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爆光與做牛做馬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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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爆光與做牛做馬 2
按照《刑法》裡對破壞軍婚罪的定義,作為軍人的配偶,王素花本人其實並不是犯罪主體,但法院在量刑時,因考慮其性質特別惡劣,造成的社會影響極大,而軍人一方又極力主張追究其刑事責任,最後裁定與姦夫一併論處,以破壞軍婚罪,侮辱罪,誹謗罪,數罪併罰,處以有期徒刑6年。
一錘定音,謝銘誠的離婚訴訟案也在有關方面的直接干預下,適用了民事訴訟中的簡易程式,很快就拿到了判決書。事發後的第三天,因為難以接受的謝父謝母不想再看到這個孫兒,謝小時被軍方派人送往了他鄉下外婆家,當然,孩子畢竟是無辜的,謝銘誠給了他一筆數目可觀的撫養費。
此事兒,算是告一段落了。
媒體這個風向標,來得快去得快,風往哪邊兒吹,就往哪邊兒倒。
事情一經主流媒體的宣揚和報道,公眾譁然。
老百姓總是善良的,這麼一來,再結合刑小久召開記者招待會發布的新聞,不管是對帝豪集團的信心,還是對邢小久本人的同情和憐惜,輿論立馬一邊倒,紛紛同情起她的遭遇來,義憤填膺地指責那個不要臉的王素花,對她的人品進行了口誅筆伐的聲討。
而此時,來自從四面八方的祝福多如牛毛,完全呈一邊兒倒的趨勢,什麼祝福樓,什麼祝福貼弄得到處都是。
公信力增強,謠言化解後,帝豪集團又迅速在邢烈火的操作下出臺了一系列優惠政策,促進和刺激了公眾的消費以及和各大商家企業之間的共同利益和良性協作,力挽狂瀾。
不管出於哪方面的原因,帝豪集團的股票在第二天開盤就飄紅,跟緊著連續三天的漲停板讓那些沒有來得及出手的股民們笑開了花,低價清倉的股民們淚流成行,還有一些逢低滿倉買入的‘老白金’們,笑得快咧了嘴。
不過,這‘老白金’裡面不包括重倉購進帝豪股票的邢子陽。
這場仗打下來,他當然沒有虧損,反過來說,其實他是狠狠地賺了一大筆錢,然而手裡的帝豪股票的快速增值並沒有讓他有半點兒笑容。
對敵估算不足,讓他在與邢烈火的對決中,又輸了一局!
第一,他不知道邢小久是個處女,而且還會做出這麼極端的事情。
第二,他不知道王素花是個**,結果連兒子都不是跟謝銘城的。
第三,他不知道邢烈火這麼迅速,身在外地竟然也能在第一時間就趕到了謝銘誠的老家將人給揪到了京都,並且掌握了整個事情的真相。
悔之晚矣!
恨之入骨!
他恨老天不公,恨自己倒黴,出生時就因為比邢烈火晚了五天,失去了邢家長孫的地位,也失去了得到家族企業掌權的資格,而這次大好的機會又坐失而去,他恨恨地想,只要再給他一週的時間,帝豪就完全撐不住了,而他就有機會奪過這一切。
老天!玩他吧!
