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再談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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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再談交易
第二百零四章 再談交易
楚易寒和陸白潛伏在房頂上,將院中二人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
果然,這場戰爭發起的原因與楚易寒所預料的並無多大出入,只是他並沒有接觸過二皇子所說的條例,自然也不清楚天陽帝究竟在條例中將東瀛壓迫成何種境地,以至於西門磊不顧一切要將二皇子扣押至此,還傳出二皇子投靠東瀛的話出來。
陸白側耳對楚易寒小聲問道:“二皇子就關在那間屋子裡,我們救還是不救?”
楚易寒雙目緊盯著屋內人影,道:“救,但不是現在,既然西門磊和我們的打算一樣,都不願意兩軍開戰,那便由我們這邊主動提出交涉,別忘了,我們走這一趟還有另外的事要做。現在我們先離開此處再商議。”
陸白點點頭,兩人便以極快的速度離開了東瀛相國府。
天色已晚,若是要乘船回去天陽,那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且不說因為兩國戰事,邊境戍守計程車兵增加了數倍,就說這夜裡行船,若是不熟悉水性的人,那定是有去無回。
於是,楚易寒直接在東瀛京都尋了處客棧,做為暫時落腳之地。
兩人一進了客棧,便開始商議起接下來的計劃。
在來東瀛的路上,楚易寒就將最後一塊白玉片的下落告知了陸白,這一番東瀛之行,除了平亂便是要得到相國府的那一塊門匾。
陸白道:“我查過東瀛相府這塊牌匾,當初西門磊得到那塊白玉片,顯然是不知道這白玉片的大用,只覺得是一塊質量上乘做工精細的薄片玉器罷了。在東瀛,玉石是一種可以鎮壓惡靈的存在,幾乎是每家每戶都會選上一塊上好的玉石放在門匾之上用於安宅。若是我們要想得到西門磊的相府牌匾,那怕是還要多費些周折。”
楚易寒不贊同道:“不過是一個牌匾,比起東瀛的百姓民生來,並不算什麼東西。”
陸白道:“並不算什麼東西?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要將相府牌匾加到兩國商議的條款中去?”
楚易寒道:“從某個方面來說,西門磊也是個為國為民的良臣,為了東瀛,只不過是要讓他讓出一個府門的牌匾,對他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還不至於要將一個相府牌匾加入到兩國交易的條例中去。
陸白道:“但是,現在二皇子在他的手上。比較我們來說,他著實是多了一分籌碼。”
楚易寒不以為然,道:“二皇子在他手上又怎麼樣?所謂交易,只不過是看誰最想要得到什麼東西,慾望越強烈,勝算便會越低,因為雙方在談判的時候,心急的那個就算手上握有再多的籌碼,也抵不過他心中的慾望,當然,面對西門磊這麼一個為國家鞠躬盡瘁的人,我也不會讓他太難做。”
次日,楚易寒和陸白依舊按著老法子出了東瀛,回到天陽月城境內,一到軍營,便立即休書一封交於西門磊,告知他天陽希望先與東瀛交涉。
西門磊在收到手書的時候,喜不自勝,當即便帶著二皇子前往月城,親自與楚易寒談判,當然,他並沒有將二皇子直接帶在身邊,而是將他安置在了東瀛戰船之上,對他來說,天陽二皇子可是他最重的砝碼,可得時時刻刻看緊了。
西門磊在士兵的領路下來到了楚易寒的大帳,兩人都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在面對對方的直視目光,誰也沒落了下乘。
楚易寒首先開口,客氣道:“西門相爺果然是性情中人,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了月城。”
西門磊笑道:“寧王爺有請,我自然不能怠慢,畢竟今日你我所談之事,可是關係到兩國的邦交與未來,也關係到這一場可打,可不打的仗,到底打不打。”
楚易寒道:“相爺果然是心繫百姓,只是不知,西門相爺是想要如何商議?或者本王也不與你繞彎子,你覺得若是不打這場仗,你我雙方該如何做?”
