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你要了我吧? 2

你要了我吧?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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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了我吧? 2

媳婦兒發飆了!

衛燎第一時間舉手投降,“我錯了,不該和兒子爭風吃醋……!”

噗哧一聲,舒爽抿著嘴兒,“知道就好,等他大點兒就好了!”

“當初千想萬想的生兒子,現在有了孩子影響夫妻生活質量,真蛋痛!”衛燎由衷地感嘆著,說完又拿著酒去敬謝銘誠,“誠子,記住哥們兒的教訓,要及時行樂,趁年輕把**那點兒事辦明白了,孩子什麼的,晚點兒要不擔誤……”

這廝向來是個痞的,這話惹得大家夥兒笑個不停,而謝銘誠嘿嘿笑了笑沒說話,小久姑娘一臉的窘迫。

大家夥兒邊吃邊笑邊喝,氣氛還不錯,這麼幾個人平日裡不管是生活還是工作,那感情其實都是極好的,隨著年齡的增長,能像這麼瘋瘋癲癲的時候越來越少,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都挺開心的。

如果不是邢烈火的手機鈴聲,相信這餐飯會一直在這種歡樂的氛圍下結束。

可是,電話它偏偏就來了。

邢爺瞧了瞧號碼,皺著眉頭起身就走出餐廳接電話去了——

走開去接,肯定是不方便讓人聽的公事了。

這時候舒爽好不容易把衛舒子給伺候得吃飽了,才開始端著碗自己吃飯,嘴裡邊吃著,話也沒停。

“喂,連子,你倆有沒有想過再生個兒子?”

“順其自然吧!”

這可是連翹的大實話,她倆也沒有刻意去避孕,但她從火哥那樣子分析,他絕對是想要個兒子的。

“媽,到底什麼時候才替我生弟弟?”拿著紙巾擦著小嘴兒的三七小美妞兒,扭過頭問得很認真。

“……”連翹有些無語了,這種事兒不知道怎麼和女兒解釋。

“老媽,每次老爸把你搶走,都說去生弟弟,你倆究竟行不行啊?”

三七這小丫頭上次那話可絕對不是說著玩的,被錢小寶欺負的時候就特別想要一個弟弟,在她的心思裡,老爸老媽想什麼時候生就什麼時候生,想生弟弟就生弟弟,想生妹妹就生妹妹,現在沒動靜兒,她就覺得他倆說話不算話,說話糊弄她的。

可是這話說得!

連翹臉上倏地有點兒燒,眼角餘光掃了一眼餐桌上表情極度扭曲的眾人,繃不住面兒了,拍了拍女兒的腦袋,“說完了就把弟弟帶上去玩遊戲,小孩子不許說這種話,惹人笑話!”

撇了撇嘴,三七一眨不眨地盯著她老媽幾秒,才輕哼了一聲:“說話不算數,長大鼻子,長鼻子!”

說完,不高興地過去拉了衛舒子就跑了!

等倆小孩兒走了,爽妞兒忍不住暴笑出來,“哎喲我這乾女兒,忒好玩了!話說,你倆究竟行不行啊?!”

“閉上鳥嘴,吃你的飯吧。”

連翹嗔怪的話剛說完,出去接電話的邢爺回來了。

陰沉著的黑臉,直接扭轉了天氣情況,將大家夥兒的熱情全給澆滅了,審視的視線全都落到他沉沉的俊臉上。

拉了拉他的手,連翹問:“剛才還好好的,這是咋樣?”

沒有回答她的話,邢爺幽暗的眸子沉了沉,深瞥了謝銘誠一眼,“銘誠,跟我到書房來。”

“是!”

謝銘誠半秒沒有猶豫,立馬放下碗筷,就起身跟在他後面走了。

剩下的人面面相覷,誰都沒有說話,氣氛凝固了。

雖然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但是有一點兒卻可以肯定,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

尤其是小久,心沉得沒邊兒了!

