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974章 負荊請罪

正文_第974章 負荊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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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74章 負荊請罪

看鄭焰紅答應了,心裡暗笑這丫頭煮熟的鴨子,就硬在一張嘴上,若非她內心深處原本就不捨的趙慎三,就算是理由再充分,她也勢必會立刻翻臉離婚的,怎麼會憑藉她一番激將法就上當呢?做出這樣的選擇就說明這一對孩子的感情還是有轉機的。

看著鄭焰紅一身傷痛回到般若堂,臉色煞白滿眼哀傷。若說靈煙不心疼、不生趙慎三的氣,不為女兒不值得,那可就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了。她抱著紮在她懷裡哭得稀里嘩啦的鄭焰紅,默默地聽著女兒哭訴幸虧還沒有懷孕,否則的話豈不更加不值得了?靈煙聽著聽著,就開始默默地陪著鄭焰紅流眼淚。

從一開始“密謀”再要一個孩子開始,鄭焰紅就把她當成了唯一的一個“同謀”只有靈煙知道兩個人是如何戰戰兢兢去拿藥,回來後又如何掐算著排卵期吃藥、同房,然後就暗暗希冀當月的例假別來了。終於,她如願以償的懷上了,而鄭焰紅卻懊喪不堪的連連抱怨自己可能有毛病了,為什麼跟她吃一樣的藥就沒動靜呢?靈煙當時還笑話鄭焰紅太著急了,開玩笑說晚些也好,總不能母女倆同時坐月子吧?連互相照顧都不成。

看看現在,鄭焰紅看似依舊那麼要強,其實傷的是鮮血淋漓,靈煙怎麼不惱恨趙慎三的荒唐呢?但她畢竟是局外人,對整件事的看法也就客觀了很多。心想現如今社會開放,道德廉恥觀模糊,男同志在外面有這些花花草草的事情,只要不迷失了本性,回家來鬧騰離婚啥的,就算是個好同志了。趙慎三長的那麼帥,又年輕有為的仗義豪爽,黎姿貪戀他跟他偷-歡幾次,雖然不值得原諒,但也並非一槍打死的罪過。鄭焰紅已經算是再嫁了,若是因為這點小事就慪氣離婚,這輩子想來也就更難找到合適的配偶了。一個總經理,年輕貌美的原本就是是非的核心,若是再單身,對她未來的感情生活也罷,事業生活也罷,統統都是最大的打擊。氣歸氣,懲罰歸懲罰,這個婚,還是決不能離的。但鄭焰紅此刻正在氣頭上,要是講道理勢必是沒用的,靈煙只得按照鄭焰紅的脾氣秉性來開導她,這才讓鄭焰紅接受了這個建議。在家恢復了幾天,才本著不能讓趙慎三看笑話的一腔怒氣回去上班去了。

此刻,鄭焰紅傻愣愣看著鏡子裡那個傻愣愣的她自己,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做些什麼好,又不願意就此上床躺著,就呆住了。

窗外的趙慎三腦子裡清晰地映照著鄭焰紅的狀態,他長長地嘆息了一聲說道:“唉,紅紅,把睡袍穿好,單裹一條浴巾你的肩膀會受涼,明天又該疼了。”

“你怎麼進來……”

鄭焰紅猛聽到耳邊響起丈夫深情的聲音,還以為他進屋了,說了這幾個字的同時,急忙回頭看了一下,卻看到房門緊閉屋裡沒人,這才不說話了。

“我沒有進去。”

趙慎三的聲音聽起來帶著一種讓人心動的傷感:“我只是坐在窗外想離你近一點。聽話紅紅,把睡袍穿上好嗎?”

“哼,少在那裡貓哭耗子假慈悲了,真心疼我就不會做出這麼下-流的事情害我差點丟命……罷了罷了,不說這個了。趙總監好歹也是縣總監級一把手了,也不必下-賤到坐在窗外聽牆根,請您自便吧。你放心,我也不會為了你的無-恥行徑自虐的,那豈不是用你的錯誤懲罰我了嗎?我且活的好好的呢,不勞您掛心。”

鄭焰紅剛一動氣就覺得違背了自己擬定好的對這件事的方針,趕緊平息怒火冷冰冰譏諷道。

窗外沒聲音了,趙慎三沒說話,但也沒聽到他站起來離開陽臺的聲音。鄭焰紅氣咻咻上了床,裹進被窩裡拉了一本書想看,心煩意亂之下哪裡看得進去?懊惱的“嘩啦”一聲把書扔到地上了。

“紅紅,你若不困,咱們聊聊天好不好?就權當是普通熟人說話散心行嗎?趙培亮今天可有意思了,來找我明明是為他兒子開脫,卻跟我透漏了許多內情,說的隱隱約約的,其實我聽得出來他對黎主管也很是不滿。”

窗外,終於傳來了趙慎三的聲音,這次卻不再做出丈夫的姿態了,輕鬆地扯起閒話來。

鄭焰紅一愣,趙培亮來訪她,來意不難猜測,但趙培亮乃是黎遠航主管第一個忠臣死士,乃是全雲都人盡皆知的事實,怎麼會連他都對主子萌生不滿呢?她好奇之下忍不住問道:“說了些什麼?”

