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那保鮮膜,爆笑後的故事 2

那保鮮膜,爆笑後的故事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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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保鮮膜,爆笑後的故事 2

看到她急得快哭出來的小樣子,衛燎又覺得自己疑心病太重了,深呼吸了一口氣,目光柔和了下來。

可是……

他壓根兒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大手從她的手臂移下,改為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接下來,他那好看的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絲促狹的笑容來。

“不放,我偏不放,妞兒,你能奈我何啊?”

暗暗咬著牙,舒爽瞧著衛大隊長現在這副模樣兒,完全一副欺男霸女的黃世仁翻版,外表風度翩翩,內里人渣敗類,完全都不屑收斂起那不懷好事的心思。

舒爽氣得直要命,嘴蠕動著,一句話好不容易才蹦噠了出來。

“衛隊長,想要玩女人哪兒沒有,何必非得逼良為娼?”

噗哧,逼良為娼?

怔忡片刻,衛燎盯著這口不擇言的女人,笑得忒不像個東西,“瞎說啥啊,咱倆買賣公道,價格合理,哪裡用得著逼了?”

心肝肺胃脾腎都氣得直抽搐,舒爽使勁兒掙扎著,覺得跟這個男人就沒個講理的,邊推攘邊吼他。

“放開,我要回家。”

“成啊,我帶你回家!”

一把抱起懷裡這個不斷掙扎的女人,衛燎快步走進了停車場,很快找到自己的車,開啟車門將女人丟了進去,那脣還快速在她脣瓣啄了一口。

“坐好,包送到家。”

聽到汽車發動的引擎聲,舒爽對這個無賴毫無辦法,別開臉看著車窗外。

又急又惱之後,算了,又不是沒睡過,面子啊尊嚴啊也就踩這麼一回,反正這男人明兒酒醒了,她不走他也得攆走,就別自討沒趣兒了。

嘆了口氣,她輕靠在椅背上。

瞥了一眼突然乖順下來的女人,衛燎伸手解開襯衣領釦,那得逞的笑容傻得像個孩子,臉上瞬間就開出一朵花兒來,飛快地從方向盤上拿下一隻手握住了女人的小手,小聲兒誘哄道。

“好了好了,別給我置氣了,咱倆又不是第一次,瞧你矜持得像個小姑娘似的,害啥臊呢?”

轉眼瞪著他,舒爽言語之間極盡諷刺之能,“哪能呢?衛大少爺有興趣兒睡我一晚上,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祖上燒高香積德才有這福份!”

使勁捏了捏她的手,衛燎望著前方的道路,聲音很柔和,“懂事兒的姑娘,哥喜歡,一定好好疼你。”

“滾!”

甩開手,舒爽蜷縮在副駕的座椅上,不再看他,想了想又幹脆閉上了眼睛。

可是,心裡邊兒,卻說不出來的難過。

那股子被人看輕了的勁兒啊!

一路沉默,等她再睜開眼時,已經到了衛大隊長那套豪華的私人公寓。

對於這個地兒,舒爽並不陌生,當初跟他廝混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她沒少在這兒跟這個男人**。

那個時候她是多麼的迷戀他,對他倆之間的感情抱有多大的希望啊,整個人就完完全全沉醉在這個男人口口聲聲的愛裡。

進了那間熟悉的沒有半絲改變的臥室,像往常一樣先到浴室洗了個澡,舒爽就靜靜地坐在床頭,聽著浴室的水聲出神。

過了好一會兒,在她以為世界都沉默了之後,才看到那個男人噙著那副浪蕩的笑容過來了,手裡還拿著一瓶價格不菲的拉菲。

“來,乖乖,咱倆先喝個交杯酒?”

交杯酒?!

一生一次的交杯酒,他跟多少女人喝過?臭不要臉的東西!

忍了!

淡淡地瞅了他一眼,舒爽接過他手裡倒滿的酒杯,二話不說直接就灌進了喉嚨。

冰的,冷的,進了胃裡,都成了熱乎的……

就這樣吧!

喝了酒多好,喝醉了更好,他要的不就是**麼,他要的不就是縱酒歡愉麼?

