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丫就損唄,折騰人的大姨媽 2

丫就損唄,折騰人的大姨媽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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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就損唄,折騰人的大姨媽 2

這天晚上。

回到景裡,磨磨蹭蹭地吃完飯,洗了澡躺**的時候,連翹就皺緊了眉頭,然後拿著不太友善的眼神兒作死地盯著火哥瞅。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都打量了一遍。

那認真的樣子,很明顯就是研究外星生物或者ufo時的表情。

即專注,又難解。

“沒見過老子?”一隻手掰起她的腦袋,另一隻手將她往懷裡帶了帶,邢爺的脣角微微往上揚起,老實說,他被這女人看得有點兒毛骨悚然的感覺。

“火哥!”

稍稍舒展開眉頭,連翹的語氣不輕不重,恰好的雲淡風輕,又帶上了一抹連氏的獨家笑容。

“有事兒就說,裝啥呢?”

摟緊了她,邢烈火喜歡這樣的感覺,兩個人躺在被窩裡隨意的聊天,日子也顯得特別的愜意悠長。

耳邊是他沉穩的呼吸,還有勻稱的心臟,可是,連翹有些發悶。

“我怎麼有種感覺,像被你當槍使了似的……你利用我。”

揉了揉她的腦袋,邢爺脣角那抹好看的弧度在不斷擴大,像哄小孩兒子似的摟著她,輕輕順著她的後背,聲線兒裡找不到半點兒虛偽的成分。

“你這小丫頭才不好伺候呢!老子不是給你表現的機會麼?要不然,你又說事事都管著你……”

“不聽,不信。”

抬頭堵著自己的耳朵,看著他坦然的表情,連翹心裡其實沒有半點兒怨氣了。

因此,其實她現在堵著耳朵佯假生氣的樣子,看上去特別的滑稽,要是去照鏡子,保管她自個兒得嚇一跳,然後指著鏡子大罵兩個字——傻逼。

不過傻的又何止她一個?端得是聰明一世的邢爺也糊塗了。

抿緊了嘴,他皺起了眉頭,伸手就將她的小手從耳朵上拿了下來,握在自個兒的手裡,聲音真誠而低沉。

“連翹!”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真使小性子呢?你這麼信不過我?”

嘖嘖!

邢爺這一席話說得多麼情真意切啊。

因為在意,所以在乎,因為在乎,所以糊塗,這就是他目前的真實寫照了。

興許是太害怕他女人生氣了,哪怕他心裡明知道她不是這麼小氣的人,但一見她始終低垂著眸子,就還是不敢確定了。

可是,女人還是繼續沉默了。

“連翹——”

他實在受不了一向聒噪的女人此時的沉默,忍不住又拿手去撓她的胳肢窩兒——

哈,哈,哈!

這一招,屢試屢有效。終於,這次小妮子憋不住了,先是小聲兒悶笑,然後在他大手不停的撓動中,笑得咯咯直響,實在受不了癢的她,報復性地拿頭狠狠撞他的腦門兒。

砰——

兩個腦門兒相碰,發生一聲兒清脆的撞擊聲,摸了摸有點痛和額頭,然後兩人對視一眼,忍不住抱在一起大聲兒笑開了。

沒錯兒,其實特別特別的幼稚,可是,但凡經歷過戀愛的人都知道,只有這種幼稚才是最純真的情感!

沒有功利,沒有任何一切的附加因素,眼裡,只有彼此而已。

氣兒早就散了的連翹咧著嘴,嬌軟地偎著他,聲音卻惡狠狠地:“讓你以後還敢瞞著我……”

“不敢,你多牛兒啊!”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某男人嘴不對心!

“拉倒吧你,你肯定還有事兒瞞我……”

“怎麼這麼說?”話一說完,邢爺就把她的身體拽在懷裡側了過去,也順便避開了她窺視的目光。

但翹妹兒哪裡是個肯罷休的主兒,竄動幾下又把腦袋伸了出來,面對著他,咬著下脣瞅了他幾秒,然後仰著頭在他涼涼的脣上落下一吻。

“火哥——”

喉嚨一緊,邢爺隨後便俯下頭將吻輕啄在她的脣角,堵住她的話。

一下,二下,三下。

那吻遊離了好幾個地方,最後才又回到脣上,深深地,深深地吻住彼此。

相濡以沫。

沫,便是這個沫了——

這一吻……

女人被弄得昏頭轉向,男人在自己狂肆的掠奪中目光越發黑沉了,啞聲問:“妮兒,你……好了沒有?”

