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撞見的後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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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撞見的後果1
“啊嗯~唔。”李小燃不可抑制的發出一聲吟哦，立馬又緊緊咬住自己的脣瓣。
“呵呵呵，李小燃，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凌楚北的話就像從地獄裡傳來的逮捕令一樣，把李小燃的魂魄拍出體外，只剩一具還處在驚恐中的肉身。
處子花開
車窗外，是寂靜美麗的月下風景，微風輕輕的吹拂著，園子裡的花朵在風中搖晃，散發著屬於自己獨特的芬芳，整個夜晚顯得如此的安靜美好。然而車裡卻有著和外面的世界不一樣的氣氛，一片曖昧旖旎。
妻子可以從丈夫身上找到的快樂
凌楚北的話讓李小燃絕望。
李小燃苦澀的勾了勾脣角，覺得自己多麼諷刺，自己的第一次就要在這個車上葬送了。還要葬送在自己身上這個她不愛的男人身下。
凌楚北低頭看著李小燃，絕望的神色，空洞的眼神，還有那一張蒼白秀麗的容顏。月光靜靜的灑瀉在大地上，有幾縷月光透過車子的玻璃窗戶溫柔的落在李小燃潔白的肌膚上，給李小燃度上一層薄薄的銀光。
此時的李小燃彷彿是絕世雕刻大師手中的一件象牙藝術品，那麼圓潤柔美，給人一種震撼人心的美麗。
又彷彿是剛剛闖入人間的花仙子，保持著人類原有的本性美，沒有塗抹上任何現代加工的化合物。李小燃眼中的驚恐就像找不到回家的路的仙子一般，那麼無助驚懼。
凌楚北心下一凜，突然有點心軟起來。但是一想到音樂噴泉前，難捨難分的兩個身影，凌楚北胸中充滿了憤怒。
凌楚北低下頭，吻了吻李小燃的脣，說，“既然決定當一個木頭，那我們就來看看，你這個木頭還做的下去不？不要到時候求著我，讓我憐惜你，到時候我可不一定會像現在一樣了。”
凌楚北說著，他的大掌又開始了一輪新的掃蕩。
月光灑落在美麗的別墅花園裡，有幾縷透過車窗投進車子裡，灑落在幾乎**著的凌楚北和李小燃身上。月光下，李小燃的身子泛出幽幽的光芒，像是一大塊白玉被大師雕刻出來的女人一樣，膚色飽滿均勻，圓潤光滑，讓人看了不可自拔的想要淪陷下去。
凌楚北緊緊的盯著李小燃含苞欲放的身子，眼神越來越深邃。
“今晚的你很美。”凌楚北一邊輕輕吻了吻李小燃如花瓣一般嬌豔的紅脣，一邊誇讚李小燃。
李小燃羞憤得想要昏過去，要是她能就此昏過去該有多好，就不用面對凌楚北如此的對待。
你今晚很美，今晚很美
多麼大的諷刺啊！李小燃抽了抽嘴角，想笑卻又笑的比哭還難看。
我的美是因為失去了衣服的庇護，所以能讓你看清看透，所以吸引了你麼？如此充滿肉慾的表白，讓李小燃絕望，誰能救救她？李小燃絕望的閉上眼睛，又睜開，眼裡死水一般的死寂。
李小燃死死的盯著車頂，任由凌楚北在她身上點火，如果這個就是你想要的你統統拿走！凌楚北你這個禽獸，我是不會有任何反應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就繼續好了！李小燃面如死灰，呆呆的看著車頂。
凌楚北見李小燃還是那個反應，停了下來，看著李小燃面無血色倔強的臉蛋，附身在她嬌嫩如花的面龐上親了一口，露出滿意的表情，說“李小燃，我就是喜歡看著你這樣無助無奈，你知道麼？你這樣的表情讓我更加興奮，我多麼希望能看到你在我身下痛苦的求饒，痛苦的哭泣，我要讓你羞憤，讓你痛苦，讓你淪陷在我給你製造的痛苦之中，讓你知道，我和你，只有你求饒的分。”
“你這個瘋子！”李小燃斜眼看著凌楚北面上得意的表情，狠狠的說。凌楚北冷冷一笑，俯身看著李小燃無助的樣子，李小燃猶如將死的一隻獵物，正在做著些無謂的掙扎。凌楚北雙眼通紅，任由李小燃對自己又踢又打。踢在凌楚北身上的疼痛也抵不過凌楚北心中的那一塊缺失。
