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爺的獨特心理療法 2
娶個校花做老婆 當愛如花 Demon王子的專屬公主 嫩嫩老公愛不夠 離婚後讀懂男人 青春告白 傲視天驕 穿越:寡婦要革命 聖宇貴族學院 魅王寵:絕愛嬌妃
邢爺的獨特心理療法 2
聞言,他環在她腰間的手不自覺得收緊,沉默了半晌,沉沉地說。
“十八歲。”
十八歲?!還是一個孩子啊!
他沒有說,但連翹卻感受到他心裡的難過。
微微抬高了頭,她的角度剛看能看到火哥冷峻的側面輪廓,依然是那麼好看,可是眉目間卻多了一些她看不懂的深沉。
心,替他難過著。
她想起自己現在的感受,設身處地的試想著當年才十八歲的火哥,第一次殺人時會多難過?
緩緩地從被子裡抽出自己的手來,她環住他的脖子,不自不覺地咬緊著下脣。
想安慰,可是卻不會安慰。
遲疑了片刻,邢爺瞥了一眼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小媳婦兒,大手一緊,扣住她的腰兒就將她整個兒的提起來趴在自己身上,躊躇著說。
“你也看過戰爭片兒吧?喜歡看戰爭片兒的人特多,為啥不怕呢?因為那裡面的殺戮離得太遠,不真實,大多人看著拿起機槍掃射的時候,會興奮地覺得這樣殺人真他媽過癮……”
說到這兒,頓了頓,又撫著她的頭髮接著說:“可是,那到底劃隔岸觀火,自己親自用槍點殺一個活生生的人,那種感覺,沒有親身經歷的人永遠也不會明白,那是對人性的考驗,而戰爭,最不需要的就是人性!作為一名特種軍人,光有戰鬥力哪行?最需要的是殺人的能力。”
身上微顫,連翹覺得像被什麼扼住了喉嚨似的難過,“殺人的能力?這種能力從哪兒來?”
“鍛煉出來的,殺第一個,殺第二個,殺多了就沒有感覺了,麻木了……所以在真正的戰場,新兵不管軍事素質有多強,大多都不是老兵油子的對手,為啥?就是這種能力,那不是看誰的槍打得準,打得快,而是誰的殺人能力強。”
被他說得呼吸有些不穩,連翹將腦袋俯在他的脖頸裡,小聲抽氣兒:“為什麼要有戰爭呢?我不喜歡殺人!”
為什麼?
“有利益和主權的爭鬥,就會有永不停歇的戰爭,有戰爭,就會有軍人,有軍人,就會有殺戳,軍人的職能本身就是殺人,尤其是咱倆這種,隨時有可能與敵人短兵相接的特種軍人,妮妮,你明白麼?所以,你不必覺得內疚。”
“就不能不爭不鬥麼?”緊緊抓住他的腰身,她嘴脣蠕動著。
手指在她臉上拍了拍,邢烈火沉聲說:“記住,軍人的眼裡,沒有政治,只有國家,榮譽,還有使命。”
軍人。國家。榮譽。使命。
聽著他冷冽卻堅定不移的聲音,連翹的心突然撲騰撲騰地跳躍起來。
這些詞兒,在沒有硝煙的和平年代,早就已經遙遠而陌生得快要找不到感覺了,要是誰在大街上這麼說話,說不定還會被人當成神經病丟臭雞蛋……
可是這一刻,在火哥那種帶著絕然的凜冽聲音傳遞到她的耳朵裡時,不可抑止地,撞擊到了她的心臟。
一種久違的澎湃湧上心來,像極了小時候加入少先隊時,第一次戴上紅領巾對著國旗宣誓時那種激動和自豪感。
榮譽感,很快便如雨後春筍一般,慢慢的在她心裡萌芽了,便開始茁壯起來,吸了吸鼻子,她撫了撫還有些迷濛發燙的臉上。
“我知道了,火哥……”
“心裡好些沒有?你要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得堅強,而我也會站在你身邊。”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邢烈火對她的耐心程度簡直已經超過了二十七年的總和。
“好些了……”搖了搖有些發暈的頭,連翹如是說。
凝視著她紅通通的小臉兒,邢爺目光深沉,手指反反覆覆在她臉上摩挲著,眼神裡是難得的溫柔和繾綣,哄孩子一般輕聲道。
“睡吧,寶貝兒。”
睡吧,睡吧,寶貝兒,一遍又一遍的說著,而那隻大手,熄滅了燈光,替她脫掉外套,就一直安撫似地輕後著她的後背。
不知道過了多久……
黑暗裡,傳來女人低低的啜氣聲:“火哥,我還是睡不著,一閉上眼睛就想到那個人,他的眼睛看著我……”
心裡一沉,邢爺收緊了手臂,略一思索,便緊緊地摟了她,“我去打點兒水來給你洗個腳,成麼?”
