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和鳴和絕密檔案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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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和鳴和絕密檔案 2
做為自家兄弟,佟大少更知道,這翹妹兒啊,再也不是自個兒家的了!
一晃眼兒,沈老太太住到景裡已經有好些天了。
這段日子以來,景裡的生活太豐富了,總是充滿了歡聲笑語,俗話說得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而景裡不只有一老,還有一小,更加是寶。
粉嫩嫩的連小七女士就是一個典型的小討債鬼,磨人精,有的時候讓人恨得牙根兒癢癢,喜歡的時候又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給了她。尤其這小傢伙逗起弄起老太太來,那可是一套一套的。
樂,就剩下樂了!
而在得知老媽還活在世上這個訊息後的邢小久,更是馬不停蹄的就趕到了景裡。
當然,她不是一個人來的,是連著自個兒的家當都全帶來了,她那樣子很明顯,打算長紮根在這了。
對她來說,這兒有媽,有哥,有嫂,還有侄女兒,真心話,她覺得又有了家的感覺。
找回了母親的火哥,首要任務就是替她治病,然而透過多方找專家會疹之後確定,沈老太太的身體經過這幾年沒間斷的治療其實已經完全沒有大礙了,不過,失憶這事兒屬於特定的病例,用藥物完全沒有辦法,再高階的醫生也沒法兒,她啥時候想起來,完全取決於她心裡內因和外因的刺激。
不過,母親能不能恢復記憶,邢爺並不太關心。相比較而言,他更希望母親永遠都記不起來。那些傷心的往事,對她來說,忘記了遠遠比記得更好。
至於她臉上和身上那些被燒傷的面板,醫生說佟大少那樣的保守整形已經是目前來說最好的方式了,因為沈老太太畢竟年齡在那兒放著,前些年顛沛流離的生活又把身體也都給整垮了,折騰不起了。
身體這東西不是靠藥物在短期內就能恢復的,得靠慢慢的調理。
當然,醫生謹於她的年齡,更是不提倡做什麼再次整形,說到底不管什麼樣兒的手術,對人體來講都是有傷害的,尤其是對於一個老太太來說,養好自個兒的身體比漂亮更為重要。
老太太自己對此也完全沒有異議。
她很淡然,很淡定。
這麼整了一遭下來,邢爺和小久兄妹倆心裡對佟大少的感激之情,又多增添了幾分,對待沈老太太,佟大少完全沒有口令做表面功夫似的敷衍,一切都是真心實意的關照著,實屬難得。
連翹呢,對他除了感激,更有深深的感動,得友如此,復夫何求?
另一邊兒,沈老太太回到景裡的第二天,邢老爺子就帶了一個保健醫生急吼吼地趕了過來,據說這是在國內久負盛名的保健醫生,所以,邢爺沒有拒絕,直接把保健醫生留下了,當然,對老爸還是不待見。
但是在沈老太太的面前,邢老爺子的虎威早已不在,說什麼就是什麼,那裡還有嚴父的風姿。
好吧,老實說,作為事外人的連翹,看著他的樣子,還是有些於心不忍的。
簡單總結一下,這事兒就是一個噁心小三千方百講插足別人家庭的故事,不僅僅禍害了一個家庭,還硬生生拆散了一對恩愛夫妻,真是可憎!而對於自己這個對她百分之百依賴和信任的婆婆,她心疼之餘,更是當著自個兒的親生母親一般敬重和愛戴著。
老太太的面板不能整形,卻不妨礙她用中草藥替她理療,中藥煎熬的洗澡水,自家原創的各種美容面膜,婆媳兩個人一起用得樂不可支,而有了老太太這個活的標本兒,她又啃起了祖宗留下的中醫藥書籍,發誓要和疤痕對抗到底。
透過這幾天的相處,雖然沈老太太還是沒有想起來十三年前發生的事情,但心裡上已經認同了火哥是他的兒子,小久是她女兒的事實。
所以,一副閤家團圓的美好畫面就展開了。
在這幅畫裡,最痛苦的人自然是被屏棄在外的老爺子,他每天都儘量抽空過來瞧一次,雖說從來都沒有討到過什麼好臉色,但還是樂此不疲。慢慢地他就開始變通了,趁著兒子不在的時候來,媳婦兒比較好說話。
人與人之間的感情,都是處下來的,連翹現在可稀罕這沈老太太了,尤其是她和三七湊在一堆兒的時候,完全就是兩個孩子似的,實實在在挺好玩的。
不知道是出於報答感恩還是什麼,老太太總是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替她做許多的事情,幫忙照看三七,幫她做家務,沒事的時候就把樓上樓下里裡外外認認真真的擦洗一遍,整一隻勤勞的小蜜蜂,看得連翹直咂舌。
而且她做事兒還特別注重細節,一看就是受過良好家教的女子,不管什麼東西她總是疊放得整整齊齊。
同時,她也發現了一個老太太特別有喜感的特點,她特別喜歡看報紙,沒事兒就拿在手裡翻來翻去的,然而不管她看哪一份兒報紙,都只瞧一個版塊兒——時政。
還有特別讓連翹佩服的就是,老太太的茶藝可是相當的了得,那傢伙,她泡出來的茶能清香氤氳一上午,染得一室安寧。
這不禁又讓連翹想到了在那個邢家老宅裡,老爺子第一次找她談話時的情景,以及在邢宅裡的第二次談話,她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茶,老爺子的面前似乎總放著一壺砌好的香茗。
當然,同樣的,老太太也愛喝茶。
每天都會認認真真的砌上一壺水,別說,同樣的茶葉和水,那口味兒就是和她自個兒泡出來的不一樣。
於是乎,做媳婦兒的便蠻有興致的學,做婆婆的老太太也蠻有興致的教。
一教一學,不亦樂乎?
