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擺攤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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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擺攤算命
第7章 擺攤算命
神仙姐姐從夢中出現在了我的眼前,她好像從畫裡活過來一樣,從畫卷的宮殿中飛了出來。
我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她還是身穿那鮮紅的古代華服,頭上的百鳥金釵閃閃發光,整個人的畫風跟師父這雜物滿間的老房子格格不入,她在腳尖落地的時候,老房子凹凸不平的水泥地板瞬間變成了紋著百花圖的紅色地毯,旁邊髒兮兮的牆壁也成了雕刻著百花圖騰的紅色柱子,那青銅燭臺出現在兩旁,雲裡霧裡,我又回到了畫裡。
“神仙姐姐……”
我當時驚訝的下巴都快掉了,神仙姐姐不是走了嗎?她怎麼還在這裡?難道是我搞錯了?
可神仙姐姐並沒有意外,好像就跟事先安排的那樣,她說。“我叫你師父騙你們的,如果不這樣說,老畢肯定不會就此罷手的,這樣也好讓他死了心。”
我一愣了一下,神仙姐姐這是什麼意思?她的意思是她選擇了我嗎?可是,畫都被拆成三份了,她為什麼還在這裡?還有,如果她可以給我託夢,為什麼之前那幾天都不找我呢?
“逸遙,我剛剛才脫離畫卷獲得自由之身,所以才可以給你託夢,但我的時間不多了,走之前你一定要記住這個,一定要記住每天勤勉練習,等著我回來。”
跟神仙姐姐相處的時候,我總是很被動的,想說話卻說不出來,想做什麼卻做不了,整個人都被她指引著。
她把我帶到案臺旁邊,研墨教我讀寫這些文字,具體花了多少時間我不清楚,我只記得醒來之後,我便都會這些了。
但這些文字並不是符字,與普通的漢字似乎差別也不大,讀音也很相同,只不過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並不清楚,只知道是一段一段的句子,一共有三百三十三個字。
神仙姐姐這回真的走了,第二天醒來我去找師父問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他帶了些狡猾回答我。
“她是被封印在第三章繪滿符字的紙裡,外面的那兩張只是軀殼,而且我昨天吃飯的時候沒有把畫給燒了吧?是你們以為她已經走了。”
我一直覺得,像李正狼這種長得那麼像魯迅先生的人,肯定是有一些呆板的,怎麼可能說謊呢?最後,事實證明他沒有說謊,只是我和老畢想當然的以為,神仙姐姐已經走了,在那裡慘兮兮的收拾遺物。
不過現在,神仙姐姐的確已經走了,她教了我那些東西,但我不明白是什麼,只是叫我每天都要複習,不要忘記這些東西,她還叫我等她,可我要怎麼等?去哪裡等?我都不知道。
這些事情成了我心中的小祕密,我沒有跟師父說,因為神仙姐姐讓我不要說,但師父顯然沒有我那麼小氣,他告訴我,神仙姐姐那張繪滿符字的畫卷他昨天已經燒了,上面的那些符字,大概是關押魂魄的符字,但具體怎麼用他還需要研究一段時間,等研究清楚了,再教我。
神仙姐姐就這樣丟下一句話走了,還有那張沒了她的宮殿圖,但除了想念她,我的生活也必須要繼續。
我們雖然定居在此地,但師父說我們卻身在江湖之中,不管是混人間的江湖還是陰間的江湖,總是要有一身功夫得以防身才行,為了日後的學習做準備,於是我每天的任務又多了一項,就是扎馬步。
但除此之外似乎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直到某一天師父抱怨了一句,說我們沒錢用了,該出去接活了。
第二天他帶著我出門,我想象中他應該帶著我抓殭屍一類的,可沒想到他找了個板凳帶著我坐在了街邊,前面鋪了一張布,上面寫著‘看手相、看面相、算前程、算八字,問一字五塊錢,解一次十塊錢’。
然後從我右手邊開始數起,至少還有十家同行,每一個幾乎都是我們這樣的裝備,但人家勝在價格優勢啊,問一字只要三塊錢,解一次只要七塊,再加上那些個人一個個打扮的道骨仙風的模樣,我師父看起來洋不洋土不土,好像搞革命一樣,誰來找我們算命?
那一整天下來,我就記得有一個少婦過來給師父看手相,看幾秒都不到,師父摸到人家手就說。“你得了婦科疾病?”
少婦罵了一句神經病,就走了。
我心說師父有你這麼算命的嗎?不是應該高深一點,讓別人不明覺厲才對嗎?就好像旁邊那位,摸著鬍子摸著人小姑娘的手,至少延遲十秒才說話,那樣才賺得到錢啊。
不過事實證明我還是誤會師父了,他這個算命可不是旁邊的那些算命。
我們這一行混到現代,實在不能太招搖撞市了,雖然打擊封建迷信的力度相比以前已經大大減小,但如果掛個招牌跑去街上叫賣,興許要被老派請去喝茶,所以師父常說幹我們這一行現在要低調,於是師父想到算命這一招。
第三天的時候,來了一個年輕人,他不是來算命的,是去旁邊的寺廟裡燒香,走的時候路過了這裡,無意中看到師父衝他點了點頭,便遲疑的停下腳步,問師父是不是認識他。
我當時很奇怪啊,這人走著怎麼會停下來問這話?
