的嗎?”
“真的。”
其實連翹知道不是的。
那裡是邊疆國界,那裡不僅環境惡劣,還有同樣執有精良武器的敵人,還有太多的不確定因素……
而戰場,更是一個瞬間萬變的地方,誰也說不準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兒!
可是,看見她那紅得像兔子似的眼睛,她除了安慰,還能怎麼說?
兩個人站在樓道口,她又安慰了小久幾句,吩咐她好好睡一覺,就準備各自回房了,可是這時候,卻見到大門的方面傳來一陣陣的嘈雜聲,在寂靜的夜晚尤其清晰,聽著鬧哄哄的,好像裡面還夾雜著女人的哭聲,隱隱約約的還聽得見哨兵們的吼聲。
“小久,你先回房睡覺,我去瞅瞅怎麼回事兒。”
反正火哥不在家,她這會兒也了無睡意,這景裡上面是老的,小面是小的,眼前這又是小姑子,不管是發生什麼事兒,作為火哥的老婆,她覺得自己都該出面兒。
沒法兒,她這人就是責任感強。
正巧,邢小久也是個睡不著的,與其胡思亂想,不如找點事做,乾脆就拉了她的手。
“嫂子,還是我陪你一塊兒去吧!”
望了望她可憐巴巴的表情,連翹輕輕‘嗯’了一聲兒,也就沒有再阻止,於是乎兩個女人就一前一後的下了樓,出了主別墅樓往大門口走了過去。
不多一會兒,有值班的戰士看到她倆過來,遠遠地就跑了過來,敬個軍禮再報告。
“嫂子,有兩個女人在門口哭,說是要找老爺子……但是首長交待過,入夜後不準任何人進入。”
女人?!還是倆?!
她正尋思會是誰呢,那哭哭啼啼的聲音又傳進來了。
“兵大哥,麻煩你們進去通知一聲吧,我們也是姓邢的……”
接著,又傳來一個戰士沒有半點感情的拒絕,“不行!景裡有規定的,入夜不能進人,也不通傳,有事兒你直接掛首長的電話。”
“嗚……嗚啊……遠征啊……你在不在裡面啊……”這是柳眉在哭。
“媽,咱們回去吧……回去吧啊!”明顯的,這是邢婉小姐在勸。
得,現在不用問,她也知道是誰了!
與小久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有些無語。
媽的,現在都幾點了,這孃兒倆的戰鬥意志還真強,找男人找到這兒來了。
我靠!
換了以往吧,也許連翹最多不理不睬也就算了,但今兒一來她心裡堵得慌,二來又怕她倆這陣子哭鬧吵到了原本就睡眠不太好的老太太,索性就和她們過過招兒。
大概是為人妻人為母后被火哥給收拾了脾氣,她覺得自己要再不活動筋骨,都快發黴了。
幾乎在同一時間,她腦子裡在飛快轉動著,對此事做著自己的判斷,不知不覺的心裡竟湧現起一股子做女孩子的時候才有的那種捉弄人的惡趣味兒來。
小三麼,人人得而誅之……
抿嘴一樂,她輕笑一聲,將腦袋俯到小久的耳朵邊上,小聲的耳語了幾句。
聽了她的話,小久不由得愣了幾秒,千金小姐出生的她,大概沒有想到自家嫂子這麼多壞水兒,但還是點了點頭轉身回屋去了。
望著她的身影,然後連翹轉過頭向那名戰士道謝之後,徑直往大門口走了過去。
她從側門兒出去,一眼就望見了杵在不太明亮的燈光下那兩張梨花帶了一水兒雨的女人臉,心裡頓生出萬般的厭惡。
可是,她臉上卻笑得堪比三月的桃花,“喲,我說是誰呢,這可不是三娘和三妹麼?”
三娘,三妹?!
對她的稱呼,柳眉和邢婉兩母親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看到她笑得那麼燦爛的傻樣兒,柳眉自動將‘三’字兒給忽略了,那‘娘’和‘妹’兩個字兒到是抓準了。
巧的是,柳眉孃家排行第三,而三妹兒麼,她以為連翹是不知道婉兒和小久誰的年齡大,以為她在邢家排行第三罷了。
換句話說,這也是對她倆的承認不是?
柳眉心裡舒坦了,按住女兒憤怒的手繼續裝柔弱。畢竟現在她們孃兒倆在人家的門口,該示弱的時候就得示弱。
“嗚,婉兒,趕緊叫嫂子啊!”
