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5章 解決一個

第55章 解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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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解決一個

她說的很是直接,就差明說,當今的皇后娘娘陷害慕容夭了!

這是**裸的宣戰。

堂中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訝異於她的大膽,也捉摸不透她究竟想做什麼。

鄭仁終於忍不住,眉頭稍蹙,問她,“崔雲,你可知自己在說什麼?難道皇后與諸位娘娘都眼花了不成!”

崔雲面不改色,微抬下巴,“眼見不一定為實!”

大司馬捋了捋小鬍子,眸中興味盎然,“哦?那依照女郎所言,你所謂的‘實’是個什麼實?”

崔雲等得就是他這句,當下,嘴角一彎,“聽聞陳國有奇女,其制香之才天下無人能及,但其產量卻不高。便是每年給我北魏的上貢也只有丁點。”

眾人聽她忽然說起陳國奇女,不禁更加的納悶,鄭仁望她,眸色沉沉,“女郎究竟想說什麼,就不要賣關子了!”

崔雲微挑眉,眸色明亮,“據我所知,今年陳國上貢的香便是那女子新晉研製出的月麟香,天下間獨此一份,而貢物一到北魏皇宮,陛下便將之全部賞給了始平長公主!”

稍頓,她眼風一轉,望向了大司馬,“大人,我說的可對?”

她說的確有其事,大司馬點頭。

崔雲腳步輕移,靠近湘夫人和李夫人,“兩位夫人有禮,崔雲斗膽問一句,長公主殿下平日裡是不是目中無人?恃寵生嬌?”

她這話有些鋒利,湘夫人與李夫人面面相覷,所有人都望向她倆,場面一時間尷尬。

尷尬至極,湘夫人不禁有些氣惱,抬眸便是望向崔雲,“女郎這是什麼意思?明明審的是大慕容夫人,何故突然提起月麟香,又提起長公主?”

她話音落,眾人一時間才反應了過來。

一旁的李夫人最是個藏不住話的,當下便是捂脣驚呼,“你剛剛說張冠李戴,還說穢亂之人不是慕容夭!你如今問長公主,難不成你是在說新興王與長公主……”

舉堂譁然!

怎麼可能!長公主與拓跋俊乃是嫡親兄妹!

崔雲眼眸一眨,望向李夫人的眼神似笑非笑,“原來夫人也是如此想。”

大帽子扣了過去,李夫人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頃刻間臉色白了一白,“崔雲,明明是你如此誘導!我才脫口而出!”

可不管是脫口而出,還是有意誘導,話終究是說出來了。

大司馬也不捋小鬍子了,眉頭緊鎖,“女郎,這和月麟香又有什麼關係?”

崔雲的掃了他一眼,隨即又望向堂中的兩名女子,“剛剛兩位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恐怕不是因為我所言不實,而是怕得罪公主殿下!不過始平長公主跋扈之名,由來已久,就算你們說了,又何妨?”

湘夫人不禁有些咬牙了,早知便推脫有病不來了,如今竟是熱鬧沒看成,還惹了一身騷!

她索性便是冷笑了一聲,“女郎既然知道的這麼清楚,又何苦來問我們二人?”

崔雲忽視她那略帶嘲諷的語氣,繼續發問,“所以說,長公主殿下平日裡便是眼高於頂,就算是得了好東西也不會與任何人分享了?我說的對不對?”

她後幾句,有些咄咄逼人。

湘夫人有些招架不住,“長公主是不常與宮中妃嬪走動,就算你說對了又如何,你究竟想證明什麼?”

她這話一出,崔雲即刻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才是重點。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她緩步而行,走到慕容夭的身邊,低眸問她,“慕容夭,我問你,你知不知新興王好色成性?”

崔雲之話,一句比一句鋒利。

慕容夭的面色終於有一絲的鬆動,她不屑說話,在崔雲的目光下,卻不得不說,“六皇子的性子,天底下誰人不曉?”

帶著冷嘲。

崔雲挑眉,望向鄭仁,“正如剛剛兩位夫人所說,長公主不會與別人分享陛下的賞賜,所以月麟香只有在琴嫣殿才會有。月麟香,其香味甚微,若沾衣,可久久不散。那日,拓跋俊將大慕容夫人拖進他的寢宮,我靠近他的時候,便在他的身上聞到了月麟香之味。再聯想他的好色成性,就算是對自己的親妹妹下手,又有何不可能?”

她的話音落,身後忽而便傳來一個聲音,“崔雲!休要血口噴人!本王去瞧皇妹,難道還要經過你的允許!”

是拓跋俊。

他帶風而來,進來便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崔雲,再抬頭的時候便是直接望向鄭仁,“大司尉!這案子還有什麼好審的,證據確鑿,是慕容夭這個女人勾引本王在先,本王才受不得**被她引了去!縱是本王有錯,那她也難辭其咎,罪該萬死!”

那副模樣,全然不似當初跪在地上求皇后饒恕的新興王。

崔雲瞄他一眼,他身上依舊穿著蟒紋服,其身份尊貴一看便知。看來在軟禁期間,他也並未受多少的苦。

大司馬又重新開始捋小鬍子了,眼眸一轉便是直直的射向慕容夭,“慕容夭,本官問你,究竟是不是你勾引新興王,引他做出那番齷齪之事!”

