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原是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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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原是禽獸
第二天早上一醒來,就對上了鍾原曖昧不明的雙眼。我嚇了一跳,縮了縮脖子,說道:“那個……早上好啊。”
鍾原勾了勾嘴角,“早。”
氣氛有點詭異,說實話我暫時還是有點不適應我和鍾原已經那啥了這個事實,於是我垂下眼睛,囧囧地沒話找話,“呵呵,今天怎麼沒有去晨練?”
“晨練嗎?”鍾原重複著這個詞,突然很猥瑣地笑了起來。
我不明所以,不過他肯定沒想什麼好事,於是我把臉埋在被子裡不理他。
“木頭,木頭。”鍾原輕輕拉我。
我抬頭,彆彆扭扭地問道:“做什麼?”
鍾原抬了抬下巴,“給我一個早安吻。”
我無奈,只好在他下巴上啃了一下。
鍾原突然翻身將我壓在身下,抬起手指摩挲著我的嘴脣,目光越來越沉。
我感覺這傢伙不正常,於是推他,“你要幹嘛?”
鍾原揚起嘴角送上一枚顛倒眾生的微笑,“晨、練。”
我:“……”
鍾原的手順著我的腰探進我的衣服裡,上下游走著。我慌忙抓住他的手,皺眉說道:“不要,你昨天弄疼我了。”
鍾原另一隻手在我的耳際流連著,他捏了捏我的耳垂,像是安慰又像是**地低聲說道:“這次不會疼了。”
我扭臉,才不相信他的鬼話。
鍾原在我身體上輕輕蹭著,喘著粗氣道:“木頭,其實我也疼。”
我怒,這傢伙還學會倒打一耙了,我只聽說過女人**會疼,從來沒聽說過男人**也會疼的,“胡說,你哪裡疼?”
“這裡。”鍾原說著,拉著我的手朝他的下身移去。
我猛地抽回手,又羞又怒,“你你你你你……禽獸!”
鍾原笑嘻嘻地抱住我,“禽獸吃人,天經地義。”說完,他開始扒我的衣服。
我動了一下身體,發現自己渾身都軟軟的很無力,於是只好嘆道:“鍾原,我好累,沒有力氣動。”
鍾原解開身上的睡衣甩到一旁,色眯眯地笑,“沒事,你只要負責享受就好。”
我:“……”
……
我和鍾原做了一會兒“晨練”(捂臉!),這傢伙終於肯放我起床吃飯了。吃過早飯,我渾身無力,連坐著都累,只好又躺回到**,矇頭大睡。
一覺睡醒,天都黑了。我一睜眼,又看到鍾原眯著兩隻曖昧不明的眼睛看我。
再度受到驚嚇,我拍著胸口,怨念道:“你搞毛,怎麼像幽靈一樣。”
鍾原柔柔地笑著,沒說話。
我有些奇怪,問道:“你一整天都躺在**?”
鍾原點點頭。
我:“一直盯著我看?”
鍾原又點點頭。
一想到我睡得正香,身邊卻有一個人直勾勾地盯著……這場面怎麼想怎麼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我囧了囧,抬高音量以掩飾自己的心虛,“那什麼,我好渴,麻煩你給我倒杯水。”
鍾原十分聽話地下床去倒水了。
我翻出手機看了看,有條簡訊來自小二:三木頭,鍾小受有沒有被你榨乾?
我一看這簡訊,就氣不打一處來。話說在結婚前一天,小二繪聲繪色地給我講了男女洞房需要注意的事項,雖然這些話在洞房的那一刻都被我忘光了吧,不過有一句話我記得很清楚,她說能使人精力充沛生龍活虎,一切男人都是紙老虎,還說憑著你三木頭的魅力,鍾原一定會被榨得精疲力竭力不從心的……
可是現在呢,他母親的,我突然發現她講鍾原的那些話,怎麼看怎麼像是在說我……
於是我怒氣衝衝地撥通了小二的電話。這廝優哉遊哉地接了,笑嘻嘻地問我:“三木頭,昨晚戰況怎麼樣啊?”