師父則搖了搖頭,回答他。“之前不認識,現在認識了。”
早些年很多東西都被打上了封建迷信的罵名,以至於現在這一代的普通人,在遇到這種事情之後,往往苦於沒有門路,第一個想到的辦法,往往可能就是那些寺廟了。
師父在廟前擺一個攤就是找那些苦於門路的人,畢竟人心裡頭要有什麼事情,就總感覺身邊的一切都跟這個事情有關,師父不需要說什麼,只需要一個小小的暗示,那年輕人便會把他所有的疑惑都告訴師父,這樣,如果真是那回事,師父就可以著手去解決了。
不過,照師父這樣的水平,理應不應該這樣去找活幹啊,畢竟那些沒得點本事,只會敲鑼打鼓的假道士,做場法事下來,起步價不得五位數?而且還得人請才會去做,哪有師父這樣像小攤販似得。
後來我才知道,幹這一行找客人也是需要門路的,再加上師父自身也有一些問題,只能如此。
師父是在家道士,雖然身在江湖,但卻有一些宅,從我跟他相處的這些日子就看得出來,如果不是缺錢,他根本都不會帶我出門。
混江湖的,沒得些朋友怎麼混得下去?因為師父宅,所以認識的朋友少,再加上這人如果不是別人主動聯絡他,他根本不懂維護感情,一來二往認識的朋友跟他不熟絡,不熟絡了就少了條門路,少了條門路就少了一個賺錢的關係。
加上本來就沒有什麼朋友,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別人也不敢求他,他根本就接不到什麼外頭的活,就只好自個出來擺攤。
師父說,我們這一行也算一年不開張,開張吃一年的活。
湖南無特產,唯有出將軍,這年輕人的太爺爺是國民黨的一位低階將領,國民黨敗走臺灣之後他太爺爺就回到了湖南,買了棟宅子棄武從商,從太爺爺開始家裡的所有人都住在這裡,一直都沒有什麼問題,可自打年輕人去了一趟外地之後,房子就有些不對勁起來。
這年輕人姓吳,叫小吳,小吳說,他感覺最近家裡頭多了一個看不見的人,自從他從外地回來之後,總感覺家裡頭有些不對勁,比如說放在桌子上的杯子,剛剛倒滿水,還沒來得急喝,一回頭卻發現少了一半,就好像被人喝過了一樣。
這個事情可不是單單一回,已經許多次被小吳碰見,而且不光是這個,有時候水龍頭莫名其妙被開啟,電視機自動開啟,空調也自動執行,這些一開始他還以為是機器故障,可叫人修了也修不好,然後他就慢慢覺得有些不正常了,但這個事情最多隻能算不正常,小吳逐漸也算習慣了。
可忽然有一天,小吳的媽媽說,每當晚上十二點的時候,小吳房間外面的過道,總有一個人在來來回回走動,他媽媽出去卻看不到人,可一回房間又出現這種聲音。
小吳聽了頭皮一陣發麻,他不相信這個事情,某天晚上他專門等到了十二點,剛剛到點,那種有個人走在木地板上的吱呀聲,果然又出現在了外面的走廊上。
他豁出去一看,那種聲音馬上停止,而且走廊什麼人都沒有。
但是,那一刻家裡的所有電器一下子全部都打開了,電視、電冰箱、空調、水龍頭,一下子全部開啟,那天小吳家正巧就他一人,小吳被嚇得半夜從房子裡跑了出來,但就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雖然沒有出什麼大事,但任誰住在這種環境下,都會導致神經衰弱,這個年輕人已經找了許多人,都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燒香都不知道燒了多少錢,這事情都快把他一家人折磨瘋了,一家人恨不得搬出那個地方。
可他們那也是家裡留下來的老房子,祖祖輩輩都住在那,能說搬就搬嗎?
我小聲問師父,是不是有鬼?
師父不確定的搖搖頭,對那個年輕人說。“你先帶我去你們家看看吧。”
他們這家人很好客,也很有錢,我跟著師父到他家的時候,年輕人立馬就吩咐女僕……哦不,是年輕的保姆給我們準備了茶水飲料和點心,師父對這些倒不是特別感興趣,一個勁的打量著這棟房子。
師父說我對鬼氣有獨特的嗅覺,我進來之後沒聞道什麼奇怪的氣味,也就沒當一回事,一個勁的去吃餅乾,師父看了一會兒,小吳小心翼翼的問道。
“大師,難道這裡有什麼問題嗎?”
師父搖頭和藹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沒有看出來有什麼髒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