書房裡。

嚴肅的氣氛甚濃。

邢烈火穩穩地坐在真皮大椅上,一言不發地看著對面的謝銘誠,冷峻黑沉的俊臉在燈光對映下,隱隱得帶著一絲絲的冷硬。

注視著他的凝重,謝銘成輕嘆著說,“老大,有事兒說吧。”

跟了邢烈火這麼多年,他相當的瞭解他的情緒變化,自然也判斷得出他要說的事情與自己有關。

而謝大隊長這個人吧,除去了與邢小久那點兒感情上有些彆扭外,凡是涉及到比較嚴肅的工作問題,他還是非常的鎮定和自信的男人。

淡淡的視線掃過他的臉,邢烈火思考了片刻後才開口,“銘誠,作為一個軍人應該如何?”

愣了愣,謝銘誠立馬起身站直了身體,“保家衛國,隨時做好為國捐軀的準備。”

抬起手向下按了按,示意他坐下來說話,邢爺臉上的神情越發琢磨不透,“答得非常好!老爺們兒頂天立地,只有戰死的人,沒有屈服的魂……現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去完成。”

見他說得謹慎,謝銘誠想也沒想就嚴肅地點頭,“老大請吩咐。”

用讚許的眼神兒看了看他,邢烈火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感覺有些沉靜,等他再抬起眼睛來時,沉了沉嗓子說。

“最近國內的情況你也知道,南疆地區東x恐怖份子活動十分猖獗,剛剛我才接到上頭的急電,準備這次把他們連根兒拔了。上頭將這項光榮而艱鉅的任務交給我們紅刺特戰隊來完成。”

說到這兒,謝銘誠就懂了。

意思很簡單,這事兒交給他來執行了,沒有猶豫,只是平靜地點頭笑笑,“明白!”

既然是兄弟,很多話就用不著多說,邢爺語氣沉沉地繼續吩咐,“到了那邊兒,南疆自治區的武警和公安反恐處都會給予咱們協助,國安和總參二部也有單獨的情報支援機構,你放心去幹。”

謝銘誠看著他,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是!”

喟嘆了一聲兒,邢烈火繞過辦公桌走到他的面前,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蹙緊了冷傲的眉頭。

“本來這件事兒我是準備交給冷梟去做的,但是上頭說他要準備年底的愛爾納國際特種兵大*……所以指名你去,我沒法拒絕,這也算是一種信任,兄弟,好好幹!”

心裡一震,謝銘誠起身挺起胸膛,莊重地對他敬了個軍禮,態度莊重。

“是,保證完全任務!”

嘴角牽了牽,沉吟了幾秒,邢烈火壓低了聲音,“這次部隊過去,另外有一個絕祕的任務交給你。”

謝銘誠滿臉疑惑回望他。

“將國內首臺兆瓦級高溫超導電機安全地運抵南疆的348研究所。”

微微點頭,謝銘誠詫異地問,“運輸機還是陸輸?”

“運輸機。348位於的沙漠,具體位置只能你一個人知道。”

神色凝重的說完,他沒再等謝銘誠回答,拿過桌面兒上的一份兒件就站起身來,“現在,我代表紅刺總部對你宣讀作戰命令——”

頓了兩秒,他又遞了過去,“你,還是自己看吧!”

莊重地接過作戰命令書,謝銘誠臉上沒有什麼反應過激的特殊表情,對他來說,軍令就是軍令,不能再去考慮其它。

紅頭的件上面冷梟的名字改成了謝銘誠,蓋著兩坨大紅章,整整齊齊地寫著:中國人民解放軍紅刺特戰隊第0x—038號命令。

命令:紅刺特戰隊天鷹大隊大隊長謝銘城同志於20xx年07月05日凌晨三點做好戰前動員和準備,集結部隊於凌晨四點準時拔營前往東方紅機場,開赴南疆進行維護和平的反恐戰爭。

作戰目的:在限期內徹底剷除在南疆境內威脅***的東x恐怖勢力,不排除特定情況下的越境作戰。

作戰要求:三個月內完成任務。

行動代號:閃電!

此令!

二0xx年07月03日。

看完這份命令書,謝銘誠拿過桌上的簽字筆莊重地在回執上署上了自己的大名,然後再次敬禮,“請首長放心,堅決完成任務!”