我怒道:“你說的話一點都不管用,我差點被虐死!”
小二嘖嘖稱讚,“這麼說咱家鍾小受還是很生猛的嘛。”
我:“胡說,他一點也不生猛,要不然也不會把我弄那麼疼了。”
小二賊笑道:“這什麼邏輯?你說反了吧?”
我抓抓頭,也不知道怎麼辯解,只好說道:“反正他就是有問題!他還說今天不疼,結果還是有點疼,你說這是怎麼回事?他的**會不會長了倒刺了?”
“哈哈,哈哈哈哈……”小二放聲大笑起來。
我被她的笑聲吵得拿開手機,有些莫名其妙。笑什麼笑,我很嚴肅的好吧!
這時,我看到臥室的門口站著一個人,他正端著一杯水,臉色有些發綠。
呃……
我一陣心虛,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鍾原。”
鍾原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把水杯放在桌子上,然後,他抬眼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抓著手機,一時無措。
鍾原走到我面前,取過我手中的手機,對著手機說了八個字:“**時間,請勿打擾。”說完結束通話。
我:“……”
結局
今天是一個比較重要的日子。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我和鍾原結婚已經有六年了。我們有一個五歲大的兒子,他叫鍾君,小名君君。君君大部分繼承了我的長相,但是眼睛更像鍾原,眯起來的時候總讓人覺得他是不懷好意的。不過君君現在年紀小,還很單純,所以他眯眼的時候沒有鍾原那種很痞的氣質,倒是更多地會引人發笑,總讓人想要順手戳戳他的臉。
我們的鄰居是一對活寶的一家三口。這家男的是個網咖老闆兼修電腦的,我們這一片,誰家電腦出問題了都找他。當然他實際上還是個駭客,屬於在網路上來無影去無蹤僅僅留下隻言片語的傳說令人們津津樂道的那種。這家女的是個神祕的宅女寫手,據說每當她用那綠幽幽的目光盯著他的老公,自稱是在尋找靈感時,他老公都會禁不住打寒戰。這對神祕的夫妻生了一個彪悍的娃娃。他家娃娃叫點點,比我家君君小一歲,有事沒事欺負我家君君玩,拆他的玩具,花他的壓歲錢,在他的看圖識字上畫小狗小鴨小熊貓……然而對此行徑君君完全是逆來順受心甘情願,我這當媽的看著都怪不落忍的。
好吧,說到這裡,大家肯定都知道那對活寶夫妻是誰了,他們就是路人甲與小二這個組合。話說他家娃娃雖然淘氣,但是長得超級可愛,這孩子太會選基因了,對於她爹媽長相上的特點,她完全是取其精華去其糟粕,長得那叫一個水靈。每當她犯錯誤時,她都會瞪著兩隻水靈靈的大眼睛無辜地望著你,讓你只想親親她抱抱她安慰她,哪裡還記得生氣這回事。
呃,我好像扯遠了……
那什麼,前面說過,今天是一個重要的日子,因為鍾原要參加電視臺的一個談話節目。那個談話節目專門請一些比較熱門的名人,涵蓋各個領域的,收視率很高。好吧,其實現在鍾原可以算是一個比較熱門的名人了,這個事情要從前幾天的一個頒獎典禮說起。
還是那個電視臺,閒的實在無聊,於是舉辦了一個華人商界領袖的頒獎典禮,鍾原被派發了一個“最有潛質商界領袖”獎,這個概念大概就相當於最佳新人獎吧,可憐這廝眼看著都奔三了,還最佳新人獎,我囧裡個囧的。
頒獎典禮的事情鍾原一直隻字未提,直到那天晚上他拎著個獎盃回來,一進門就把獎盃塞給君君,說了句“拿去玩吧”,然後坐在沙發上順手把我扯進懷裡抱著。那個獎盃還挺沉,可憐的君君要雙手抱著才能拿住它。
後來君君也不知道這東西怎麼玩,就找點點商量去了。
再後來那個水晶獎盃被點點貼了很多彩紙和毛絨,打扮成一個娃娃,你別說,還挺像的……&g;_&l;
我問鍾原,這事怎麼沒跟我說。鍾原回答:“怕你擔心。”
我賊笑著揭發他:“其實你是怕得不了獎在我面前丟了人吧?”