連翹臉兒一紅,她自然知道他問的是什麼東西好了沒有。

可是,大姨媽真就沒走!

於是,她大煞風情的搖了搖頭。

為了安撫眼睛直冒火兒的男人,她伸出手臂環緊了他的脖頸,將自己整個偎進了他溫暖而結實的懷抱裡,那顆心,真真兒的,踏踏實實的暖和起來。

喟嘆一聲,邢爺摟緊了她,將腦袋放到她頸窩兒深深的嗅著她身上那幽香味兒,悶悶地報怨。

“憋死老子了!”

“沒辦法,我大姨媽來了。”

“我餓了!媳婦兒!”有些氣不均地逗著她玩兒。

連翹真恨不得掐死精蟲上腦時候的他,這種時候,他就會特別特別的不講道理。

可是,她只能無奈地直嘆氣,在這一點上,她跟所有的女人是一樣,對於男人撒著嬌似的求歡,完全沒有半點兒的抵抗力。

終究,她對於這個男人是沒法抵抗的。

“你要怎樣?”

微仰著頭,她睜著水霧般的眸子仔細端詳著這臭男人**時的模樣兒,老實說,火哥的帥絕對不單單只是好看那麼簡單,除了完美的五官弧度,還在於他整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無可比擬的氣質,或者說性感。

怦怦……

心頓時跳得很快,臉紅得通透,她看得有些痴迷了,完全沉醉在他帶著盅惑的眼睛裡

造孽!真是最甜蜜的折磨。

可這該死的小女人,明明自己身子不方便,還在他身上到處點火兒,這不明顯就為了拾掇他麼?

火兒啊,蹭蹭地衝!

這幾天她身上沒幹淨,為了避免自個兒受罪,他都沒有像往常似的**,而是套了件睡衣在身上,可是這小丫頭似乎真就故意整他,滑膩膩的小手摸進了他的睡衣,一點一點慢慢往下,很快,就放在他睡褲的腰上……

離火源不過二寸,但這該死的小女人停住了。

多欠收拾的東西啊!

邢爺眸色暗得跟塊黑幕似的,渾身的獸血不斷地沸騰著上湧,熱血澆上了腦門兒,一身不甘失落的細胞們都在拼著命的叫囂。

他要。他很想要。

摟著她的大手越收越緊,他真的很想徹底禽獸,管那麼多幹嘛,上了再說,不過那是禽獸的聲音,他邢爺得珍惜她,憐惜她,再禽獸的思想也得被自個兒貶到角落裡當值去。

心臟狂跳之間,懷裡的小女人突然仰著頭就吻住了他的脣,而那隻小手迅速掀開褲腰。

邢爺瞬間繃緊了。

赤紅的眼睛裡,火焰在迅速的燃燒,女人有些緊張,技巧什麼的更是談不上,可是即便如此,卻將他弄得呼吸粗重不堪起來。

舒服著……

卻也折磨著。

痛苦著……

卻又享受著。

總而言之,就是矛盾著。

不多一會,受不了折騰的他額際便滲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來,多悲催的邢爺啊!連翹這次來事兒的時間跨度特麼真長,已經一週了還沒幹淨,從那天晚上到現在,他覺著晚上抱著她睡覺壓根兒就是折騰。

有獸心,沒獸膽,除了磨蹭磨蹭解解饞,真就沒有過癮的時候。

誰能知道拼命控制的他,有多難受啊?

可是,如果不抱著她睡,對他而言,更是折磨中的折磨,所以,他選擇了折磨。

話說如今,本來就繃得像跟弦似的男人,哪裡又經得起她如此這般的挑逗?

