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日後的情人旅館 2
修復專家 都市棋王爭霸 喜劫良緣:將軍榻上來 忘了要愛你 萌妻翻身,老公hold不住 尊位 碎界 紫文刀修 靚女狂想娶 水滸之最強匪二代
六日後的情人旅館 2
到達x市時,她拉著行李箱跟著小胡一道辦了手續住進了通訊工程學院給學員兒準備的招待所,瞧著時間,她沒有立即給火哥打電話,因為這個點兒,他應該在趕往卓師母蟠桃會的路上。
心裡彆扭著,倒騰起自己的鋪位,這次機要員培訓的學員,一共就只有兩個女的,所以她跟另外一個姓劉的女中層住了一個房間。
女中尉看上去約摸近三十歲,圓臉兒,齊耳短髮,蠻精神的大姐,人也很隨和,兩個人互相了認識了一下彼此,還算是閤眼緣兒,便一起結伴去了食堂吃晚飯。
晚上的時候,火哥來電話了。
電話那端的他,聽不出有什麼別樣情緒,不過,對她寵溺的語氣依舊。
兩個人說了一大堆有的沒的廢話,連翹也沒有問他去參加卓師母的蟠桃宴有沒有發生什麼事兒,不過,還是本著防範勝於明火的精神,簡單的擺事實,講道理給他做了一回總結,告訴他,軍人千萬不要犯什麼作風問題云云……
一個電話,兩人打足了半個小時,最後,還是得戀戀不捨的放下。
情何以堪?
明明就是馬上要舉行婚禮的小夫妻,情比海深,正準備比翼雙飛呢,突然之間就淪落到天涯,孤苦伶仃的天隔一方了。
nnd,多膈應人啊?
顯而易見的,在x市的第一天晚上她就徹夜的失眠了,在那張窄鋪上滾來滾去,想念家裡的床,想念家裡的男人,心裡那股子彆扭勁兒像螞蟻在嗤心似的特別難過。
而且,雪上加霜的是,劉中尉同志的呼嚕聲還特別的響亮。
要入睡,更是難上加難。
反反覆覆地拿過手機來。
午夜十二點,凌晨一點,凌晨二點,凌晨三點,一點兒睡意都沒有……
好吧,她完蛋了!
可是,那鼾聲還肆無忌憚地席捲過來,更是讓她煩躁得不行了,這日子,整整十四天,該怎麼過啊?
然而,再難過的日子,也得過下去……
一晚上終於過去了,第二天早上她沒有對劉中尉發表什麼讓人不舒服的感嘆,還是樂呵呵的一起去吃飯,到了八點,她又整理好自己,抖擻著精神去學院報了道。
想想,愛情這玩意兒,也不能當飯吃,人總得工作是不?
忍吧,忍吧……
難熬的第一天過去了!
第二天也過去了!
第三天也跟著過去了!
到了第四天,她的心情總算平和了許多,還有了一個意外的收穫,纏了她十來天的大姨媽總算是走了……
這事兒她辦得挺傻的,第一時間就登了qq,在qq上給火哥留了言。
“呼呼,親戚走了——”
呼呼,小心肝兒跳啊跳,可是,卻沒有得到他的回覆。
有點兒小小的失落,不過她也知道,他這個人能上qq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這幾天以來,兩個人除了每天晚間三十分雷打不動的煲電話粥外,偶爾也能發幾條簡訊,奇怪的都沒有誰說太肉麻的話,無非就是互相道道寒暖,說說溫飽,說來說去無外乎就是天寒地凍,記得多加餐飯,吃飽穿暖。
不知不覺,她熬過了整整五天,沒有他在身邊的五天。
望天長嘆,她真是有點兒佩服自己了,翻著手機上的日曆,她心裡唸叨著,還有九天,她就能回京都了,眼看這分別的日子就過去了一半……
籲,熬得啊,肝兒疼!
第六天,x市大雪。
上了一整天課,晚上吃了食堂那沒啥味道的飯菜,連翹就早早地回了招待所,蜷縮在自己的**,抱著枕頭閉著眼睛養神,然後,在腦子裡仔細描繪著火哥的樣子來。
他的眼睛,他的眉毛,他的鼻子,他的嘴,他的……
無處不深邃,無處不性感,實在想不通,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嚴肅又這麼好看又這麼完美的男人呢?