大多數時候,老太太的精神狀態都是挺好的,只要老爺子不來就沒事兒。
不過老爺子卻像是長了千里眼似的,每次兒子走了,老太太泡好茶了,他顛顛兒的就來了,不管老太太怎麼不理會他,他也得喝夠一口茶才會走的,那行為在連翹看來,特別特別的幼稚。
不過,火哥和小久都不在家,作為人家的兒媳婦兒,她不想軟口都不成。老公公要喝茶,她難道說,不許喝?
天下沒這理兒!
終於有了這麼一天,老爺子走的時候叫住了她,然後衝她招了招手。
知道他肯定是有話要對自己說,連翹就隨著他走到了院子裡。
天兒,很晴朗。
而景裡的院子,卻十分的寂靜,四周警戒計程車兵們距離都離得特別的遠,壓根兒也不可能聽到他們的談話。
連翹不知道他要說什麼,不過在老公公的面前,不先開口總是最好的,火哥怎麼不待見老爺子,人家也是血源至親,作為她來說卻是半點兒都不敢造次的。
沉默著垂著眸子,她等待他先說話。
沒一小會兒,就聽到了老爺子一聲兒長長的嘆息,而他的開場白依舊很是家常,可是卻沒有像第一次那樣兒,開口就叫她連小姐那麼生疏。
“連翹,你是個好孩子……”
呃……
能親耳得到這個特別挑刺的老公公肯定,她心裡無疑還是愉快的,只可惜,她不知道這話裡有幾分是出自真心,又有幾分是迫於目前的情況而說出來的。
心裡有疑惑,但是她卻不能失禮,淡定地掀了掀脣角,她笑得蠻甜的。
“老爺子過獎了。”
老爺子?!
皺了皺眉,嘿,時世變遷,老爺子對她這個明顯疏離的稱呼似乎並不滿意。
“你可以稱呼我一聲爸爸。”
爸爸!?
這個名詞兒,她有多少年沒有叫過了……
而且,她記得很清楚,當年的老爺子似乎對她爸爸的身份和情況頗有微詞。
不知道怎麼說,她索性微微繞了一彎兒,“我不敢!”
這話裡至少兩重意思,怎麼理解都行,可以是真的不敢,也可以是心裡不想。
老爺子不知道是理解的是哪一層,總之,那以前總是凌厲的雙眼裡慢慢地就浮上了暖意,平靜地看了她半晌,才問。
“連翹,知道我以前為什麼不允許你和烈火在一起麼?”
為什麼?!
神態坦然的低聲笑了笑,連翹望著他的眼睛說得蠻認真,“大概是覺得我門戶低微,配不上他吧!”
微微點了點頭,視線掠過眼前這個淡然的女孩子,邢老爺子忍不住長嘆,“烈火的媽媽,她就是出身顯赫的名門小姐,知書達禮,溫婉約,所以我一直覺得,我的兒子也應該找一門這樣的媳婦兒,門當戶對的婚姻才能相愛長久,老實說,那時候我真的不太看好你們。”
怔了怔,連翹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答案。
可是,他的眼睛裡都是真誠。
沒有出口,她繼續聽他說,“那時候,作為長輩,我只是希望你能自難而退。……當然,你應該很清楚,我並沒有真心要對付你,要不然你也不可能現在還有機會站在這兒和我說話。”
這話裡的意思,連翹聽明白了。
同時,她也相信這句是真話。他一個小小的刁難就足夠自己喝一壺了,如果他真鐵了心要讓自己消失……
那麼,完全不需要等到那個在nua基地爆炸的時刻。
略略沉默了幾秒,她笑了笑,淡定地問,“那麼現在呢?”