拍了拍他的胳膊,邢烈火滿臉沉重,“銘誠,我對你有足夠的信心,不過任務很艱鉅,形勢很複雜,那邊兒的環境也很艱苦,紅刺總部會以你的行動主,密切配合,直升機大隊會隨時待命,天蠍第一第二突擊隊全部歸你指揮,南疆那邊兒的公安和武警也會有專門的協調員到你的指揮部,回去就抓緊佈置,明兒我到機場為你送行。”

兩個男人目光對視著,兩隻手交握片刻後,互相莊重敬禮。

“謝銘誠同志,一定要記住,我們是紅刺,是最精銳的職業軍人,我們的身上刻著屬於中**人的驕傲印記。”

“是,明白。”

緩了口氣兒,將他按坐下來,邢烈火從兜兒裡掏出一根兒煙來遞給他,然後自己也點燃了一根,那黑沉的臉色在煙火裡有著說不出來的壓迫感,“銘誠,派你去天狼是假的。但是這次,想要娶邢小久,你得拿軍功章來換!”

靜靜地吸了口煙,謝銘誠默了幾秒,臉上有些沉重地笑笑,“老大,上頭不想我娶她吧?”

“既然知道,就得好好幹。”

僵硬地點點頭,謝銘誠反問,“那你呢?”

深深地望了他一眼,邢烈火眸底寫滿了信任,“我怎麼想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怎麼想!”

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謝銘誠掐了煙站起來。

“成,那下去吧!”

當走了好一會兒的兩個男人再度回到席間時,氣氛再也回不到一開始的歡笑了。

邢烈火沒有說任務的具體內容,只是輕描淡定的告訴了大家謝銘誠明兒要去南疆執行任務,然而臉上的神色卻是騙不了人的。

他的嚴肅,謝銘誠的沉默,有些東西就不言而喻了。

聽了他的話,剛才還只是淡淡淺酌的邢小久乾脆一杯接著一杯地灌,沒有說半句話,但那張美麗小臉上的表現出來的難過卻是誰都能察覺得出來的。

菜還是那些菜,酒也還是那個酒,可是吃菜喝酒的人心情不同了,似乎酒菜也都變了味道。

邢小久一杯接著一杯的往肚子裡灌,也沒有人去勸她。

大家都知道,她的心裡不好受,好不容易等到了今天,謝銘誠還真被人調走了。

大概知道點什麼的衛燎,心情似乎也不太好,一句句的和謝銘誠說著廢話也喝下肚子不少,沒一會兒他直接就喝高了,扯著嗓子大聲地嘶吼著唱《咱當兵的人》。

“咱當兵的人,就是不一樣,頭頂著……”

反倒是謝銘誠沒有什麼喝,他畢竟有任務在身,現在已經晚上九點了,也沒幾個小時折騰了。

在衛燎的高歌聲裡,喝得不少的邢小久突然整個人趴在了餐桌上哇哇的大聲哭泣起來,可是不管連翹和舒爽怎麼勸,他手裡端著酒杯就是不撒手。

老實說,邢小久長了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今兒這麼失態過,又哭又笑。

見連翹勸不住,邢爺皺著眉頭過去一把就搶下她的酒杯,“別喝了,成什麼樣子!”

“哥,讓我喝,就醉這一次……”再抬起頭時,她滿臉都是控制不住的淚水,望著她大哥,“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為什麼要這什麼做,一輩子都沒有盡過做父親的責任,這時候跑來管我,憑什麼,憑什麼?”

這丫頭,心裡也是明白的。

可是明白卻又沒法兒反抗,才是最痛苦的。

“閉嘴,別胡說八道!”知道她喝多了酒,怕她胡亂說話,邢爺大聲斥責著說,“軍人,浴血戰場是他應盡的義務!”

“呵呵……是啊……義務……可是我呢……”

瞧著妹子又哭又傻笑的樣子,邢爺皺著眉頭望了望一直沉默的謝銘誠,“腦子還清楚不?!趕緊回去準備吧!”

望了邢小久一眼,謝銘誠默默地站起身來,衝他敬了個軍禮,“是!”

簡單和眾人道了別,他轉身大步離開,可這人還沒有走出餐廳,就聽到老大在身後叫他,見他回頭,又指了指一臉是淚的邢小久。

“銘誠,順便把她給我送回去!”

愣了愣,謝銘誠看了過去,邢小久也正望著他,那臉上的淚水讓他的心狠狠地揪痛。

緩緩地走了過去,他嚴肅地問,“小久,你要我送你回去嗎?”