然而,越戰越勇或許是邢家人與生俱來的特性,透過這事兒,他不僅沒有氣餒,反而更加鬥志昂揚。
都說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而與自己的堂兄鬥,更是樂中之樂……
而且他深深相信,在這世上,除了邢烈火,沒有人值得他鬥。
塵埃落定。
可是,有些事情卻不是那麼容易圓滿……
夏日的黃昏,空氣熱沉煩悶,像極了雷雨的前奏。
這會兒,在景裡的主別墅樓裡,卻上演著一場搞笑的家庭大戰,為翹妹兒一家三口沉寂了好些天的生活增添了幾分溫馨。
家庭大戰的戰士當然是爸爸和女兒。
而遊離在戰爭狀態之外的連翹同志則拉了個躺椅坐在外面屋子裡吹著冷氣,閉著眼睛想著事情兒,臉上雖然沒有笑容,可是卻有著居家女人特有的溫柔與嫻靜。
微風輕輕拂過她的長髮。
飛舞間,盪漾著不一樣的風情與飄逸。
她的耳邊,傳來火哥和三七在廚房裡爭論不休的聲音,不太真切,又隱隱約約,有火哥被女兒惹得想炸毛又無奈的低吼聲,還有三七奶聲奶氣的鬥嘴和指責不滿,嘲笑以及各種的尖聲大叫。
心裡,被這一切填得滿滿的。
“老爹,加油,加油!這個是我愛吃的,這個是我媽愛吃的……”
可愛的連三七女士畢竟還是太矮了,抬了根兒小凳兒才夠得著流理臺的高度,現在正踮著腳尖兒在那兒指揮她老爹做晚餐。
“沒良心的小丫頭,怎麼沒想想你老爹喜歡吃啥?”橫眉綠眼地瞪了女兒一眼,邢爺揮舞著菜刀。
當然,是在切菜。
三七笑嘻嘻地安慰著老爸,小手在他後背上輕拍著,“紳士要有風度,我跟老媽是女士,你是男士!”
“男士就不用吃飯啊?”整天被女兒欺負的老實人邢烈火先生頗為微詞。
撇了撇嘴,三七很神祕的吐舌頭,“老爹,你還要不要做七好男人了……”
“還七好!”
“唉,邢烈火先生,你要是不願意,我現在就帶著我媽投奔我愛叔去……”
“艾叔?!”
邢烈火挑了挑眉。
趕緊捂住自己的嘴,三七大眼睛裡滿是無辜,“好爸爸,當我沒有說過,老媽交待我不能說愛叔的。”
再聰明到底也是個孩子,不僅說了,還把老媽交待的都說了。
心裡悶笑。
邢爺完全沒有料想中的激動與強烈反應。
雖然他從來沒問過連翹這件事情,但是那個男人究竟是誰,他知道得一清二楚,然而nua已經在國內消聲匿跡了是實事,而艾擎不管出於什麼目的,救了他的女人才有了今天的相聚也是事實。
所以,只要他不亂來,他可以不追究。
不過麼,他這段日子沒有少被這小惡魔給折騰和**,好不容易今兒逮到她的小把柄,他不大加利用還是威武老爹麼?
咳,雖然這小鬼是他女兒,這麼辦有點兒不厚道。他還是斂緊了眉目,停下了手裡的刀活,認真地瞧著撇著小嘴拉著小臉兒的連三七女士,小聲兒地問,“三七,艾叔是誰?”
三七小美妞迅速搖著小腦袋,跟個拔浪鼓似的。
他挑眉,“不知道?!”
“不是……對,不知道。”小美妞兒裝不懂。
“那我問你媽去!”
說完這話,邢爺神情嚴肅的就要往外走——
“老爸……”一把抱住老爹的手臂,三七委屈地直眨眼睛,拼著命地搖著頭,想擠出幾滴淚來,“不要問不要問,老媽她會揍我的……”
露出陰森森的牙齒了,邢爺扮大灰狼,“你就不怕我揍你?”
“你不會。”笑著討好老爹,三七說得蠻認真。
“那你以後乖乖聽我的話。”
翻著白眼兒,三七很無辜,“我一直很聽話。”
一個爆慄炸在她頭頂,邢爺說得很嚴肅,“以後不許偷偷躲在我跟你媽臥室的床下,也不許藏在櫃子裡,更不許裝生病不上幼兒園,還有不許……”
“好啦好啦!我同意啦,老爸真無恥!”捂著耳朵,三七可憐兮兮地點頭。
這時候服軟比什麼都好使,至於以後麼,得看她的心情了……
進行破壞活動,是她的喜好。
不得不說,火鍋同志真的算得上新時代好男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能戰,床下能鬥,絕對的優良品種。
一家三口玩玩鬧鬧地吃完了歡樂晚餐,三七就拉著連翹一溜煙兒地跑了,幹嘛去?