小畜生啊!低低的粗喘著,準備繳械的時候,比惡魔還歹毒的小女人突然住了手,蠻認真的喚他。

“邢烈火……”

深撥出一口濁氣,邢爺咬牙切齒,“連翹,你他媽最好有很重要的事兒!”

感覺到手裡快要握不住的生命賁張,連翹嚴肅地皺著眉頭,態度認真的不行。

“我想起一件事情,很重要!”

“說!”

“你沒有向我求過婚……”

“操!”低咒一聲兒,邢爺突然反身將她壓住,俊臉上全是豹子似的獸性猙獰,俯下頭就狠狠地吻住她那微張著要說話的小嘴兒。

帶著**不得紓解的怒意,他狠狠地啃咬式的吻她,濃重的呼吸全都蔓延在她的鼻息之間。

這麼排山倒海式的一吻,讓連翹的神智很快就上了天,緊緊勾著他的脖子,也開始熱情地回吻著他。

一時間,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良久,良久……直到吻得很快就要山水亂轉的時候,她突然低吟似地呻吟出他的名字來阻止。

“火哥……別……”

呼呼直喘著氣兒,邢爺停了下來。

媽的,差點兒擦槍走火,他知道自己非常貪戀他女人這溫軟的小身體,實在按捺不住,稍有點兒小火星便能讓他徹底燎原。

無奈,實在無奈。

可是,再怎麼禽獸,他也得拉回殘存的理智,不能真正傷害了她。

深呼吸一口氣,他強迫自己淡定下來轉移了注意力,輕輕捧起她的臉,那情動後的磁性嗓聲低沉而沙啞。

“明天,我正式向你求婚!”

“為什麼是明天?現在不行?”

躺在他的懷裡,連翹有一下沒有一下的擼著他玩兒,老實說,她這個要求真心的無恥,有要求人家當場給自己求婚的麼?

“小畜生……明天……就知道了……”氣息急促間,邢爺悶悶地冷哼著含糊的說,雙臂緊緊地環抱著她,實在被她折騰得受不了,望著她的樣子,竟有些可憐巴巴的。

“你,給點勁兒!”

連翹笑了,臉上宛如盛開著兩朵粉色的桃花,妖豔嫵媚得不成樣子,感覺到男人狂躁的氣息就在耳邊盪漾,可她卻放不開似的小心翼翼。

“不好意思,技術不過關,我得多練練!”

“連翹!”

“嗯,我在啊。”她細細低喃著回答。

“寶貝兒,本事點兒啊!”

本事麼?這……

俗話說,情到深處無怨尤,為心愛的男人做什麼那可都是心甘情願的,這一晚,兩人又是那麼膩膩乎乎地糾纏著睡得都蠻好。

第二天,從早上到中午,連翹的日子過得都很平靜,平靜下唯一的波浪就是,心裡不停地猜測著火哥到底要怎麼向她求婚。

期待了幾個小時,可是那邊兒卻毫無動靜兒。

到了中午,照例她是在紅刺總部的食堂去吃飯,當然,是和火哥一起去的。

現在機關裡,他倆的關係早就已經不是什麼祕密了,公開地同進同出,同吃同睡大家夥兒也都習慣了,自然也沒有什麼可避諱的,更沒有必要遮遮掩掩的鬧笑話。

食堂裡有一間火哥的專用餐廳,面積不是很大,但是收拾得挺齊整利落,一般極少人會來這兒打擾首長用餐,相當地安靜。

不過麼……

這極少兩個字兒裡面,包含了卜亞楠處長。

他倆這剛一坐下來沒說幾句話,菜還沒有上來呢,就看到冷著臉的卜處長已經蹭蹭地過來杵在邊兒上了。

“老大,我有點事兒要單獨向你彙報。”

自從上次那事兒,她被火哥抻掇了幾句之後,卜處長雖說冷臉兒還是那張冷臉兒,但對連翹的態度明顯有所好轉。

當然,如果不理,不睬,不派任務,也叫好轉的話,那必須就是了。

老實說,連翹對她這個人的評價還是蠻中肯的,除了因為搶男人總喜歡給她穿小鞋之外,不得不說她在工作上確實也是一把好手,能成為火哥的得力干將當然也不會是泛泛之輩。

瞟了一眼卜處長看自己那眼神兒,她笑了笑轉過頭去望向面無表情的男人。

“火哥,我先坐那邊兒去,你們談……”

“不用。”按住她的手腕,邢烈火不動聲色的抬起頭來,望向卜亞楠,“卜處長,有事兒?”

