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3點14分求婚,一生一世的愛 2

13點14分求婚,一生一世的愛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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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點14分求婚,一生一世的愛 2

本是想拉著他就走的,完全沒有想到的是,面前的大兔子突然站起身來了,竟然摘去了腦袋上的頭套,脫去了兔子外套一身筆挺的軍裝站在玫瑰花的對面,對她嚴肅地說道。

“連翹,丟臉事兒小,娶媳婦兒事兒大。今兒這麼多人替我作證,你可是答應嫁給我了,這輩子都休想抵賴。可得給老子記好了,打今兒起,你得跟我悲歡與共,福禍共享,死都不許反悔,懂了嗎?”

還是那麼強勢,還是那麼霸道,但更多的卻是深情……

聽著他磁性而低沉的嗓音,連翹搞不明白自己現在的心情了,突突的,軟軟的,慌慌的,亂亂的,視線早就糊塗成了一片,鼻尖不停地泛著酸,抓著爽妞兒的手緊了又緊才忍著破眶的淚水。

眼前,只有模糊不清的橙色玫瑰花,晃啊晃啊……

他說,悲歡與共,福禍共享!

曾經她想過,如果有一個男人愛她如生命,那將是她最大的幸福,而如今,日光傾城而灑,在這橙色玫瑰的香味裡,他的男人絕世風華,宛若神邸般站在面前,告訴她,死都不許反悔。

她還能不願意嗎?

眼角終於掛滿了淚水,脣角偏又帶著幸福的笑容,她神經病似的又哭又笑,就是半句話都說出來……

“多喜慶的日子,連翹同志,不許哭。”男人認真的拉過她走過那橙色玫瑰打造的人工拱形門。

一步,兩步,三步,腳上踩著大紅的地毯,這就是幸福的味道……

原本,這是一個很雷人求婚,可是被他的真誠這麼渲染之後,原本看稀罕的大姑娘小媳婦兒,有善感多情的竟然也跟著哭了起來,哭著喊著祝他們要幸福,要白頭偕老。

好傢伙,那場面又瘋狂又激烈。

是誰說火哥不會浪漫的?

世間最浪漫之事,還有比開著阿帕奇直升機到無名島聊天,捧著橙色玫瑰在歡樂谷旋轉木馬旁求婚更浪漫的麼?

不住地微笑,再微笑,可是連翹就是去不掉那淚意,哽咽得不知所措,像所有被男朋友突然求婚的幸福小姑娘一樣,她又嬌羞又酸澀,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完全不知所己。

走過拱形門,男人長臂一伸就將她和橙玫瑰一起摟到懷裡,指尖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水,俯下頭在她額角上印下莊重的一吻,然後,湊到她耳畔低低地說。

“哭什麼?傻不拉嘰的。我會對你好的,還是那句話,我邢烈火這輩子,絕不負你!”

我絕不負你!

聽到初識時他也說過的這話,連翹更是忍不住開始瘋狂地飆淚,然後瘋狂地點頭,再然後,抱著玫瑰花就反手攬上他的脖子,死命地抱緊了他,這是她的男人,是她的王子。原本她只是路邊的一朵花,林間的一隻小山雀,可這會兒,她覺得自己成了他的公主,他的寶貝。

而他的吻,也隨之而至。

這次,吻上的是她的脣……

由於觀眾太多,他只是淺淺的吻,輕輕的貼著她的脣,帶給她暖暖的幸福。

沒錯,二十一年來,連翹覺得最幸福的時刻,就是現在,而這種被他珍惜,被他當著寶貝一樣的感受,也成了她一輩子永遠不曾褪色的記憶。

每每想起,或淚流滿面,或感動涕零……

心靈激盪著,脣貼著脣,那些不聽話的淚兒就那麼不斷往下滾落著,淌到了兩個人的嘴脣之間,一點一點的氤氳開來……

第一次,連翹嚐到的淚水味道。

它是甜的,好甜好甜。

邢烈火!邢烈火……

她在心裡,默默地念叨著這個名字,終於將他刻到了骨髓裡。

瞬間,她覺得自己這輩子能遇到他,能愛上他,能被他珍惜,被他這樣一個男人寵得如珠如寶,能跟他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塊兒,能有機會和他相親相愛,全部的全部,都是老天賜予她的恩惠。