自然是回房間裡玩她剛上癮的一款網頁遊戲,而可憐的火鍋同志就得負責把碗給洗乾淨了,再收拾好廚房,這樣的男人,真是忒難得了。
不過這都是他自個兒樂得享受這樣溫馨的家庭生活,趕走了勤務兵的結果,也怪不得別人。
以此,足以知道,他對家庭生活的喜歡程度,從老公到勞工,全都包攬完了。
等他做完這些再上樓時,母女二人已經在電腦跟前大戰了四十分鐘了,他走過去拍了拍女兒的小腦袋,衝連翹努了努嘴,“回房間去,我有事兒跟你說。”
“喂喂喂,你倆又拋棄我……”三七眼見老媽又要被老爹給弄走,高揚著嗓子,脆生生地抗議。
“連三七,你怎麼跟我說的!”邢爺喊了她一聲,待她轉過小臉來時,挑著眉頭暗示她,不聽話就要將她告密的事兒給抖出來。
吐了吐舌頭,三七對著這麼個老奸巨滑的老爹很無奈,揮了揮小拳頭。
“去吧去吧,哼!”
看著他們父女神神祕祕的擠眉弄眼,連翹有些奇怪,“你倆什麼事兒瞞著我?”
“沒有,哪敢啊!”威脅完女兒,邢爺笑著討好老婆,一把抱起她來就回了臥室。
“喂,你幹嘛啊?!”
連翹憑著長期培養的經驗判斷,這傢伙又是想做禽獸之事了,卻萬萬沒有料到他只是將她放到**坐好,自己坐到她旁邊就沒有下一步的舉動,臉上的神色還蠻認真的,“明兒跟我去渭來苑!”
渭來苑!?
這三個字連翹熟悉得緊,六年前就曾經為了它梗過脖子紅過臉,自然記憶猶新了。
可是他怎麼突然想到要帶自己去哪兒?一時興起,還是其它的原因?
“渭來苑是哪兒啊?”
抿了抿脣角,邢烈火沒有回答她,站起身來走過去將窗戶開啟,雙眸望著窗外,被那暗沉天空中詭異的夕輝光線籠罩著,整個人披上了一層暖黃的霞光。
天兒,要下雨了。
過了好一會兒,在連翹看帥哥看得直髮愣的時候,他才轉過頭來。
“渭來苑是我跟小久的祕密基地,明天去了你就知道了!”
迎著他的目光,連翹腹誹著這句裡的意思,滿眼是疑惑,“小久?!”
“嗯,明兒你見到小久,好好地安慰安慰她……”緩緩走近了床邊兒,邢爺摟過她的身體靠在自己胸前,有些嘆息,“不過,千萬不要提謝銘誠。”
謝銘誠這件事兒都過去好些天了,可是小久似乎都沒有開心起來,兩個人之間也是絲毫都沒有進展,看得連翹著急得不行。
她還真想著怎麼繼續做人間小媒婆呢,就被火哥給掐了路子。
不由得仰著頭看他,目光裡全是不懂的情緒,“喂,謝銘誠已經離婚了,咱們不應該撮合麼?!他倆這些年也挺不容易的,到了今天還有什麼落不下去的呢?”
女人對待情感就是簡單,合適了,彼此又都有那層意思,在一起那就是理所當然的唄。
可是,火鍋下一秒的話,差點兒沒讓她驚叫出聲!
“謝銘誠,換防了,跟天狼大隊的大隊長互調,明兒就走!”
“啊……”連翹看著他冷峻的臉,愣了好幾秒才問,“火哥,你怎麼這樣兒?故意的不是?到底是整你妹子,還是愛護你妹子啊,或者說,你壓根兒就看不上謝隊作你的妹夫是吧?”
“傻丫!”狠狠地捏了捏她的臉,邢爺一臉平靜,視線落在她滿是震驚的小臉兒,“你啊,大錯特錯,謝銘誠是我特別看重的男人,他如果跟小久在一起我自然是高興。”
“那你為什麼?不讓人家在一起……”
喟嘆一聲,邢爺脣角微抿,冷硬似舊,“他們兩人心裡的膈應太多了,勉強湊一塊兒也不行,看造化吧。”
好不容易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連翹,聽了他的話沉默不已,半眯著美眸觀察他的表情,總覺得這廝越看越狡詐。
“火哥,我怎麼看你不像個好東西呢?”