心裡暗暗咬著牙,卜亞楠認定這段時間老大對她的冷落,都是因為這個女人故意要整她的,聲音就特別的冷。

“老大,我的自查報告,呈上來第三遍了,你看合適麼?”

嗷嗷?!

聽了這話,連翹默了。

迎著卜亞楠有些怨毒的目光,她能說自個兒其實是無辜的麼?她完全不知情啊!

淡淡地掃了卜亞楠一眼,邢爺狂妄的架子端得十足,那凌厲的樣子,那銳利的眼鏡,那冷冰的聲音,都十足十的能夠讓人抖上一抖。

“自查的目的,是讓你真正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而不是讓你寫套話來敷衍我。”

說這話的時候,他臉色相當的嚴肅,一臉的正氣,可是,不管他有多麼的大義凜然,在卜亞楠的心裡,他做這些事的目的,歸根到底都是為了替那個女人出頭罷了。

而以前的老大,是萬萬不可能這麼對她的。

她這一切,都是拜這個女人所賜,讓她堂堂一個處長,被下屬們私底下里嗤笑,落井下石地對她產生了諸多的猜疑。

什麼爭風吃醋啦,什麼鳳凰想攀高枝啊啦!

越想越搓火兒,讓她一貫繃得很冷的表情有些龜裂,不由自主地咬了咬下脣,她仇視地瞪了連翹一眼,破罐子罐摔似的緩緩吐出一句話來。

“老大,我不服!”

“不服?!”

反問一聲,邢烈火目光驟然一冷:“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不服,老大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現在怎麼能為了一個女人隨意的懲罰下屬呢?”卜處長心裡是真的窩著火兒,這些日子,就連遞交自查報告,她都沒有機會見到老大,總被他拒之門外。

今兒想了好久才找到餐廳來,這一見上,她藏在心裡的話就憋不住了。

冷冷地掃著她,邢爺臉上的表情除了冷還是冷,那銳利的眼神就跟鑲上了冰刀似的,肅殺而鋒利。

“下去,等你找到真正錯在哪兒,再來找我。”

“老大!”

“下去!”邢爺冷厲的聲音提高了分貝,凜冽的氣勢更加大了碼力。

“是!”

瞪了連翹一眼,卜亞楠不敢再停留半秒,敬了個軍禮,說完轉身大步而去,一隻手捂著胸口,氣得心臟狂跳不已。

可是,倒黴的事又來了!

微垂著頭的她,壓根兒沒有注意,剛要跨出食堂的門兒就撞上了一個女人。

怒啊,那火直往腦門兒竄!

按道理,卜亞楠不是這樣不經事兒的人,更不是這麼暴燥,不懂控制情緒的女人,可是,心裡憋著老大股子氣兒的她,這時候理智早就被氣飄了。

同一時間,她幾乎未加思索地伸出手就去推開面前那個女人,而且,毫無形象的張口就罵。

“丫挺的,你長沒長眼睛呢?”

聞聲,連翹愕然了。

這可不像是卜處長啊,瞟了火哥一眼,看來火哥這回真把人家卜處長給氣得不輕,要換了平日她哪裡有那麼失態的時候?

而眼前的男人,冷漠的面上紋絲不動,那宛如天成的冰梭似面孔壓根兒都懶得轉動一下似的。

冷啊,狠啊!火閻王再次附體!

他不好奇,可是連翹心理好奇啊!

這地兒也不是誰都能上來的,到底是誰這麼倒黴碰上了卜莫愁的古墓派劍法?剛才卜處長那高個兒擋住了女人的身影,除了看到是個長髮的沒瞧到臉。

然後,當她帶著三分好奇七分同情的目光瞄過去時……

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