他真的是與眾不同的男人,不同於任何人,越想越遠,越想越飄渺……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那臉頰上竟然漾蕩起兩個醉人的梨渦來。
劉中尉啃著大蘋果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她這一副花痴樣兒,無奈地搖了搖頭坐在自己的床沿上,她雙腿盤了上去漫不經心地說。
“妹子,想老公了吧?天天半小時哪夠啊,是吧?想了給他打電話唄,瞧你這樣,真是愁死個人。”
聞言,連翹騰地睜開眼睛,翻了個白眼兒,然後伸手拿過桌上的水杯來,咕嚕咕嚕的灌了好大一口,裝著不在意地嚷。
“哪兒有啊?胡說……”
劉中尉扁了扁嘴脣,沒好氣地笑罵:“喂,你以為騙得了我啊?!姐也是過來人,還能不瞭解?照照鏡子,一臉的春風氾濫……”
抱著自個兒的腦袋,連翹臉有些紅,岔開了話,“劉姐,那你呢?結婚了沒有?”
打了個呵欠,女中尉慢慢地躺了下來,邊啃蘋果邊說:“結了,孩子都三歲了。”
“好你出來學習,難道不想他啊?”
“想啥啊?戀愛的時候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結了婚半個月瞧不著也沒有感覺了,麻木了,老夫老妻的都這樣,哪兒還有什麼想不想的?哪像你們年輕人,見了面就往**鑽,恨不得黏在一塊兒就不分開……”
聽了這話,連翹臉色由紅轉為爆紅,熟透了,一個漂亮地鯉魚打挺從**翻了起來,抓過旁邊的枕頭將腦袋靠了上去掩飾那點兒小尷尬。
無聊的女人,八卦之心常有!
“為什麼會這樣呢?兩個相愛的人,結婚了,能夠相守在一起,不是應該更相愛麼?”
輕瞄了她一眼,劉中尉不以為然:“現在說啥都白瞎,以後你就知道了。男人麼,就圖那股子新鮮勁兒,吃夠了,瞧夠了,摸著什麼感覺都沒有了,哪兒來的**勁兒?”
“喔?不能吧……”整個腦袋趴著枕頭上,連翹被這位過來人說得有些肝兒顫了。
“呵呵,我戀愛的時候也不相信!人還說要跟我海枯石爛,愛我到天荒地老呢,結果?狗屁!家花哪有野花香?”
“劉姐,你……”抬起頭望她,連翹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蠻認真地瞟了她一眼,劉中尉很快地抓過旁邊的學習參照書瞅了起來,慢騰騰地說,“女人啦,孩子是自己的,知識是自己的,工作也是自己的,就是老公不一定,隨時有可能變成別人的……”
瞧著她的淡定,連翹心裡憋了,好久才冒出來一句。
“我那個他,不會的。”
“小姑娘!”嗤了一聲兒,劉中尉從書裡抬起頭來,直搖晃著腦袋,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感嘆。
見到她這種對愛情對婚姻失去積極的心理,連翹反倒興奮起來,決定要改造她的思想,於是清了清嗓子,挺認真地說:“劉姐,你可不能這麼想,要積極點,跟我姐夫勾通勾通,兩個人有了問題得處理……”
噼裡啪啦說了一大通,對方毫無反應。
很顯然,形同於廢話!
眼觀鼻,鼻觀心,連翹無聊地瞪視著天花板,也翻出本兒書來看,不過不是學習資料,而是她從家裡帶出來的精神食糧。
沒別的,還是那本兒叫做《軍婚撩人》的言情小說。
不是她學習不認真,而是這種培訓跟她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樣,比之紅刺的標準來說實實在在是太低端了,完全不跟她現在的專業水平在一個檔次,第一次小測她就拿了滿分,還學什麼習啊?