我對你們的傷害，也比不上葉子萱對謝驕陽的傷害。凌楚北一想到謝驕陽躺在自己懷裡，面色蒼白的柔弱的樣子時，青筋暴起，惱怒的看著李小燃，彷彿自己正在看著葉子萱一樣，把所有的怨氣都對著李小燃散發出來。
李小燃閉上眼睛，不看凌楚北那雙充滿肉慾，充滿憎恨的眼睛。
你如此恨我，為什麼又要和我結婚，為什麼又要幫助我的母親治療，為什麼要在葉小莉打我罵我的狼狽的時候挺身而出，讓我靠在你的懷裡。
“呵呵呵，我本來就是一個瘋子，是葉子萱，葉家的人把我變成這樣的，我恨，恨透了！總有一天，我要讓他們匍匐在我的腳下，請求我原諒他們犯下的錯！”凌楚北眼裡閃爍著如狼般的綠光，惡狠狠的說。
他低下頭，看著像是被綁在架子上的獵物，舔了舔好看的薄脣，獰笑起來。“李小燃，讓我看看你專屬的女人魅力吧。”
李小燃聽了凌楚北的話，驚恐的看著凌楚北。此時的凌楚北讓李小燃感到害怕，彷彿是從地獄裡走出來的惡魔，隨時可以讓她喪命。李小燃扭動著身體，妄想解除那個大手給她帶來的燥熱。凌楚北呵呵一笑，笑聲在空曠的夜裡迴盪，給如此寂靜美好的夜晚添上了一份詭異的氣氛。
凌楚北話這樣說著，手指也沒有停下。處於驚恐中的李小燃看著凌楚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凌楚北看到李小燃慌張的表情，很是受用，低下頭吻了吻李小燃的臉，紅色的薄薄的嘴脣微微張開，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在李小燃看來，彷彿地獄裡青面獠牙的魔鬼。
“嗚嗚”李小燃哪裡忍受得了凌楚北的蓄意挑逗，不可抑制的哭了出來。
“呵呵，難受麼？害怕麼？”凌楚北好看的嘴裡吐出令人冷漠的話語，讓李小燃渾身顫抖。李小燃現在徹底明白了，凌楚北簡直就是個惡魔。
“凌楚北，你，你混蛋！”李小燃淚眼模糊的瞪著身上做惡的凌楚北，狠狠的咒罵著。
“我混蛋麼？”凌楚北眯了眯眼睛，手下一使勁，疼得李小燃呲牙咧嘴，恨不得把凌楚北碎屍萬段。
“李小燃啊李小燃，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混蛋。”凌楚北說完，就付出了行動。
李小燃睜大眼睛，驚恐的腦袋一片空白。突然恍然驚醒，猛烈的掙扎著，大叫“不要，不要，凌楚北，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會和你作對了嗚嗚…”
“乖，沒事的。我教你怎麼做個好妻子。”凌楚北依然冷漠的說。
“不要！凌楚北，我會恨你的！放開我！”
“恨我？我就是要你恨我！”凌楚北聽了李小燃的話，情緒激動起來，他手下的力道也加重了。李小燃痛的面色蒼白。凌楚北看著這樣的李小燃，不再心懷憐憫，當做沒有看見一般，身子一沉。
“啊！”李小燃瞪
大著眼睛，看著車頂，撕心裂肺的大喊出來。兩行清淚終於忍不住，緩緩滑落，流入李小燃的髮間，消失不見。
車外，月光依舊靜靜灑瀉在大地上，微風輕輕吹拂，樹葉沙沙沙的搖擺晃動，空氣裡是青草和野花的味道，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可是對於李小燃來說，此時的她，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眼前的世界，一片死寂。她全身心的注意力，都聚集在了那一點，猶如被一根高鐵貫穿身體，疼痛得無可自拔。
最難以忍受的是，凌楚北根本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把李小燃狠狠的折磨著，讓李小燃這個青澀的少女，深刻體會到了從少女變成女人這種轉變的痛苦。李小燃張了張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撕心裂肺的疼痛向她席捲而來，猶如一個將死之人。
“李小燃，永遠不要和我作對，因為，你不是我的對手”凌楚北在李小燃蒼白的耳邊輕輕吐出一句話來，宣告他懲罰過後的警告。
李小燃艱難的轉動著眼珠，看向凌楚北，只見凌楚北額頭上汗珠滾滾，眼睛通紅。凌楚北向著李小燃笑了笑，眼裡除了情慾，還有冷漠。