問過之後,心裡又十分懊惱不該搭理趙慎三。但又覺得既然自己已經說過了夫妻關係保持原狀,人家趙慎三又沒有貼上來親熱,僅僅是閒話應該也沒有超越她定下的範疇。若是一味的不搭理他,反倒顯得自己跟尋常女人慪氣撒嬌一般的放不開了。

提到別的事情,趙慎三的聲音就沒有了那份做錯了事乞求原諒的丈夫那份卑微,豪情萬丈的輕笑了一聲說道:“還能說什麼?大抵是黎主管一開始在我接受董事處組織部提拔考核的時候,授意了什麼給他兒子,現如今他兒子被市紀檢部調查,趙培亮很自然的把這一切歸結到我開始報復了。他當然不甘願找我說好話,而是希望黎主管能夠出面制止紀檢部,可是等待不到那邊的救援資訊,不得已才來央求我的寬恕。與此同時,對黎主管卸磨殺驢的嫌疑怨懟,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鄭焰紅聽完,沉吟了一下說道:“趙培亮為了兒子上門找你,為了取得你的認可跟同情心,用所謂的內情來換取信任,很可能僅僅是一種策略,也未必黎主管真的主使了對你的檢舉行動。你作為一個基層幹部,對上司無謂的質疑對你是沒有絲毫好處的。就算那件事的源頭真的出自黎主管,只要沒有確鑿的證據,你就只能當成是小人暗算,跟上層沒有任何關係,這樣你才能保持良好的心態看待上下級關係。”

趙慎三點頭道:“你說的很是。我當然不會把趙培亮的話全然當真,但我已經決定放過他兒子了。反正我的提拔已經泡湯,就算是窮追不捨又能怎樣?徒增幾個仇敵不說,也於事無補,還不如寬容大度的放過他們,等我走的時候,他們看在我不計較的份上,少給我使些絆子。”

鄭焰紅不語了,趙慎三的明智是她樂意看到的。她內心深處也不願意承認其實她是擔心他的,只把這種心態歸結為夫妻感情破裂了,外人眼裡兩人還是一體的,一個人倒黴了終歸不好看相,還是保持雙贏的好。

“對了紅紅,今天孫天生也去看我了。我聽他說檔案已經下來了,這兩天就要送他上任,那麼你身邊沒人怎麼行?你把他給了我,確定好接替他的人沒有?”

趙慎三看妻子一直沒說話,停了一會又說道。

“哼!”

鄭焰紅髮出一聲不忿的冷哼,沒有回答。

趙慎三聽出了妻子的怨氣,那聲哼很明顯的是說我倒是心疼你在下面抓不住管組織的副職不好開展工作,連祕書都給了你,可你怎麼對我的?他不是不感激妻子的拳拳苦心,但自己理虧又能怎樣?難過了一陣子,突然眼睛一亮說道:“對了紅紅,我倒是有個好人選,只是會麻煩些,但人你也會滿意的。”

“誰?”

祕書人選非同小可,小孫剛來身邊的時候,那種攆又不敢攆,留下又不敢信的尷尬鄭焰紅可是受夠了。所幸郝遠方走後小孫逐漸被她感化,死心塌地對她忠心耿耿,這才換來了這幾年的合作關係。現在給了趙慎三,她也已經聽從辦公室的推薦,暫時擬定了一個人選,但她總覺得不太滿意。此刻趙慎三提出這個問題,她忍不住開口問道。

“喬麗麗。”

窗外說道。

“喬麗麗?桐縣那個?”

“就是她。這妮子雖然倔頭倔腦的,但心思細密原則性強。特別是嘴嚴忠心,行文也有一定的基礎了,是我用的最順手的祕書。我臨走的時候給她安排了一個正主任的位置,現在還在桐縣正辦公室工作。你若有了合適的人選也就罷了,沒有的話跟克儉說一聲,先借調過來用用看也行。當然,這僅僅是我的建議,合不合適的還需要鄭總經理您定奪。”

趙慎三說道。

“德行,你明知道……呃……那好吧,我考慮看看。”

鄭焰紅聽著丈夫最後諧謔的話,差點忘記了兩人的矛盾,開口嬌嗔一句才明白過來,趕緊恢復了冷漠。

對於喬麗麗那個丫頭,鄭焰紅還真是蠻喜歡的。那妮子也不會過多的說嘴甜的話來哄領導開心,有時候還真是倔頭倔腦的不討喜,但心思細密之處,是男祕書不能比擬的。最可取之處是跟隨趙慎三的時候,就對鄭焰紅佩服的五體投地,若是要來在身邊,一定會死心塌地的為她服務的,還真是打著燈籠都不好找的不二人選。鄭焰紅已經是決定這麼辦了,當然不會此刻就告訴趙慎三長他的威風。但解決了一個難題,她心裡很是開心,對趙慎三的怨氣雖然不減,卻也沒有不共戴天般的勁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