足夠,足夠她微笑著去擔負一生所有的憂愁了。

哪怕,就是死,她也心甘情願。

這一幕,看得旁邊的舒爽一直扁著嘴,扁啊,扁啊,終於,那淚水還是控制不住地滾落了下來。

心裡默默地祝福著,祝福著。

小連子,你可一定要幸福。

“怎麼了?羨慕人家了?”站她旁邊的衛燎笑著就環住了她的肩膀。

抹了把淚兒,卻越流越多,舒爽忍不住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不再吱聲。

是啊,她是挺羨慕的,但絕對不是嫉妒,她的好姐妹兒能得到幸福,她可比任何人都要開心,這淚水完全就是被感動和開心給弄出來的。

可是,這些感觸說給這個花心大蘿蔔聽有啥意思?他這樣兒的男人,哪裡會懂什麼是感情,什麼又是愛情?

罷了罷了!

見她還在不住地掉眼淚兒,衛燎伸手將她整個兒地抱到了懷裡,聽著她止不住的抽泣和哽咽聲,不由得抬起手拍著她的後背,輕聲笑罵。

“你們女人真是,這麼開心的事兒也哭?丫真沒出息!”

“正因為開心才哭,你懂個屁!”舒爽沒好氣地回敬。

“是是是,我不懂!姑奶奶,你別丟人了,人家還以為我欺負你呢,你要喜歡我也給你弄一個?”掏出紙巾替她擦著淚,衛燎笑著說道。

“遠點,誰稀罕你!”

見到他痞氣十足的調侃,舒爽一肚子都是火兒。

搖了搖頭,衛燎笑而不語,這女人的心啊,真是海底針,他能瞭解就奇了怪了。

這浪漫的事兒,就這麼完了!

可是,讓人始料未及的是,如今的資訊傳播速度,是得用光年來計算的,這麼一個挺另類又大費周章,驚世駭俗的求婚,不過幾個小時,便被好事者傳給了媒體。

不認識的人也就罷了,可是那個男人是邢烈火,又另當別論了,大跌眼鏡之餘,很快便在京都市引起了強烈的反應和巨大的轟動效應。

祝福的,吃味的,嫉妒的,說什麼的都有……自然而然的,就成為了茶餘飯後,街頭巷後的談資。

很快,在歡樂谷這麼向女朋友求婚,很快便成為了時下年青人的時尚,火鍋同志哪兒知道一不小心就引爆了潮流。

到了晚上,這事兒果然不出意外的又落到了邢老爺子的耳朵裡。

老爺子打來電話的時候他倆正在**鬧騰,老爺子也沒有廢話,傳遞的旨意很明確,歸根到底只有四個字。

胡鬧,瘋狂!

生活就是這樣,一天接著一天,日復一日,週而復始。

貌似這句是廢話。

時間轉到第二天晚上,連翹兌現了之前的諾言,請姐妹兒爽妞兒吃飯,感謝她仗義出手,第一齣手對付了牛政委,第二齣手替自己跟火哥牽了根求婚線。

關於這個,大傢伙還千萬別質疑,為什麼總是吃來吃去的?

沒法兒,中國人的交際應酬大多如此,國情在這兒。

自然而然的,飯桌上還少不了兩位男士,一位是冷麵的邢爺,另一位是熱臉的衛少。

這頓飯,氣氛很是不錯,有說有笑,插科打渾,朋友之間聚在一起兒,就是這麼輕鬆和諧。

吃完飯,照常各回各家,該幹嘛幹嘛,連翹目送爽妞兒跟衛大隊長先離去,心裡唸叨著他倆啥時候能成事兒,跟著火哥回了景裡。

給他在書房裡泡了杯清茶,她今兒沒回臥室,抱著筆本就坐在他對面。

最近,她晚上的時候,上網蠻頻繁的,主要是火哥晚上有工作的習慣,她百無聊賴之餘就玩玩微博,或者反恐精英cs之間的遊戲。

日子麼,這樣真不錯!