還是看,混混日子吧。
這本書她已經翻看第二遍了。
也是第二次,看到了男女豬角既將分開整整六年的**部分,看著那些讓人心酸的臺詞,想到自己這會兒也屬於分開的狀態,不由得就帶入了女主人公的情感來,哀了嘆了悲了……然後,有點兒想哭了……
不對,是鼻子不聽話的發酸,還有……太想太想火哥了!
拿出手機來,她翻來覆去的折騰,打一個吧,打一個吧……咬了咬牙,算了,還是等他打來吧。
忍一忍,還剩八天了,很快就過去了!
手指輕輕揪著床單玩,可是,不想則已,一旦思念的滋味兒浮上了心頭,就會跟貓爪子在撓撓似的,受不了受不了。
天吶!不帶這樣折騰人的!
就在她快要抓狂的時候,房間門口想起了小胡的聲音,“連參謀,在不在?”
拍了拍枕頭,她忍住搓火兒的心情,清脆地迴應。
“在,有事兒麼?”
“那個,我剛才從學院過來,那啥,院長叫你過去一趟,有急事兒找你!”
“噢!”
答應得挺乾脆,不過她心裡卻萬分納悶了!
院長找她?!
她來培訓班六天了,就見過一次學院的教導主任,開培訓課的第一天講了幾句話,院長是誰她都不知道,找她幹嘛?
心裡有疑問,可是她卻沒有擔誤時間,整理好自己的軍裝,理了理帽子,戴上厚厚的手套就下了招待所的樓。
樓下的地面兒上,已經蓋上了一層雪,今天的雪真大!
招待所就在學院旁邊不過五十米,進了學院一打聽,院長的辦公室,在最裡面那幢樓的最頂層。
高位者麼,都喜歡高處不勝寒的感覺。
越往裡走,心裡越是七上八下的不停忐忑,好不容易到了那院長辦公室的門口,她心裡不住給自己打著氣兒,不怕不怕,管他什麼事兒呢,兵來將擋住,水來土給他填了。
鎮定下來,她抬起手,正要叩門……
哪料,那扇實木門兒,竟在同一時間被人從裡面拉開了,拉門的人也很急,差點兒就闖出來——
兩相一頓!
就這樣,連翹的手僵在半空中,微張著嘴,臉露驚訝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風塵僕僕的他,似乎也是剛剛趕到,軍大衣的肩膀上,甚至還能看到被雪花襲擊後留下的那種溼漉漉的痕跡。
兩個人,四雙眼,彼此對望了足足有十秒鐘,一時之間,竟然都神奇的忘記了說話。
時間,環境,通通都消失了,只有彼此……
彷彿過了很久,又好像就一會兒,就在連翹有些失神的時候,猛地被男人拽入那個又熟悉又溫暖的懷抱。
好吧,她有些痴傻了,日思夜想的冷峻面孔就那麼突兀地蹦到了自己的眼前。
這,不是做夢又是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徹底地回過神來,伸出雙手緊緊的環住了他的腰,深深地吸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喟嘆著又哽咽又忍不住樂呵。
“火哥,你怎麼來了?”
男人沒有回答,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緊緊地抱了她幾秒,然後鬆開了她的腰,輕輕環著,轉過身來對看得目瞪口呆的黎院長說。
“黎院長,我明兒一早送她回來,趕點兒上課,不擔誤你們。”
“呵呵,沒事兒,沒事兒……去吧去吧……”黎院長蠻客氣的,笑得像個彌勒佛,趕緊揮了揮手,送別了祖宗爺。
看著他們,他心裡其實老詫異了。
這太子爺啊,那麼遠風塵僕僕的趕過來,他原本以為要把人給帶走的,難不成,就為了來睡一夜?!
搖頭,晃腦,他表示老胳膊老腿老思想的,弄不懂。
從院長辦公室出來,兩個人牽著手走在雪地裡,連翹一直扁著嘴偷著樂。
這真的是太大大大大的驚喜了,任憑她想破腦袋也沒有想到火鍋會突然過來看她,按常理推斷,這麼瘋狂的事兒,應該是高中的學弟學妹們談戀愛時才幹得出來的,大學生的戀愛都比這理智了。
兩個人,四條腿踱在雪地上,軍人的步伐,特別的剛毅,可這會兒她卻覺得那節奏感,像是踩著的舞步的鼓點兒似的。
大雪的天兒,似乎也沒有那麼冷了。
懶懶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她撒嬌似的放柔了聲音,又問了一回剛才辦公室那句話。
“火哥,你怎麼來了啊,昨兒晚上打電話你都沒講要來?”