沒錯啊,酒真是個好東西,它能讓人的思緒變得混沌而痴傻,也能借酒壯膽,做清醒時候都不敢做的事兒,多好……

瞅著喝了酒的女人紅蘋果似的臉兒,衛燎滿含纏綿的俯下頭來,吻上她的脣,扣緊她的腰,雙雙倒在**。

一點一點的吻,從狂野到柔情,再加顛狂……

“妞兒,我來了……”

咬著下脣,舒爽把臉埋在他的肩窩兒,鼻尖兒充斥著他那潤潤的頭髮上傳來的那股子好聞的皁香味兒,心思在酒清作用下有些沉迷。

嗯!

床頭那盞橙黃色的壁燈曖昧著……

心底潛藏的慾念,如同一條毒蛇般侵襲著醉後的兩個個,男與女,情潮暗湧上來,在越發急促的呼吸之間,衛燎卻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雙手撐在她左右,俯視著她的眼睛,一句話,說得前所未有的認真。

“舒爽,以後,跟了我吧,我指定好好待你。”

跟了他,以什麼身份跟了他?

情兒?三兒?真他媽可笑啊!這男人怎麼這麼自私?

她想掙扎,可她偏生被這個王八蛋佔有著,整個人被他緊緊束縛,在他有力而霸道的手臂包圍下,她半點兒動彈不得。

無奈之下,她只能死死地抓住他寬厚的背部,拼著勁兒的讓他留下一道道痕跡,聲音帶著迷亂的嘶吼:“憑什麼?衛燎,你憑什麼這麼作踐我啊?”

噝……

吃痛不已的男人悶悶地哼了一聲,腦袋就那麼杵在她的額頭上,一腦門兒的汗溼染上了她的,略停頓了幾秒,他突然啞聲低笑。

“別裝了,你喜歡我的,不是嗎,舒爽,你就是喜歡我。”

身子微顫,舒爽悲哀的知道他說得沒錯兒。

可是,喜歡他又怎麼樣?難道就因為喜歡他,他就有權力作踐她麼?

一念至此,她更加狂亂地在他身上抓扯起來,指甲幾乎掐進他的肉裡,不過,卻換來被惹急眼的男人一頓狠狠的收拾,意識飄浮間,她的聲音啞得像缺水的魚兒。

“別自以為是了,衛燎,以前姐不過覺得你條件還不錯……嗯……所以……嗯……”

衛大隊長拼著老命地拾掇著這個唱反調的女人:“再說一遍,還他媽敢否認?”

“說……一萬遍……還是……不喜歡……”

“今兒非得讓你喜歡不可。”

爭勇鬥狠的男人哪裡肯罷休,整個晚上發了狠似的,非得讓她承認自己的感情不可。

可,那是舒爽最後的自尊和尊嚴,怎麼能輕鬆的丟盔棄甲?哪怕在情yu的漩渦裡,哪怕在無邊的快感,她都絕對不可能承認這一點,因為這個男人是無心的,他要的僅僅只是征服的樂趣,而不是傾心的相許。