也許是酒精壯了膽兒,邢小久點了點頭,腳步不穩地站了起來,扶著他的胳膊往前走了幾步。

沒有想象中的糟。

“我沒醉!”

出了景裡,夏夜的微風習習地透過沒閉合的車窗吹拂了進來。

涼涼的,很舒服。

邢小久揉了揉有些發痛的腦袋,腦子裡一片混亂,她望著一直沉默著開車的男人,輕喚了一聲兒。

“謝銘誠!”

“嗯。”皺緊了眉頭,謝銘誠沒有看她,但心臟卻有種穿刺般地疼痛感。

酒精這玩意兒,還真是個好東西,連帶著邢小久的膽子也大了許多,她輕輕往他旁邊靠了靠,有些貪婪地注視著他俊朗沉重的臉,卯足了勁兒問,“謝銘誠,我問你,你昨天說的話還算數不?”

昨天!

昨天情況又不一樣了。

偏過頭看了看車窗外的燈紅酒綠,想著自己眼下這處境,謝銘誠不禁有些感嘆,“小久,有些事情,我估摸著自己想得太簡單了,做牛做馬也是需要資格的。”

資格麼?又談資格!

這世界上只有男人和女人,只有相愛與不愛,哪裡有那麼多身份地位所限定的資格?!

痴痴地望著車窗上那張倒映的側臉輪廓,邢小久地視線好久才又落到他的臉上。

“明兒你幾點走。”

“四點起飛。”鎮定著自己的情緒,謝銘誠臉上儘量不表現出太大的波瀾來,在這十幾年的軍旅生涯裡,他接過的大小命令不計其數。

其實這一次,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吧!

車廂內,一時間又陷入了沉默。

這是兩個人五年後第一次單獨在一起相處這麼久,偏又癱上了這麼件事兒,感情又在這要上不下的階段,誰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過……

邢小久之前悶在心裡的那點兒怨懟,隨著他的即將離開也都通通的消失不見了,離別二字,最傷人!

她現在只是覺得彼此相處的時間太短太短,她心裡真的非常非常的捨不得他走,所以剩下的時間,一分一秒都是那麼的彌足珍貴。

將自己喝得有些昏沉的腦袋軟軟地靠在了汽車椅背上,她漂亮的雙眼半眯著,無神地望著車窗外的天空。

“謝銘誠,我明兒能送你嗎?”

脣角淡淡地扯過一絲苦笑,謝銘誠思忖了片刻,簡單的說了一個字。

“好。”

看著他沉重的臉,邢小久揉著自己有些發暈的腦袋,暗暗咬了咬牙,幾乎放下了所有的身段兒,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說。

“謝銘誠,今晚上,我不想回去了。”

臉色一變,謝銘誠握著方向盤的手抖了又抖,冷硬的脣線抿得筆直。

她的話,幾乎整個兒的激盪了他的靈魂!

如果不是有這個任務,如果不是明知道上頭的阻擋,他是多麼的求之不得——

瞬時之後,他的理智迅速回攏,手頭越捏越緊,轉過頭來認真的望著女人喝得紅透的雙頰,“小久,你醉了……”

“是,醉了!”

腦袋飄蕩蕩的邢小久自嘲地笑了笑,覺得自己很傻很犯賤,但是既然已經傻了賤了,索性就傻到底,賤到底,定定的回望著他。

“謝銘誠,我現在回去,我爸會打死我的……”

狠狠地皺眉,心裡的野獸出籠蹦噠,激烈的與理智撞擊後,讓謝銘誠的目光越發複雜。

“去我那吧,你不擔心我犯錯誤?”

不敢看他的表情,更不敢與他的眼睛對視,邢小久垂下了眼眸,那張被酒精燒得通紅的臉上帶著點兒嬌羞。

“我相信你。”

謝銘誠覺得自己有些不冷靜,凌晨三點就得走了,卻把她給帶回了天鷹大隊。

當值班計程車兵瞧著大隊長帶回來一個喝醉酒的女人時,全都驚得瞪大了眼睛,敬禮時手都有抖。

“隊長!”

尷尬地笑了笑,他黑著臉吩咐,“站好崗,不許多嘴!”