這個問題也是西門磊在心裡一直思慮的問題,之前天陽帝提出的條例要求和巧取豪奪東瀛物產並無區別。他原本以為風向是偏向他這一方的,就等著楚易寒再提出退步的條例,然後他再在條例中再提出幾點要求,這事便可以皆大歡喜。但是現在楚易寒卻是話還沒說兩句,就直接將主動權交給他,這讓他不得不懷疑楚易寒的真實意圖。
難道探子回報的事情都是真的嗎?寧王楚易寒是真的是不甘人臣,早就與天陽皇帝勢不兩立?以至於在這種兩國邦交談判的事情上也持消極態度。
西門磊身為東瀛相國多年,雖然東瀛國君年幼無知,東瀛朝中更有人明裡暗裡煽風點火要他推翻國君,登上那個人人嚮往的位置,但是他卻從來沒有過那樣的心思,因為在他心裡,忠字是永遠排在所有事之前的,若是東瀛國君不棄,就是讓他當一輩子的相爺,他也並無二話。
一時間,西門磊看向楚易寒的眼神摻了些厭惡和不屑,他這麼一心盼著天陽再派人來,結果卻是派來了這樣一個人!
陸白一直候在楚易寒身後,見西門磊的神色變化,估摸著他心中所想,開口提醒道:“西門相爺,寧王爺讓您先提出要求並不是有其它什麼意思,而是僅僅因為你確實一心愛民,想為百姓們謀福祉,所以願意給您這麼一個機會,若是西門相爺因為王爺的退步而心生懷疑,那在下怕是要向王爺進言幾句,或許,這事也可以讓我們天陽先提出來。只是到時候,若是西門相爺再有什麼更好的想法,那就不能只看相爺你的意思了。”
陸白這一番話意思已經說的很明白了,若是西門磊提出具體的要求,那在楚易寒能力所及之處,定然能滿足他,若是讓楚易寒先提出,那結果又是另一番天地了。
西門磊瞧了陸白兩眼,道:“不知道這位是誰?又以什麼身份來與本相說話?”
楚易寒笑道:“這位是本王的兄弟,也是營中左將,陸白,他所說的話,正是本王的意思,若是西門相爺心中還有疑惑,那這條例便由本王先提也並無不可。”
西門磊臉色一變,急忙制止住楚易寒想拿筆墨的手,笑道:“寧王爺哪裡的話,既然寧王爺先讓本相提,那本相自然恭敬不如從命,不過,若是寧王爺對本相提出的要求有異議,那可不能嗔怪我東瀛欺負天陽遠道而來才是。”
楚易寒收回手,客氣道:“並不會,那還請相爺將東瀛的要求一一寫於書上。待寫完之後,你我再議。”
西門磊道:“好!”
西門磊這一寫便是耗去了兩個時辰,楚易寒和陸白也不著急,就在大帳中泡了一壺茶,兩個開始對弈,時不時的瞥一眼西門磊身前密密麻麻的字跡,心中一笑而過。
終於,西門磊收筆了,他將數十張紙磊放在楚易寒身前,道:“因為牽涉兩國利益,本相不才,初擬了二十餘條條例,每一條下方都有設有備註,若寧王爺過目之後,有任何異議,你我都可再加商討。”
西門磊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畢竟這二十多條往來條例都是他所寫,每一條都關乎東瀛的未來,若是有任何一條要求太過,都會惹來天陽和楚易寒的不滿。他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機會,萬不可因為一時的心急而付諸東流。
西門磊說完這一番話,楚易寒的目光卻還是定在棋盤上,陸白亦然,兩人默契的都沒有抬眼看西門磊,這讓西門磊心中瞬間堵的慌,有一種被人玩弄的感覺。
他剛要發怒,卻聽得楚易寒幽幽開口道:“西門相爺辛苦了,不妨先休息片刻,待本王下完這一局,便與相爺商議條例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