“嗯~”
李小燃答應凌楚北的話，可是聲音裡的嬌媚讓李小燃吃了一驚。這個聲音是她的麼？李小燃不可置信。
“呵呵呵”凌楚北見李小燃答應了，得意的笑了起來。“這樣才乖，要是你早點服軟，怎麼可能會受到如此的折磨？”凌楚北眯了眯眼睛，看著李小燃蒼白的臉蛋，抬起手溫柔的撫摸李小燃的臉龐說“至少我會看在你是第一次而對你憐香惜玉。”凌楚北邪獰一笑，放縱的折磨著絕望的李小燃。
雖然李小燃貝齒緊緊的咬住自己的紅脣，但是李小燃還是帶著哭腔，難耐又羞辱的呻吟著。
凌楚北根本沒有打算放過李小燃。
李小燃的舌頭被凌楚北狠狠的纏住，想哭又想笑，矛盾的情緒只因此時的情動而爆發。李小燃無助的抬起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解開的手，繞著凌楚北的脖子，由著凌楚北帶著她攀上高峰，一切都是這樣無可自拔。
**過後，李小燃癱軟在車椅上，淚水洶湧的流下。凌楚北自顧自的整理著自己的衣裳，斜著眼睛，看著沒有一絲力氣而還躺在車子裡的李小燃，說“你比我花錢玩的小姐更能讓我開心”
說完開門，下車，頭也不回。
李小燃癱軟的平躺在車廂裡，她的的淚，怎麼也不能停下，淋染溼了她的鬢髮。
她呆呆的看著車頂，眼神空洞。
你比我花錢買的小姐更能讓我開心？
小姐麼？原來自己和小姐一樣，一樣的**賤。
李小燃的目光被椅子上點點的血紅色深深的刺激到了。她迅速爬起來，拿起車裡丟得凌亂的衣服撿起來，使勁的擦拭著椅子上的痕跡。
車內只有一個李小燃，一車子的凌亂，一顆破碎的心
李小燃終於忍受不住，捂著臉，蹲在車上，嗚嗚的大哭出來。
就讓淚水洗去汙濁，讓疼痛告訴自己，再也沒有回頭的路，不能後悔。
李小燃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裡的，當她回過神來，她的人已經站在了她的臥室裡。現在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周圍的世界一片寂靜，就像李小燃現在的心境一樣，寧靜得彷彿死寂。
水花嘩嘩的從花灑裡噴灑出來，衛生間裡水霧瀰漫，朦朧悶熱。李小燃使勁揉搓著自己的身子，恨不得把一層皮給搓掉。
鏡子中，李小燃雪白的身子上青青紫紫，到處都是不堪的印記，李小燃看著鏡子中破敗的自己，淚水還是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沈晗，現在的我，更加沒有任何的顏面安然的站在你的面前，無法再有資格陪伴著你，希望你能找到一個真正愛你的人，對你全身滿心的付出。
水依舊嘩嘩的流，無止無盡，就像李小燃的眼淚一樣沒有任何停息的時候。
這樣的付出，今生不悔
李小燃是個堅強的女孩子，儘管遭受到凌楚北的霸王硬上弓，但是一覺起來，地球依然在轉，沒有什麼會因為她的悲慘而改變，一覺起來照樣是個美好的一天。李小燃不再使自己沉浸於失去貞潔痛苦之中。
只是，她心中的那一塊落失再也補不回來，隱隱的疼，提醒著她，昨晚發生的事。
李小燃不想呆在家裡，所以一大早就起身準備出門。剛要外出的李小燃在大廳遇見了齊叔，齊叔看著李小燃，嚇了一跳，擔心的詢問李小燃，說“小燃，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怎麼眼睛哭得那麼腫？”
李小燃垂下頭，不想讓齊叔看到自己紅腫的眼睛，她支支吾吾的應付著齊叔，說“齊叔，沒事，我只是和朋友發生矛盾了，所以有點難過，我正要去和她說清楚呢。”
“這樣呀，有誤會是要說清楚的好。小燃，要是有什麼事，或者困難，不要藏著憋著，可以告訴齊叔，齊叔說不定能幫你呢，知道了麼？”齊叔安慰著李小燃說，他很肯定，李小燃一定不是因為和朋友鬧矛盾才那麼難過的。
“齊叔我”李小燃抬起頭來，看著齊叔，哽咽的說“齊叔，謝謝你，要是有什麼困難我會告訴你的。”