沉默了兩秒,連翹點了點頭,慢慢地鬆開了他。
吻了吻她的額,又吻了吻她的脣,他才慢慢從她腰間抽出手來,起床出去了。
等他再回來時,手中端著一個塑膠盆兒,盆兒裡熱騰騰的水氤氳的熱氣兒直往上湧。
將盆兒放在行軍床下,邢爺翻開被子就將她從**撈了起來,將她有些冰涼的腳摁到了盆裡,輕聲問:“燙嗎?”
水是有點兒熱的,可是連翹皺了皺眉,搖了搖頭,“不燙。”
或者說,她希望燙點兒,燙了才能排解心裡亂七八糟的情緒吧,她想忘記——
“泡腳有助於睡眠,能舒緩神經。”
蹲下高大的身體,男人抓著她那兩隻白嫩嫩的腳丫子就緩緩地替她揉捏起來。
“在野外沒有條件,等咱回了家,每天晚上弄點兒舒緩的中藥泡泡。”
老實說,連翹有些懵了,面前的男人明明還是火閻王啊,他明明那麼倨傲不可一世的男人,為什麼會屈身替自己洗腳?
這麼一想,她便有些傻呆呆地。
注視著他,那眼神兒越來越柔和。
這個男人,能這麼伺候她,讓她心裡沉甸甸的覺得特別感動。
半晌兒,她自言自語似的喃喃出聲兒。
“火哥,你咋對我這麼好?”
微微抬起頭,看著她眉目間都是窘迫的樣子,邢烈火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淡淡地說,“廢話,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
說完,大手微微抬起一隻腳來,輕輕替她按壓著腳心。
好小!好軟!好白!
心裡微窒,他目光有些炙熱。
虧得她也經常訓練,但那腳上的肌膚還細滑得跟綢緞子一般,那圓亮晶瑩的腳指甲,粉紅的指甲,個個指頭小巧飽滿得讓他心生憐惜。
一雙金齒履,兩足如白霜。
古龍說,漂亮的女人那腳兒,要像牛奶,像白玉,像剝了殼的雞蛋。
而連翹的腳比剝了雞蛋的殼兒還白,不對,是比剝了殼兒的雞蛋還白。
瞧得眼熱,不知不覺中,邢爺手上的動作越發柔和了,而某種火兒就燃燒起來了……
當然,這可怪不得他,曾經有挨磚的傢伙發表過學術論說,女人的腳是性韻味兒最濃的器官,其實是最性感,**,**的所在,對男人來說,更是最具有殺傷力的致命武器。
當然,這指的是漂亮的小腳板兒。
水滸裡那個風流倜儻的西門大官人,就曾經為了潘美人那對三寸金蓮,冒著砍頭的危險得罪了做公安局長的武松同志。
可見,漂亮的小腳是多麼惹男人憐愛啊?
天下男人莫不如是,朱元障愛死的小腳女人,漢成帝不抱小腳夜不能寐,如此這般,歷史上多不勝數……
廢話多了點兒,迴歸正傳,此時,同樣身為正常男人的邢烈火同志,會不喜歡他妮兒這雙漂亮白皙的小腳麼?揉著揉著,這傢伙就跑了調兒了……
“呵呵……有點癢……癢啊,火哥……”
這男人哪裡是在按摩啊,純粹是在撫摸,撓得她腳心兒癢癢的,連翹條件反射地開始縮腳,想要掙脫他的魔爪。
“別不知好歹啊?”
瞪了她一眼,邢爺回過神來,緊扣住那雙又白嫩又軟滑的腳丫子,再抬頭時,那眼睛裡盪漾著一抹深幽的光芒。
莫名其妙!
連翹弄不懂他怎麼突然就炸毛了,不由得嘟囔著嘴抱怨,“你使點勁兒成不,重點兒吧,我好癢!”
這句話用她軟膩膩的聲音說出來,不由得讓男人憑添了許多遐思,某地兒硬得都痛了。
可是這種情況,前面左右全是人不說,她還面臨著這樣的事兒,他能禽獸麼?
心裡毛蹭蹭地,邢爺突然不爽似地發力,狠狠地用指關節在她腳心的湧泉穴頂著。
“重點兒你又得說疼!”
果不其然,他話言剛落,連翹立馬皺了眉,呲牙裂嘴地吼。
“疼……疼……輕點……輕點……”
帶著顫兒的聲音傳來,邢爺眸色越發暗了,心裡一盪漾,猛地伸手捂著她尖叫的小嘴兒,壓著嗓子吼吼。
“小聲點兒,別叫喚!”