以前沒有她的時候,邢爺經常都是工作到深夜才吃片兒藥睡覺,現在他知道他女人那個嗜睡勁兒,所以基本上忙玩一個階段就停下來帶她去睡。

此時,書房氤氳的燈光下,連翹不時瞄一眼火哥,男人認真工作的時候真好看。

尋思半天又怕打擾了他,不敢再瞅了,眼睛落下來仔細盯著筆電,翻來翻去,找來找去,然後,她發現了一件蠻奇怪的事兒。

從昨兒下午開始,他倆就已經成為了京都論壇的主角,而且好多網站也都有轉載求婚的那段影片。可是這會兒,那些貼子全部變成了已刪除。

詭異啊!

也好!對她來說這完全是好事兒,畢竟有事沒事被人圍觀討論的感覺還是不太舒服的。

是不是他做的呢?

她又探出頭朝滿臉嚴肅的男人望去,不巧,這一眼,被男人給逮住了。

微微蹙了蹙眉,男人向她伸了伸手。

“妮兒,過來。”

晶亮的眼眸微閃,她笑著放下筆電,走到他跟前,摸了摸她面前的茶杯,試了試溫度。

“涼了,給你添點水。”

然而剛剛一轉過身,就被男人從背後伸過來的手圈住了腰,接著大手鉗住她嬌柔的細腰往上用力一提,她整個人就面向著他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倆膩乎的時候,這個動作是常有的,所以連翹倒沒覺得有什麼,抱住他的脘子,往他身上靠了靠,屁股扭了扭,輕聲兒問。

“火哥,我在這裡,是不是影響到你工作了?”

“別動,老實點。”在她小屁屁上帶著薄怒的一拍,邢爺摟緊了她,輕咬著她軟嘟嘟的耳垂,胸膛起伏的頻率竟越來越快。

呃!她想不老實也不行啊,這會兒整個人都被他死死摟住了,兩條腿又被他圍在腰上,能做啥行動?

不過,她到沒有多想,以為是自個兒總在那兒偷看他打擾到他做事兒,所以這傢伙不太高興了,於是,討巧的捧著他的臉,吻了又吻。

“怎麼生氣了?那啥,我先回房去吧……”

挑了挑眉頭,邢爺扭過她的臉來直視著她,“你上輩子,一定是笨死的。”

“厲害,丫的,爺還會算命呢?”連翹咂了咂舌,玩味兒地跟他瞎鬧著。

鬥鬥小嘴,提提精氣神兒,有利於精神明建議,這是他倆之間目前的主要課題。

“對啊,我給你這輩子也算好命了,除了跟著我,哪兒也甭想去。”故意伸出手將她的頭髮揉得亂糟糟的,邢爺又惡趣兒地捏了捏她的臉蛋兒,兩隻眼睛溢滿了笑意。

哧哧一笑,連翹抓住他的手指就含進嘴裡咬了一口,然後小聲兒的笑著,“我才舍不走呢?誰也攆不走我……火哥,我想要你,現在!”說完,望著他的眼睛,暗示性地吮了一下他的手指,緊緊地靠在他胸口,那作亂的小手順著他的脖頸朝下緩緩移去……

“小妖精,不要命了?又來玩火!”邢爺這話說得咬牙切齒,幾乎是貼在她的脣邊說的,呼吸間賁發出來的滾燙氣息就呵在了她的脣面上。

暖融融的。

然後,他那激烈的吻就落了下去。

她的脣兒,總是那麼柔軟,每每觸上,他就跟全身通電了似的,欲罷不能。

來勢洶洶的吻,有些霸道,又有些溫柔,但更多的是痴纏……

不過三兩下,連翹就被他給攪和得三迷五道的,鼻翼裡的呼吸越發不順暢起來,像條缺氧的魚兒似的扭動著身體,整個兒地掛在他身上,覺著就連大腦都不屬於自己了,窒息般的感覺襲來……

“可以做嗎?寶貝兒。”溫柔地將她的額髮指開,男人的聲音有些啞。

連翹那小臉兒,微微泛紅,搖了搖頭。

軟軟地靠在他的懷裡,她另一隻手環住了他的脖子,鼻尖溫柔地蹭著他的脖頸,輕聲啜氣,“不過,我想幫你……”

看著她像個樹袋熊似的抱著自己,顫歪歪地說這麼動情的話,邢爺嗓子都啞了,但他捨不得……於是,憐惜的大手輕輕的順著她的頭髮。

“乖妮兒,爺可不想屈了你,咱別鬧了,回房睡覺去!”