李小燃告別了齊叔，一個人打著計程車離開了別墅。齊叔看著李小燃的身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緣起緣滅，一切自有天意，年輕人的事，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李小燃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她不懂自己要去哪裡，不知道要找誰，只是想跟著感覺，讓自己埋沒在匆匆而往得人群之中。
城市中的喧鬧，都市裡的繁華，樓影重重，人聲喧譁，何處停歇？何處歸宿？
李小燃木然的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看著車來車往。
“媽媽，我要買氣球！”
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來，李小燃看過去，只見一個四五六歲的小女孩幸福的依偎在母親的懷裡，興奮的指著一個賣氣球的小販，開心的說。
“好好好，買氣球，買氣球”。那個母親吻了吻小女孩的臉，開心的回答自己的孩子，臉上是作為一個母親而有的幸福。
李小燃看著她們母女的身影，彷彿回到自己童年的時候，她和母親倖福快樂的生活，
李小燃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自從她懂事以來，她都只是和母親住在一個幾平米的小房子裡。小時候因為沒有父親的關係，李小燃總是被那些同齡的小孩子取笑，欺負。李小燃不服，有幾次還會和人家動起手來，弄得滿臉是傷，那個時候，李小燃就會問李秀蘭，為什麼自己沒有父親。
李秀蘭總是會說，父親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父親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小小的李小燃抱著這個信念，憧憬著有一天自己的父母能夠團聚，自己
能夠等到父親的到來，帶著她去動物園，帶著她去玩，像別的小朋友一樣，可以騎在自己爸爸寬闊的胸膛上，看不一樣的世界。
李小燃等啊等，等啊等
從來沒有等到過。
後來，李小燃長大了，有了自己獨立的思想，有了自己懵懂的感情，漸漸看出了膩端，漸漸瞭解到了，自己的爸爸根本不會再回來了，她的爸爸要是可以回來，怎麼可能放任她們母女兩人獨立生活那麼多年。
李小燃漸漸的把母親的謊言看透，漸漸的不相信母親，開始對母親厭煩起來，她有一次甚至和自己的母親吵架。從小到大，她都很聽媽媽的話，那麼多年，李小燃從來沒有和李秀蘭發生過沖突，那天，就因為那個不知所蹤的男人，和李秀蘭吵架了。
“為什麼我沒有爸爸，你說，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讓我等待那麼久，你知不知道我這十幾年的夢想，就是在你的欺騙中破滅的！我恨你恨你！”李小燃朝著李秀蘭哭喊。
“小燃，是媽媽對不起你，媽媽以為只有媽媽一個人也可以把你好好撫養長大，原來你那麼渴望一個父親，媽媽錯了。”剛剛下班回來的李秀蘭忍住疲憊，耐心的安撫著狂燥的李小燃。
“我不，我要的是一個完整的家！我要媽媽，也要爸爸！不要你的自以為是，你以為你可以把我好好的撫養長大。你知道麼，我就是因為沒有父親，所以被同齡人欺負，就是因為沒有爸爸，所以老師都不把我當一回事。媽媽，你說，為什麼我沒有爸爸！”李小燃難過的把在學校的遭遇將給李秀蘭聽。
李秀蘭一邊聽，一邊擦拭眼淚，心疼的看著李小燃。
李小燃越說越激動，她推開李秀蘭要擁抱她的手，指著李秀蘭說“你說你以為你可以把我好好撫養長大，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你把我爸爸趕走的？”李小燃怒目圓視著李秀蘭，說“還是說，你就像別人說我的那樣，是你偷偷懷著的私生女？你揹著我的父親偷偷的生下了我！”
“啪！”李小燃臉上捱了重重一掌。
“你不是私生女，你的存在是得到你爸爸同意的！”李秀蘭氣得渾身發抖，憔悴的臉上原本蒼白無血色的臉龐卻因為生氣而變得紅潤起來。