呃……
突然想到容易讓人誤會啊,連翹原本喝了酒就紅的臉蛋更紅了,點頭輕輕地‘恩’了聲,放鬆了身體。
可是,等他的手從自個兒嘴上挪開時,腦子一轉,恨恨地抹著嘴,怪聲吼叫:“喂,你怎麼拿洗腳的手來捂我的嘴?”
低低笑著,邢爺低下頭,“沒良心的小畜生,老子都沒嫌你的臭腳丫,你還嫌上我的手了!”
連翹扯了扯嘴,仔細一想,覺得自己是蠻不厚道的。
於是,作罷。
乖乖地坐在行軍床邊兒,任由他對著自己的雙腿揉來弄去的揉捏,這會兒力度到好些了,還蠻舒服蠻享受的,望著男人板寸鋼硬的頭頂,視線又慢慢落到他那雙拿慣了槍的大手上。
知道自己手上勁兒大,這回邢爺儘量控制著力道替她按壓著腳上的穴位,靜靜地替她揉捏著腳,順便把玩著那白皙水嫩的小腳,可憐見的,還得按耐著自個兒那直衝腦門兒的撩人獸性。
“這樣呢?重不重?”
“嗯……”
“這樣呢?舒服麼?”
“嗯!”
氤氳著霧氣的眼神微眯,連翹被他弄得渾身舒坦,臉頰上掛著微醺的淺粉色。
這一幕瞧到眼裡,是多麼的和美,心裡那股子因為殺人的陰影淡得快沒有了,她的臉上不知不覺綻開了一抹笑容,接著俯下身來便勾著他的脖頸,順便在他額頭親了親,輕喚——
“火哥……”
反啄了一口她的臉,邢爺真受不了這樣的撩動,聲音低沉沙啞:“怎麼了?”
瞧著男人俊朗無匹的面容,連翹糾結了。
心裡感覺,要不要說呢?
她臉上一紅,下意識地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嘴裡模模糊糊地說:“我喜歡你……”
手上的動作一停,男人雙眸微微眯起,視線全部集中到她臉上,像被雷劈了似的,一動不動。
皺眉,連翹有些不好意思了,難道這句雷著他了?
還來不及問出心裡的疑惑,下一秒,她眼前人影一閃就被急切的男人給按壓在了行動**,俯下頭就啃了下來。
那急切,那股子勁兒,讓他有些受不住這吃人似的力道了,大口喘著氣兒在他身上揪了一把。
“唔……邢烈火……”
很明顯,這時候的邢爺八成兒都聽不見她的話,沒給面子的繼續著親吻的動作,那吻勁兒勁兒的,逮住她就死命地碾磨,鼻尖裡充斥的全是他妮兒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情又如何耐?
吻,能撩人,更能撩心。
火辣辣的吻,即霸道又纏綿,一寸一寸地描繪著她的美好。
兩個人,四片脣,很快便膠著在了一起。
他倆似乎都熱愛上了這項運動。
終於熄了燈,蓋了被,月亮再次羞澀了。
俗話說,世間之事莫不如此,禍兮福所依,禍兮福所致。
反劫持訓練了三天之後,一回到京都,火鍋同志便報請了上面兒要給在反劫持訓練中“救回人質,擊斃歹徒”作出巨大貢獻的連翹同志立三等功。
本來按他的意思是要給二等功的,但是考慮到是自家老婆,他謙虛了一次。
報告上去了,就等著開會宣佈和批准了。
在部隊,和平時期要立功不算容易的事兒,不拿命去搏基本上是痴人說夢,而立功對前途和今後晉銜都有很大的作用。
一般情況,這種事兒邢爺都是做得了主的,所以此事兒基本上就算是板上釘釘了。
而讓她最為開心的是,經過火鍋同志一晚上的‘細心開導’,兩個人‘深入研究’後,她也沒找心理醫生做輔導和心理危機干預,照樣又小強似的活蹦亂跳了。
不得不說,這妞兒的承受能力還是蠻強的。
人啊,心裡那顆巨石一旦被擊碎,那就是壓力散去,一身輕鬆的感覺,她舒服到什麼程度呢?