鍾原揉著我的頭,“說實話,得獎不得獎我倒是沒什麼所謂,只是我怕如果你知道了,到時候我沒得獎,你會難過。”
討厭,有兒子在場,講什麼甜言蜜語……&g;_&l;
話說就是因為這個頒獎典禮,鍾原才從小範圍內的被關注,上升到被全國人民關注。本來參加那個頒獎典禮的誰沒兩把刷子,鍾原在裡面只能算個後輩。然而問題就在於,電視機前的大部分人看這個節目時,也沒深究這個頒獎典禮跟金雞百花什麼的有什麼區別,因此那些四五十歲的大叔們的成就被忽略,而鍾原作為此次頒獎典禮中長得最禍害的青年才俊一枚,受到了意料之外的強大關注,尤其是一些單純的花痴女們。
至此,鍾原的形象已經有點向花瓶的方向傾斜了。
當然電視臺才不管這些,他們只知道,鍾原成名了,他們又不用擔心這期節目的收視率了……
鍾原和電視臺約好在週六下午錄製這個節目,因為這一天大家都比較閒,他的親友團勢力會壯大一些。當然他自然沒想到,其實節目現場的好多觀眾都是他的親友團,這就是人間禍害的魅力所在,沒辦法的事。
吃過午飯,我們一家三口加上小二一家三口,坐上了鍾原的那輛豪華商務車。考慮到今天鍾原是主角,因此路人甲決定親自當他的司機。於是這位網咖老闆兼頂級駭客一邊開車一邊罵鍾原,罵他敗家,“你這一輛車都夠買我一個網咖的了。”
鍾原微笑,“別以為你老婆沒跟我老婆說你家存摺裡有多少錢。”
路人甲不服,“你小子別跟我裝,我所有資產加一起也不夠你一零頭的。”
鍾原:“錢夠花就好,關鍵是你自己自在。你如果想要錢,肯定也不止那些。”
路人甲翻了個白眼,“別以為你誇我兩句就能避免被剝削的命運啊,今天晚上你請客,五星級以下的哥不去。”
……
我們趕到電視臺的時候,老大他們已經在等我們了。老大最近比較憔悴,因為追她的人太多了,她命犯桃花,犯了好幾年了。有時候我們勸她早點嫁了,別剩下,她總是很惆悵地回答,“我也很想嫁,可問題我總得嫁得心甘情願吧?”
於是我們問她,什麼樣的人才能讓她嫁得心甘情願。
老大答:“我喜歡家庭婦男。”
呃……好吧,老大是精英,圍繞在她身邊的男人也大部分是精英,想找個家庭婦男,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四姑娘和陸子健也來了,他們打算今年結婚。陸子健在國外一所牌子很大的學校裡拿到了博士後的學位,而且是提前完成學業,據說是因為他等不及了,想早點回來把婚事給辦了。於是他就回來為祖國的現代化建設發光發熱了……又據說他的福利好得令人髮指,總之國家把他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想到了,甚至有可能連給他孩子買尿不溼的錢都考慮到了,只要能把他留住。我還聽說,他們這樣的人會被國家專門派人在合理範圍內監控,原因是怕他被挖走……
人才啊,這就是人才!
混編宿舍的另外一個人才,路人乙也到場了。路人乙當年本來讀完碩士不想再讀書了,可是他的導師千方百計把他留了下來,據說為此還差一點使用美人計,當然只要有史芸蘅在,路人乙是沒有機會享受到這個福利的。反正後來他又讀完了博士,再後來就留校當了一名普通的人民教師。我還專門去聽過他的課,結果聽課的人好多,我差點被擠死。
再次感嘆,這就是人才啊!