放緩了腳步,邢烈火注視著她明顯憔悴和尖瘦了的小臉兒,有些心疼地解開軍大衣將她整個兒裹了進去,沙啞的聲線兒裡,充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柔情,卻不答反問:“你沒有好好吃飯?瘦成這樣兒,不聽話!”
“哪有啊,就是太想你了……嘿嘿……”
真是蠻乖巧的!
在他懷裡蹭了又蹭,她任由著他帶著自己一步一步地上了那輛學校停車場的軍用奧迪a6。
嘖嘖!
感嘆啊,首長的待遇就是好,到哪兒都有人管吃管住還管行……
汽車緩緩開動了,她心情愉悅地望著車窗外白茫茫的街景,等她被掰這腦袋回過神兒來時,男人密不透風似的吻就狂壓了下來。
隔絕了冷空氣,脫下了軍大衣,他按下了汽車的隔離窗,俯下頭就碾轉地吻她柔軟的脣。
這吻,瘋狂而激烈,吻得她剛才還有些白的小臉兒,瞬間就變成了粉粉的紅。
像是開在冬天的桃花兒似的,特別的嬌俏!
一點一點,那吻從眉頭開始,滑到眼睛,耳垂,脖子,緋紅的臉頰,最後輾轉到了她的耳畔,用那略顯低沉的聲音嘆著氣兒問她。
“想我沒有?嗯?想了沒有?”
喘著氣兒從他懷裡像條泥鰍似的鑽了出來,連翹微微用勁的伸出手,使勁捏著他的面頰,笑得兩個梨渦兒深深地,特別醉人。
“想了,想了,想了……想死了……”
一把捉住她冷涼的小手,放到脣邊親吻著,替她呵著氣,邢爺兩隻眼神直勾勾地盯住了她,那樣子固執得像個大男孩。
“來,乖乖,給老公說說,有多想,哪兒想?”
望進他那黑得深潭般的眸子,連翹暫時忘記了什麼是忒肉麻了,仰著頭就吻上了他的鼻尖兒,嬌聲說:“我天天想,時時想,刻刻想,不管做什麼事情,都在想你,成不成?”
“寶貝兒……”喉嚨一梗,男人壓下頭來狂亂地折磨她的嘴,飢渴,灼熱,滾燙的吻,帶著他濃濃的熱情和相思幾日的萬種宣洩。
他沒有說想她,但以實際行為告訴了她,他究竟有多想。
吻是人類表達情感最直接的方式,相愛的人之間無時無刻不想親吻彼此,感覺對方的愛意,也順便傳遞給心愛的人自己的感情。
兩個人吻得很投入,很激烈,等他們的脣分開的時候,都喘氣兒不均了,而邢爺那大手早就已經很不自覺地摸進了他女人的衣服裡,爬到了山崗上……
聽他越來越不老實,滿臉通紅的連翹趕緊按住他的手,同時也拼命控制住自己心裡燥熱的情浪,柔柔地湊到他耳邊,小聲哄著他:“好哥哥,不能在這兒,不能……這是汽車,前面有人……”
邢爺何嘗又不知道?
俯下頭狠狠地又咬了她一口,才眷戀不捨地放開那對盈軟的飽滿,將她拉過來緊緊攬到懷裡,嘴脣貼到她的耳根兒。
“想死我了,想要你,妮妮,沒你,我真不行了……”
撫了撫自己滾燙的臉蛋,想到剛才兩個人就差點兒走火兒,連翹羞得想去遁地算了。
不過,再羞她還是實話實說了,“我也想。”
說完這句話,驀地,她感覺到腰上大力一緊,男人的聲音就從頭頂沉悶地響了起來。
“停車——”
前排的司機頓了頓,反應過來他的話,有些詫異地問,“首長,還沒有到給您安排下塌的酒店。”
“我知道,就旁邊停下。”
“哦。”
過了幾秒,汽車停了下來。
“你把車開走,明早接我!”