老實說,像他這種血氣方剛的大老爺們,都憋了整整一週多了,要說出這種話來,是多麼的不容易?

可是他自己知道,因了太疼惜她了,不願意總去折騰她,來那事兒的時候,這女人身體特別的弱。

哪曾想,女人仰起微紅的小臉,反倒不悅的委屈了,“嫌我鬧了?完了,姑娘投懷送抱都沒有人要。”

瞧著她那小樣兒,邢爺忍不住悶笑一聲,攬著她的腰,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不識好歹,老子捨不得折騰你,何況明兒還去卓老那兒,咱得保持點兒戰鬥力,你要是累著了,又是一副沒睡夠的醜樣子。”

連翹軟軟地貼著他,被心裡的情潮沖滌得緋紅的小臉兒上滿是委屈,低低說,“誰讓它一直咯在我下面,我以為你想麼……”

“小東西。”狠狠地瞪她,邢爺俯下頭去就給了她一個火辣辣的吻,帶著**的嗓音特別的低啞。

“你以為我想不想?都快想死了你還來逗?”

孔孟之道也在於一個情字,他這會兒抱著稀罕的小女人,像個花骨朵兒似的水嫩的招展著,要是不想他還是個正常的爺們兒麼,不僅僅只是想,是想得五臟六腑都在積火了。

說煎熬,是煎熬!

長嘆一聲,他還是憋著自個兒摟著她起身回了臥室。

連翹緊緊地勾著他的脖子,情不自禁湊上腦袋去吻他,紅得發燙的臉上,一雙清亮的眸子霧濛濛地直視著他。

“人家討好你還不要。”

“傻啦,你不需要討好我……”

“你不準不要我討好。”

“乖乖,你到底要怎樣?”

緊緊的抱住他,男人一把將她甩在**,壓下去和她深深地熱吻在了一起,女人啜氣著,軟軟地說:“就是要這樣……”

“我的小乖乖……”低沉沉的啞聲,帶著男人化不開的寵溺與憐惜。

最後,他只能以脣封上她的嘴,壓住她小獸般的呻吟,脣間只容她溢位嗚嗚咽咽的聲音,可是,卻撩撥得他直髮痛。

老實說,他後悔剛才裝大尾巴狼了!

什麼不要,不要!

最後吃虧的是哪位爺啊?

兩個人感情突飛猛進之後,那就是王八看綠豆,越看越對眼兒了。

吃嘛嘛香,做嘛嘛有勁兒,就連以前覺得枯燥乏味兒的工作,連翹也有了滿腔的澎湃熱情。

這就叫做啥,幸福的生活。

今兒再見到卜處長,雖然還是耷拉著臉對她沒有什麼好氣兒,不過在看到她連續吃癟之後,連翹對她的成見還是少了很多。

也許,更多的是因為自己過得太幸福的原因,連帶著看誰都順眼了。

也不想和她瞎計較,她就想著好好的忙活完了手裡的事兒,火哥跟她約好了,下班後帶她去小久那兒試衣服。

沒法兒,她是無辜的。

她一再申明自己衣服已經夠多了,可是火哥說什麼也得再帶她去挑件合適的禮服,說是卓上將的夫人生日要重視,人家嘴上說是請自家人,到時候政商雲集是肯定的,他們不能失了面子。

見他對這些事兒這麼重視,連翹除了配合,還能怎麼樣呢?

然而,事有不巧,上班不到兩個小時,卜處長就甩了一份件在她桌子上。

“連參謀,你的。”

“哦!?”