“小樣兒,想捱揍了?”黑眸微轉,邢爺的臉上帶著故意斂起的怒意,半是威脅半是暖的逗她,“現在乖乖親我一口,就饒你小命兒,要不然,今兒晚上你死定了。”
“殘忍的傢伙,不理你!”連翹惡狠狠地瞪著他,完全不受他的威脅。
玩味地勾起她的下巴來,邢爺倏地在她脣上啄了一口,“老子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殘忍。”
連翹錯愕的臉色還沒回神,人已經被男人給一把撈起就去浴室洗白白了。
心裡哭啊,羊入狼口,免不了又得被他給吃幹抹淨了。
不甘心啊不甘心,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心裡的疑惑還沒有解開呢,這臭男人忒無賴了,於是乎她舉起拳頭就往他身上砸,反正他皮糙肉厚扛打經揍,用來練拳頭絕對比沙袋適合。
哪料,很快就被他將雙手給鉗制住了,還沒有來得及劇烈掙扎已經被放到了洗浴臺上,而正準備罵人的嘴就被男人火熱的脣給堵上了。
唔唔著說不了話都還是小事兒,他心裡那燎原的火兒很快就拔地而地,將她雙腳往上一折,整個人直接就成了魚肉,任由跟前兒的男人為所欲為。
“唔唔……唔……你……”
連翹畢竟還是連翹,一身兒功夫可不是白練的,氣運丹田,腦袋一偏,右手迅速出擊。
倒抽一口涼氣,邢爺立馬展開了猛烈的反攻擊,掰過她的腦袋來狠狠地吻住那張狡詐的小嘴兒。
咿咿呀呀唔唔說不明白後,半晌脣才離開……
“服不服氣,嗯,小東西?”
“不服!”翹妹兒被折騰得軟嘟嘟的小嘴兒倔強得不行。
“嘴硬!”又一次將嘴巴壓了過去,逗著糾著纏著她誘人的雙脣,野狼似的啃吻,不給她半絲兒的喘息機會。
浴室裡,潮聲四起,嗯哈不斷。
而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是大雨磅礴,黑幕般的天際讓人心裡壓抑不堪,傾盆的雨點兒擊打的聲音比室內的水聲又大了不知多少倍。
在城市的另一端。
瓢潑般的傾盆的大雨裡,一個男人筆挺的站得很直,渾身的軍裝早就溼透。
落湯雞啊落湯雞!
他微微仰著頭望著那扇亮著燈光的窗戶,如同站軍姿一般,整個人一動不動。
樓上。
窗戶裡,女人纖瘦窈窕的身影隱匿在窗戶的旁邊,視線卻落在樓下的男人身上——
她親眼看到這個男人是如何在傾盆般的大雨裡,翻過了圍牆來到她的小樓前的。
這一站,就是足足兩個小時。
邢宅的外面,有層層的警戒線,她很詫異,他是怎麼避過那些警衛跑了進來,而沒有被人發現。
兩個小時前,他曾經給她發了一條簡訊,內容很簡單很真誠,也符合謝銘誠的性格。
“小久,我知道這事兒是我錯了,這些年是我負了你,害得你受了這麼多的委屈,但是傷害已經造成了,我說幾句道歉的沒有用。我謝銘誠什麼都沒有,如果你還願意跟我,我保證用一輩子的時間來補償你,要打,要罵,做牛,做馬全都由著你使喚。”
邢小久面無表情的看了許久的簡訊,臉上沒有笑也沒有怒,當然也沒有怨恨,可是,這幾天她都沒有再開口說過話。
也完全沒有人知道,到底她的心裡在想什麼。
安靜的女人,心裡琢磨不透,讓人很擔心,也讓人很害怕。
許久,她還是回了一條簡訊。
“我不缺牛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