宛若新生。
每每夜晚時聽到枕邊男人淺淺的呼吸聲,那個猙獰的血腥場面如同做夢一般不太真切了,而透過這件事兒,她覺得一個人能安然的沉睡在喜歡的人身邊兒,便是最大的安康。
對,她喜歡他,她告訴他了,雖然他沒有說也喜歡她,但他的行動證明了……
男人麼,麵皮兒薄,她也不在乎嘴上的功夫。
如今在他們家裡,大事兒由火哥做主,小事兒由她做主,啥是大事兒呢?上升到軍隊或國家高度的,關係到國際的都是大事兒,除此之外,全是小事兒歸她管。
總歸,這一切都值了,白撿了個三等功,她覺得老天對自個兒太好了。
不管是出於虛榮也好,還是二貨意思也罷,嘿嘿,反正,她就是覺得心情蠻好的。
人逢喜事兒,精神爽,連翹同志的日子,按舒爽小妞兒的說法,簡直就是活在冬天裡的春天動物。
暖和。
這日下午,在機要處結束了長達兩個小時的卜處長深度會議後,連翹心情愉快地往行政樓去了。
手剛觸上門把兒,還沒推開辦公室的門兒,就聽到旁邊兒有人在叫她。
微微一愣,她退回來幾步,尋聲兒望去,只見小武在值班室衝她神神祕祕地招手,小聲的口型:“連參謀,過來……”
連翹走過去,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微笑著說:“咋了這是?老大不在?”
“首長今兒去軍委開會了,會後卓上將單獨見了他,回來這不,雷霆震怒了了,剛才把辦公室裡的資料甩了一地,連花盆兒都砸了,還把我們都趕了出來,我這不是跟你說一聲兒麼……”
軍委開會?卓上將,卓雲熙的爸爸……回來就炸毛了?
早上從家裡出來的時候他還沒有啥動靜兒啊!?還吻別來的……
那麼肯定就是軍委會議的內容本身了,連翹皺著眉頭,仔細琢磨著。
她自己蠻乖的,老老實實本本份份的做好自己的機要參謀,而這麼久以來,也從來沒見過火哥因為公事兒發過火兒。
那麼,能讓他發這麼大的火兒的事兒是?
這麼一想,她似乎有些明白了。
心裡思忖著,她擺著滿臉的笑容安慰小武:“沒事兒,首長麼,時不時總得耍耍威風派頭不是,你別跟他計較啊?”
小武撓了撓頭,紅著臉說:“我不是因為捱了訓跟首長計較,我是擔心首長,他那臉,拉得老長了!”
聞言,連翹咧了咧嘴,“沒事兒,我去瞅瞅,沒把咱們通通拉出去操練,那再壞,也壞不到哪兒去。”
走到辦公室門口,她想了想,沒直接推門兒進去,而是輕手叩了叩。
“報告!”
沒動靜兒……
“報告……”
終於,這回有反應了,男人的聲音沉沉地傳來:“進來!”
輕輕推開門兒,只見火鍋同志果然一臉黑沉,哪怕隔得那麼老遠,她也能感覺到他渾身上下蔓延的殺氣,陰冷的臉更是讓人肝兒顫的凝重。
而辦公室的地上,真的如小武所說,一片狼籍。
笑著反手關上辦公室的門兒,她不疾不徐地走了過去。
眼前這個散發著冷酷氣息的男人,別人或許會很害怕,她現在真是一點兒都不怕他了,哪怕他在外面再強勢,再冷漠,再霸道,再逼人,對她還是跟別人不同的,這一點兒她深知。
在他灼人的視線逼迫下,她微笑著湊了過去趴在他辦公桌邊沿兒,放柔了語氣撒嬌似的捅了捅他的胳膊。
“邢首長,怎麼了?剛聽說你吃了兩公斤炸藥?炸了好多人!”
靜默著望了她幾秒,邢爺長臂一伸勾了她的腰就攬到了懷裡,聲音冷冽。
“你來了?沒啥事!”
“騙小狗呢?”連翹笑著不輕不重地反問。
“……”微一眯眼,男人的眸子裡帶著幾分猜不透的森冷。
噗哧一樂,連翹順勢坐在他腿上,撒歡兒似的纏上他的脖子,輕快的問:“軍事機密?”
視線落在她臉上,他沒有吱聲兒,但她依然能感覺到他身上那種冷冽的氣息。
他很狂躁,很生氣……
脣角微微一勾,她笑眯眯地親了他一口,戲謔地說:“喂,這位大爺,奴家看你印堂發黑,臉色發青,莫不是走了桃花運,要不要給你算個命啊?”
“妮妮……”望著她,邢爺眉頭蹙得更緊了,眼眸深沉,卻沒有了下。
而此時的窗外,天空似乎要下雨了,陰沉了一片。
辦公室裡的氣氛,也是十分詭異。
連翹涎著臉靠在他的頸窩兒,撓著他耳朵玩兒,心裡絲毫沒有壓力的小聲輕笑。
“算個命唄……爺,奴家的三等功沒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