至於路人乙和史芸蘅那點事,最開始的時候總是不清不楚的,後來史芸蘅賭氣去相親了,結果路人乙就心急火燎地跑去相親現場圍觀了,當然圍觀只是個藉口,因為他後來把史芸蘅領回家了……
現在這倆人已經結婚了,史芸蘅的肚子都很大了,貌似已經七個月了。
好吧好吧,閒言少敘,節目馬上就要開始了。
現場很火爆,大家都很激動。鍾原走出來的時候,觀眾席響起了十分熱烈的掌聲,等到他朝觀眾們欠了一下身體,然後衝大家微微一笑……我聽到不少人的尖叫聲。
君君似乎不太喜歡這麼吵鬧的聲音,皺著眉頭捂起了耳朵。於是點點連忙去拉他,一邊拉一邊奶聲奶氣地批評他:“老師說鼓掌代表著歡迎,你看大家都在歡迎我們,你這樣很不禮貌!”
“我知道。”君君動了一下,還是放下了手。
我隔著君君,摸了摸點點的頭,笑道:“這鬼丫頭。”
小二伸手捏了捏君君的小臉,安慰他:“君君別理點點,這丫頭有病。”
老大笑道:“哪有這樣說自己孩子的,點點才多大。”
小二正色,“是真的,她有多動症,沒一刻安生的時候。她幼兒園的老師天天找我告狀,你看人家君君多安靜,他們倆能平均一下就好了。”
我翻了翻眼睛,答道:“算了吧,君君的老師說了,這孩子不愛說話,可是也很不老實,幼兒園的小朋友闖的那些禍,有不少都是他出的主意,五花八門,防不勝防。”
於是這兩個小傢伙突然安靜下來,很委屈地低著頭。我看著實在不忍心,看看小二,她也在糾結。唉唉,小孩子扮起可愛來,我們這些當大人的是真的招架不住。
於是大家開始專心地看訪談。其實訪談啊,也就是那麼點內容,我對鍾原太熟悉了,所以對訪談內容一點也提不起興趣,只是專心地盯著他看。過了一會兒,老大拍著我的肩膀,搖頭嘆道:“三木頭我服了你了,你們倆都結婚六年了,你竟然還能對著鍾原發花痴。”
呃……
君君和點點對這次節目似乎也沒什麼興趣,點點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一根毛線,和君君倆人開始把毛線架在手上玩出各種圖形花樣。不得不承認,點點是真的很會玩,這一點倒是和四姑娘有點像。於是我揪了揪四姑娘的衣服,說道:“四姑娘,點點不像她爹不像她媽,倒更像你。”
四姑娘酷酷地看了我一眼,答道:“廢話,我是她乾媽。”
呃……這什麼邏輯啊……
我們幾個說著說著就聊起來了,開始在親友席裡竊竊私語,反正這一片座位是專門為親友設的,也就我們幾個人,不怕影響到別人。倒是鍾原,被我們徹底晾了。
捂臉,鍾原我對不起你啊……
(路人甲:對不起鍾原+1
路人乙:對不起鍾原+2
陸子健:對不起鍾原+3
一二四:對不起鍾原+10086)
雖然我們幾個開小差,不過現場觀眾倒是配合得不錯,時不時地傳來掌聲和尖叫聲。後來這場節目播出去之後,觀眾反響十分強烈,於是我好奇地去看了,然後我就囧了。
鍾原在這場節目中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十分專情而痴情的人,很像瓊瑤小說裡的男一號。其實以我和鍾原的相處模式來看,他說的這些話很假的。倒不是說我們感情不好,而是我們幾乎從來不如此刻意地表達自己的感情,反正自己心裡知道就好。
雖然這一點在我看來很假,可是好像在別人看來,那就是很真實很感動很能收買人心的。
於是我從隔壁把小二拉來,指著電腦螢幕問她,“你說,這個假不假?”