李小燃被自己的母親打傻了，母親從來沒有打過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生氣的大聲和自己說話。李小燃的淚水，就這樣嘩啦啦的流了下來，痛哭著跑回自己的房間，趴在**痛哭出聲。
李小燃就這樣，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在夢裡，李小燃夢見隱隱約約有人在哭，哭得傷心欲絕，讓李小燃的心都碎了。
李小燃偷偷睜開眼睛，發現不是在做夢，而是真的有人在她的床前哭泣，而哭泣的人，正是她的媽媽，李秀蘭。
李小燃假裝翻身，轉身背對著李秀蘭，眼淚再次流了下來。那一夜，李小燃沒有睡好，她聽到李秀蘭跟她說對不起，聽到李秀蘭對著已經熟睡的自己講述自己小的時候的趣事，李小燃當時心痛交加，自己竟然如此不懂事，為了一個從沒有露過臉面的男人，而和母親生氣。
從那以後，李小燃從不再母親面前提父親，爸爸這幾個字眼，她也改變了自己得性格，從乖乖女的柔弱，變成了假小子的活潑率性，只有這樣，李小燃才能好好保護自己，不讓自己容易被欺負，要是李小燃受傷，李秀蘭又該傷心好幾天了。
李小燃就是這樣，和母親過了好多年的幸福生活。
可是，突然有一天，醫院裡傳來一個訊息，李秀蘭住院了，而且情況十分危及，這都是因為平時的勞累過度引起的。
李小燃收到通知的那一刻，傷心極了。30多萬的醫療費用啊，是她多少年打工才能換來的錢，可是母親命懸一刻，這些錢拿不出來也得拿。
籌錢的那些日子，李小燃是多麼無助，她問遍了所有親戚朋友，只有簡程橙和祿哥肯伸出援助之手，借錢給她母親治療。而那些跟她有著血濃於水的關係的親戚，不是冷眼旁觀，就是冷嘲熱諷，不論李小燃怎麼祈求，他們也不會借出一個子。
患難的時候見真情，這些所謂的親戚，在母親生命垂危，命懸一線的時候，非但沒有慷慨解囊，竟然還出口冷嘲熱諷。李小燃看清了人性中的醜惡，受盡了人家的嫌惡。
李小燃不怕受到白眼，不怕受到嫌棄，只要能夠湊足了錢讓母親做個手術，安然的活下去，她就心滿意足了。
要是再能回到以前的快樂的生活就好了。
她的母親曾經也像這個年輕的母親一樣健康而又幸福的活著呢。
“哎我的氣球！”小女孩手中一個不穩，拿在手裡的氣球鬆開了，正要緩緩的上升。
李小燃回過神來，大步走向前去，一跳，一抓，終於把氣球的繩子緊緊的拉住。
“小妹妹，你的氣球，這次要拿好一點喲。”李小燃面帶笑容，親切的對小女孩笑了笑，把手裡的氣球遞給了小女孩。
“小美，姐姐幫你拿回氣球，趕快謝謝姐姐呀”
“呵呵呵，姐姐，謝謝你！”
“謝謝你啊姑娘。”
李小燃坦然的看著這對母女跟她道謝，微笑著不語。
那個年輕的母親帶著女孩走了，留下的是他們幸福快樂的歡笑聲。
李小燃抬起頭，看著碧藍如洗的天空，一塵不染，如此寧靜，安詳。突然好想媽媽。李小燃內心強烈的思念驅使著她，讓她快步去攔了一輛計程車，向醫院方向而去。
輕輕推開醫院的門，李小燃看到自己的母親還在睡覺。她輕輕走到病床前，端詳著母親早已蒼老的容顏。
李秀蘭早已青春不再，她比一般的同齡女性還要顯老。常年的辛勞，已經把曾經年輕貌美的李秀蘭折磨得不成人樣。烏黑的秀髮早已經花白不堪，臉上的肌膚已經鬆弛，歲月也囂張的在她的臉上劃上一道道深刻的痕跡。
媽媽媽媽
李小燃默默呢喃，抬起手，輕輕撫摸著李秀蘭的臉龐。
媽媽媽媽
都是因為我，才讓你那麼早就如花朵枯萎般蒼老，因為我，讓你不休不眠，整日操勞賺錢，因為我，你從來不捨得花錢為自己買過一件漂亮的衣服，不捨得給自己買點好吃的東西，那些錢全都交了李小燃的學費，不然，就是給李小燃當生活費了。
記得有一次，李小燃和母親去買菜，看到一個牌子的衣服在打折，一件20多元的連衣裙吸引著母親全部的目光。李秀蘭仔細的撫摸連衣裙的衣料，愛不釋手。當老闆問她要不要買的時候，李秀蘭假裝說料子不合心意，不滿意，所以不買了。當他們離開那家攤位時，母親還是不捨的回頭看了一眼。
李小燃當時心疼得就要哭了出來。
一件20多塊的連衣裙母親都不捨得給自己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