輕哼了一聲兒,邢婉卻閉嘴不說話。
知道自家女兒性子被養刁鑽了,柳眉也不好再勉強她,自顧自地抹了抹把眼淚,那哭聲兒更是委屈無比,抽泣著嘴裡喊得又甜,出口的話還中聽。
“翹妹子,我啊沒別的意思啊……別誤會,我知道姐姐回來了,遠征他的心是向著這兒的……可是,我跟他也是十幾年的夫妻了,他這麼多天都不回家了……家裡老奶奶惦記著身子都不舒服了……我又找不到他……嗚……”
老奶奶不舒服了,找不到?怎麼可能!
不過對於她說的話,連翹到是真的沒有想到的。
老爺子十幾天都沒有回家去了?真的假的!
別說,這還屬實是真的,柳眉找不到他也是真的。
像老爺子如今這般的地位,他要是不想見誰,哪怕就是真正的夫妻也見不著他,更別說像她這種壓根兒就沒有地位的小夫人了。
找,上哪兒找去?人影兒都見不著就被人哄出來了。
瞧到她娘倆那副德性,連翹這時候的心裡其實真的挺想笑的,她們這是想幹嘛啊?
將自己擺到這麼低的地位,這招以退為進,想以柔抗強從‘孫子’兵法的角度來說運用還是蠻到位的,可她連翹是誰啊?早在八百年前就被邢婉給弄得傷心了,現在不說她們倆,但凡是看到這種要死要活的女人她一概產生免疫力。
心裡恨得牙癢癢,但她嘴上可不那麼說,而是嘆著口氣投過去一瞥同情的眼光。
“唉,三娘,說來咱們大家都是女人,你的心情啊我現在特別能理解,再說我跟三妹也是同學,沒有她我還找不到這麼出色的老公呢,你這忙啊我要是能幫一定幫……可是,老爺子可是說過,他誰都見,就是不想見你……”
“嗚……他真說過?”心裡窒得痛,柳眉看上卻是真傷心了。
真說過麼?
當然沒有,要說也不可能給連翹說啊!
她心裡悶知,嘴上繼續苦嘆道,“三娘,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
病急亂投醫是人之常情,邢老爺子十幾天避不見面,將柳眉本就有些脆弱的神經給挑得顫歪歪的,原本蠻聰明的腦子,在世事面前也有些愚鈍了,急切的追問起連翹來。
見她心惶惶的樣子,連翹惡作劇的心思就鬧得愈發歡騰了,與生俱來那種懲惡揚善的俠義心腸作祟,再聯想到三七她奶奶受過的那些年的苦,她這戲演得就更真實了。
“不是我說你啊三娘,你沒找到問題的重點,畢竟你跟了老爺子十幾年了,他心裡能沒有你的位置麼……可是你得想想,他對我那死而復生的婆婆得有多愧疚啊?在這種情況下,他怎麼好意思見你?”
是哦!停住眼淚,柳眉想了想覺得她說得也有道理,特別需要主意的她就問了。
“翹妹子,那你說我該怎麼做?”
“請求原諒!”
“請求原諒?!”喃喃地重複了一遍她的話,柳眉有些不解地抬頭,“這話,怎麼理解?”
要說這人吧,傷了心,似乎還真就像是傷了腦子,柳眉被她的‘真誠’給唬的一愣一愣的,完完全全就將自己心裡的那種無助啊,悲痛啊,難過啊什麼的都擺在了臉上——
嘆著搖了搖頭,連翹走過去輕輕的扶著她的肩膀,還是從側門走進了景裡,嘴裡說著‘掏心窩子’的話,只不過掏的人家的心窩子。
“三娘,你想啊,只要老太太高興了,老爺子也就不愧疚了,說白了,你現在做什麼,不就是為了做給老爺子看的麼?你現在啊,就是得讓她看到你的善良,你對他的一片真心,一片愛意,讓他看到你這個人啊究竟有多麼能夠容忍……想一想,哪個男人看到這些會不心軟?”
一方面,見她將自己扶進了景裡的大院,柳眉心裡的疑慮消去了大半,一方面她說得話還真有幾分道理。但以己度人,她還是不敢十分相信這女人能真好心幫她,忍不住就皺起眉頭來,“……你,你為什麼要幫我?”
完了!
連翹尋思是不是弄巧成拙了,自己表現得太過急切,她懷疑上了?
不過頃刻後,她就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