然而小二卻追著我敲著我的頭,罵我道:“三木頭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
汗,本來我以為小二既然是個寫手,而且是個挺受歡迎的寫手,那就應該挺有見地的,沒想到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發瘋。
好啊,你不是打我嗎,你敢打,我就敢跑……
然後我就抱頭鼠竄了。
……
從電視臺出來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我們一群人呼啦啦地跑去飯店了。五星級的飯店服務態度就是好,當然那價格也很銷/魂……
大家都是熟得不能再熟的人,也沒說什麼客氣話,該吃吃該喝喝。君君和點點倆孩子自己組成一小圈子玩得很好,根本不理我們這些大人。
我突然有一種嚴重的挫敗感。
混編宿舍那幾個三十上下的大老爺們放開了膀子狠狠地喝酒,大家喝得都有點多。尤其是路人甲,這傢伙酒量很拿不出手,當然酒品還湊合,比我強。此時他的臉紅紅的,側身輕靠著小二,看著她傻笑。
小二輕佻地抬了抬路人甲的下巴,笑道:“老公,你這個樣子,很容易給我帶來靈感。”
雖然喝高了,路人甲還是哆嗦了一下。
由此可見,小二有多麼的罪孽深重。在此為路人甲阿門一下,唉。
吃完飯,大家決定去唱會兒歌。考慮到有小孩子需要照顧,而且TV那種地方不適合我們純潔的點點和君君出入,於是我們打算回家唱。鍾原在我們結婚後不久就在C區買了一套別墅,裡面專門配了個歌房,隔音效果超級好。不過我們嫌那套房子太空,所以也沒入住。現在那裡的房子蹭蹭地升值,搞得路人甲一提到那套房子,就會罵鍾原奸商。
……
因為君君和點點是純潔的孩子,所以我們一群成年人也不好意思唱太聲色犬馬的歌,於是……一群三十上下的老傢伙們,整整唱了一個小時的兒歌……&g;_&l;
後來那倆孩子睡覺去了,剩下的這群狼們才開始放開了嗓子嚎。
鍾原這傢伙唱歌的技術,怎麼說呢,用路人甲他們的話來講,那就是很蛋疼。他唱歌已經不僅僅是用跑調能說明問題的了,總感覺所有的調子都往一個方向拐。然而與此同時,他的聲音又很低沉很動聽,簡直就是一副天生的好嗓子。總之聽過他唱歌的人,基本上都會扼腕嘆息,好好的一副嗓子,糟蹋了啊……
考慮到這傢伙比較傲嬌,所以他平時在別人面前很少唱歌的。可是今天他有些不正常,因為他成了麥霸,扛著話筒一個勁地對著我唱情歌,搞得我小心肝撲通撲通地亂跳,老大他們還跟著起鬨。
大家玩到很晚,晚到我眼睛都睜不開了,倒在歌房裡的地毯上不願意起來。然後我被鍾原輕輕地抱起來,走進了臥室。
鍾原身上有一股酒氣,我這人不怎麼喜歡酒精的味道,可是這種味道在鍾原身上,我一點都不覺得討厭。
鍾原把我放在**,吻了吻我的額頭,在我耳邊低聲說道:“木頭,要洗澡嗎?”
“唔,困。”我動了動身體,選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好。
於是鍾原幫我扒了衣服和鞋子,然後自己也躺過來,把我拉進懷裡抱著。
我此時困得都有點神志不清了,任他擺弄。
鍾原用下巴蹭著我的頸窩,低聲說道:“木頭,我今天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
“我想說很久了。”
“。”
“木頭,我愛你。”
“。”
迷糊之中,我感覺自己的眼眸上覆蓋了兩片柔軟的東西,如羽毛般輕柔舒服。我側了一下身,和周公勝利會師。
(網路版正式完結,番外不定。)