直到,天空泛白……

男人終於抽身起來抱著她去洗澡,看著他俊朗的側顏,舒爽脣角噙著苦笑。

有一滴淚……

從眼角,緩緩滑落。

轉眼又到週末了。

這天,連翹一上班,就接到卜處長通知,全體機要處的幹部下午開會,誰都不準缺席。

女領導麼,事兒多,會兒多,大家都覺得挺正常的,她把一些件資料抱到行政樓回來後,就幹著自己手裡的活計。

直到下午三點,才和同事一起了機要處的大公議室。

機要處這部門,人其實並不多,三十來號人吧,女人也不多,除了連翹不過兩三個,其餘全是清一色的男性同胞,由此可知,在紅刺這個地兒女人是多麼稀罕了。

從會議開始,卜處長就始終冷著那冰山臉,例行的交待著關於保密和精確之類的注意事項,然後才說到這次會議的主要內容。

原來,紅刺天蠍大隊原來的一名專職機要參謀轉業了,現在需要從機要處另外派遣一名。

在機要處沒有人不知道,紅刺特種部隊裡,凡是涉及到天蠍大隊的事兒,全是絕密中的絕密,除了那專職的機要參謀和邢烈火本人之外,就連卜處長都沒有權力接觸到那些絕密件。

所以關於這個人選,那得慎之又慎,政審程式更是祖宗十八代都得查得清清楚楚,不是根正苗紅那是絕對不行的。

天蠍大隊在眾人的眼中,那就是一個傳說,因為至今為止,沒有人真正見過天蠍大隊的人出沒。

會議室裡,除了連翹,齊刷刷地都舉手了。

連翹也不是不求上進,而是她原本就是火哥的機要參謀,就算有這政治覺悟,也沒這機會去的,這點兒她相當清楚。

點了點頭,卜處長又讓書派發了一份名單。

看來這廝是早有準備的,幹嘛還多事兒讓人舉手,考驗革命的忠誠度?

連翹手裡也拿到了一份名單,按道理說這份名單是不可能有她名字的,可是,真真兒蹊蹺了,名單上非但有她的名兒,還是特別紅字標明的三個人之一。

紅字兒在括號裡,寫著:軍事素質過硬,業務水平高超。

忍不住笑了笑,她眼神兒有點不純潔的望著面無表情的卜處長,真想拍自個兒腦門兒,咋把這茬給忘了。

第一次把她誇得給天神一樣牛逼,這女人真就巴不得把她弄走?

可惜了,這名單是要呈給邢烈火的,只怕首長不會答應呢。

散會之後,沒料到卜冰山會單獨把她留下來,冷眼瞥著她,那話說得可冠冕堂皇。

“連參謀,天蠍大隊這樣的機會可不是隨時都有的,那裡立功晉銜的機會很大,我知道連參謀力圖上進,你自己考慮下,老大不同意,你可以自己寫申請。”

看到她嚴肅的面孔,連翹心裡有一萬頭草泥馬在狂奔,丫的,真當她是十八歲的正直青年呢,這麼好糊弄?

可是,即便心裡的草泥馬都撒蹄子了,她也只能點頭微笑。

“報告卜處長,我服從組織安排,還有啊,你是知道的,我這拖家帶口的,也不太方便,這事兒,我得回家跟老公商量商量再決定!”

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卜亞楠臉上到沒有任何不快的情緒,反而拍了拍她的肩膀。

“當然,依連參謀的條件,不需要立功不需要做事兒,用不了多久肯定晉銜升遷的,畢竟老大的位置在那兒……”

勾起脣冷笑,連翹覺得這卜處長說話越來越藝術了。

這話裡的潛臺詞不就是說她靠男人麼?靠裙帶關係麼?這激將法到是用得好,可惜了……

連翹佯做無奈地攤攤手,笑了笑,“沒法兒,男人麼,就是用來靠的,你不靠他,他還生氣呢!”

氣死人不償命,這姑娘可不是省油的燈兒啊。

看到卜處長那臉變幻不停的臉,連翹還真有點兒佩服自個兒臉皮厚到這種程度了。

出了會議室,她原想給火哥打個電話說說來著,想了想,又做罷。

算了,這種事兒還是等回家再說吧。

好不容易才熬到下班兒,準點兒的,不早不晚,火哥的電話就接進來了。

“五分鐘後,停車場見!”

“來了。”

“等你!”

幾乎每天都這幾句話重複的話,像多年的老夫妻一樣沒有新意,不過連姑娘現在可稀罕得緊。

搖了搖頭,她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下了樓。

一上車,就瞧到男人陰沉著臉,像誰欠了他八百吊錢沒還似的,不太對勁兒啊!

連翹觀察了好幾秒,靠近了他笑得忒歡暢,“火哥,沒事兒又板著個便祕臉,嘛呢?”

將笑得像個狐狸似的女人撈到懷裡,邢烈火將她的腦袋擱在自己的頸窩兒裡,沒吱聲兒,半晌之後又俯下腦袋在她耳朵上啃了兩口,低低地說。

“沒事兒!”

丫的,咋了這是,弄得連翹莫名其妙。

嘀嘀嘀……

這時候,她的手機簡訊來了,從男人懷裡掙脫出來,將包裡的手機拿出來一瞅。

童大少?這廝!