齷齪二字用的很是逆耳。

崔雲聽的很是不爽,轉身要駁的時候,慕容夭卻先開了口,“大司馬之言,當真好笑。若我真要勾人,放著太子不勾,樂平王不勾,偏要去勾這麼一個皇子中最無能的?”

她說著便又是冷笑一聲,“與他在一起?光是想一想,我都覺得噁心!”

噁心二字一落,堂中氣氛陡然變得不一樣了。

拓跋俊一張臉已經漲得通紅,雙眼怒視著慕容夭,“賤婦!你說什麼!”

那模樣甚是凶狠,若不是旁邊有人攔著,恐怕他一腳就要踹過去了。

大司馬在他身上掃了一眼,轉而繼續問慕容夭,“那你為何會出現在那裡,且衣衫不整?”

崔雲的眼神便也掃了過來,慕容夭未與她對視,只冷清的回了兩個字,“不知。”

崔雲昨日特地來叮囑,不管誰問什麼,都說毫不知情。

大司馬的小鬍子抖了抖,“不知?那崔云為何出現在那裡?”

慕容夭依舊是那兩個字,“不知!”

崔雲微斂眼眸,“二位大人,依照我剛剛所說,月麟香只有琴嫣殿有,新興王也承認他去過琴嫣殿。但是有一點,我剛剛似乎說錯了!”

她說著一頓,望向拓跋俊的時候,微扯嘴角,“我那日聞到的香味,壓根不是新興王身上的,他的寢宮中,分明就燃著月麟香!”

“試想,長公主與新興王平日裡並不親厚,卻肯私下裡將月麟香贈給他,是不是關係太過不一般!諸位若不信我的話,可派人當即入宮,去看看他的寢殿是不是

真的有!”

拓跋俊的臉色一時間難看,“崔雲,你為幫這賤婦不擇手段!皇妹何曾贈過本王月麟香!”

崔雲眼皮都不抬,“有或沒有,查過便知。你與長公主之姦情被大慕容夫人撞破,所以你設下陷阱,企圖拉大慕容夫人下水,豈料她抵死不從。我陰差陽錯的入錯了你的寢宮,才及時的制止了你。拓跋俊,你如此禽獸不如,怎還配當一個皇子!”

她的話音落,大司馬面色一沉,“即刻入宮請旨,本官親自去查!”

整整一個時辰,重新開堂。

這一次,終於驚動了皇帝拓跋嗣。

他從宮中而來,皇帝儀仗隨行。他望向慕容夭的時候,眸色深沉。

滿堂皆驚,紛紛下跪高呼萬歲。拓跋嗣沒有出聲,眾人卻連頭都不敢抬。

所有人屏息中,皇帝走上前,出其不意的向著拓跋俊踢去,窩心腳,正中心口!

那一腳不知用了多大的力度,拓跋俊當下吐了一口血。

他支撐著起身,顧不得擦去嘴角上的血,只驚叫道,“父皇!”

拓跋嗣身上怒氣滔天,“畜生!”

只這兩個字,拓跋俊的臉色一下子蒼白無色。

大司馬從皇帝身後走出,不經意間掃過崔雲,她正規規矩矩的跪著,似乎對眼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

皇帝親審,有人端上一個托盤,托盤之上,不僅有月麟香,還有一件女子的肚兜!

剎那間,拓跋俊似乎明白了什麼,顧不得胸口的疼,急急的開口,“父皇!那絕不是兒臣的東西!”

拓跋嗣心中的氣憤不可抑制,諸多兒子中,這個最不爭氣!如今還幹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怎能讓他這個父皇不怒火攻心!

大司馬帶人去查,查出這兩樣東西,直接擺在他的面前。縱是他想包庇都不能!

崔雲不著痕跡的抬頭,抬眼瞄見托盤中的東西時,忽而便是不著痕跡的彎了彎脣角。

一旁的大司馬眼見著皇帝氣的發了抖,不禁便上前一步,厲聲喝道,“新興王!你身邊的宮婢都招了!如今已經畏罪吞毒,你還有何話可說!”

那肚兜,上面繡著拓跋燕兒的印章,專屬於長公主的印記。

沒有哪一對兄妹能夠好到這種地步,將如此貼身的衣物都可以隨意贈送!

所以,月麟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這肚兜之上!

拓跋俊聽到大司馬的話,眼睛都發了紅,緩了緩,轉身便望向崔雲,“一定是你!一定是你誣陷本王!你三番幾次歪曲事實,究竟有何企圖!啊!是不是拓跋屺讓你這麼做的!是不是!”

他的聲音已經拔高的厲害,皇后不在,無人幫他。他竟一時覺得自己猶如困獸,正在做最後的掙扎!

一旁的湘夫人心生不忍,不由得抬頭,望向皇帝,“陛下,即使有東西在新興王的寢殿,卻也不能說,他與長公主……”

她話音未落,皇帝的眼神便掃了過來,冷的讓人發抖,“你以為朕糊塗了!新興王拓跋俊,罔顧倫理法紀,即刻起削去王爵之位,貶為庶民,終生幽禁子牙塢!”

拓跋嗣言畢,卻是忽然眼神一轉,聲音狠戾,“崔雲!朕的做法,你可還滿意!”

崔雲抬眸,眼中精光閃動,不慌不忙,“陛下如此,阿雲當然滿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