狐疑地望了卜亞楠一眼,她拿過那紅字標頭的件,仔細瞧著——

為了什麼什麼,然後什麼什麼,應該怎麼怎麼,一大堆的套話之後才是件的重點,真正的內容其實蠻簡單,一眼就能看得明白了——組織機要員培訓。

培訓時間為兩週,培訓地點卻不在京都市,而是在離京都市有幾百公里的x市,某解放軍通訊工程學院。

紅刺這次一共有兩個名額,在那個培訓名單裡,她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心裡怔了怔,瞅了一下落款處,很顯然,這個名額不是卜處長能定的,而是上頭指派的。

呃……

按理說來這是好事兒,這種培訓的機會多少人都求之不得呢。

可是,她一想到要和火哥分別整整兩週,還要去外地培訓,就有些鬧心了。

她長了這麼大,去得最遠的地方就是上次軍事演習了,壓根兒就沒有出過遠門,要說害怕到也不至於,但總覺得一個人在外面心裡彆彆扭扭的。

撫了撫額頭,她微笑著望向卜處長,不死心地問,“哪啥,卜處長,必須去麼?”

“你還不想去呢?別人擠破了頭都沒這機會,知足吧。”

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卜亞楠恨恨地轉身就走了。

望著她的背影,連翹默了。

思忖了好一會兒,她又有些失笑不已,搖了搖頭,覺得怎麼著她現在膩膩歪歪的了,有啥啊,不就是為期兩週的培訓麼?

丟人!

於是,她拿起了辦公桌上的軍線電話,接到了火哥的辦公室。

一接通,電話那端男人熟悉的嗓聲一如既往的清冽而冷漠。

“我是邢烈火,哪位?”

淡淡的淺笑一聲兒,連翹捏著鼻子小聲說,“喂,官人,我家貓兒丟了,能幫我找找麼?”

“傻丫頭,怎麼了?還有一個小時就耐不住了,想我了?”聽出來是她的聲音,男人的話裡滿是寵溺的味道,比之第一句話不知道放柔了多少倍。

拿著手裡的件又瞅了瞅,連翹嘆了口氣,有氣無力的說:“你師母那個蟠桃會,我怕是去不成了?”

“怎麼了?”沉吟了幾秒,邢爺聲音平靜地問。

“剛接到的通知,讓我去x市的通訊工程學院培訓兩週。”

“哪裡的件?我怎麼不知道。”很顯然,邢爺有點兒吃驚。

酸不拉嘰的撫著頭髮,連翹小聲嘰歪,“上頭唄,還能哪裡?這種小事兒當然不會經過你了,您是首長。”

“別貧!不想去的話,我打個電話吧!”

聽到他這句話,連翹心都軟乎完了,這男人明顯寵得她沒邊兒了,為了她怎麼樣都行。

可是她卻不能這麼幹,這畢竟是正事兒,她落個持寵而驕的名聲倒無所謂,可是讓外面的人知道,說出來對火哥的名譽不太好。

尋思了幾秒,她輕聲兒笑了:“火哥,咱倆不能這樣兒,落了別人閒話可不好。沒什麼關係,我去就是了,反正也是提高業務水平麼,為了更好的為你服務,嘿嘿。”

小半晌兒那頭沒回應,似乎是在思索,略頓片刻,男人的聲音才從電話裡淡淡地傳了過來。

“那好,下午幾點的飛機?”

“四點吧,明早八點在學院報道。”

“嗯,我下午送你去。”

“yes。”輕聲笑著應了,連翹表現得很輕鬆,心裡卻沉甸甸的。

停頓了片刻,兩個人都沒有掛電話,聽著彼此的呼吸聲,最後,還是邢爺做了總結陳詞。

“寶貝兒,兩週好長!”

心裡一悸,連翹聽了這話心尖兒都醉了,她也多麼多麼的不想跟他分開……

然後,可是,但是……

最後,她撅著嘴狠狠地件揉成了一團,發洩著心裡的不爽,然後,嘴裡還是微笑了。

“好吧,咱為了革命……嗚,不過,我現在已經開始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