翌日,清晨,天氣尚好。

連翹睡得挺不錯,醒來一睜開眼,就瞧到火哥那雙黑錚錚的眸子,正盯著她,多久都不挪動位置。

這可就稀罕了!

她慣常有賴床的臭毛病,而火哥卻很少這麼大天亮的還抱著她在**磨嘰的時候。

老實說,對於這一點,她挺慚愧的,火哥是鐵骨錚錚的軍人,一應事務都按部隊規矩來沒有含糊的,而她真屬於刺兒頭兵,橫豎都是事兒。

摸了摸他的臉,連翹自己找的事兒,絕不去觸他的黴頭,只端詳著他俊朗的樣子直呵呵。

瞅了一會兒,她伸手就摟著他的脖子吱吱笑著不撒手。

“火哥大人,早上好!”

看著她睡醒後那雙明亮亮的眼睛,邢爺心裡一蕩,將她拽緊了些,壓在懷裡又啃又親了好久才放開她。

“今兒你只能玩到下午四點,剩下的時間都歸我。”

“知道啦!霸道!”連翹仰著臉看著男人不爽的黑臉,微微眯起眼兒,打著哈欠懶洋洋的問,“下午四點後,你有啥事兒麼?”

“到時候就知道了。”

邢爺這會兒心裡忒不舒服。

昨兒接到那條簡訊後回來,這個女人就軟磨硬泡的說今兒要去參加那個童大少的什麼重要集會,為此是又撒嬌又是主動伺候他的。

想到她要去見別的男人,他心裡恨得牙根癢癢哪能同意?

可是他這小媳婦兒總有辦法搞得他服軟不可,到最後,他媽的究竟是咋同意的,他自己都說不清楚了。

明知中了美人計,他還美得不行,偏偏就吃上她這一套了,偏偏就愛上她的當,自做孽,有啥法兒啊?

喟嘆之後,卻又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真就成了他最大的一處軟肋。

這,很可怕!

見他悶悶地鐵青著臉不做聲,連翹雙腿纏過去就圈上他的腰,然後低低笑著銜住了他的脣,想到昨兒的一夜瘋狂,她漂亮的雙眸抹上了一層瀲灩的妖豔。

“老公,別生氣了啊,乖,晚上再好好獎勵你!”

冷冷睨著這近在咫尺的俏丫頭,邢爺心裡說不出的滋味兒,“媽的,你就仗著老子疼你。”

“嗯,嗯,嗯,我知道,我最招人心疼了!”小袋鼠似的攀著他的脖子,連翹乖乖地膩著他的脣來來回回的磨研著討巧賣乖。

“小不要臉的!”大手使勁兒捏著她能掐出水的臉蛋兒,邢烈火騰得起身,然後將她抱起床。

“起床嘍!”嘴裡嚷嚷著,連翹順勢就將四肢掛在他身上,纏得緊緊的不鬆開,還輕聲兒報怨著,“火哥,昨晚你折騰死我了,趕緊揉揉,到處都痛!”

這會兒心情很差,邢爺橫眉綠眼的瞧著她,俯下頭去就咬在她的鼻尖上,三個字涼氣兒颼颼。

“自找的。”

呵呵直樂,連翹笑得抱緊他,偏著腦袋躲開他的啃咬,她覺著自己最喜歡看這黑臉兒男人心裡憤懣,卻又假裝淡定的憋屈樣兒。

沒有最惡劣,只有更惡劣……

親暱地啄了一下他的眼睛,翹妹兒涎著臉得寸進尺的要求著。

“來,好哥哥,趕緊抱著我轉個圈兒!”

“老、子,老子掐死你!”

“疼,疼,疼……”

“疼死你算了!”

“癢,癢,癢……”

哈哈哈……

隨後,暴笑聲,還有熟悉的怒吼聲響徹在那奢華寬敞的景裡上空。

而那一日火哥憋屈犯傻的樣子,幾乎被連翹嘲笑了一輩子——當然,這還是後話。

沒用的廢話,咱就不嘮叨了,總之後來的時候,女人被男人再嚴嚴實實狠狠弄了一回,天兒才亮了,那迷人的晨時光芒從窗外透進來,映在這對兒實則有情,卻不知有情的男女身上。

很漂亮,很璀璨。

可是……

接下來的事,誰又能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