吩咐完,邢爺打開了車門兒,冷空氣滲入,可是,當連翹看清楚眼前原來是一個叫‘情人旅館’的地方時,突然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這男人,也不怕被人笑話,半路就急吼吼地跑了下來開房。
“喂,丟死人了!”
很顯然看出來了她的窘迫,邢爺伸手將小貓兒似的她摟進軍大衣裡,在步往裡走:“忍不住,老子等不及了。”
老實說,這種事還真有點兒不靠譜!
其實他倆分開的時間說來也不長,沒辦那事兒也不過就十幾天,可他覺得自己再不要她都快崩潰了,給他好一頓憋,在跟她發生關係之前,他一直不覺得自己是重欲的男人,就算有正常的衝動,也隨便就能壓得住火兒。
可是現在呢?整個中樞神經都完全被這女人給攪和亂了,如果不馬上將她就地正法,他絕對得飢渴而死。
瞧著他那副急切的模樣兒,連翹心裡暖和之餘又多了一層彆扭。
滿腦子都是幹這事兒,他到底有幾分是因為喜歡她啊?
於是,索性停下了腳步,她微微撇嘴,“我發現你重視的根本就不是我這個人,說來說去就為了幹那事兒才來的……”
邢爺鬱結了,吻了吻她的臉,又用額頭蹭在她的額角上,磨蹭著,磨蹭著,耳鬢廝磨的曖昧裡,還帶著點兒討好,“乖乖,別折磨我了,不一樣麼?”
眨巴著眼,連翹低聲委屈的說,“我看出來了,你對我,就只有那種想法,我那個沒完的時候你怎麼不來?一完了你就來了,二話不說就睡覺,敢情就為了辦事兒來的,是不是?究竟是不是?”
胡攪蠻纏的女人,戀愛中常有,一點兒不奇怪,可是邢爺卻被噎住了,嘴也軟了,“要聽真話?”
“廢話,當然。”
“前幾天實在忙,脫不開身,今兒好不容易才有空,不過……確實也是想幹那事兒,嘿嘿!”
這時候,酒店門口人來人往,兩個人卻在這兒傻乎乎的討論這個問題,其實真的有夠騷包的,不過別人也聽不見就是了。
而且,在x市,對他倆來說,是完全陌生的城市,即使有不少的視線投過來看他們,也不過是驚歎好一對俊男靚女,絕對沒有身份上的因素。
見到她不吱聲兒,邢爺真鬱悶了,想了想來,突然就在她面前蹲了下來。
“來,妮兒,我揹你進去,帶你玩豬八戒背媳婦。”
連翹驚悚了。
眾目睽睽之下,他真敢?望天上的雪花,有沒有哪裡錯位了?太駭人了吧!
“不要,笑死人了!”
“怕個屁,這會兒誰認識咱倆?我就樂意揹我媳婦兒,誰敢說什麼?”
噗哧一聲,連翹也被他的話逗樂了,開心地笑了起來。
是啊,人生在世,自己過得舒心就行了,管別人怎麼想呢?
於是,也不顧別人的眼光了,小豬仔似的猛地撲了過去,趴在他厚實的後背上,伸出雙手死死摟住他的脖子,將腦袋伏在他的脖窩裡,嗅著他身上淡淡的菸草氣味兒,軟軟地在他耳根呵著氣。
“火哥,今兒晚上一定好好伺候你……”
不著痕跡地捏了捏她的屁股,耳根子癢得邢爺深深地籲一口氣,到了情人旅館的前臺才將她放了下來,在前臺小姐瞠目結舌的的面容裡,淡定地掏出軍官證來。
“一個房間。”
閉上嘴,服務小姐嚥了咽口水,總算從他俊朗的臉上移開了,終於想起了來了自己的職責,擺著滿臉的微笑。
“二位好,我們這兒有為情人特意準備的房間,有浪漫蜜月圓床房,豪華溫馨春水房,**膨湃失心房,心心相印水床房等等,有浪漫,安全,私密的全套設施,吊環,水床,衝浪……這兒是詳細資料還有畫冊,你們看看要選什麼房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