“婚姻的路還很漫長,我認不認可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倆,能不能守得住婚姻這座城堡,讓它越來越牢固……”
老爺子這番話絕對是有感而發。
但是連翹知道,這都不是他談話的重點。
“老爺子,有事兒你就直說吧。”
遠遠地望著沈老太太居住的屋子,邢老爺子壓抑的情緒就連她都感覺得出來,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地說。
“烈火的媽媽就拜託給你了,好好照顧她……她喜歡吃桂花糕……”
說完垂下眼瞼,轉過身將遠處的生活祕書招了招手,在他的攙扶下,緩緩地上車離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連翹有些悶了。
因為火哥似乎特別特別的忙,每天晚上都回來的非常的晚,以致於她想去看小姨的事兒,一拖再拖。
她估計是因為謝銘誠在南疆那邊兒的反恐軍事行動的事兒,晚上晚回來不說,一回來還就把自己給關進了書房,她心裡這話也就一直憋著,不好意思拿著去煩他。
畢竟軍事大過天,忙得連他自己一向熱衷的夫妻生活次數都銳減,她還能要求他什麼呢?
而沈老太太那件事兒,火哥到是派人去查了,可是因為她本人想不起來,火哥又不願意逼她回憶,在時間過去了整整十三年,就連渭來苑都被重新翻修過兩次了,哪裡還有線索?當時渭來苑的人,還活著的只剩沈老太太的親妹妹宣姨了。
宣姨也就知道那屋子突然就燃起來了,火勢沖天而起,越燃越旺,聽到姐姐在裡面喊救命她就衝過去了,然後被倒下來的橫樑砸中了手臂,燒暈了過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到是宣姨這一聽說自家姐姐還活著,來了景裡兩三次,每次來都哭得死去活來的,讓人看著心裡特難受,小久也就不讓她再來了。
這件事兒,落到反恐行動這個節骨眼上,一時半會兒又沒有頭緒,邢爺也抽不出身來,只能暫時的擱置在那兒了。
畢竟,老太太好,才是真的好!
這天晚上,時間已經敲響十點了,老太太和三七都已經睡下了,火哥還沒有回家。
站在房門口左望右望,連翹心裡不免有些突突。
而同一時刻,位於南疆邊關的山野之間,天氣卻酷熱得非同小可,即便已經到了晚間時分還散發著一股股悶熱的氣流。
一絲兒風都沒有。
黑幕裡,謝銘誠一身戎裝手裡拿著夜視望遠鏡,瞧著一排排停放得整整齊齊的豹2主戰坦克,還有鐵甲蟲似的裝甲車一溜煙的杵在那兒,心裡不停地演繹著凌晨的行動計劃。
拉著軍用帳篷的營地裡,幾盞軍用照用大燈在夜色裡也不是太明亮。
他的不遠處,戰士們揹著整齊的背囊,帶著彈匣帶,扛著衝鋒槍在山野裡訓練,好些人身上已經都被汗水溼透。
戰爭期間,也不能停止訓練,這是紅刺的規矩。
雜草叢生,亂石溪流,暑氣蒸騰……
環境真的相當的惡劣。
而那些窮凶極惡的東x恐怖份子們,懷著分裂的目的在南疆地區進行了多起極端的自殺性挑釁,暗地裡進行著恐怖主義宣傳,幹著切斷交通和通訊設施的非法勾當,更加讓人不寒而顫的是他們建立了一個以暴力為主的恐怖訓練基地。
有預謀,有組織,有領導,有切實的暴力活動,這夥兒人,不得不除!
在此之前,不過短短十幾天的時間,在當地武警的協助下,他帶領的紅刺特種部隊取得了節節的勝利,以零傷亡的成績打了個漂亮的開門紅。
好幾場圍剿和搜捕的軍事行動下來,收繳了恐怖份子的供給和物資無數,武器和非法爆炸物無數,抓捕了恐怖份子三百多名。
捷報頻傳到京都,同時也贏來了參戰官兵全體的三等功一次。
不過,立功在他們這樣兒的特種部隊,真的不太稀罕了。
只要肯拼敢死,有的是機會立功。
現在最大的一次戰役就要打響了,明天凌晨,他們的任務就是一舉搗毀東x恐怖份子設在國境線之外的恐怖訓練基地。
這時候,熱身訓練結束了。
戰士們都精神抖擻地圍攏了上來,瞧著地上放置的一箱箱的啤酒,眼睛直髮亮,那塗了滿臉的偽裝油彩的也遮不住他們的笑臉。
“今兒晚上有好酒好肉嘞,兄弟們!”
“我操,真爽啊!好久沒這麼舒坦過了——”
“哈哈……就你個兔嵬兒饞……”
“屁話,你不饞?”