“是。”士兵小聲嗤笑。

停好車後,等謝銘誠再看向旁邊的女人時,已經差不多醉過去了,叫她也沒點兒動靜。

沒得說,邢小久其實是真的喝得不少,一開始被涼風吹得有些清醒的頭腦,到了這會兒已經徹底被酒的後勁兒給催殘得沒了。

嘆了口氣把她整個人抱了下來,接觸到她軟乎乎的身體,謝銘誠的手和心都有些顫抖。

那軟軟的細腰,比臨風的垂柳還要細軟,他的目光簡直不敢落到她的身上,那腿兒,那腳,那面板的色澤,讓他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走到了宿舍……

這女人怎麼會那麼軟,簡直軟得膩到了他的心裡了,緊張得他汗粒子直勁兒冒。

而完全迷糊了的邢小久,只顧著呵著酒氣兒緊緊抱著他的脖子小聲地喃喃的說著話,眼眶裡的淚兒直往外流,也不知道她究竟在說什麼。

將她放到單人**,謝銘誠正準備直起身時,卻被她摟著脖子就不放,嘴裡的聲音終於放大了——

“謝銘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求你……”

伸出手摸了摸她溫熱的臉頰,謝銘誠有些氣喘了,“小久,你喝醉了,好好休息。”

說完,騰出一隻手來按開了宿舍的檯燈兒。

哪料到,當他滿頭是汗的掰開她的手腕時,這個喝醉的女人又死拉活拽的纏了下來,死都不鬆手:“別,你,你不要走,不要走……”

說著話,那溫柔的小手徑直就撫摸上了他的鼻樑,他的嘴脣,和脖間那凸起的一段不斷上下滑動的喉結,那男性的象徵。

緩緩地撫摸,帶著指間的溫度,男人哪裡受得了這個?!

好不容易才硬下心腸來解開她的胳膊,謝銘誠憋著勁兒小聲說,“我沒走,我給你倒點水擦臉!”

說完,轉身就想往門口走。

醉眼惺忪的女人哪裡管得了那麼多,糊里糊塗地就只看見一個穿著軍裝的熟悉身影。

是他,是她心裡藏了很多年的那個男人,他要走了,他又要離開自己了,於是乎,她猛地伸出手來就拽緊了他的軍裝下襬,慢慢地從**折騰著坐了起來,然後一把抱住他的腰身就放聲大哭:“謝銘誠,你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我……”

喉嚨梗得厲害,謝銘誠覺得腦子裡有種崩潰的感覺,幾乎未加思索就急忙轉身狠狠地抱緊了她,輕拍著她的後背小聲地安慰。

“成,成,我不走,你好好睡覺,我就在這兒陪著你!”

軟軟地趴在了他的身上,醉酒的女人一下一下地摸著他的脖子,微仰著頭,小小的嘴脣裡是無意識地呢喃。

“謝銘誠,你吻我……”

男人愣住了,望著懷裡嬌軟的女人,望著她那微啟的紅脣,他半晌兒都沒有動靜兒。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他是個男人,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可是,見他這個呆樣兒,從來也沒有接過吻的小久姑娘,突然悲從中來,絕決地爬起來主動捧起他剛毅的下巴,淚眼兒花花地吻了上去。

“吻我,吻我……謝銘誠,你吻我啊……”

她的動作很瘋狂,緊緊地貼住他的嘴脣,狠命地啃咬,狠命地親吻,現在的她,不知道什麼叫矜持,只知道這個是她滿心裡都喜歡的男人。

幾乎在同一時間,男人潛藏在心底的**被喚醒,理智如大廈傾倒,發狂般地拼命迴應著她的吻,試探著索求著,彼此都顫抖著生澀的吻在一起。

“謝銘誠,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一邊瘋狂地吻著他,她一邊低聲喃喃著說。

**在胸中膨脹,三十四歲還沒有過女人的謝大隊長那激潮般的情緒可想而知,可他除了微喘著氣兒緊緊抱住她親吻她,再沒有了更進一步的動作。

心裡的那隻獸,被他狠狠地壓抑著!

將柔軟的身子整個兒地癱軟在他的懷裡,小久姑娘微眯著動人的眼眸,忘情地將手指伸向他軍裝領口的鈕釦。

“謝銘誠……你要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