這些啤酒是今兒下午運到的,市裡警方聽說有他們有一場硬仗要打,特地從市區蠻艱難地運來了一車啤酒還有一些食物。
連續好幾天,戰士們吃膨化餅乾吃得嘴都快生出水泡子,眼裡看著這些食物,自然心裡喜歡的不行。
作為這次反恐戰役最早的指揮官,謝銘誠這會兒沙漠迷彩服的袖子都捲到了胳膊那兒,領口也鬆開著,同色的迷彩軍褲上扎著緊實的武裝腰帶,老實說,戰爭狀態的男人,真是說不出來的有男人味兒。
真實的野外作戰麼,大家怎麼穿著舒服怎麼來,軍容和軍儀有什麼打緊的?早就一股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等炊食班的戰士分發好食物和啤酒,除了遠處的哨兵,戰士們都圍成了一圈兒,一層一層的圍坐在一起笑鬧著,喝著酒吃著菜氣氛好不熱鬧。
望著這些兄弟,謝銘誠也提起一瓶啤酒走到了中間,將啤酒瓶舉過手頂,硬朗的語氣比衝鋒號還要得勁兒。
“同志們,前些天兒咱們都幹得都相當漂亮,明天咱還得再接再厲,直接端掉他們的老巢,大家有沒有信心?”
“有——”
“同志們,還挺得住嗎?”
“挺得住!”
山呼海嘯般的應答聲,那氣勢絕對不是蓋碗茶的蓋——
“成!現在大家先可勁兒的吃,可勁的喝,吃喝完了可勁兒的睡,凌晨四點準時出發!現在,喝!”
說完,仰著脖子將一整瓶啤酒灌進了胃口,那勁兒,看著特別的爽。
“喝——”又是一聲聲震耳欲聾的歡騰聲響在山谷!
當然,大敵當前喝酒這事兒,絕對是有必要的。要不然那古時候,將士們出征之前為啥都得大碗兒的喝酒呢,酒精這東西,特別能壯膽兒啊!戰爭一打響,那可就生死難料了——
戰士們席地而坐,痛快地直接拿著啤酒瓶喝著酒,吃著菜,那神情特別的振奮。
打麼,殺麼,爺們兒,英雄們!
男人麼!就該是這樣的!
謝銘誠笑著應和著戰士們的熱情,坐到戰士們中間和大家聊著天兒,哪個戰士怎麼想家了,哪個戰士又怎麼想物件兒,怎麼想父母了,說白了,大家夥兒的心情都一樣。
“兄弟們,都辛苦了,拿下這場苦戰,差不多那個狗日的就大勢去了,等恢復了私人通訊,就可以和家裡人聯絡了……”
“成啊,隊長,來,乾杯,喝好,喝好!”
一邊兒聊著,一邊兒有人起鬨著就唱起了軍歌來……
還真是這樣的,部隊的生活蠻枯燥,飯前唱軍歌,訓練唱軍歌,打靶也唱軍歌,平時大家都唱得蠻機械的,而這會兒一首《軍中綠花》唱來,在這山歌裡盪漾著,就特別的有了不一樣的感情。
寒風飄飄落葉
軍隊是一朵綠花
親愛的戰友你不要想家
深深我日夜呼喚
故鄉有位姑娘
我時常夢見她
軍中的男兒也有情啊
也願伴你走天涯
只因為肩負重任
只好把愛先放下
聽著這首歌,無疑,謝銘誠的心情很抑制,看著戰士們唱得挺得勁兒,他的心卻像被什麼東西給哽住了。
沉默!
他沉默了很久之後,還紋絲不動地坐在原地,看著無邊的曠野和無窮無盡的夜色,任由戰士們在繞著他或高或低的打著節拍,跑著腔兒,拉著調兒地亂七八糟的唱歌。
他的心情,越發沉重。
第一次,他出任務時,開始有了思念。
而在京都,照樣有人在思念著他。
景裡。
火哥回家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十點了,話說都這個點兒了,他還是照常地進了書房,臉上的神色也是特別的凝重。
凝重到什麼程度呢?
到連翹在他身後叫他都沒有聽到,頭也沒回地急匆匆進去了。
狠狠地抿緊了脣,望著那緊閉的房門兒,她心裡突然有了種不太好的預感,但是,部隊裡的事兒都有保密條例框住,她不能也不好去問。
站了一會兒,正準備回屋,卻看到明顯也沒有睡意的邢小久站在旁邊……
同樣他也是愣著神望著書房,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問她。
“嫂子,你說,是不是謝銘誠出事兒了?”
她心裡不安,可還得安慰小久,畢竟她比自己更難受,“別瞎猜,能有啥事兒?”
“嫂子,你替我去問問?”
望著小久那張滿是期盼的臉,連翹忖了忖終於還是點了頭。
可是,等她走到書房門口,敲門進去的時候,火哥已經從書桌旁站起了身來,他的手上拿著一份已經解封的卷宗,在那晃眼兒的功夫裡,她看見了上面蓋著的兩個大紅字印蓋——
絕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